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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房内。
苏北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律师名字,竟然情不自禁的有一点点小开心。
如果《探索未知的你》节目组官司打失败了,岂不是自己真的不用参加了?
就是有点心疼王校长的钱。
如果他把这些钱打赏给自己,好像......又能多请两天假。
然而,就在苏北开心的时候,老婆谢温然,回到了家。
“回来了?”
苏北起身站立,看着谢温然缓缓走向前来。
“嗯。”
谢温然轻轻回答,看起来十分淡定。
但只是表面上如此罢了,心里还是十分震撼的。
自从知道自家老公手底有一家如此庞大的产业之后,谢温然当时就开始震撼了。
就算她在回家途中一直在调整自己的心态,想要平复下来,但到了现在,还是不行。
所以说,做人,不能太藏。
当然,藏零花钱不算。
“有什么问题,你问吧,我老实交代。”
苏北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模样。
“止血钳集团,真是你的产业?”
谢温然还是问出了之前的问题。
“是我的,几年前建立的,百分之九十九的股份都在我手上,不仅仅是我的,更是我们两个的。”
苏北这样说道,怕谢温然听得不清楚。
然后这话被谢温然听到之后,还是有一些些迟疑。
就算止血钳集团是苏北的产业。
就算她和苏北是夫妻,看起来有她的一份。
但实际上,这家组织应该是苏北在结婚之前就建立了的,和她谢温然没有一丁点关系。
是的。
谢温然的确很想把宝石赎回,但想到这花的是苏北的钱,她还是犹豫了。
“怎么了?”
苏北轻声询问,同时看着谢温然的眼睛。
“没......没什么,去煮东西吧,我饿了。”
谢温然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出口。
虽然是自己的老公,但她还是要点尊严的。
“好。”
苏北起身离开房间,朝着厨房的方向前行。
只不过,谢温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因为她发现,苏北去厨房的时候,手为什么还是拉着自己的?
感受着手指之间传来的温度。
谢温然愣住了。
这是去做菜?
还是去做啥?
这个画面不太好描述啊。
再说了,现在还是白天。
下一刻,两人来到了厨房。
苏北从冰箱里拿出食材,紧接着把锅碗瓢盆全部摆好,才转头说道。
“我知道你心里面还藏有事,表现太明显了,你藏着事情的时候,左边的眉毛都是微皱的状态。”
“没什么不好说的,我们是夫妻。”
“如果你觉得紧张,或者是其他原因的话,边煮东西边说吧。”
苏北这样说道,声音十分温柔,有如春日的微风。
“好。”
谢温然的眉头依旧皱着,只说了一个字。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她打量着玻璃里的自己,仔细端详着左边眉毛。
她心想,难道自己真的藏不住心事么?
可打量了很久还是没察觉到和平时的自己有什么区别,那眉毛微皱的幅度如此之小,小到就连她自己,也是很久才注意到这一点。
她又回头看向自己的丈夫,苏北忙碌的背影映在她的瞳孔里,阳光在他身上洒下碎金的颜色。
两人就这么在厨房里忙碌着,这地处魔都的高档小区里升起炊烟,明明还不到做饭时间。
“我前段时间,为了公司的周转,卖了一颗宝石。”
谢温然缓缓开口。
很显然,她这话说得并不轻松。
虽然说前些日子都是她给苏北打零花钱,尽管苏北不要,但她还是给。
可她真的不能接受,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老公,变成了一家跨国投资集团的掌控人。
而现在这位掌控人,还在身边,跟着自己把时间浪费在烹饪上面。
你是分分钟几千万上下的大佬好不好。
虽然我谢温然的企业比不上你,但分分钟也是十几万几百万上下吧?
想是这么想。
尽管俩人把时间花费在这种地方上,但他们并不觉得可惜,而是格外喜欢这种时刻,甚至想让时间流逝的速度变得慢些。
“然后呢?”
