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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可的手比吕修远的嘴快。
在他喊时,宝箱已开。
一股不明气体,从宝箱里窜出来,直冲上空。
冲击力太大,冲得覃可手上一松,宝箱掉到地上转圈。
她身体都往后飞出去。
吕修远抬起袖袍,捂住口鼻喊:“有毒,大家捂住脸。”
一群山匪乖乖照做。
夏峋也立刻开始闭气。
同时,覃可的身体还在往后飞。
就在她即将被冲下悬崖之际,夏峋飞过去,及时将她拉住。
大手扣住她的细腰,便飞了回来。
两人在空中转了一圈,衣袍翻飞间稳稳落地。
覃可没来得及憋气,又离宝箱最近,吸入了大量毒气。
身子软软地倒在夏峋怀里,一点力气都没有。
此刻的她小脸苍白如纸,唇瓣毫无血色,还有些干。
薄薄的眼皮要合不合的,看上去虚弱得很。
似乎下一瞬就要挂掉。
可急坏了一群围过来的山匪们。
夏峋将她平放在枯黄的草地上。
吕修远大步过来,扯开夏峋,坐到草地上,让覃可的头枕在他腿上。
瞧着人快不行了,吕修远赶忙将手伸进怀里掏了掏。
掏出一颗黑色小药丸,喂进覃可嘴里。
下一瞬,就见覃可嘴角流出黑色的血迹来。
“怎会如此?”
吕修远惊得一身汗,赶紧摸出一方白色丝帕,给她擦掉嘴角的血。
但那血止都止不住,怎么也擦不完。
好似一个打开的泉眼,不断有血冒出来。
眼看一方丝帕皆被血水浸透,吕修远扔了丝帕,着急不已:
“皇上,你别吓臣?”
他一双狭长的蓝眸眨了眨,眼神一顿,而后点点头道:
“臣还有药,这就给皇上服下。”
说着,吕修远又从怀里掏出一颗红色小药丸,放进覃可嘴里。
噗——
这次,覃可更是直接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可吓坏了一群人。
夏峋“刷”一声拔出长剑,气势汹汹地走过去。
将剑“刷”地架到之前抱宝箱那个玉家军脖子上,语气冰冷:
“把解药交出来,否则本统领一剑消掉你的脑袋。”
那玉家军压根不惧,嘴角甚至勾起了得意之色。
只见他不慌不忙地抬起手,指尖在脸颊边抠了几下,用力一扯。
眨眼撕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凶神恶煞的刀疤脸来。
他恶狠狠地瞪着覃可,咬牙切齿道:
“覃可,你中了我的碎骨散,一炷香内你全身骨头皆会化成渣渣,此毒天下无人能解。”
“眼睁睁看着自己死掉的滋味,肯定很痛苦,你就慢慢‘享受’吧哈哈哈。”
他的笑声阴恻恻的,在山谷中回荡。
听上去多了三分阴森恐怖。
夏峋气得眉毛都拧成了一股绳,“既然无解,本统领立马杀了你。”
夏峋高高举起剑,正准备一剑削掉他脑袋。
男人冷哼一声,好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闭上了眼:
“哼!能拉着覃可一起死,我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慢着,夏爱卿留活口。”覃可虚弱地喊住他。
浑身冒着汗,她只感觉疼。
好疼。
全身骨头都疼。
怎么会有如此恶毒的毒药?
制毒的人简直是个大变态。
哪天被她逮到,一定要让对方将自己制的毒药,都用一遍。
眼皮好重,好想闭眼。
她努力睁开眼,昂着脑袋,看向那人。
待看清对方的面貌时,覃可瞳孔猛地一缩。
好家伙,这男人她认得,叫刘狗蛋。
是刘员外家里,一个下人的孩子。
也是小胖子的铁杆兄弟。
原主流落宫外那些年,这男人跟着小胖子,经常将原主打得半死不活。
简直是个坏胚中的坏胚。
他也喜欢刘三妹,暗中帮着刘三妹干了好多缺德事。
尤其在残害原主这件事上,他几乎次次都有参与。
覃可缓缓开口:“刘狗蛋,今日正好,咱俩新仇旧恨一起清算。”
男人看着她嘲讽一笑,“覃可,你都要死了,还找我如何清算?”
他看向上空,眼神空洞,“覃可,等你死了,我也好去我那老爹坟头上支香,也算给他报仇了。”
覃可一双小鹿眼微眯,她知道了。
当初达公公杀死那群家丁里,有人是这男人的爹。
怪不得他一直想杀原主,原来还有这杀父之仇在。
关键书里那群家丁也不是原主杀的。
她穿来后,故事也按照书里的剧情在发展。
这次依然是达公公下令杀的。
这杀父之仇,跟她半毛钱关系没有。
覃可撩起眼皮,淡淡道:“你爹是达公公杀的,与孤无关。”
男人看着她,神色忽然变得怨毒无比,怒吼道:
“覃可,那夜你就该死。”
“你若是死了,小胖子就不会死,我爹也还在刘员外家好好当差,我也不会成为没有爹娘的孩子。”
“还好老天有眼,你就快死了,我终于报仇了。”
覃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世界上怎会有这般偏激之人?
覃可冷嗤一声,“孤一点事儿都没有。”
说这话时,她嘴巴里一口血包不住,又流出来了。
吕修远牵起宽大的袖袍给她擦了。
但很快又有新的血冒出来。
男人得意地笑了,“别逞强了覃可,你撑不了多久了,等死吧你。”
覃可满眼不屑,“今日死的人只会是你。”
吕修远轻轻搂着覃可,一颗心都揪紧了,“皇上,别说话了,臣这就带你下山去找解药。”
说完他就准备去抱覃可起来,却被喊住。
“吕爱卿莫急,孤无碍,孤有解药。”
她立即花了两百积分,在系统商城里兑换了一颗万能解毒丸,快速服下。
“噗!”一大口黑血吐了出来。
随着这口血一吐出,覃可便感觉身上的疼霎时消失了。
仿佛任督二脉都被打通了般,浑身筋脉通透无比。
在吕修远、夏峋、及所有山匪震惊的眼神中,覃可站了起来。
身板挺得比对山那些雪松还要直,面色红润无比。
哪里还有之前病恹恹,要咽气的模样。
刀疤男惊讶地瞪大了一双眼,连连摇头,嘴巴里喃喃自语地不断重复一句话:
“不可能,不可能,这毒无人能解……”
夏峋手痒了,举起剑看向覃可,“皇上,这人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