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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把抓住我,旋过我身子,他揪着我手臂把我推入他房里。我扯不回手臂,制止不了他,甚至不能让他慢下半秒。把我推到一张桌子上,他的身体随即附上我的,背部被他胸膛压着,我的上身紧贴着桌面。
我只知道他覆在我身上,紧按着我,但我并不知道直到一只手腕被拴上皮索固定在书桌的镂空栅格上,我一阵瘫软,发疯似地乱挥手脚,但不出几秒另一只手也被缚在桌上。他没再压着我,手转抓住我的腿,我死命的想把他踢开。
但他抓得太牢,脚踝被第三根皮索绑在桌脚上,然后,把我双腿拉开,大大的分开,第二条腿被捆在另一只桌脚上。把一切弄妥后,他撤手后退。
“淘气的德芬,看你现在什么姿势?从我这有利的角度看来,还真不是一般的诱人,让我联想到一部电影的名字,叫做‘蓬门今始为君开’。”我听到他走近的脚步声,然后我感到短裙被掀起。“不要!”我绝望地尖叫。
我猛烈挣扎,惶恐万分,皮索却被扯得更紧了,我感到他的身体覆压而下,他的下胯就抵着我的后臀,他的胸腹压在我背上,他的唇降到我耳伴,耳缘能清晰地感到他灼热的气息。
“嘘德芬。别挣扎得那么厉害了,反正是挣脱不了的。它们是设计来不擦伤皮肤的,可你要是动得那样剧烈,还是会弄瘀自己的。”身体仍压着我的,他把我的日记放到我脸前,打开其中一页,上面有些句子被他用黄色荧光笔标记了起来。
然后,灼热的气息吹打进我耳管内,他大声读出我从未向任何人坦露过的句子,让我直面他对我灵魂最深层的碰触,那要比肉体被侵犯来得更亲密,也更让人难堪。
“所以,”他叹息着合上我的日记,把下胯更危险的压向我股间“你不单只拒绝了那些蠢笨男生的追求,甚至还阻隔自身的探触,因为即使是床单下最鬼祟的抚触也是对活跃在你脑海里那幻想的侵犯、干扰。
因为到最后,当你返回现实,发现你只是躺在自己的单人床上,你的手肉紧地按压在你腿间,这现实跟那高潮迭起的幻想反差太过剧烈。那幻想出的感官触觉是如此的真实,以至于你甘愿为那幻想出的性梦而放弃肉体的实质性享受。”
他的手从我脊梁一路滑下,抚过后臀,划落大腿,指甲在大腿后侧光裸的肌肤上轻扫,把万千搔痒扫进我胯间、腹下。
“甜美的德芬,在我们共同度过的时日里,我保证,我会向你一一演示,性欲幻想如何能生动真切地展现在现实世界里。”然后他抬起上身,手指潜进我内裤的橡皮筋下。
“别”我哭叫着“求你,康奈德,不要!”内裤被一把扯下,滑过臀部,划落到大腿上。
一分钟过去了,什么也没发生。手臂被缚着大大地展开着,冰冷的桌面在我脸庞、胸腹下,双腿被分开,大腿和臀部光裸着,身后站在个变态的男人,我只能听到自己惊悸的剧喘。
“真是可爱的屁股。”他的指尖降落到臀肉上,那是他惯用的最轻柔也最教人难以忍受的触碰,然后手指缓慢的向腿心游移,在快碰上花唇时又往上回滑,他再次叹息。
“知道吗,德芬,当你处在这样的姿势下,我强烈建议你弓一下背,提一下臀,好提供前面的粉嘴,除非你想后庭开花。”
一想到他可能会以那种方式强奸我,突来的震惊洗擦全身。恐惧感被无限扩大,我被绑在那里,浑身打颤,冷汗涔涔。
他在给我选择一个残酷、变态的选择。我只觉得,无论做什么事,即使是选择少受一点伤害,也会是一定程度上的默许,默许兽行的发生,而我不想这样为他主动奉上某部分的自己,即便为的要避免更痛苦的虐待。
但那恐惧、那屈辱压倒我,最后,在无望的认知下,我弓起背,然后,我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我只能大声哭泣,等着他压上来,等着那份痛,等着被强暴。
“在给你梦寐多年的欢愉以前,甜美的德芬。我恐怕得先教会你一样东西,这东西在我们俩特殊的关系里尤为重要,它叫作尊重。”“啪”一下清脆响亮的拍打声。
臀肉被皮带击中,被打到的地方立马发出尖热的刺痛,急速飙升的肾上腺素流灌全身,眼眶涌出大批泪水,我喘泣。