苏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过身。
直到现在,谢温然终于开口了,他在期待着她的后文。
其实不管为了老婆,能够付出多大的代价,苏北无论怎样都是愿意的。
他已经不想再重复曾经的事情,那些经历已经腻了,就像晚秋的凉风,枯树的落叶,没有就没有,总不能重来的。
自结婚之后,谢温然就是苏北心中的第一。
而苏北曾经隐瞒谢温然的原因也很简单,自己的经历在常人眼里,实在太匪夷所思。
终点吧签约作者聊天群里的那帮写手,就是最好的证明。
为了写文,他们或许会查找很多的资料,反反复复间也获取了很多的知识。
但苏北将亲身经历写在小说上之后,他们还是不太相信。
他怕谢温然远离,也怕谢温然担心受怕,所以不敢全盘交代。
但这并不意味着,苏北愿意让老婆吃苦,毕竟两人是结婚几年的夫妻,无论怎样都是需要互相扶持的。
“那颗宝石换了四亿的现金,然后也成功解决了我公司的大部分问题。”
谢温然继续开口,似乎那颗宝石的形状和颜色,都浮现在她的眼前。
毕竟是母亲死后,留下来的东西。
怎么说都是个念想,但她却把它卖了。
“想把它赎回来么?”
苏北看着她的眼睛,里面有水花闪烁。
而谢温然听到这话,不由淡然一笑。
赎回来?
她想啊,可是自己没有能力,唯一能做的就是先把自己的公司弄好,等到效益好的时候,再把那颗宝石赎回来。
可万一到时候宝石已经被别人卖走了,怎么办?
所以谢温然只能拼命工作,加班加点,希望快点获得资金。
但王校长的一番话,彻底让她陷入震惊了。
卧在客厅里的手机至今还在响个不停,不用猜就知道是秘书在催促她完成某些项目的合同签署,又或是公司的工作安排。
这些事情,对于前几天的谢温然来说,是不能耽搁的重要事情,但此刻却并不是那么重要了。
因为自己的老公,掌控着一家放在国内都能争一争首富位置的跨国集团,现金充足财力雄厚,想要赎回那颗宝石,就是举手之劳。
“想赎回宝石么?”
谢温然口中重复着苏北的话语。
她想。
但是不敢开口。
倒不是苏北不给,而是谢温然害怕,会影响到两人之间的深厚感情。
“老公,我想赎回宝石。”
谢温然咬咬牙,似乎做出了某种艰难的选择。
然而她并没有等待苏北的回复,继续开口说道:
“宝石当时卖了四个亿,现在想要将它赎回来的话,大概还要增加个一两千万,又或许更多,你借我五亿,以后公司发展好一些的时候,我再把钱还你。”
谢温然这般开口。
这已经是她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
既能赎回宝石,又不会对夫妻双方的感情有太大的影响,至少比直接开口要钱的好。
但她万万没想到的是。
那头的苏北,微笑着,摇了摇头。
“你啊,太笨了,总喜欢将事情想得很复杂,婚姻不是生意场,不需要阿谀奉承也不需要小心翼翼的处理关系,我们是夫妻,谈什么借不借的。”
“区区五亿,就算没有止血钳公司,光凭斗破苍穹一本书,我都能从王校长身上掏个两三亿出来。”
苏北一边开着玩笑,一边安慰谢温然。
果不其然,谢温然淡然一笑。
在回家的路途中,她也知道了苏北一本书被王校长打赏了几千万华夏币。
这件事情对于广大网友来说,有些匪夷所思。
但相比苏北手上的产业,还是渺小了些。
“五亿就能把宝石赎回来?”
苏北继续开口,再次确认。
“嗯。”
谢温然点点头。
五亿真的已经足够了,况且还能有一些剩余。
但她又又又没想到的是。
对面的苏北,再次摇头。
“五亿太少了,除了买一颗宝石,还能做些什么事情。”
“你公司里的事情,我也听到了一些,现在还处于关键时刻,不能缺少金钱,就算这次能够贩卖宝石度过,但以后呢?”
