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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先绑起来?”朵拉提醒道。“不妥。”芭堤雅在观察了赛门的反应后,做出了如此判断。
“嗯”赛门也一时不知该拿这位不速之客如何是好。大伙儿就这么干耗着,一直等到厨房里传出了有什么东西被烧焦的气味。
朵拉手忙脚乱地赶回二楼去灭了火。赛门绝望地用手扶着额头。芭堤雅倒是很冷静,一直没有放松对玛格丽塔博士的戒备。“嗝,呕”玛格丽塔在尝试将剩下的半瓶酒一口气灌入口中的时候出了点意外。“给我”
终于,在玛格丽塔再一次打了个酒嗝,对着门口的地面吐了个一塌糊涂后,忍无可忍的赛门指着眼前的女人喊道“绑起来丢到地下室里去!”具体的操作过程和赛门的布置略有不同,玛格丽塔博士并非是被绑起来丢进地下室的。
实际上,呕吐完后就昏迷不醒的她是被芭堤雅和朵拉抬进地下室后才被双手分开绑在刑架上的,值得一提的是,在汉娜的“房间”里,赛门找到了一点肉干。这算是今晚到目前为止,唯一值得庆幸的事了。“把这个女人收拾一下。”
看着衣服上还沾有秽物的玛格丽塔,赛门皱着眉头在汉娜的床边坐下。芭堤雅二话不说,上前去将玛格丽塔罩着的薄衫撕了个稀巴烂。朵拉也很利地打了桶冷水朝着玛格丽塔的头上浇了下去。这下,玛格丽塔博士算是稍微醒了点酒。
“唉?啊啊!下午的小帅哥!”湿漉漉的头发乱七八糟地披散在前额,玛格丽塔勉强用没有被遮住的右眼观察了一下眼前的情况。
昏暗的光线、诡异而吓人的房间布置、赛门身后蔑笑着的两个女人、以及自己被束缚住的事实一时间都没能够通过玛格丽塔的粗神经,唯一被传达到她那举世卓绝的大脑中的内容被浓缩成了这句不时宜的傻话。
“帮我问问她,她和海娅是什么关系?”被玛格丽塔吓得有些目瞪口呆的赛门把头侧向朵拉。在床上被别人夸赞帅气的经历确实是有过,但那一般只是女方用以增加趣味的情话。像这样大喊大叫着彷佛是要把自己吃了的女人,赛门还真没见过。
“喂,你和海娅大姐是什么关系?”朵拉听到赛门说这个女人和海娅有关,心中一愣,但还是硬着头皮发问了要是真捅了篓子,只能寄希望于赛门来扛了。
“啊?那个,好姐妹啦。对了,小帅哥,海娅和你做过了吗?”问及的部分被轻描淡写地一带而过,被捆绑住的女人反而抛出了杀伤力巨大的问题来回击。
朵拉一时间被玛格丽塔博士旁若无人的气场给震慑住了。芭堤雅也只得无助地望向赛门。“你们俩出去吧,我看她是酒还没醒透的样子。”赛门则是低下了脑袋,用手指捏着自己的鼻梁。
“别忘了把门口收拾下。”她和海娅的关系确实不一般,这点从今天下午二人的交谈中就可以听出来。但现在这样的状态,恐怕是没法好好交流的,再让两个女人留下,只怕是要让她们看笑话。
满含着羡恨之情的朵拉和芭堤雅无可奈何地转身离开,带上了房门。二人明白,这一晚她们已经和本可以与赛门共享的男女之欢失之交臂了。
而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还很有可能取而代之。把一个半裸的、姿色尚佳的女人和赛门一起关在那种地方,会发生什么事想想也知道。
海娅的朋友?那倒不如说是正中赛门的下怀。年纪么,虽然看上去比赛门要大些,但那个女人的姿色,同样身为女人的自己虽心有不甘,但还是不得不承认,她绝不在自己之下,堪称上资。
当然,身材肯定是不如自己了关于这条底线,朵拉和芭堤雅在无形中达成了默契。待二人走远后,赛门的坏心眼儿骤起。面对着喋喋不休的玛格丽塔,赛门决定更换策略,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
