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将他推出去

月柏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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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孤憋不住了,要快。”覃可长睫抖了抖,抖下一颗晶莹的泪珠。

    “啪嗒”一声,掉进水里。

    看在耶律鑫眼中,竟然觉得有些心疼。

    他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

    衣裳鞋子都来不及穿,抱着人便大步去了茅厕。

    茅厕内。

    覃可被耶律鑫放在地上站好。

    耶律鑫正准备捞开她披散的湿袍,帮她脱裤子。

    覃可及时出声制止,“耶律将军住手,有人在,孤尿不出来。”

    “孤指尖上有解毒丸,劳烦耶律将军帮孤拿一下。”

    这次耶律鑫没敢耽搁,埋下头,取下那颗药丸,便放进了她嘴里。

    几乎是刚一吞下解毒丸,覃可便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低头扫了眼松松散散,还滴着水的袍子,里面的束胸带子若隐若现。

    吓得她赶忙捂紧袍子。

    而后,她腾出一只手来,将耶律鑫推了出去。

    又快速合上茅厕的门,将其反锁上。

    做完这些,覃可被靠在门上拍了拍微微起伏的心口。

    又从门缝里偷瞄了眼,发现耶律鑫已经走了。

    她这才放心了些。

    借着昏暗的烛火,覃可迅速扯开身上的袍子。

    连莹白如玉的肌肤上,那些或多或少的水珠,都没顾得上擦。

    她便从丝带空间里,取出件干净袍子穿上。

    还好宁京城的冬日很少下雪,没那么冷。

    不然今晚她恐怕真要染上风寒了。

    系好腰带,覃可又取出一双干净鞋子穿上。

    又埋头拧了把发丝上的水,这才拉开了茅厕的门。

    刚一拉开门,便吓了她一跳。

    只见耶律鑫正拿着毛巾站在门口。

    他似乎出来得很急,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外袍。

    恐怕与她一样,连身上的水珠都没擦。

    只因他那袍子,好几处都湿了。

    就这么紧贴在肌肤上。

    甚至可以看到轻薄布料下,紧实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拿着干帕子冲覃可扬了扬,“皇上愣着作甚?过来让臣帮你擦擦水。”

    见她木讷地站在那里,耶律鑫长臂一伸,将人扯过去,单手便取了她发冠上的簪子。

    一头青丝就这么散落开来。

    覃可只感觉眼前一黑,耶律鑫便将毛巾盖在她头上。

    大手正在帮她擦头发。

    他手下的动作很轻,一点没有弄疼她。

    覃可头一次知道,原来耶律鑫这个征战沙场的铁血汉子,也有这般柔情似水的一面。

    一直擦到覃可发丝上的水珠,不再滴落之后,耶律鑫这才停下动作。

    拉着覃可就要走。

    覃可挣脱开他的大手,“去哪里?”

    耶律鑫一副理所当然道:“自然是就寝,夜深了,皇上还不困吗?”

    覃可指了指自己,“我们两个一同就寝?”

    耶律鑫一本正经地点头,“不然呢,九千多山匪救完火,就来了将军府住下。”

    “挤满了所有房间,如今连臣娘亲房里,都睡了三个打地铺的丫鬟。”

    “就只剩下臣那一间房了,皇上今夜就与臣将就一晚吧。”

    一想到之前耶律鑫睡觉梦游,半夜跑来她榻上抱着她睡。

    覃可就觉得背脊一阵发寒。

    “还是不了。”孤今夜就不睡了,在院子里坐一坐就行。

    耶律鑫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便传来了脚步声。

    覃可扭头望去,只见月光下,川子三人大步走来。

    冬沅、春恒、川子皆是跪到地上,抱拳行礼,齐声道:“属下救驾来迟,请皇上责罚。”

    覃可微抬手,“都起来吧,是孤派你们去做事了,不怪你们。”

    “谢皇上。”几人这才站起来。

    覃可看向春恒、冬沅,淡淡道:“查得怎么样?”

    冬沅抱拳跪地,正想说话,忽然看到一旁的耶律鑫,又犹豫了。

    覃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挑了下眉才道:“没事,耶律将军不是外人,说吧。”

    冬沅这才开始如实禀报道:“属下发现,醉晚楼与好几个白玉商人,来往密切。”

    春恒也跪地抱拳道:“属下也查到,摄政王与白域皇室有信件来往。”

    覃可蹙眉,“信呢?”

    春恒摇头,“被长风发现取走了,不过属下打开看了,那的确是白域送过来的。”

    覃可还没吭声,耶律鑫先蹙了蹙眉,“皇上在调查摄政王,为何?”

    覃可走到他跟前,一把抓起耶律鑫的手,面色严肃,“耶律鑫,若是有天孤与摄政王为敌,你帮谁?”

    耶律鑫几乎是想也不想地答:“臣当然是帮皇上,不光是臣,整个将军府、以及十万耶律大军,都会帮皇上。”

    “耶律鑫谢谢你。”听他这么说,覃可多少有些感动,冲他浅浅一笑。

    她松开耶律鑫的手,昂头看向夜空那轮明月,“如今隔壁院子烧了,川子你可还有别的院子推荐。”

    一直没说话的川子,单膝跪地抱拳行礼,“皇上,属下查到衍王府隔壁还有一个院子,价格相当便宜。”

    耶律鑫插话进来,“能有多便宜?”

    川子比出五根手指,“比隔壁院子还低了五倍的价格。”

    耶律鑫惊得睁大了一双桃花眸。

    这摄政王还真是舍得下血本,那院子有多贵,他是知晓的。

    只有覃可还蒙在鼓里,还刻意夸了川子一番。

    她正想喊川子把院子买下来。

    没想到川子手伸进怀里掏了掏,掏出两张纸,恰好就是地契和房契。

    覃可对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她觉得既然要调查摄政王,深入敌营,慢慢查自然更好。

    听到这边失火了,川子还提前雇了辆马车。

    打铁趁热,覃可跟耶律鑫道了别,带着川子三人去了新买的院子。

    马车一路颠簸,覃可昏昏欲睡。

    轿帘撩开,一阵冷风灌进来,吹得覃可脖子一凉。

    她忽然想到个事,一下便精神了。

    完了,她脱下来那身袍子,还在将军府的茅厕里。

    关键里面还有根白色的束胸带子。

    若是被人发现,她的女儿身便会彻底暴露。

    这么想着,覃可赶忙捞开帘子,冲春恒喊:“掉头,回将军府,孤有急事。”

    “是,皇上。”

    等覃可一行人赶回来时。

    发现耶律鑫正坐在院子里。

    他脱了外袍,里衫袖子高高挽起,在一个木盆里洗衣裳。

    覃可一眼便瞧见了他手上的白色束胸带子。

    吓得她脚步都虚晃了下,赶忙小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