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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高坐在金雕细琢的王位上,享受午后闲逸的气息,拿着盖杯缓缓拨弄着茶中浮着的绿叶,细细品尝着茶的甘美滋味。
“蓝天,说起来你们跟随本王多年,难得有空闲之日,本王亦担误了你们俩的亲事,这样吧!本王让你跟黑地两人一同去游山玩水个几日。”?王感慨地望着蓝天这个忠心不二的属下道。
“王爷,您想想,两个大男人一起游赏风景,身边无美人陪伴,那多杀风景,蓝天还是留府保卫您的安全,还来得有趣。”蓝天回道。
“王爷,黑地的想法和蓝天一样。”黑地亦接着说。
“对了,说到保卫本王的安全,本王倒想起了巧儿,他和白爷两人是否搬进苡园了?”?王淡然的笑了后,问道。
“他们已经进府了,巧姑娘正由丫鬟带着游府,顺便熟悉府内的规矩。”蓝天恭谨地回答。
“待她游毕,再带她来见本王。”
“是。”这时,黑地朝蓝天猛使眼色,而蓝天却视若无睹。
?王轻啜一口茶,感受到他们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道:“你们是不是有话要同本王说?”
“没有。”
“有。”蓝天、黑地两人异口却说出不同的答案。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你们跟我这么多年了,如果连你们有话都不对我老实讲,岂不枉本王将你们当成心腹。”
黑地顿了一下,说:“王爷,属下想说的是有关于白威父女的事,光是单凭一块破布上所写的血书,怎么可以证明白巧涵是您和白夫人的女儿呢?还有那个白威乃是个西厂出身的人,不足以采信。”
“本王当然晓得这个道理,然而光是单凭白威是由西厂出身的人,本王就相信巧儿是我的女儿。”
“这王爷,属下愚昧,不了解王爷的意思。”黑地的浆糊脑袋想不出两者的关联之处。
笨蛋,西厂是王妃娘家的势力范围,连这点都不晓得。蓝天不屑地翻翻白眼,真是以黑地为耻。
“当年苡薇母女和王妃一同出府上寺庙祈福,中途遇刺,光是刺客针对苡薇母女行刺,乃至于追杀,唉”真是家门不幸啊!
“王爷的意思是,白威说的话是足以采信的,当年是王妃派人杀白夫人母女,可是以什么理由呢?”
“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所造成的妻妾争宠,黑地难道你不明白吗?”都怪他不好,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心爱的女子。
“王爷,属下记得当年王妃和白夫人之间是亲如姐妹,并无任何的间隙,王妃应该不至于会做这种事。”
“唉”?王闻言又是深深的一叹,接着说道。“都怪本王太大意了,让苡薇饮恨而亡。”如果能回到十八年前,他一定要白苡薇离王妃张若远一点。
“王爷”黑地本想再说服?王别轻易就认回小郡主的话语,却被早已不耐烦的蓝天给制止了。
“黑地休再多言,我们的职责是保护王爷,罗罗嗦嗦的像个娘儿们。”蓝天的喝止,让厅上又恢复了短暂的平静,但是人未到声先到的朱?香,让作为父亲的?王,皱紧了眉头。
“父王,您要替儿臣作主呀!”
?王看着举步维艰的朱?香缓步踏进厅内,自然也会有不舍,他本就反对女子缠足,偏偏王妃张若以女子缠足代表尊贵,硬要这唯一的女儿受这种苦,他也无从反对起,想想他当这个?王也是挺窝囊的。
朱?香好不容易来到了?王跟前,当下撒起娇来。
“父王,人家不管啦!外祖母费了多大的劲,让皇伯父将我赐婚于常骏,可是您却帮着外人推掉此婚事,不管您要给我一个交代。”
一旁的蓝天、小静、小昕,以及其他的奴仆们,一见到身形庞大的朱?香整个人几乎都趴在?王身上,不禁为?王捏了一把冷汗,深怕?王的身躯被压垮。
“香儿,听父王的劝,常言道,强摘的瓜不会甜、强求的姻缘不会圆,你又何必执着呢?”
