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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刀剑碰撞的“哐哐”声。
耶律鑫手持长剑一边乱杀,一边小心地护着覃可往门口走去。
就在他们要走到门口时。
一群提着长剑的男人堵了过来,又将他们逼回房间。
覃可眉心紧拧,就这么躲在耶律鑫身后,看着他们杀得眼红。
对方那群人出招狠辣。
是真想将耶律鑫三人弄死。
不过大家似乎对欧阳将军的攻击更猛。
会不会这些人是欧阳将军的仇家?
特地来找他寻仇的。
不对,既然是仇家,那对她这个未来准儿媳妇,为何又要放过?
虽说夏峋三人个个是高手。
但对方人多,似乎杀都杀不完。
她算是看出来了,对方是想打持久战,目的就是消耗他们三个的体力,再杀掉。
这样下去不行,她得想办法突围。
再说船已经开走了,那间房里还有一群姑娘等着她救。
这么想着,覃可没敢耽搁,快速兑换了一颗爆破丸,指尖轻轻一弹。
“砰”一声巨响。
原本与耶律鑫三人杀得激烈的一群人,眨眼成了黑炭,一个个飞出去好远。
欧阳将军蹙了蹙眉,呢喃出声:
“难道是有贵人相助,这是什么炸药?好厉害。”
覃可心虚地眨了眨眼,她就是他口中的那个贵人。
当然她不可能站出来承认。
否则这位欧阳将军,估计又要跟当初的坤衍一样。
追着她问爆破丸的事了。
待四人来到门外的走廊。
又来了一群手拿长剑的男人。
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正凶神恶煞地看着他们。
带头的男人吼道:“都给我上,杀了他们。”
先前被炸得黑黢黢的一个男人,爬了过来,昂头看去:
“他们有帮手在暗处,小心点,我的兄弟们皆被炸成了重伤。”
男人垂眸瞧了眼地上的黑团子,十分不屑道:
“你以为我们二队的,会跟你们一队一样废物?呵。”
地上的男人气得吐血。
刚好听到两人对话的覃可,嘴角抑制不住地翘起。
刚兑换好的爆破丸,已捏在她手上。
这玩意儿可不讲谁厉害,只管锁定目标一招击败。
经过这个小插曲,带头的男人更加得意:
“都给老子上,杀死他们有赏。”
一群人举起剑朝他们杀来。
覃可眸中闪过戏谑,就在一群人杀过来之际,她指尖轻轻一弹。
与之前一样,一声巨响炸开。
一群手拿长剑的男人,跟一只只螃蟹似的被炸飞出去好远。
一个个发丝皆是立起来了,全身焦黑,衣裳也破了,躺在地上疼得打滚。
带头那男人冲在最前面,被炸得最惨。
那张脸黑如炭,连他爹娘都不认识了。
先前趴在地上劝他小心点那男人。
此刻瞧着他那狼狈样,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边笑他还边补刀:
“二队队长,我之前说什么来着你还不信,你看你现在信了吧哈哈。”
那男人只觉脸颊火辣辣地疼,气得一拳头砸在地板上。
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疼得他眼泪汪汪,看着四周,大声吼道:
“到底是谁在搞鬼,出来,老子跟你单挑,别搞这些阴招。”
他也只有吼吼,如今已经被炸得伤痕累累。
即便喊他爬起来,都要费老劲儿了,这炸药真真是太猛烈了。
覃可四人绕过地上一群人,快步跑走了。
欧阳将军还几脚踢飞几个拦路的。
疼得那几人眼泪汪汪,哇哇求饶。
几人来到甲板,船距离岸边已经好远。
耶律鑫大手扣住她的腰,想带她飞回岸上。
覃可扯开他的手,小声道:
“船上还有些被抓来的姑娘,被关在一间屋子里,我想救她们。”
耶律鑫看了她一阵儿,眼神坚定,“行,我帮你。”
两人正欲返回船舱,却被欧阳将军伸手拦下:
“不可,那些人是送去白域的。”
耶律鑫正想说话,覃可先他一步冷声质问:
“欧阳将军跟白域狼狈为奸,残害民女吗?”
欧阳将军先是一惊,随即冷笑道:
“白域的驯奴场远近闻名,你们不会不知道那是白域皇室的吧。
那些姑娘不是被抓来的,是他们家里的人按了手印,自己将他们卖掉的。
一个合法买卖,你们最好别多管闲事。”
听完他这番话,覃可惊得一双小鹿眼都睁圆了一瞬。
心中的震撼不亚于第一次进奴市,看到那些奴被鞭子狠狠抽打时的场景。
她完全没想到这么黑暗的营生,在迎巧国和白域竟然是合法的买卖。
可是怎么办,她还是好想救那些姑娘。
但很显然她这样莽撞的直接救人不行。
指不定会得罪白域皇室。
正想着办法,头顶响起耶律鑫的嗓音。
“他们买那些姑娘花了多少钱,我出双倍的价买下来。”
都说一语点醒梦中人,这话正是覃可此时的心情。
她挺了挺脊背,硬气道:“对,孤……姑娘们我买定了。”
覃可咬了咬唇,差点说漏嘴了。
一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上了甲板:
“好大的口气,我倒是要看看是谁要买这次的货物?”
当看清男人身上穿的白色体恤,黑色休闲长裤时,覃可一整个愣住。
关键那体恤上还印了一个周杰伦、费玉清的头像。
她敢肯定对方一定是费玉清和周杰伦的歌迷。
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男人竟然跟他一样,是穿书。
他会是朵朵口中那个潜藏的穿越者吗?
也不是,他是男人。
朵朵说的那个穿越者是个女人。
天呐,她完全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家乡人。
都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覃可眼圈一红,吸吸鼻子,准备走过去跟人打招呼。
耶律鑫却忽然拦在她面前,挡住了她全部的视线。
覃可郁闷,想将人扯开,却怎么也扯不开。
她哪里晓得,耶律鑫正在生气。
第一次见她盯着一个男人看,还看了那么久。
关键对方还是个穿着奇怪的中年男人。
他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滋味,反正就是不舒服。
耶律鑫居高临下地瞅着男人,眸中敌意明显:
“是我说的要买那些姑娘,开个价吧。”
男人点头,再点头,而后昂头看向耶律鑫,笑得贼贱,“不卖。”
感觉自己被耍了,耶律鑫拔出长剑,“刷”地对准男人的喉咙,“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