皮带再次挥下,打在另一边的臀瓣上,我咬牙呜咽。又一鞭扣下,一鞭,又一鞭。把脸无力地贴在桌面,我静静啜泣,比起疼痛,我更感到释然。
毕竟,他不是强奸我,但我还是紧绷起臀上的肉,无用的想去减轻那刺痛。每一鞭的扣下,均带着同样的冷酷,引发同等的痛楚。
第六下,第七下,最后一下,而我只能在啜泣的间隙里喘觅着每口空气。“现在,德芬。你会听话,做个乖女孩了吗?”“求你,”我听到自己楚楚可怜的哀求声,已无法顾及那嗓音听起来有多卑微“求你解开我。”“答应我你会做个乖女孩。”
“我答应。”忘了什么叫羞耻、什么算屈辱,我只绝望的想摆脱那捆绑。“好,从现在开始,你要毫无保留、毫不犹疑地按我吩咐的去做,那我就会松开你。可你要敢再耍什么小淘气,就不会只是皮索那么简单了,明白了吗?”“明白。”
他拿起我的日记退开。我听到他的脚步声转往起居室那头,然后又听到他折返的声响。把一叠装钉好的稿纸放到我面前,他道“好好看看,亲爱的,告诉我这是谁写的。”
我向那叠东西看去,一股莫可名状的羞耻感涌漫全身,本已无力的躯体更形瘫软。那是我几年前写下的一个小故事。我本能的想要否认,可臀上热刺的痛未退,它提醒我要做一个‘乖女孩’。
“我写的。”“真是耳目一新的感觉。怪不得有人说‘诚实是最大的美德’了,半点不假。
现在,德芬,亲爱的,我要你大声地把你那漂亮的小故事一字一句的读出来,从头读到尾。我会在需要时帮你翻页。其他时间呢我的手恐怕得在别的地方忙碌了,好,开始吧。”
换作是在一小时前,打死我也不会相信我会做这种事。可现在,臀肉还尖嚷着火辣的痛,手腕、脚踝均被绑着,康奈德又虎视眈眈的隐身在背后
我开始大声念出我写的故事。这是我早期写的故事里的一个,也是第一篇我胆敢发到网上的作品,落款用的是我众多笔名里的一个。
那个老旧的故事,文笔稚嫩得很,让我不太愿再点击、回读它。故事情节取材于一个不时闪现我脑里的幻想,每回忆起,它都能让我兴奋莫名,而现在,当我把它大声念出,康奈德在场生出的尴尬感又倍增了我平素的兴奋。
当他的手在我大腿内侧轻扫慢划而过,我的体内剧烈地悸涌出一股无言的酥痛。“嗯”他的手指扫拂过蜜唇“已经那么湿了。
那个小惩罚就那么的让你兴奋吗?嗯?水淋淋,滑渗渗的。”身体绷得死紧,每回当他的手游离私处,我的害怕与抖动便会剧增,怕会听到裤链下拉的声响,但他只是把稿文翻到下一页,或是把我的上衣扯高,让我的胸乳贴压上冰凉的桌面,让乳尖紧缩。
他循着故事的步调抚触我,摸拟我念诵句子里的揉弄、吮吻、穿刺摩挲我蜜处,轻柔的画圈、瘙逗,挑起前端的肉芽捻搓,再把手指缓插进我体内。当欲念被挑至某个高度,我读得很缓、很轻。
“啊”我发出一声尖喘,臀瓣被掰开,两臀中央传来他指尖极轻极轻的碰触。他叫我继续,我只得接着读下文。有时候,他手指按揉的力度会突然加重,让我呼吸困难。
然后他又会改用欺逗、轻揉的手法戏拨穴瓣,另一只手则直接没进穴里兴风作浪,如此反复不断,变换着力与角度,不停地折磨被缚在他身下,屈曲在桌上的我。
就像故事里那女孩所经历的一般,他让我高潮了三次。读完那故事后,他轻压在我身上,解开那些皮索,我竭力不让身体畏缩,不做任何可能会令他改变主意的事情。
搭着我的臂膀,他把我扶起。身心经受的冲击太大,我几乎没能站稳。转过我身子,让我脸朝他,张臂他把我拥进怀内。我轻颤了一下,不知怎地。
突然发觉他的拥抱好舒心、好融暖。他温柔的在我发上印下无数个痴缠的吻,抚慰刚经受过强烈恐惧与痛苦、激狂兴奋与高潮的我。
某部分的我不想他放手,希望他能一直搂抱着我,他的臂弯让我突然奇怪地觉得安全,但没过多久他便松开我,后退。看向他时,发觉他的眸光异常深沉,我不知道那道出了什么内疚?
不舍?也许吧。第二天醒来,感觉像被扯进另一个世界,在那里我不再是我。我不再是德芬那个恬静的女孩,有几个好朋友,却鲜少约会,也不会对男生朝思暮想至少不是对现实的、她认识的那些男生,那女孩暗地里却有着一颗腐朽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