“父王,您此言差矣!由当今皇上所赐的婚姻,可不是强求而来的,而是常骏的福份,他应当惜福,连带的对儿臣自然会爱惜。”朱?香高傲地说,明摆着自己流有皇室的血统是多么尊贵的事,任何人都得敬她十分。
“香儿,你可知常骏已有心仪的女子,才当殿拒婚,让皇上下不了台。”?王以过来人的经验想劝退朱?香,只因当初他不够坚持推掉张若这门御赐的婚姻,今天才会如此痛苦。“乖,听父王的劝,别再争这个不属于你的姻缘,父王会为你另觅一个爱你的夫婿。”
“不听!不听!儿臣不听,儿臣爱常骏,只要他当儿臣的郡马,谁都无法阻止,连父王您也是一样。即使今日的赐婚无法成功,儿臣也会另外想办法的。”
朱?香哪肯听下半句劝解的话语,气得连自己是个缠足且因身躯庞大,常重心不稳连站都成问题的缺憾都忘了,十分神奇的自己往厅外奔了出去。
这可吓坏了小静、小昕两个侍女,连忙跟了上去。
“这孩子就是不懂拥有丈夫的爱是幸福的,又何苦痴迷不改呢!”?王对这个女儿也没辄,他只是要女儿幸福而已,难道他错了吗?
日神渐渐地走向西,天空渲满了橘紫的色彩。
白巧涵被强迫看了整个?王府内的美景之后,已经是饿得两眼昏花,全身软绵绵的没了力气,好不容易捱到可以见?王爷,这让她振奋了一下,因为她就快脱离苦海了。
她想到了茱萸那个白痴丫头,白巧涵气就不只打一处来,她竟然连饭都不让吃,就叫她先去见王爷,而她还可以一脸无辜的跟她说,她要先去吃晚饭,否则待会儿她连菜渣都没得吃。
这还有天理吗?她现在可是两眼昏花、眼冒金星,若不是她不对没有武功的人动武,她铁定会先揍她一顿,再去大吃一顿。
“我干啥还傻傻地去见什么王爷?趁那个笨茱萸不注意,我何不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她甫要跨出第一步,却又立即收了回来。
“唉呀!不行?e!爹爹已经郑重警告过我,如果我溜走的话,他再也不会理我了,瞧爹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的,算了,我还是不要冒险好了,先去找美须大叔商量看看,相信他会答应我的。”
白巧涵的心思全在想如何辞去侍卫这个职务,根本没注意到有人往她这边冲了过来,等她发觉时,她已经被了一团肉球给压在地上了。
“唉哟!”这是两个人同时发出的哀嚎声,白巧涵是因被重物压倒在地,喘不过气来所发出的。
而另一个则是朱?香爱惜她的细皮嫩肉,所发出的哀嚎声。
“痛死了!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撞倒本郡主!”朱?香大吼。“喂!你小声点好不好?是谁不长眼撞人的,死猪头。”白巧涵掩耳回吼了回去,耳朵都快聋了,吼什么吼!“你叫本郡主什么?你的胆子不小!快来人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丫头,拉下
去砍了!”朱?香一边发出了更大的怒吼,一边试着从白巧涵的身上爬起来,无奈天不从人愿,她的三寸金莲因无法支撑她的体重,而无法爬起。
“郡主,您没事吧?”随后赶到的小静、小昕费力地扶了朱?香起来,关切道。
呼!白巧涵身上重量一除,顿时觉得轻松了下少,拍拍屁股一骨碌地从地上弹跳了起来,嘻皮笑脸且不知死活的对小静、小昕拱手说。
“感谢两位姐姐的救命之恩,将我从这个死猪头的手上救了回来。”
死猪头?小静和小昕狐疑的看向朱?香狼狈不堪的模样,发髻散乱、服饰不整,尤其那气鼓鼓的脸颊,再加上因为气愤而撑开的鼻子,的确是形容的很贴切。
身为侍女的她们忍住笑意,可没那个胆笑出声来,她们的脑袋可只有一个,不想年纪轻轻就搬了家,只是回以了解的目光。
“小静、小昕!你们是不是聋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小贱婢,以下犯上骂本郡主,快请王总管处以家规。”朱?香打从出生以来,总是被捧在手心上,从未被人骂过一言半句,被个她认为下贱的丫头骂,自然是不可能轻易放过来人。
“禀郡主,她并不是府内的丫头,王总管恐怕无法治得了她。”小静认出了白巧涵是今天茱萸带着熟悉环境的女侍卫,王爷曾吩咐过不可为难她任何事,现在自然没人敢动她。
“那找个可以治她的人!”她就不相信她堂堂一个郡主,连个贱民她都无法治!
