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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杨局长办公室,周天星约见了一次薛洪、鹿中岳等四个小国安,和他们喝了顿酒,四个家伙这回都立了功,升职加薪自然是题中之义,因此心情都特别好,对周天星的提携更是感激不尽,不过周天星并没有向他们透露自己将连升三级的事,对觐见总理这节也是只字未提,只和他们聊些家常话,加深一下感情而已。
周天星深知,培养心腹可不是一件简单的活,光靠恩惠是收拢不住人心的,所以他的一贯作风是,慢慢培养,长期考察,至少在目前,还没有到真正把这四个小子收归己用的时候。
喝完这顿酒后,他就没有在北京多作逗留,直接回东海了。至于燕航和bug财团的谈判,反正合作基调已经定下,有阮清在幕后策划,还有楚雄南和霍夫曼在明面上张罗,就不用他再操心了。
这次短暂的北京之行,收获相当丰厚,这是毋庸置疑的,不过还是有一个小遗憾,回去的时候就不能享受专机待遇了,只能自己跑到候机楼搭航班,十分巧合的是,又碰到了那位黄河机长,这回连周天星这个修道人都有点纳闷了,心道:“不会是世上真有缘份这一说吧,好象我每回坐飞机都能碰到这家伙。”
下一刻,连自己都被这可笑的念头逗乐了,俗世中的所谓缘份,不过是是释教那帮人地杜撰。根本没这回事。与此相比,反倒是唯物主义辩证法更加科学,人生在世。不可能不和其他人产生接触,这是必然的,至于哪天会碰上哪个人,则是完全偶然的。真正意义上地“缘份”只有修道人才能理解。
这天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一进门就看到两个客人,一个是大舅舅姚全忠。一个是小舅舅姚全义,两人正坐在客厅和姚春芳说话。
“天星,快过来,你舅舅他们都等你一晚上了。”姚春芳一见儿子回家,就大呼小叫起来。
周天星一见这场面就乐了,从前在家族中,他一向都是个不太引长辈们关注的孩子,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能劳动两位舅舅坐等他到这么晚,走上去笑着打招呼道:“大舅舅好,小舅舅好。有什么事啊?”
这两个舅舅,年纪都不算大,姚全忠今年四十二,在吴竹县一家化工厂当会计,有个儿子名叫姚东成,由于学习不好,没考上大学,高中毕业后就成了待业青年。至于小舅舅姚全义,今年三十七岁,早年就辍学经商。可惜混到年近不惑,都没混出什么名堂。
周天星一坐下,姚全忠就递上一根烟,笑眯眯道:“天星啊。今天我们来,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的。”周天星用脚指头都能想到他想说什么,爽快地道:“舅舅跟我还这么客气,有事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办。”
果然,姚全忠叹了口气,略显尴尬地道:“这不。我家那个不争气的东西不是一直没找到工作嘛。天星啊,你在外面人头熟。路子广,能不能帮你弟弟想想办法,给他找个好单位啊?”
周天星一口答应:“行!舅舅,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
侧头想了想,又道:“可惜东成弟弟学历不高,不然进政府机关还是挺不错的,江航嘛,现在效益又不太好,要不这样,东美地产的老总跟我关系不错,不如就去那里吧,安排个坐办公室的活先干起来,先积累点工作经验,舅舅,你看行吗?”
姚全忠大喜过望,激动得从沙上站了起来,连声道:“天星,有你这句话,我就把心放到肚子里了,唉!舅舅在这里代表全家先谢谢你了。”
姚春芳在旁倍感面上有光,神气活现地吹嘘道:“我就说吧,家里人的事,咱们家天星没二话,这孩子,从小就知道疼人,敬重长辈,拾金不昧,这不,小时候我有一回带他上街,在路上捡到五分钱,非要拽着我去找警察叔叔”
好不容易扯完一通不知所云地废话,又似想起什么,一拍脑门:“对了,天星,你小舅舅也有事找你,还是我替他说吧,你小舅舅不是前段时间开了个小饭馆嘛,昨天被卫生局的人吊销了那个什么许可证,还说要罚款,你也帮忙想想办法吧。”
对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周天星早就有心理准备了。毕竟没有人活在真空里,古时候的皇帝还有几门穷亲戚呢,况且以他如今的地位,办这些小事并不费力。当然,其中有个功德的问题,也不能什么事都帮。
于是,把目光投向姚全义,笑问道:“小舅舅,你的饭馆开得好好的,怎么会出这种事?”
