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龙游浅滩遭虾戏

随逸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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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完小赵之后,老赵再次叫来刘龌龊,耳语了几番,楞:“这样怎么行?”

    “放心吧!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老赵无所谓一般的笑了笑。

    刘龌龊见赵志如此笃定,皱眉急急转回内室去了。

    老赵脱下衣服,朝小赵一丢:“兄弟,都交给你了。”

    小赵忿忿不平:“兄弟就是用来出卖的是吧!完事了赶紧给我卖宝贝去!不然你试试看!”

    老赵嘿嘿笑笑:“要不是你,哪里能惹出这些麻烦!快点回去做你的暴发户吧!”

    我分呢我分,我分分分!

    一个时辰之后,一大队兵马簇拥着二人一起拥到衙门前。

    当先一人伸手利落,跳下马来,一身武甲,正是岑校尉,岑校尉下马后,没有当先进衙门,而是返身扶了一边的一个富态的中年男人下了马来。

    刘县令也是急忙迎了出来,见了二人急忙躬身行礼道:“叶大人,岑大人。”

    中年富态男人撩起衣摆,从鼻子里哼了声:“人呢?”

    刘龌龊弯腰道:“匪首持刀负隅顽抗在柴房。”

    “负隅顽抗?”中年男人冷笑:“衙门动刀,怕他不死?”

    三人说着,走进衙门。

    刘龌龊急忙附在那叶大人的耳朵边道:“属下已经吩咐下人,堆了许多柴火在那边,加之柴房里的柴火。只要一把火放过去,公子爷的事情就能轻松解决。”

    叶大人眉头一皱,回头叫道:“田官家,带几人过去看看,是不是那家伙。”

    一个肥头大耳,两撇八字胡地家伙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俩家奴。

    刘龌龊急忙道:“这边请,这边请。”几人来到衙门后院,院子里东侧的木房外已经肯夸张的堆着许多柴火。

    “妈的,丞相儿子了不起啊!老子只是自卫!这就要追杀咩!老子砍死你们!”柴房门口寒光闪闪。一家伙正在里面耍刀呢。

    “现世宝吧,这个。”叶大人皱眉:“其他几人呢?”

    “其他三人逃向西,几十名衙役和俩百士兵已经去追捕了。”刘龌龊眼神十分坚定。

    “跑了?废物!”叶大人开口骂道:“听说这个赵志跟你关系不错啊,你不会”

    刘龌龊腰一软:“叶大人明鉴!柴房里主谋赵志虽然与我私交不错,事出之后还想找我拉关系,现被我拿下在此!”

    “回大人。”那脑满肠肥的管家走了过来:“我们都看了。没错,就是这个家伙。丝毫不差!”

    “唔,看着办吧你们。”叶大人老奸巨猾的摆了摆手。拉过一张椅子坐在院子里。

    刘龌龊皱眉,心道:你这么不说话摆明了就是要我防火烧死赵志。可是真这么一点火,赵志还能跑的掉么?老爹不跟我闹翻了才怪!可是那赵志说的有跟很有把握似的,真要做的这么绝么?

    刘龌龊这里犹豫着呢。那边岑校尉却来求情了:“叶大人,你看这个事情可不可以再商量?”

    叶大人一摆手:“事情在你们二人治下发生,你们二人做主就好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们,丞相公子在寺庙里吃斋居然险些被这些家伙所杀,这可是丞相独子,视若珍宝。现在是我把这事情压着地,指望能给丞相大人公子好好出口气,再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不然你们二人的官职我看也是”

    岑校尉听了这话,脸色很是难看,强辩道:“伤人可杖责,流放,一切按照律法来”

    “蠢货!”叶大人猛的站了起来,一脚踢开椅子:“律法?那你几次剿匪未果,按律法怎么算?你现在还不是当官当的好好的?”

    “还有你!”叶大人扭头对刘龌龊道:“你们平日你做的那些事情别当我不知道!想在官场混,就要守官场地规矩!怎么做还要我教你们?”

    刘龌龊腰几乎弯成了九十度,不发一言!

    “你们这帮兔崽子,官官相护!刘龌龊!俺老赵被你给骗啦!”柴房里赵志叫嚣道,宛如压在五行山下地孙猴子。

    “防火!”叶大人脸色一冷,吐出二字!

    当夜,衙门里火光冲天,足足烧了半个时辰才停了下来,好在扑救及时,才只烧毁了两间屋子,据说陶场赵场主因为失足跌进火堆,烧的尸骨无存。

    而此刻,在城外小路上,二男一女急匆匆地赶路。

    “妈的,那群当官地真不是个东西,杀个把人就跟碾死个蚂蚁一般。”赵志恨恨的边走边说。

    “可惜你那兄弟了,舍命相救!”周监工低头长叹。

    “他啊,死不了地!”赵志神秘的道:“我怎么会让我朋友为我送死?话说回来,如果能有杨姑娘那般功夫,哪里沦落至此?”

    “便是我,也不过斗的过十几二十人顶上天了,”杨玉凤道:“你对着几百人,再厉害地功夫也是没用!”

    赵志看了眼杨玉凤:“对,世上最强的功夫只有一种权利!”

    “你要当官?”杨玉凤皱眉道,眼前已经快到陶场。

    “当官么?”赵志低头:“我要好好想想。”

    “到了陶场了,”赵志停了下来,转身对周监工道:“你进去,把银子拿出来。此地我短时间内怕是回不来了。”

    周监工嗫嚅道:“兄弟啊,我此刻好像也是泥菩萨过河啊。”

    老赵一听,也是皱眉,正踌躇间。远远的陶场门口却走出一人来,素色的长衣,一缕长髯,

    久不见地曹场主。曹场主手提一个沉甸甸的包裹,自己正要翻身上马,赵志“喵”的一嗓子,把身边二人吓了一跳,曹场主微微一楞,转头朝这边看来。却见一男子正笑嘻嘻的朝自己招手呢,用心一看,惊呼一声“鬼”啊!“啪”的一声翻身摔下马来!