“回郡主,王爷吩咐过有关白巧涵姑娘的事,都得经过他的同意,郡主您不是才跟王爷闹脾气,此时回去找王爷恐怕郡主会吃亏的。”小静答道。
“喂!请问你们商量好要如何处置我了吗?烦不烦人呀!”白巧涵不耐烦道。
白巧涵
朱?香凌厉且恨恨的眼神瞪视着白巧涵,她想起了母后张若平日的教诲。“香儿,当敌人在眼前,最忌讳的即是用明的手段去跟他硬碰硬,最好用暗的,一步一步引领敌人进入险地而不自知。”
不会吧?我只是叫她死猪头而已,她有必要用那种要杀人的眼神瞪我?白巧涵反而好奇地观察,那个胖姑娘令人不解的眼神。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朱?香浓厚的敌意,唯有像白巧涵这种不知人心险恶,且带点傻劲的人,才不知道人家正在算计要如何除掉她!
小静及小听见了主子的表情,便暗自为白巧涵祈福,祝她长命百岁,本来嘛!向来得罪郡主的下场,非疯即死,非死也只剩半条命。
朱?香按捺住心中那一口气,阴沉道:“我们回静心园!”
闻言,小静及小听忙不迭亦地扶着朱?香回静心园,临了朱?香又回眸恶瞪了白巧涵一眼,才略微甘心继续走。
白巧涵从未接触过如此的眼光,她不由得怔仲,她不明白不过骂她死猪头而已,顶多她回骂回来呀!况且还是胖姑娘不对,干嘛这样瞪人呢?
想想这几年她骂过多少人,那些人对她还不是笑笑,从来也不曾回骂她,或者是用像那个胖姑娘的眼光瞪她呀!
难道她已经不可爱了吗?变成人人讨厌的姑娘了吗?不会呀!随便到街上捉个人都会说她白巧涵天生丽质又可爱。
“管他的,想这么多也没有用,去问问美须大叔不就知道答案,然后顺便辞了侍卫这个职位,不就不会被讨厌了。”白巧涵最讨厌一件事悬宕在心过久,而且有“想不如做的快”的处事原则,心里纵有千般的疑问,她定会去找出合理的答案出来。
现在她暂时忘了被撞倒之前,饿得四肢无力的窘状,轻盈的往正厅而去。
?王刚被朱?香吵得头痛欲裂,才稍稍地喘了一口气,却又听到了白巧涵连连的抱怨声。
“大叔,我不管啦!当侍卫真不好玩,我不想当了。”?王一时之间无法回应。
一旁的黑地见白巧涵毫无尊卑之分,又不懂得行礼如仪,便怒喝:“大胆!见了王爷还不下跪,如此无礼!”
凶什么!黑青双“废”之一的黑轮,白巧涵懒懒地睇了蓝天一眼,根本不理他,只是对着?王摆出苦瓜脸。
“大叔,当你们的侍卫真不好,若不是爹爹威胁我,我才不答应进府咧!你们府里的规矩多得像牛毛,一点儿也不自由,还不如我在府外的日子来得逍遥。”一想起爹爹硬逼她答应时的脸孔,她就生气。
“巧儿,那你的意思是”?王自然是舍不得亲生骨肉再次流落民间,然而他又不得不正视白巧涵的感觉。
“大叔,我想您还是让我和爹搬回巧记好了,今天来了王府一整天了,连饭都没得吃,比家里还不如。”白巧涵的表情像是受了很多委屈似的,本来嘛,她这个人可以三天不睡觉,但是不可以一顿没吃,换言之,她是个爱吃鬼,不过却是永远吃不胖那种型的女子。
“原来如此!这倒是本王的疏忽了。”闻言,?王不过笑笑对蓝天吩咐着:“蓝天,吩咐厨子摆上一桌酒菜,本王想和巧姑娘一块用膳。”
蓝天应诺正要去办,又被?王叫回。“另外,再吩咐下去,多派几个丫鬟侍侯她。”蓝天得令立即下去交办。
“大叔,不用麻烦了啦!趁着天色尚未全暗,我想先和爹回家。”反正她已经不当侍卫了,何必麻烦?
