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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娜不愧是一名真正的贵族,无论身处何种境地,始终没有放弃对自我的认可和尊严的底线。
此外,芬特给她的炼金药到底是什么东西?名为伊芙的少女拥有者惊人的炼金术水准,她与芬特的关系是?话说小可在干吗呢?第三卷已逐渐接近尾声,拉姆市内究竟在发生何事,故事的潮流将以一种怎样的方式把我们各位角色的命运联系在一起?
(尼尔1900年10月4日晚8时,拉姆市,贫民窟,赛门的宅邸。)赛门将脖子里三叶形的黄金坠饰摘下,搁在房间一角的朱红色漆柜上。
疲累不堪的他重重地在柜子旁的床沿坐下,扭了扭脖子,然后伸了个懒腰。“时候还早,不过今晚要办的事很多,大家可别浪费太多时间。”赛门的手从衣领处向下一拂,手法利落地解开了一排所有的扣子,略感放松后又松开了腰间的皮带。
“哎呀哎呀,我的人,给你个忠告吧。如果真的不想浪费大家的时间,这次就不要再搞什么“手下留情”的花样了,我们可没兴趣欣赏你们俩不痛不痒的调情。”
墙边一隅,汉娜正在挑选待会儿将会使用到的器具。她先是挑了一根质地较轻软的、多用于情趣的短鞭。
但稍稍将之弯折了一下,看了眼正被皮质镣铐固定在墙上、双目凝望着赛门的琳花后,又顿感不悦,将手中的家伙换成了更为顺手的牛皮长鞭。呼啪!呼啪!汉娜交叉挥舞了两下长鞭,鞭子的末梢精准地先后从琳花眼前不到一寸的地方的划过,落在她头部左右两侧的墙面,激起两股尘烟。
“还是这根使着顺手。”汉娜走近琳花身旁,倒持鞭子的握柄,用柄头从下向上捅了捅琳花只隔着一件胸罩的乳房。坚挺而充满弹性的丰硕乳房在布质的灰色胸罩内小幅度地摆动着,显然是胸罩的尺寸有些紧。
“哈,看看,还是同样的地方,还是这副手铐、这条鞭子,是不是有点想起两年的感觉了?”
汉娜一甩手,呼啸的皮鞭不伤皮肉地将琳花上身仅存的遮羞布扯裂、卷走,然后又在空中将之绞得粉碎,把残破的布片抛向地面。
“琳花啊琳花,现在想想,我俩还真是有缘。从那个时候起就哎呀哎呀,说这些干嘛。总之呢,你就是个没长进的女人,内衣的品味也是,对子的忠诚心也是唯独这对奶子倒是出落得越来越淫荡了。”
汉娜脱去上衣,摇摆着腰肢,笑吟吟地坐到赛门怀里,将鞭子递到他的手上。不久之前,大伙儿还在为如何将玛格丽塔博士的这次“微服出行”正当化,以及说服千方百计想要赖着不走的她动去联络警察而齐心协力地绞尽脑汁,可是在拜托了海娅“护送”玛格丽塔博士离开后不久,赛门家中的气氛就一下子急转直下。汉娜率先出手。当正厅大门的两扇门板上的那一刹那,汉娜就立刻以惊人的速度冲向了琳花。
琳花似乎对此早有准备,她一个大步退到屋子的角落,脚一勾,将一张墙边的椅子甩向汉娜。
可是汉娜毫无惧色,对琳花的战斗方式了如指掌的她甚至没有减缓脚步,就以一种对单挑而言相当作弊的方式解决了那张几乎贴地飞行的木椅
朵拉在琳花身前不远处突然现身,一脚为汉娜踹开了椅子。紧接着,是另一位依照汉娜的安排,静候时机的女人趁机发难,从琳花背后的视线死角发动了一次几近完美的偷袭
至少出手的时机和攻击的角度很完美。结果却是芭堤雅吃了琳花一记大弧度的后空翻踢,然后在踉踉跄跄之际被她踩着肩膀跃上了二楼。扑了个空的汉娜没有放弃,她选择了极为稳妥的方式向琳花追击
从楼梯冲上去,却差点被琳花一脚踹下来。恼羞成怒的汉娜朝着朵拉和芭堤雅比划着手势,简短扼要地布置着接下来的围攻方式。
