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泵入,泵入,抽出,低语,抓握,翻滚,然后,中指停在两团丰满的臀肉间,宛蜒前行。他感到她缩紧,绝望的想阻止他的进入。
但蜜穴流出的甜液已把第二个媚穴浸湿,给这动人的小口抹上一层水亮。手指挤压那圈紧缩的肌肉,回应他的是前方窄道的狂热包夹。指尖觅到穴口,以细碎的动作撩拔它。
用她自己的爱液抹揉它用她粉臀可承受的最小幅的频率逗弄它。这隐藏着的第二个小穴,仅容手指的侵入,在她身下,在她紧缩肌肉的防卫下,是个甜蜜的挑战,在她被缚大开的腿间,与她微颤的动人花穴形成精致的对比。
他的粗硕、他的肉囊已准备好爆发。他想听她的声音。紧缠她头发的手松开,把蒙口的手帕扯走,露出她红肿的艳唇它看起来如此美味,如此邀人吮吻。重抓起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低语道:“你想它结束,你想我结束,对吧?”
硬挺狠撞入她最深处,让她感受他的激狂,让她感受在臀瓣间流连的他的手指,指尖酥刮后庭。她微张的红唇逸出一串无耐的低吟。“我不会结束的,在手指插入屁眼前,是不会结束的。”三下兽性的疾顶,引出她三声共鸣的惊喘。
“求我!”继续磨擦她后庭,加入第二根手指,慢慢张开她,轻拍、擦弄她,刺激圈住那紧小皱折的万千神经。松开她头发,改罩住玉峰,手掌收拢成“c”型挤压它,拇指摩擦硬蕾。
“求我!”含住她耳珠,打在耳垂上的湿气慢慢变冷,他粗喘沙哑伴着每下热炽的抽chā他要听她的声音。
“你要是不说,我就一直干下去,我会不停的操你,直到把你和我都操死。”嗓音突然拔高八度“求我!求我用手指插你。”他知道她会说的为结束这一切,她会说的。
她终于开腔用几不可闻的音调说道“求”“求什么?”唇瓣因呜咽抽搐,她哀吟道:“啊给我,嗯,嗯你的手指。”“求我把手指插入你屁眼。”
“把手指插入我,啊屁眼。”她嗓音破败,因为痛苦或者更多地是因肉欲。他还在欺弄那小口,知道那儿的感官会扩大花穴的销魂快意。
“想我把手指插进屁眼?”“是的”“求我。”她的话语飘泊在呜咽与呻吟的浪涛里。“求求你插屁眼。”他把手指插入仅一寸。“想插深点,是吗?”下身的穿刺已臻爆发边缘。“是的。”
“说清楚点!”“插我,”湿发紧贴她汗湿的额,蒙眼的手帕似可拧出水来,她边摇首边说道“用你的手指插我屁眼。”“整根手指吗?”他大声质问。“全给我,给我整根手指。”她肉紧回答。臀部律动幅度变小,频率仍炽。
欺弄菊穴的手前移,找到阴蒂,沿着它来回滑动,一次,一次,又一次她说话时再不能以粗喘承受所有。手指下滑,来到菊地后打住,然后,把手指整根没入,在紧膣的信道里畅游,给她后庭填上颤抖的、恐怖的、欢愉的快感。她气息再转,身体紧绷,他知道她快丢了。
“喜欢手指在里面?”“喜”随他一下深入的塞满,她的嗓音戛然而止。“现在,”他说道“求我操你屁眼。”她求他,嗓音透出真彻的绝望。
“求你,都先生。求你操我屁眼。”“你也要的,对吧?”“求求你,都先生。我要你插我屁眼。”
手指拨弄她每根绷紧的神经,慢慢自那紧缩的一圈粘连内退出,肉棒同时自前方的小穴抽出,再缓缓泵入菊穴。指尖改在那湿滑的裂缝间上下滑行,在她被迫张开,被充满,被迫出呻吟前,让她更湿更滑。
他覆在她身上,肉根在她屁眼里,手指在她花穴间,他押玩乳蕾,他让他的低语与她的娇喘充满她耳膜,他让他的体味与交欢的气息充斥她鼻膜。
她颤抖的身体再不属于她自己,是他的,他已完全操控她,她却不能自己在他骑乘她,震动她,抽chā她屁眼时她不能自己,他知道她要丢了。
“说‘操我。’”“操我”“大声点,操我。”“操我操我操我!”“操我操我操我!”他与她的声音是两面相映照的镜子,反射出无尽的一系列‘操我’的句子,当他感到她终于放弃抵抗、弃械投降时,他感到她战栗在他奔腾的身下,圈着他的男根与手指剧烈搏动、痉挛。她高潮了,他赢了,他不再忍耐,他呻吟,他激射。
她感到身上的他四肢绷紧,听到他高潮刹那的澎湃怒吼及如濒死般的剧喘。她羞得想死,但她安慰自己,跟自己说,他会松开她的既然一切已结束。
可事实并非如此,她感到他翻身离开她,但他没碰她手腕与脚踝上的绳索。当他再次在她唇上缠上手帕上时,她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她听到脚踏木板的声响。门被关上,留下未完的结局妈的!