姚全义苦笑道:“都是自家人,我就不瞒你了,上回有个老太太在我店里吃面,回家以后闹了肚子,当天晚上就进了医院,后来嘛,就被举报了。”
周天星一听就知道,这家饭馆肯定卫生不达标,这就不能怪人家卫生局了,不禁犯了点踌躇,忽然心中一动,笑道:“小舅舅,你也别开那个小饭馆了,没意思,我这里正好有个赚大钱的买卖,不知道你想不想干?”
姚全义眼睛一亮,用力点头道:“只要能赚钱,干什么都行。”
周天星道:“那好,你不如去做中草药,我有几个朋友,专门搜集珍稀中草药,不过可不是药材公司里面的那些大路货,比方说成形地长白老山参,总之,越名贵越好,价钱不怕贵,只要你能搜罗到这些好东西。就肯定能给你好价钱。”
自从开始学医后,周天星就一直很手痒,很想弄点中草药回来实践一下从华则诚因果树里偷学来地那些制药配方。主要是想配点药出来解除自身的痛苦,但光有配方没有原料可不行,真正稀罕的药材,并不是有钱就能买到地,市面上能买到的,只有大路货。
从华则诚的因果树中,周天星还得到一条重要信息,全国的珍稀药材。基本上都控制在几大医药世家手中,岭南华家就是其中之一。
之所以让姚全义做这件事,周天星并没有指望他能和那些中医世家抢资源,只求他能找到一些中高档货就行,顺便也让他点小财,以后不至于碰上点小事就来找他麻烦。而且他素知自家这个舅舅是个赚钱狂人,虽然从来没有达过,但创业热情一直不减,只要能赚钱,就会挖空心思往里钻。所以。即便姚全义从来没捣腾过药材,周天星也相信,只要给他机会,他就一定能成功。
打走两个欢天喜地的舅舅,周天星就上楼去看林水瑶。林水瑶本来就习惯了早睡,身子又日渐沉重,所以最近睡觉的时间越来越早,人也一天比一天懒,周天星进房时,见她正睡得十分香甜。就没打扰她,一个人去书房,关起门来研究昨天得到地那块符纹玉佩。
屋子里没有开灯,书桌上的玉佩闪动着柔和地光晕。周天星闭目凝神,把一缕神念悄悄潜入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睁开双眼,轻轻叹息着:“好霸道的能量,这哪是什么玉佩,简直就是一个小型聚核反应堆啊,这么极端地能量,人体怎么可能承受。”
的确。用聚核反应堆来形容这块玉佩。实在是再恰当不过了。众所周知,世界上有很多储存能量的载体。比方说电池,就是储存电力的载体。而这块玉佩的性质也大致相仿,其实就是一个吸收、储存灵气的载体。两者唯一的区别是,电力是用来驱动电器的,而灵气只作用于人体。
所谓灵气,当然指地是对人体极有益地物质,至于如何有益,周天星也说不上来,主要是因为不具备相关的专业知识。这么深奥地问题,只有那些以丹入道的修道人才能解答。而最让人头痛的是,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一种灵气,而是有多种多样,性质和功用也不尽相同,这一点,也只有那些整天研究丹道的修道人才搞得清,象周天星这种丹道小白,是没有理由懂的。
不过,有一点还是可以肯定的,灵气如果使用得当,对人体是大有裨益的,否则,这种物质就不能称为灵气了。
不过,还是有一个最简单地办法可以使用灵气,那就是直接把灵气吸入体内,但这样做的后果,谁都无法预料,这就象医家用药一样,只有对症下药,才能治疗病症,但如果让一个不明医理的人胡乱用药的话,后果就可想而知了。
苦思良久,周天星还是没摸到什么头绪,忽然狠道:“哼!我就不信,那些丹道家天生就懂那么多,还不是靠无数前辈一代一代试验总结,才能展到今天地,这种事,我也可以做啊。”
还是那句老话,从某种意义上讲,修道人就是科学家,只是修道界的科技水平早在几千年前就大大越了俗世,所以在常人眼中,修道才变得那么神秘和高不可攀。