    曹场主悠悠醒来,睁眼一看,赵志正裂开大嘴朝自己乐呵呢。曹场主猛的一掐自己大腿,可不是。一点都不疼!

    “死了!这就死了?”曹场主脸色惨然:“你个赵志啊。你死了可不是我害的,找我索命作甚!”

    “索什么命!”赵志抬起自己的胳膊:“你又没死。掐我作甚!”

    “没死?”曹场主看了看赵志的胳膊,失笑道:“我说我大腿怎么那么细了呢。没死。没死就好!”曹场主乐呵呵的站起身,拔腿就跑!

    杨玉凤一个箭步赶上。伸腿一绊,也亏得老曹一把年纪,在地上滚了两滚之后居然没事人一般再次站起身来。苦着脸道:“赵志,赵大哥,赵爷爷!苞我没关系啊,我多给你烧纸钱,你就别来为难我啊!”赵志嘿嘿一笑:“纸钱不必了,现银拿些来使使?”

    曹场主微微一楞,眼睛转了几转,明白了过来:“你没死?”

    “要死哪那么容易!”赵志一摊手。

    “没死你还不快跑,呆这里干啥?走漏了风声害死老刘儿子地!”老曹脸色一变。

    “没银子怎么跑路,出去要饭咩?”赵志凶道。

    “对啊,要饭咩!”周监工也讪讪的道。

    “银子?对对,银子。”老曹跑过马边,把包裹取了出来,摊开:“看,银子,二百四十一两三钱!”

    “你都准备好了啊?”赵志心里大是感动。

    老曹尴尬的摸摸脑袋:“这个我是怕明日这个事情牵扯过来,提前吧场子里的现银取了出来,准备带回去,安全起见”

    赵志汗了个:“都给我?”

    “拿去拿去。”老曹摆手道:“这里你年底该拿的也不止这个数了。今夜就走吧,夜长梦多啊,过了几个月写封信回来看看风头,没事了再回来!场子里需要你这种人才!”

    老曹眼光还是比较长远的,之所以这么痛快地把银子交给赵志,他也是有自己地打算,一来既然赵志能安全逃离,必定是刘县令做了功夫,二来赵志算是自己的摇钱树了,于公于私自己装作不见都有好处。

    赵志可不这么想,电视剧里和21世纪里,他也经历过不推地事,因此对于老曹的热心,赵志感激地不行,奋力扑上,熊抱了个之后,赵志一把扯起包裹,取出二十五两的大锭,分发给周监工:“刘县令说了,人马现在都去了西边,你拿着五十两银子,先去别处躲些日子,既然他们认为我主犯已经死了,想必不会追究太久,过些日子你再回来估计没问题。我这个主犯要逃亡了,不能连累你啊!”周监工临别依依,犹豫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赵志拍了拍他脑袋:“有嘛说嘛!别跟女人似地!”

    周监工鼓足涌起,猛一点头:“好,我说了!我十分想见杨姑娘一面!”

    “嘭!”赵志一脚踹飞周监工,拉过曹场主的马来道:“我们的马在县衙了,改日刘县令会送来地,这个先借我骑吧。

    曹场主,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赵志于杨玉凤急忙赶到于家庄,为了怕惊醒村里人,赵志和杨玉凤把马拴在了村口的那棵婬亵的大槐树下之后,才偷偷摸摸的潜回自己家门口。

    还没到家门口呢,赵志远远的就发觉不对。

    自己家门口居然停着一辆马车!

    这年头,马车在乡下可是稀罕东西!赵志对杨玉凤打了个手势:“悄悄地进屋,打枪滴不要!”

    杨玉凤微微点头,身子一点地上,高高跃起,一把抓住屋檐,翻身荡了上去,看的赵志连连摇头:“武林高手不是直接飞上屋顶的咩?失败,真失败!”

    赵志感慨完,自己绕了个大圈,来到院子南边的围墙边,奋力跳了倆下,才双手攀住围墙,努力的冒出脑袋来,胳膊肘上皮都磨破了。

    院子里有人,有陌生人。

    赵志看着院子里四个提着礼盒的家仆,站的跟标枪似的,微微一楞:“哪里来的王八蛋,跑我家里来做甚?”四处乱瞄,正看见杨玉凤身子贴着大屋的顶窜到了二楼上,贴着窗户朝里面看去。

    赵志听不见也看不见,心里着急,刚要继续惨烈的喵一声,却见杨玉凤迅速的低下头来,接着窗户猛的被推开,婉君表妹站在窗口,高声叫道:“牛易,你从这里跳下去不死的话,再来跟我说话!没那胆子的话,就给我滚蛋吧!”

    牛易?赵志微微一楞,这家伙自己这些天忙,没空去找他,他居然有来騒扰我家妹妹了?

    “何必这么说呢?”牛易显然不敢从一丈多高的楼上跳下,讪讪道:“闹的不愉快对彼此都没什么好处!”

    “你给我滚!”婉君表妹高八度叫道,赵志明显感觉杨玉凤的身子抖了一下,音攻啊,赵志汗了个。

    过了片刻,牛易从楼下走了出来,一摆手:“再给小姐三天时间考虑,小生告辞了。”说着,一摆手,四个家奴跟着出了院子,接着就是马嘶之声,马车远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