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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何故,却又与我有某种联系──这变态女人曾经历的痛苦,或与我关,但我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我被怜悯与狂躁的憎恨感撕扯着。她突然停下,我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怕她会变成青脸獠牙的女鬼。
停了约一分钟,她哭出更多的泪水。伸手拭走脸上的泪与溶装。眼睛红红地,边用力回吸流出的鼻水边继续骑乘。她为什么不放弃,不选择离开呢?
这是个再可悲不过的情景,可阳jù全然不顾我的恶心。仍充血着急待她加快步伐,给它最原始最狂野的满足。
过了一会,她回复‘常态’,像她刚才真实的苦痛只是我的一场幻觉。她眼内血丝犹存,鼻尖泛红,泪和着睫毛膏在脸上纵横出条条黑痕,但那淫晦的表情回来了。
她继续对我的套弄,下体绞着我分身上下驰骋,像骑马般颠簸起伏,形象交好的两只硅球上下跳荡,然后,像两分钟前她并无黯然神伤过般,淫声浪语再度从她口中涌出。
“哦,天──啊”接连数声a片才有的夸张荡叫,然后“嗯──啊──给我──大肉棒,宝贝。”
更多的叫床声,双手撑床,她慢慢沉下上身,乳头在我脸上扫来荡去。她低语道“哦,宝贝,你太──我没插过那么大的,小热穴都给你撑满了。”
她不停地,在我耳边低语,骑乘我,用那湿滑的yīn道上下套弄我。下体被那洞穴盘吸着,我动弹不得,她却不停地,骑在我身上,操了又操。
有一刻,她重坐起,两只手指分开阴唇。我看到了,在她身体往上抬时,被淫水浇至水亮的阳jù显露而出──暗红硬硕。看到她降下身体时,阳jù被吞没。她用另一只手挤搓阴核,她看自己手指的动作,再看向我。
“华高,宝贝。有你的大肉棒在里面,我又要丢了。”她咬唇皱眉,她裹夹肉杆,旋上摇落,她指弄肉核,一阵呜咽。“啊──华高,心肝。哦──你太大了,又那么硬──在我湿湿的小穴里面。让我高潮──操我,让我高潮。”
她发出类似尖啸的长长呜鸣──在她里着我的阳jù上下跳动时,在她挤搓自己阴核时,浅褐色的芭芘身体汗光闪闪。她高潮了,或者是假装高潮了,她发疯般猛烈骑乘我、操我。
我快被肉欲的泥潭淹没,才刚射过一回,但悸动着的、燃满欲火的yīn茎咆哮着要更多。她所有的搓弄、她狂乱的骑乘,看着她自抚、看着她泄身,看着她──看着她用那无情的湿穴吞吐动弹不得的阳jù。
怒火与欲火并燃,一切象永不会结束──这交媾、这痛苦、这兴奋,象会一直持续,永没有完,终于,最后,我也快射了,她察觉我的紧绷、或呼息的转变。
“这就乖了,让我骑你,嗯──骑到你射!”她身体往后仰,让我看清她与她的动作──摇上旋落,乳头晃上荡下。她突然抓住我双手,把它们覆上她乳首,用我的手挤压乳球,用我的手指捏夹乳头。
然后,我射了──猛烈地射,身上所有肌肉均软弱无力,麻木的躯体释出最后的力气,让阳jù、阴曩悸动、颤抖、激出。我高潮了──我也哭了,那时候,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也许我怕她不会停,怕她会不停地用我的阳jù,直至它磨破出血,直至它再不能用、再不能勃起。
也许我怕她会不停地用歌罗芳之类的药麻痹我,囚禁我,让我永远变成她的性爱玩偶。或者、也许天,我不知道,也许我体内的某些变态因子不想她离开。
我的意思是,我想她离开,但妈的,我也弄不懂,但我不想甚至害怕她会离开,不是因为身体瘫软而怕被丢下,即使在那时,在意识迷蒙间我也很清楚这点。
她离开我的身体,下了床,捡起内裤衣物。她要走了,我仍动不了,她边穿衣服边冲着我笑,象刚发生的所有只是场火辣的一夜情──你情我愿的一夜情。
“刚才太棒了,以后我可以骄傲地告诉别人,那晚,华高都邀请我进他酒店的房间,疯狂地操我。”然后,在开门以前,她发痴地低笑,回望着我说道“知道最疯狂的是什么吗,华高?