如果在正常情况下,周天星才没兴趣去研究丹道,他之所以会对医药产生浓厚的兴趣,主要还是因为急于渡过眼前这道难关,所谓病急乱投医,就是这个道理。世上最痛苦的事,并不是得不到宝贝,而是宝贝就眼睁睁地放在自己面前,却不知道怎么用,这也是逼得他不得不自行研究丹道的原因之一。
当下,周天星怀揣着玉佩,带着一些工具,悄悄走出家门,一个人向明星花园后山行去。
时值午夜,但在他强的夜视力中,黑漆漆的深夜和白昼无异,行动根本不受影响,也不用担心会生什么危险。之所以这么晚摸黑上山,原因很简单,抓老鼠做**实验。
周天星抓老鼠地方法很直接。而且无比干脆,就是先用神念找到老鼠洞,然后直接跑过去。用精神力把老鼠轰晕,这样做既省时又省力。当然,堂堂修道人用精神力去欺负老鼠,似乎有点无耻,但这也是没法子,真地让他学普通人那样抓老鼠,他也不知道怎么抓。
在山脚下地草丛里转了一圈,不多时就抓到几只大田鼠。全都用精神力把它们震成“植物鼠”然后找了个避风地地方席地而坐,把几只“植物鼠”扔在脚边,又摸出玉佩,用篆刻刀在表面上刻出一道几不可见地划痕,这是他刚刚想出来的一个办法,利用改变符纹的方法释放出少许灵气,以供实验之用。
接着,他就把那块玉佩捏在手中,贴近一只“植物鼠”并且把那道划痕对着它的身体,也就是将灵气释放到老鼠身体里去。与此同时,一缕神念从始至终都罩定在老鼠体内,细细体察其生理上生的每一丝变化。
“我x!”
仅仅数分钟后,周天星就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他无比震骇地现,这只老鼠体内正在生不可思议的变化。
那是一种几乎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神奇变化,仿佛电影中地快镜头般,心跳、血流度、肠胃蠕动度,所有的生理循环,都处于加状态中。如同一辆正在缓慢提的汽车,度越来越快,越来越让人惊心动魄,到最后。周天星竟然听到了老鼠清晰可辩的心跳声。
“波!”
大约十分钟后,随着识海中传来一声轻响,老鼠的脑血管破了,竟然是因为血压出血管的承受极限,这只可怜的大灰鼠,就这样得脑溢血死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种被高度压缩后的灵气实在太霸道了,还好没有冒冒失失地用在人体上。不然就完蛋了。”
接连做过三次**实验后。周天星终于证实了此前的猜测,这种灵气果然霸道之极。完全无法控制,如果把它直接用在生物体上,最后肯定都是爆血管的下场。
心有余悸地望了一眼地上三具鼠尸,不禁有点同情这些为科学献身地老鼠,心道**实验果然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怪不得医生这种职业在很多人心目中都有点恐怖的味道。
干完这一切后,周天星又悄悄回到家,很自觉的把一身脏衣服扔进洗衣机,加上足量的消毒液洗了起来,然后跑进卫生间,脱光衣服站在莲篷头下,把水量调到最大,任热水源源不绝地冲刷着头顶。
与此同时,识海中翻江倒海,疯狂搜索着一切与此相关的医学知识。
“唉!多么愚蠢的显意识,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要想这么久,拜托你以后千万不要在外面说认识我。”
不知何时,阴魂不散的心魔又钻了出来,得意洋洋地站在光晕里,毫无顾忌地大声嘲笑着:“傻了吧,想不通了吧,这回怎么不用功德震我了,快点来扁我啊。”
周天星被这讨厌的家伙打断了思路,气不打一处来,正要飙把他震回老家,心中蓦地一动,没好气道:“少废话,你是不是有办法?”
“哈!岂止是有办法,简直就是嗯,还是先谈条件吧,你说,如果我能帮你短期内完成洗筋伐髓,你打算怎么谢我?”
“去死!”