“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赛门缓缓走上前去,伸出右手抚弄着玛格丽塔的下巴与脸颊。“玛格丽塔。”这招看来有效,玛格丽塔一时停下了有关两性话题的胡言乱语,痴痴地望着赛门。
“玛格丽塔小姐,不,我叫你玛蒂好吗?”赛门进一步贴近了玛格丽塔,把自己的胸膛压上她的前胸,与那里的尖端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微妙距离。“玛蒂”大喜过望的玛格丽塔看上去都快要哭了。“好,好啊,还从来没有男人”
“玛蒂,你的视力不太好吗?”赛门努力地按耐住因扮演不擅长的角色形象而泛起的恶心感,一边注意到了玛丽鼻梁上戴着的镜片。
如果没看错的话,那可是个值钱玩意儿。早年间,玻璃仍然是稀罕货的年代,眼镜和透明针筒都是千金难得的贵重物品。
因为那些东西都是用高纯度的水晶制造的。(即使是玻璃的工业生产法被发明出的这两年,想要将高纯度的玻璃加工成镜片的形状也不是什么易事。)而这只银框架的眼镜看起来用了有些年头了,上面嵌着的两枚厚厚的镜片应该是水晶的。
这可不是穷人用得起的东西。“啊,是呢,以前一不小心就会看好多书,而且一看就停不下来了。”玛格丽塔博士的语调听上去有种撒娇的感觉,虽与其年龄不太相配,但听上去却意外地不让人反感。
“后来呢?”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沟通的法子,赛门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他用手拨开遮挡住玛格丽塔前额的发丝,与她“深情”对视。
“后,后,后来,就,就这样了,那个是好不了的。你,你,你可不要,不要像我”玛格丽塔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没话找话“现,现在的光线就,就不太适。”现在的光线的确是不太适读书吧,调情什么的倒是正好。
“玛蒂和海娅是怎么认识的?”赛门的左手也没有闲着,不安分的四根手指熟练地搭在了玛格丽塔的胸部上缘此起彼伏地轻触着即土气的全覆式胸罩上方最边缘部位。内衣的品味倒是和琳花很像啊。
“那个,我,之前,无聊,后来,就翘班来,被人追,不不,不是那种追,是一群男人,我就跑了,然后,哦,还有行李!之后就到了酒馆了,海娅帮了我大忙,我就和她成朋友了,她洗澡的时候,我偷喝了点酒,因为她不让我找你──”
“哦,是这样啊。”赛门虽然口头上如此应付着,但实际上基本没听明白。琳花也好、汉娜也好、蜜儿也好、还有这个女人,她们都拿我当白痴吗?赛门并没有察觉到是自己的“办法”有效得过了头。
“你清醒点了吗?要不要醒酒的药?”赛门凑到玛格丽塔的脖子上,用嘴唇尝试着在那里发起攻势。“不要,如果这是做梦,我希望永远都不要醒。”玛格丽塔的意识仍然在拒绝这一切都是现实。
赛门的盘算却没这么复杂,送到口的肉没道理不吃,况且这女人虽然傻傻的,身材也不如琳花那样紧致,但她的脸蛋儿还不错,性子也别有可爱之处。“有人说过姐姐你很可爱吗?”赛门用力在玛格丽塔的锁骨上吸吮着。
同时把手绕到她的背后偷偷解开了胸衣的带子。就着这时,赛门发现了一件怪事,正在爱抚着她胸尖的手指处传来了异样的触感。为了不让正在逐渐升温的感觉冷场,赛门一点一点地转移着攻的方向,从锁骨到喉部,到胸脯,在那里停留了一会儿后才抵达双乳之间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