要是你让我怀上了──一个小华高,那才真有意思呢!”她走了,留下被她的汁液与我的精液弄得粘糊糊的我,脸上还留有她下体的味道,还是动不了,我怕自己再也动不了,怕自己会死,咬牙切齿地愤恨她得到了她想要的。
和,妈的,要是她那通怀孕的鬼扯不是玩笑,老天,如果她没避孕,如果那晚是她的危险期?到第二天清早,身体才恢复过来。我整晚瘫在那里,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想自己该怎办。
开始时我想等身体一能动,就马上报警,但时间过得越久,我越不想那样做。没可能包住这件事的,媒体一定会收到风声。他们会把它当成笑话来报道。即使是警察也会觉得整件事十分滑稽可笑。
“可怜的家伙,那个可怜的摇滚明星哭着跟他们说‘有个辣妹对他下了药,强奸了他。’”就是他们不把它当笑话看,这整个过程也太羞耻了,现在把这些写下来,我才意识到除了怕事件暴光和羞耻让我没报警处,还有某种东西让我不那样做。
对她所做的一切──感觉很混乱。我不以为我能再说出那段经历而不勃起。妈的──操她妈的,甚至稍一回想,下体便会发硬,但是,我想我会告诉艾迪──待我回家以后。
这不是可以用电话讲清的事情,可是,当我回到家里,和她在一起时,我说不出口。我选择尽力忘记它,假装它没发生过。这里面有一大堆的原因,是的,它恐怖、丑陋、荒诞。
我想这也很正常,设法让一切重回正轨,即使是活在某种欺瞒之下,当有人闯入强奸你。我想这就是她对我做的──强奸我。说自己被人强奸,感觉很奇怪,毕竟我是个男人,但,也许不仅仅是强奸,还有一些什么,我不知道。最终,我谁也没告诉,事实上我做了很多事情去设法忘掉它。
回家后我掷了大笔钱在家里建了个保安系统,增设了一个健身房,聘了个私人教练。我很清楚在奥斯汀酒店里所发生的一切与我体格是否强健无关──我比那女人重起码一百磅,但这又有什么帮助?可我需要这些,它让我重又感到身体是属于自己的。
当我不过分深究问题的本质时,它给我一种安全感,但那安全感、那自主感并没持续多久。11月19日。在奥斯汀酒店发生的事疯狂、荒诞,教人难以至信,但和后来发生的那件事相比,却显得那样微不足道。
我是说狗屎!如果我一直坐在这里,象白痴一样哭个不停,那我啥也写不下,哪也去不了,我不能,我就是不能1月23日。好的,我再试一遍。
勇气与无畏,不能向别人惭悔,唯有对自己诚实。o。k。,那么。西雅图,个把月前的11月。那天一早,艾迪飞去纽约公干。在录音室忙了一整天,回家后我打长途到她住的酒店,和她闲聊了一会。收线后没两秒,话铃又响。
我拿起话筒,以为是艾迪打来,刚才忘了告诉我什么的。“你好,华高。”一把女人的声音,但不是艾迪的。“嗨”脑里扫描每个熟人的声线,想找出与那性感、沙哑的嗓音一致的。
“你寂寞吗?”“哪位?”“既然你老婆出差了,我们想来陪你一下,”她用淫荡的口吻说道“待会儿见,华高。”在我回话前,她已收线。
我回拨来电显示上的号码,没人接。我火滚地重按‘重拨’键时前门被人打开,走进了一个女人。我在心里咒骂‘这是她妈的啥回事?’我的意思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给我滚出去。”我想用愤怒、恶毒的口吻吼跑她。
但我听到自己的嗓音它是那样怯弱。我大踏步走向她,我想这很容易,抓住她手臂,把她扔出门外。那涂满口红的嘴唇微笑着,她从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东西我不知那是什么,只看到其金属外壳。
“别生气嘛,华高,跟我朋友打声招呼吧。”放荡的嗓音绵柔低沉。象我这种体型的大汉杀气腾腾地向她怒冲过去,她该害怕才是。
但她异常镇静。手里拿着那黑色物事,她从容地站在那儿,扬手朝我身后指了指。我转身看到后院门口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他们怎么可能通过闭路电视进到这儿来呢?没可能的。
“这是她妈的搞什么?”“趁你老婆不在,哄你开心啊!”闪耀的红唇裂开,露出闪烁的白牙。我向她走去,我必须离开这里马上离开。我没碰她,她也没碰我。我走到前门,转动门把时手有点抖。
也许,如果我够冷静的话但在我把门打开以前,她把什么压到我背上,身体猛烈震动了下,我倒到地上她用泰瑟枪电击我。意识返回时,我看到他们三人围站在我身旁,拖着长长的阴影从上方俯视着我。他们好像说了些什么,然后几只手钩住我手臂,把我麻痹的身体拖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