“巧儿,你可知担任侍卫一职是无法有自由之身的,况且你已经答应你爹和本王,人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怎可反悔?”?王的口气严肃极了,他只等时机成熟,就会奏请圣上恢复白巧涵的身分,在这之前,他是绝对不会答应她离开王府的。
“问题是我不是个君子,而是一名女子,所以我讲的话应当是不算数的。”言而无信,可是她的专利,特别是在危及到她的利益时。
“巧儿,本王”?王闻言面露忧色,却欲言又止。
“大叔,我真的不想当个劳什仔侍卫的,只想回家快快乐乐的当我的白巧涵来的自在。”她怕脱不了身,连忙劫去?王末完的话。
“巧儿,听本王将话说完好吗?我十八年来”?王在对白巧涵的身世只字不提的情况之下,开始陈述自己十八年来的空虚和寂寞以及希望有她这样的女儿等等的话语,说到最后,他忍不住红了眼眶,似要掉出了眼泪般。
白巧涵最怕人家快哭的模样,此时手足无措地不知如何回应,她在混乱中想到那个压倒她的死肥猪好像是大叔的女儿,那种蛮横无理的模样令人看了就讨厌,难怪大叔会渴望有像她那么天真又美丽的女儿。
同情心加上正义感的使然之下,白巧涵十分爽快的答应了?王。
日子就像是空气般一点一滴地流逝着,转眼间已匆匆过了数个月,时序已渐渐进入了霜降时节。
清晨,树上的露水凝结为白色的霜,在初阳之下,全成了耀眼的宝石,闪闪发光。
白巧涵搬进了“苡园”之后,?王府中的人对她礼遇到了她无法想像的地步。她不是来当侍卫的吗?为什么就是不让她尽尽当侍卫的义务?反而派了一些人在暗处里保护她?明处里派了一堆人来侍侯她,害她成天闲闲没事可做,反倒像个废人一样,她要跟其他的侍卫一样去执行自己应尽的责任啦!
她问过也吵着一同搬进来的白威,要完成当侍卫应该要做的事,怎料他只是回答她“你来?王府是来享受的,你现在的一切都是你应得的,别再闹别扭。”爹爹说这话儿这是何意呢?真是令她想不通?
而阿骏知道她搬到?王府来了吗?他有没有去“巧记”找过她?这个?王府里头的人真讨人厌,一天到晚紧跟着她不放,让她没有办法去找阿骏,害得她现在好想阿骏哟!
白巧涵倚在一棵结满霜的大树下,讷讷地发起呆来。
她凝眸望向何处呢?好似有着心事似的?这是常骏踏进苡园后,摆在心头上的话语。
当他瞧见身着雪白宫装的白巧涵时,他有的是无尽的赞叹,想不到印象中那个慧黠活泼的女子,也有如此沉静之时,美得宛如出尘的仙子,令人眼光再也不忍移开。
咦?她为何皱眉?难道府里头的人待她不好吗?常骏心上一紧,他虽只见过白巧涵两面,但是他知道自己喜欢她笑而非愁思满面的模样,
这几个月以来,为了避免受到朱?香的骚扰,常骏克制着自己想见白巧涵之心,不上?王府来看她;但是目前整个北京城内,关于?王纳白巧涵为妾的言语纷
起,而且有愈来愈难以入耳之势,他可说是忍了许久的冲动,迟到今日方来一探究竟。
他不明白白巧涵明明是?王爷的亲生女儿,如今怎么会传出?王纳巧儿为妾的流言,所谓“三人成虎”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让他的一颗心悬在半空中,飘荡不已。
正当常骏对白巧涵的皱眉感到心疼下已,思绪亦纷纷乱乱之时,白巧涵那一声幽幽的叹息声,像一根针般地扎入了他的心,使他的心抽痛了。
“巧儿”他唤了一声。
熟悉的男音窜人白巧涵的耳里,让她原本阴郁的瞳眸,顿时抹上了一道光彩,她抬起了眸子,定眼望着来人,展现了她迷人的笑脸,飞也似的往常骏所站的地方奔了过去。
她毫不避嫌地搂抱住常骏,欣喜之情溢于言表。“阿骏,你怎么晓得我在这儿,我刚刚还在担心如果你去巧记找不到我怎么办?”