朵拉从楼梯正面强攻,先前被琳花一脚几乎踩趴到地上的芭堤雅则学着海娅的方法,试图以办公桌为垫脚登上二楼的走廊。
无奈芭堤雅技艺不精她可没法向海娅那样一跃就翻过扶手两次尝试未果还扭伤了脚,而朵拉又在楼梯上被琳花攻击得手,从即将登上二楼的最后一级台阶一咕噜地滚回了一楼落在了飞扑相救的赛门怀中。
“赛门”没等琳花开口辩解,趁机从屋子后院二楼窗户翻入的汉娜在背后一把抱住了琳花并将之扑倒在地。琳花性也收声不提,专注于和汉娜在二楼的楼板上翻滚扭打起来。从楼梯口到走廊,从走廊又回到楼梯口。
之后二人又相互纠缠着一路战到了餐厅。在之前的登楼作战中负伤的芭堤雅站在一楼望着,不知如何下手。“够了!通通给我住手!”气喘吁吁的赛门将怀里的朵拉推开,大吼了一声,屋内顿时安静下来。
“哎哟,好痛,朵拉你真沉。”赛门反手按揉着自己酸痛的后背,芭堤雅见状马上绕到他身后扶住他。
“不会的吧?我肯定比汉娜要轻”话一出口,朵拉就后悔了喘着粗气的汉娜闻言放开了琳花的头发,把足以杀人的视线转向朵拉。“汉娜,你,放肆!”衣衫不整的琳花披头散发,她忙不迭地推开汉娜,按压住剧痛的头皮,挣扎着起身。
“你们这些咕”赛门的双肩微微颤抖着,他豁尽着全身最后的一点中气,想要将这些女人大骂一通,却不料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将气氛破坏殆尽。赛门这才想起,回到家后,自己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一直没能完成。
“朵拉?”“是,人?”“你要是再不去盛饭,我就把你吃下去。”朵拉赶忙冲向了厨房她衷心希望在更浪漫的场下能够亲耳听到赛门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但现在的他显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用餐时,琳花尽管一直对冷笑着的汉娜怒目而视,但也没有忘记给赛门夹菜,而朵拉和芭堤雅,虽然她们也很想学着琳花给赛门夹几筷子菜,但好不容易才在赛门的允许下与琳花和汉娜同席就餐的她们既不敢在琳花的面前贸然效仿,更不敢妄图在汉娜的眼前造次。
总的来说,这顿晚餐还算平静。用餐完毕后,正面迎着赛门投来的责难与疑虑交加的眼神,琳花既未躲闪,也没有任何抵抗。
她优雅地放下餐具,擦擦嘴,起身,然后束手就擒。被芭堤雅和朵拉反扭着的琳花向着汉娜瞥了一眼,然后默默地任凭他们将自己押入地下室,束缚起来。
“琳花,事到如今,就不必再隐瞒了吧。我不瞎,也不是傻子。欧涅早就提醒过我,说你这边的收支情况有点怪。”赛门从背后抱住汉娜,将她的腰带也解了开来,把手从她身前小腹上方插进了她的裤子。
“哦人啊,何须亲眼得见那罪人的恶行?只须将这卑劣的贱人暴之于众,给予其痛彻身心的责难,她那些阴暗的形迹自会彰显。”汉娜拿着调子、唱着戏词,应着赛门对琳花的质询,同时转过头去吻赛门的嘴角。
“这个是哪部戏里的台词啊?”赛门笑着问道。她抱住汉娜的头,将二人的唇对上,稍稍满足了一下饥不可耐的汉娜。
“萨瓦德侯爵,第四幕,第二曲。”琳花理解到赛门是在对着自己发问,就随口答出了正解。(其实琳花知道,戏中的那个“罪人”并没有做出对不起侯爵的事,但时下和赛门解释这个并没有意义,于是她也就没提这回事。)“哇,真的答出来了?琳花好厉害!有时候我会想,有什么东西是你不懂的吗不不,这么说对玛格丽塔博士太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