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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克举起酒杯放到自己的左肩旁,优雅地向市长行了礼。市长似乎是很满意这样的答案,没有再说什么。“那么,这边的太太又如何呢?”罗伯斯又走到了舞台右边那个女人的身边,从侧面用右手托起了她的左乳。
这是一具哺育过孩子的丰满肉体,罗伯斯甚至不能一手盈握他手中的这只乳房。这个女人没有回答罗伯斯的问题,而是转过头来怒斥着他。
“罗伯斯,你竟敢啊!”罗伯斯先是惊了一下,但很快调整好了状态,他绝不会让这个女人有一丝一毫脱离掌控的机会。
趁她不备,罗伯斯的右手微一用力,戴在他右手中指的戒指内侧,一根隐蔽而尖锐的钢刺微微刺入了这个女人的乳房下部。
涂有特殊药物的尖刺在她那丰满而巨硕的乳房中产生了有如一把尖锥从乳根下方刺入的感觉,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突然爆发出一声惨叫。
“太太,您的声音是够大了,可刚才您说了些什么,我想大家都没有听清。”罗伯斯用高亢的声音一边向众人呐喊,一边又把手掌顺着乳房的曲线缓缓向上抚过,把掌心移到了她的乳头附近。
这位曾生育过两个孩子的母亲,从来也没有过如此恐怖的经历。从身边的这个令人恶心的肥胖男人手中,一股刺痛顺着乳房的下缘,一路爬到了乳头正中,就好象整个乳房从下方被劈开了一半似的。
“我,我是自愿于此。”痛楚和恐怖瞬间就让她屈服了。“没错!诸位,这个女人也是出于自愿才会来到这里为诸位奉献她的肉体。可你们知道她来到这里的原因吗?”罗伯斯似乎还不肯罢休。
“请您告诉大家,太太您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我,我不知道。”“那我就提醒您一下,您是个罪人,您有罪。”
罗伯斯又把手掌移到了乳房的上沿,但这次他用了点力,尖刺在乳房的上方划出了一道浅浅的红线。“啊”整个乳房好像被剖成两半一样的错觉让这个女人几乎快要崩溃了,她发了疯似的嚎叫着。
“哈哈,请诸位原谅她的失态,这个问题就由我来代她回答好了。”罗伯斯把手掌从乳房的表面挪开,然后捏住了因刺激而高高勃起的乳头,用力地向外拉伸着。
“因为这个臭婊子是罪有应得!”罗伯斯一边说,一边捏着乳房的顶端,将这只巨乳左右晃动起来。被拉长的乳房不停地摆动着,反复地撞击着另一边的乳房,激起一阵阵汹涌的波浪。
“唉,这么快就坚持不住了。”市长忍不住叹了口气。“本性难移啊。”卡拉克则是用左手捂住了上半个脸孔,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咳咳,说到这里,请允许我耽搁几分钟,为大家介绍一下这三位美人。”罗伯斯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缓步走到了半圆形舞台的最左端的那个女人身后。
舞台边缘的幕布后,有人给他递上了一根硬质的皮短鞭。“第一位,是来自市政局,财务司的年轻财管员萨拉小姐!”
罗伯斯从萨拉的背后重重地给了她一鞭,突如其来的痛楚让这具毫无防备的身体猛然向前一挺,又重重地落回到了刑架上。
“多么年轻,多么地前途不可限量,年仅二十九岁的她就快要升到财务司副司长一职,这在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
饱经战火的拉姆市在重建之初,大量地启用新生代市民参与到复兴建设中去,这造就了全大陆史上最年轻的政府组织。这样的领导层充满活力,为复兴巴伦斯堡,也就是现如今的拉姆市创造了十分有利的条件。
但是,弊端也是有的,那就是,这些出身于物质匮乏时期的年轻一代们对权力与财富的痴迷远甚于以往的老人们,他们毫不掩饰自己对欲望的渴求,甚至以此为荣。
“可惜啊,可惜。就在半个月前,经人举报,警察查到了大量她贪墨公款的证据。今天,她的身份只是一个罪人,不再是什么政府的官员。”
罗伯斯一边为大家讲解,一边把鞭子的末梢贴在萨拉的身体上围着她转了一整圈。鞭子末端的硬皮勾勒着萨拉的腰、臀与大腿的曲线,给她带来了恐惧与颤抖。
“这是一具为了赎罪而自愿舍弃尊严的肉体,今夜,萨拉?威尔黛拉?蓝忒丝不再是一个女人,她只是一块肉,一块供大家尽情享用的肉!”随着罗伯斯的语气渐强,台下的气氛愈发炽热,烘烤着台上女人的神经。
两周以前,这个名叫萨拉的女人被一群黑衣人从家中绑架到了一个小屋中接受闻讯。他们不停地逼迫她承认贪污的事实,还捏造了许多她闻所未闻的罪责。
萨拉当然不肯承认这些半真半假的罪名,于是他们对萨拉使用了一些逼供的手段。拉姆的法律条文是公认的暧昧无比。比如,政府与个人不能拥有军队和先进武器。
但是个人却可以雇佣登记在册的私兵团。又比如,拉姆警察有执法权,但不能刑讯犯人。可之后的条文中,却又没有明确地否决“逼供”行为的合法性。掌掴、鞭打、杖击。仅仅一天时间,萨尔就不得不“交代”了自己的罪行。
对萨拉这个常年在政府部门工作、位高权重的女人来说,这些简直就是不可能忍受得了的。起初,她大声叫喊,要求申诉,并质问这些人的身份来历。十鞭过后,她还在挣扎,就这场刑讯的合法性而质疑。
二十鞭过后,她开始痛哭流涕,请求宽恕。三十鞭过后,她承认了一部分罪行,一部分她确定自己犯下过的渎职与贪污罪名,然后就晕了过去。被冰冷的水泼醒后,赤身裸体的萨拉被带到了一个更宽敞的房间里,经受了长达四个小时的轮奸与拷问。
最后,遍体鳞伤、喉咙嘶哑的萨拉,用颤抖的双手握住了笔,在认罪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全名。
在政界混迹多年,萨拉心里明白。在拉姆的商政上层里,本就没有什么清廉可言“经人举报”也只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
在黑暗的地牢中,萨蜷缩着身子,反复地回忆着自己是不是曾得罪过什么人或组织,但一无所获,直到第三天,罗伯斯的现身才让她恍然大悟。
“猪。”这是萨拉曾在三年前的某次酒会上,在几位政要面前用来形容罗伯斯的字眼。那时候罗伯斯在不远处听到了,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嘻嘻地靠过来向她打着招呼。看着大腹便便,身材粗短,满面油光的罗伯斯,本来就对这些发国难财的商人没有任何好感的萨拉顿生一股恶心,她当时把杯中的酒泼了罗伯斯一脸,并大骂罗伯斯是个暴发户,是个只会钻空子投机倒把的无赖之徒,然后就拂袖而去。没想到,这个仇他居然记了整整三年。现如今,罗伯斯已经是拉姆市商会的首脑之一,这是谁也想象不到的。
一想到这个肥胖的、品味奇差的商人平日里在玩弄女人的方面有着什么样的风评,萨拉就不由地感到绝望。果然,这之后将近十天的时间里,罗伯斯用痛苦与屈辱把自己仅存的最后一丝尊严也给彻底绞碎了。
“诸位中,也许有人认识这个女人。这不奇怪,萨拉?威尔黛拉?蓝忒丝是财政部里出了名的美人。她有过两次婚姻,但都以失败告终。我之前一直奇怪,这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