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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一个人一生多半是有过吵架经历的。无论是在家中夫妻、兄弟、甚至父子之间为生活琐事的争吵,还是出门没看黄历与陌生人口角不合、踩脚撞肩碰见的晦气,或者是因为对单位工作意见不一、认识不合同事之间引发的争论。总之,人与人交往相处,争吵总是很难避免的。而且,越是相处密切的人,发生争吵的几率越高。
人与人在公共场合上发生争吵,多半是因为一方感觉另一方侵害了自己的利益而引起的。
假如男人与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因故发生争吵,往往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因为,激烈的争吵中往往会伴随着敌视、漫骂和侮辱对方性言词的喷出,争吵随之就会演化成双方的一种挑衅。这种语言的挑衅,顷刻会转化成愤怒,使其中一方青筋暴起,双拳紧握。此时,因故争吵的事情早已不重要;重要的是谁的拳头更有力量,谁更有男人的气概,谁更有英雄的精神。
十几年我在秦皇岛见过一次男人吵架,至今让我记忆犹新。那是在一个街道旁的西瓜摊边,有两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不知何故争吵了起来。说是争吵,其实并未见俩人高声叫骂。接下来便是二人怒目相对,谁也不说一句话。顷刻间,就见两人扭打在一起,滚翻在地上。你摁着我的双肩,我顶着你的颈部;一会这个压在另一个的身上,转眼另一个又把身上的这个人掀翻。正当人们围拢观看时,只见两个人气喘吁吁,松手站了起来。然后,谁也不看对方一眼,拍打着自己身上的尘土,转身离去了。
一场好戏,既不知缘由,也不知结果,就像看了一局摔跤比赛,轻松的结束了。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男人与男人这样结局的吵架。不知怎地,自此我对秦皇皇岛留下来美好的印象。这不单是秦皇岛有美丽的西山风光,浪漫的海滨浴场,幽静的鸽子窝公园,更是我从两个男人的争吵中窥探到了秦皇岛人那种直率、刚烈、但又不失理性的性格。说心里话,我喜欢这种性格。我感觉这种性格是一个男人真实、完美的本性。
假如女人与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因故发生争吵,就不是这样简单了。因为,女人之间发生争吵,往往食指为剑,却难见寒光;唾沫四溅,言语却能伤人。有时看女人吵架,就像看一台戏,而且围观者越多,表演的双方怒骂的越发犀利。她们在怒骂中往往还要夹杂着故事原委的诉说。吵架的双方只有感觉到自己要争的脸面在争吵中已经丢尽时,也许这场戏方能结束。
说实话,在商铺前、菜摊前,常常会遇见女人吵架的事情。每次看见女人吵架,就仿佛看见一幅祯表精美的画卷被撕碎,就仿佛看见秀美的面容被扭曲成丑陋的嘴脸。女人代表着美丽,女人代表着温柔和善良,这一直是我心底的铺垫。在我看来,女人的笑脸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花,女人的温柔和善良是世界上最沁人肺腑的清香。唯独不愿意看到女人与女人吵架时令人感到恶心和反胃的作态。
假如男人与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因故发生吵架,也许是最不应该发生的事情。男人与女人争吵多半为事而争;女人与男人争吵多半为情而吵。无论是为事还是为情,总之男人与女人争吵是极其尴尬的事情。一般来讲,是非曲直是可以理清的;而情如乱麻岂是争吵可以梳理清楚的。因此,理性的男人决不会把愤怒的拳头砸向女人。男人自救最好的方法是嘴里默念“好男不跟女斗”的六字箴言,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也许这样走的姿态有些灰溜,有些落魄、有些尴尬。但这正体现出了一个男人的情怀,一个君子的风度。
闲扯这些生活中这些不淡不咸的话题,自己也感觉没有什么滋味。然而,生活本身原本就是这样,谁的饭食里也不会天天是山珍海味。如果我们果真能细细咀嚼每天吃的馒头、米饭,萝卜、咸菜,也许真能常常体味出一些人生的滋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