“你刚才就是为了担心这件事,唉声叹气?”常骏并未推开她,心中仍有些迟疑。
“对呀!我好想去找你,告诉你我和爹都搬来?王府了,但是那些人老是像幽魂般地跟着我,所以”一想到不能再见到常骏了,她的眼眶就逐渐湿润。
“你哭了。”常骏想用他厚实的大手为她拭泪,他实在不喜欢见到女人掉眼泪,特别是白巧涵让他升起了想搂她入怀的冲动。
“没有,我才没哭呢!只是一只小虫子进了我的眼睛,所以有点不舒服。”她收起了将夺眶而出的泪水,笑笑道。
“巧儿”真是个倔强的姑娘家。
“你想说什么?”白巧涵抬起她如孩童般纯真的瞳眸,笑得更加灿烂。
望见白巧涵清湛无城府的眸光,常骏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自己居然是为了外头的流言才来看她,他该早来找寻她的。
“那正好,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哦!也有好多问题想问你。”
她的唇一合一开,鲜红欲滴似樱桃的小嘴,引得常骏心猿意马,若不是暗处有许多人在监视着,他很想再次一亲芳泽。
“巧儿,你的问题我们改日再谈,今日好像不太方便。”常骏指指躲在四面的人。
“真是讨厌,都是他们一直盯着我,害人家一直没法子出府去找你。”白巧涵才说着,便拾起地上的石子,一一往四周围丢。
只听得周围闷哼四起,但是他们还是一样不为所动,坚守岗位。
“巧儿,别调皮下,若是他们受伤了该怎么办?”常骏握住她冰冷的小手。
“哼,谁叫他们每天监视我,一点自由都没有,我就不懂,明明我是来当侍卫的,可是我的生活就像是在享受荣华富贵似的。”这种生活对别人而言是值得羡慕的,然对白巧涵而言就像在坐牢。
“傻瓜,这本来就是你应得的呀!”她是?王的女儿,这是她该有的。
“阿骏,你怎么跟我爹说的话是一样的,真是奇怪!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怪了!爹和阿骏又不认识。
“以后你就会明白的。”旁边躲了这么多人,想谈点情说点爱都觉得别扭,还是改天再来吧!“巧儿,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找你。”常骏捏捏白巧涵的俏脸道。
“你要走了喔,我还有好多话要跟你讲耶!”白巧涵不舍地拉着常骏的衣角。
“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于一时,嗯?”他也舍不得离开,万一他忍不住吻了白巧涵,被那些躲在四周的人去向?王告状,说他轻薄了白巧涵,那岂不被?王给派人追杀。
“嗯,那你一定要再来唷!”她放开他的衣角,挥挥手道。
再不走的话,他铁定克制不住自己不对她像那天在西郊那样,对她再次轻薄。“好。”常骏在挥挥手之后,旋即迈步离开“苡园”
眼见常骏愈离愈远的身影,白巧涵觉得自己的心窝刺刺的,有点难过、又有点舍不得,好想、好想大哭一场,可她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她脑袋瓜里的思路全打成了结,想也想不出来,为什么她会如此的不快乐?
最后,白巧涵在百般思量之下,下了个结论。“嗯,都是爹爹不好,光只会教我识字、习武,没教过我这种感觉,真是讨厌透了,我还是去找如镜姐姐问问看好了。”
此时,正在晶茗的白威,似有感应有人在骂他,打了好大一声的喷嚏,真是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