周天星地第一反应就是,心魔在骗他,冷笑道:“我才不信你有那么好心。”
心魔同样冷笑:“你以为我是真心帮你啊,没有足够的好处,我才不干这种蠢事呢。”随后又现出一脸郁闷,无奈地道:“反正现在宝贝都在你手上,我就算今天不告诉你,你最迟一个月内也能想出这个办法,还不如和你做个交易,大家都有好处,谁都不吃亏,是不是?”
对于这个爱做生意的心魔,周天星实在无语,想了想,道:“你先说说条件,看看我能不能接受。”
“我的要求一点都不高,只要你给我找几个极品学生妹,一定要十六岁以下地,嘿嘿!我就把这个提前结束洗筋伐髓的办法告诉你。想想吧,一下子就进入化神期了啊,是不是有点心动了?”
“滚!”
识海中一个剧烈震荡,可怜的心魔又嚎叫着被轰回了老家。
周天星轻轻叹息着:“唉!看来人品好连山都挡不住,心魔小弟,这回真是多谢你了,要不是你一言提醒,我哪里想得到这个办法。”
第二天一早,苦思冥想了整整一夜的周天星,没吃早饭就开车出门了,风风火火赶到一家银行,守在门口等着开门。只因这家银行的地下,有一个他长期租用的保险箱,而他此前偷来的华家神药,全都藏在这里。
中午时分,周天星又出现在他的实验室中,和以往不同地是,这回屋子里又多出一些医疗器具,还有几笼小白鼠。
一张长条桌上,整齐排列着十几瓶生理盐水,周天星一身白大褂,戴着口罩和白手套,坐在案前,面前还摆放着一列白色小瓷碟。
然后,他用一只小钳子,轻轻夹起一粒鸽蛋大地白色药丸,放在眼前审视良久,轻轻叹了口气,咬咬牙,终于把这粒药丸放入碟中。接着,拿起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片,极仔细地从药丸上刮下一丁点粉末,又用钳子把那药丸夹起,放回一只小锦盒中。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碟子里就剩下一丁点药粉,然后,向碟中注入少许生理盐水,搅拌均匀,把混合物抽入一根微型注射器,最后,注入一只被固定在案板上地小白鼠血管中。
紧接着,他闪电般抓起符纹玉佩,用极快的度在表面上刻出一道划痕,把划痕处贴近小白鼠的身体。
十几分钟后,小白鼠停止了呼吸,周天星的脸色,也在瞬间变得惨白一片。
他一把摘下口罩,粗重地喘着气,喃喃道:“冷静!一定要冷静,只是失败了一次而已,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一定是药用错了,对,肯定是这样,我有预感,这个办法一定能成功。妈的!不管了,不就是浪费点功德嘛,总比浪费华家神药好吧,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拼了。”
接下来的三个多小时中,周天星没有再进行任何试验,而是闭目静坐,默默运行着推卦。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他额上的汗珠也越积越多,渐渐如流水般沿着面颊滚落。
终于,他的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紧接着,象筛糠一样剧烈抖动起来,睁开双眼时,眼神中尽是狂喜之色。
下一刻,他就不可抑制地疯狂大笑起来,手舞足蹈,状似疯癫:“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是谁,除了我还有谁。天啊,我终于知道神水的秘密了,肯定就是那块钟乳石中和了灵气的霸力,这就是中医里的君臣相辅吧。哈!我真是头猪啊,早就应该能想到,灵气最大的功用就是加快体细胞的新陈代谢度,把细胞活力提高几百倍,而只有用那个治艾滋的药配上灵气,同样几百倍地激人体免疫能力,才能让人体在安全模式下进行高代谢。也就是说,只要能维持这种代谢模式一天,就相当于我的身体经历了一年的新陈代谢,也就是说,我可以在一天内完成一年的洗筋伐髓,三天就是三年。哈!太棒了,只要苦熬三天,我就能进入化神期啦。”
了一阵疯后,头脑慢慢恢复冷静,渐渐地,神色变得极其古怪。
“天啊!不会吧,也就是说,我一天就得吃掉一年的食物,才能保证这种高代谢的能量供应,我x!实在太疯狂了,这才是有史以来最疯狂的**实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