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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赛门裹着一条床单回到海娅的身边绝对是对海娅赤裸裸的挑衅,可是汉娜肆无忌惮。赛门没有回应汉娜的嘲弄,他解开罩在身上的床单,朝着汉娜和琳花的方向慢慢走去。
“啊呀,该不会是药劲儿还没过去,你舍不得走了吧?”汉娜透出一股似笑非笑的神情。“不过我真的累了,要是你还想要的话,就拿这个贱货来泄泄火吧。要是你能憋得住,去找海娅也可以啊,说不定她会很乐意让你用她的小屁股的。”
汉娜依旧嘴上不饶人,但她确实是真的有点力不从心了。连日的交合和赛门用在自己身上日渐纯熟的“手段”早就让汉娜的全身酸痛不已,再加上刚才和海娅近距离的对峙更是对精神造成了巨大的负担。
汉娜自认为身手不逊于海娅,但她不得不承认,在状态不佳的情况下,面对面地挑衅海娅,尤其是气得几乎要发疯的海娅,还是需要相当的勇气的。稍有一点大意,说错一句话,或是露出一点破绽,就难保海娅不会当场翻脸。
那样的话,说不准赛门会不会站在海娅那边其实几乎可以肯定赛门会调过头来对付自己这样一来,无论输赢,自己接下来的计划都要泡汤。一天,只要再有一天时间,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赛门走近汉娜,用双手环抱住汉娜的腰胯和臀部,拉近二人的距离。赛门的yīn茎高高举起,顶在汉娜的下身。
汉娜此时颇有些措手不及,刚刚才翻了脸,这个小坏蛋竟然能立时拉下脸来找自己做这种事。汉娜并不反感和赛门这样的小帅哥再温存一会儿,不过她此刻确实有些体力不支。
汉娜只得半推半就地应付着赛门,心中不住地抱怨春药下的太重。“真是不能小看了你,流了那么多血,小兄弟还那么精神。”
汉娜方寸大乱,一只手抱住赛门的腰,另一只手则边用着纯熟的手法安抚着赛门的下体,一边把赛门粗长的肉棒拨离开自己的阴部。汉娜自认这些天下来,确实有点抵挡不住赛门的魅力,要是这会儿被他强行插入,她还真没把握能把持的住。
只有一天的时间,自己可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候被赛门绊住。汉娜不住暗忖,手臂被扎了个对穿,还是这么一副急色的模样,赛门也许真的没吹牛,他的体力简直是无底洞。
要是现在被他缠上,搞不好又要被他折腾大半夜时间。如果今晚得不到休息,明天做事会很不方便。
但是现在又不能和塞门彻底撕破脸。想到这里,汉娜索性把琳花拿来当挡箭牌“真是急色,要不你就先用琳花吧。”赛门看了看气若游丝的琳花,又把眼睛转回到汉娜的丰硕的双乳上。汉娜见了赶忙解释道。
“不必担心这个贱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还记得我教你的那些吗,用这个锥子好好招呼她的那些‘好地方’,保管她的烂穴收得比原来还紧。”
汉娜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把锥子塞到赛门手里。这样也好,赛门和琳花都是有可能坏事的人。让琳花去拖住赛门,简直一举两得,况且,赛门这个小坏蛋不会便宜了她。赛门会好好地用我教他的那一套,彻底地“炮制”琳花。
没有了琳花和赛门的干扰,计划中的不安定因素就又少了一些。汉娜迷上了这种万事都被自己把持在股掌之间、胜利天平不停向自己倾斜的感觉。
她的计划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太大的漏洞,唯一出乎意料的,就是琳花在海娅面前的反应,这曾一度让她有些始料不及,不过现在好了,赛门会帮自己处理掉这个麻烦。赛门一言不发,侧过头渐渐地靠近汉娜的双唇。
“好啦好啦,小色鬼,我把珍藏的炼金药借给你吧。只要用上一点,保管让这个小贱人活蹦乱跳地发情。到时候她会使劲浑身解数求着你去操她,你要她干什么都行。”汉娜刚忙腾出搭在赛门腰部的手,竖起一根手指挡在赛门和自己的双唇之间。
汉娜想起自己还保存着几支芬特产的高级兴奋剂和春药。“我这就去给你拿,小坏蛋,等我的时候先招呼一下这个婊子。”说完,汉娜快速地离开了地下室,去二楼取存放在漆柜深处的昂贵炼金药剂,本来,汉娜还曾考虑过不如趁自己走出房间的时候,把赛门反锁在里面。
但这样一来就得提前和赛门彻底决裂,万一海娅发现赛门失踪找上门来,计划一定会受到影响,不过,考虑到这些药的效力实在是强的过分,汉娜也就打消了顾虑。因为她曾经亲身领教过那东西的厉害。
有一次,汉娜被商会的二十多个人不停地轮奸了一天一夜,那些精力旺盛的男人们丝毫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
已经瘫软在地毫无抵抗能力的自己被注射了那些恐怖的药液后,接连产生了四个小时的高潮,伴随其间的是浑身止不住爆发出的剧烈疼痛,汉娜甚至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最后,在商会外等候多时的几个女性手下的帮助下,汉娜几乎是半走半爬地才回到家中并休养了半个月才勉强恢复。又过了一段时间,汉娜才知道,那是一种在刑讯中才会使用的药物。给琳花用上这东西,效果正好。
既能不耽误计划拖住赛门和她,又能留她一条狗命看着自己是如何把这些年的一切报复在她和海娅身上。“没错,一切都还在我的掌控之中。就是这样,就是这种把所有一切都攥在自己手心里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想到这些,汉娜竟然爆发出一阵不亚于高潮的喜悦。回到二楼的汉娜,在漆柜中摸索着“给她来一支,不,两支。算了,四支都给那个贱人,让她一次爽个够,让她好好尝尝我受过的罪。”
此时的汉娜满脑子都是疯狂的想法,她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这些年承受的痛苦都分享给那个境遇与自己相仿的女人。
明明是几乎同样的处境,为何自己会与她有如此大的差别?汉娜始终不能接受,为什么琳花从不记恨海娅,从没想过要杀掉海娅?自己被海娅介绍来的男人们指名的次数越来越多,用在自己身上的手段也越来越酷烈。
从前的汉娜早就已经坏掉了,现在的汉娜从一个视男人为蛆虫的女人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妻的荡妇,琳花却依旧是一座让男人渴望而不及的冰山。
但是很快,琳花就会切身体会到作为一个女人在这个世上所能承受的一切痛苦,我要让那个装模作样的臭女人去求男人们操她,折磨她。
一口气拿出四支恶毒的春药,汉娜激动地走向地下室,她此刻的心情近乎癫狂。走进楼梯尽头的地下室,摆在汉娜眼前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唯有炉火的残焰还在努力挣扎。
汉娜呆站在昏暗的房间门口,这才算是明白,什么叫事与愿违。贫民区的街道上,昏暗的夜光在错落的棚户之间洒下不规则的阴影。
一个裹着床单的身影正摇摇晃晃地扶着墙,艰难地行走在肮脏凌乱的路面上。仔细看才能发现,那个奇怪的身影实际上是两个人的。赛门趁汉娜离开之际,用最快的速度从墙上拔出匕首割断了缚住琳花手腕的皮带。
失去了意识和支撑的琳花跌倒在地,旋即清醒了些,但被折磨了两天的身体又饥又累,又酸又痛,仍就无法正常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