“这样吧,止血钳投资集团对你公司注资两百亿,注资,不是捐赠,更不是收购,你按照正常的市价把相应股份转给我。”
“至于宝石呢,我直接给你打十亿吧,剩下的就当零花钱了。”
苏北这般说道。
听到这话,谢温然只觉得有一些不可思议。
虽然她也曾想到,苏北会直接用金钱开道,什么都给完。
但她怎么都想不到的是,这种动辄几百亿的项目,苏北说起来是如此轻描淡写。
她又想起之前说过自己的职业——卖羊肉串的。
有一说一,刚才的苏北,还真像。
只不过刚才是与顾客沟通价钱的时候,没有任何的讨价还价,大方的摊主不屑于那几块小钱。
真的是小钱吗?
那分明是几百亿啊。
“太多了,没必要的。”
谢温然开门见山的说道,有些推辞。
毕竟资金投入到公司,且数量太大。
生意场不是过家家。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
苏北握住她的手,指尖触及的柔软就像触碰到猫。
尽管是老夫老妻,但谢温然还有些挣扎。
主要是,苏北这样的行动,怎么看都像不让她拒绝。
谢温然有点懵,下意识的愣住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那就这样决定吧。”
苏北的声音再次响起。
谢温然回过神来了,这人就是要干扰自己的心神,不让自己反对。
然而。
下一刻。
苏北关上了还点着火的炉灶。
谢温然更疑惑了。
不是说要煮东西吗?
虽然现在的时间点,还没到煮东西的时刻,可无论如何,都不应该煮到一半,就关火的啊。
不过当她看到苏北下一行动的时候,脸色瞬间变成秋日的红枫。
苏北这家伙,直接把谢温然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让谢温然腾空,然后再朝卧室的地方走去。
这是白日。
“别。”
谢温然小声呢喃。
“既然合作都确定了,总要交定金的吧。”
苏北这样说道,嘴角弯弯。
“什么定金?”
“先来个以亿为单位的大项目。”
真是奇怪。
春天分明过去,但苏北家的某个卧室里,却春色肆意,似乎万物复苏,他们都在做着该做的事情。
不对。
这是盗铃
但盗的不是铃铛。
而是倒扣着的玉钟。
玉钟的材质,绝对是这世界上最柔腻且光滑的稀世珍品,于满池的莲花中现世,于是有鸟雀奔赴,想将其啄盗带走,奉为私有。
这绝对是无二的孤宝,两端酡红的铃铛宛若珍贵的红瓷,小巧玲珑,却被不断啄着。
但无论怎样,这铃铛和玉钟相连,无论怎么啄起和拉拽,都是叼不走的,它们只能不断变化着形状。
不知是窗外,还是房内,有微风轻拂,风声似女子的哼哼之响,又像佳人的嘤咛之声。
看着这般风景,谢温然和苏北却沉浸其中,分明觉得疲软,却不曾停止。
.
直到。
幼儿园老师的电话响起。
两人才意识到这时已经是接谢孜然的时间,但以他们现在的状态,怎么看都不适合出门。
于是谢温然只能安排秘书去办。
可事情总是一件接一件的来。
魔都模范市民的颁奖大会,也是今晚召开。
“还去么?”
苏北喘着气询问。
谢温然把修长细腻的玉器摆在床上,洁白如羊毛,却没有半分力气,她想要去却抬不起脚。
“你说呢?”
谢温然有些嗔怪。
“那就别去了吧,定金还没交完。”
“跟秘书说今晚我俩要出差,让孜然在她那儿住一晚。”
苏北耸耸肩,这般说道。
话音落下,他掀开有些湿润的被褥,揽着玉兔钻了进去。
谢温然只能顶着个红脸,如深秋的落日。
电话接通又挂断,房内再次安静,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这声音愈发急促,到最后,却演变成为了世上无人能将其弹奏的舞曲。
谢温然和苏北在曲中跳舞,不曾停歇。
曲终人散这个词语,仿佛并不存在,一曲又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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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