这变态的幻想必须停止。清理“现场”时,他又陷入高潮过后的自我憎厌中。他似乎已成了那种一想到恫吓、伤害别人,yīn茎便会勃起的禽兽,这叫他恶心。在这渺无人烟的丛林里,可以保护德芬的就只剩他的羞耻心与意志。
她抵抗不了他,而他──已不再信任自己。如果两人在卧室门前狭窄的信道里擦身而过,他突然抓住她手臂──除了乖乖待宰,她别无他择。
身体颤抖了一下,恶心感缠上胸口,肉茎却抖动着再次复苏走出卧房时──身体再次得到满足,灵魂却更坠深渊。
两人彼此靠近时,他会尽量小心──像生命里的每一天,像对待接触过的每个人般──小心,或者比平素更小心,小心百倍──就因那潜藏心中的罪疚感。
可以的话他会尽量远离她,甚至避开她,但这改变不了什么,他还是被丑陋的幻想折磨着,郁郁终日。一天,当他坐在地上,低头茫然地拨弄吉他时,脑里全是杂乱无章的音符。
然后,察觉光影漂动,他挑眉偷望向她──她正斜倚窗旁,凝视林中景致,似陷入了某种沉思,精莹玉指慵懒地在手臂内侧上下巡挲。他被摄住了──想象那指尖如羽毛般轻扫过的是他的手臂,想象抚过她平滑肌肤的是他的指尖。
然后意识返回,他发觉自己呼吸急促,下体发硬。对她的报复心理慢慢转化成对她的好奇。她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她不像他见过的痴狂乐迷,正好相反。对他,她似乎连半点兴趣也没有。是有几次他发现她在偷看他,但不是惯常遇上的那种想把他生吃掉的狂热眼神,而且,他也有偷看她,不是吗?
他被迫折返卧房,回应黑暗欲望的次数渐渐减少。越来越多地,他发现自己在想她──不是以入侵者、代罪羊的角度。他想的是她──德芬,这个和他共处一屋的人。想知道她是个怎样的人,想知道她在想什么。
尤其在她看书看到浅笑时,想知道是什么逗出那淡笑梨涡的──是幽默的故事,风趣的笔锋,还是什么?他想知道。他的幻想,开始时填满残酷、暴戾的场景,慢慢的溶化成十指交缠、温馨拥吻的缠绵影象。
这改变引发华高新的忧虑:她赢了──他快陷入她布下的罗网,不能自拔了,德芬讨厌两人间的紧绷态势,他总认为她是为窥视他而来──甚至怀着某种更劣质的目的。
她明白隐私被侵犯的痛苦,而现在成了那痛苦的祸首,这更让她难受。他教她害怕。每天,他脸上突然现出的愤怒或痛苦的表情,都会把她推至哭泣的边缘。
这太多了──尤其在经历了那些事以后。她不能放松,身体整天紧绷着,竖起每条触觉,探测任何带威协的异动,脑里总在想若他突然来袭,她要如何逃跑如何防卫──她快绷到极限了。
但她没有哆嗦不断,或神经质的整天左顾右盼。所有痛苦的感知都是内在的。表面看来她平静如水。灵魂与肉体没有半丝交杂,除了第一晚,在极度恐慌、脆弱下落泪,她没再在他面前哭泣过。不会再让他看到她的泪水了,绝不。慢慢的她开始感到那令人窒息的恐惧是多余的。华高没潜伏在阴暗角落里,伺机扑向她。
他没用淫邪的眼神看她,起初的怒目而视慢慢变成好奇的目光。他从没在她身旁流连,从没试图触碰她,更没下流的言行,事实上,他在避开她。也许第一晚她所看到的他丑恶的种种,纯是对她闯入的条件反射,之后他再没发怒,没动粗,没给她鄙夷的目光。
但他的表情又总带着一抹化不开的愁。几天下来,这个冷漠、忧郁的男人越来越令她感兴趣。也许在发生了那些事以后,德芬特别需要一个朋友,她想找人倾诉。这太奇异了。
她竟然想找他──这个漠然、多疑的怪人倾诉──她知道如果回到家里,有亲朋相伴,她会一声不吭,把心事原封不动的藏在心里,但难以解释地,她就是想跟他说──只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