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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既有愤怒的火花,又有迷茫的神情,隐隐之中还有点点快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个男子除了评头论足之外,什么也没有做,可为什么身子会阵阵的发烫,花径深处,酸痒的让人难以忍受,如果不是声穴被封住,她都忍不住的娇吟起来。
她满脸通红,都有点恨自己的这个身子了,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向来都是很敏感的,再加上自己常年独守空房,被这个男子揉磨了一翻,挑逗了几下,身子竟然有了反映。
张勇霖的双手不再客气,从妇人玉葱般美丽的足趾摸向明黄瓷似的小腿,拂过雪嫩的大腿,顺着软滑的臀部滑向苗条的腰腹。
最后再由双手由粉颈向下游动,停留在一对坚挺的玉峰上。那双大双,东摸两下,西抠一下,有时还轻轻弹一下乳珠,更有时在黑色的丛林里狠狠摩擦着,美妇人只觉得身体一阵阵的酥麻,传来跟许久前丈夫的抚摸完全不同的感觉。
张勇霖忽然停下手上的动作,低下头,用舌头在古玉般的双乳上画着圆圈。画了几圈而后,突然一口含住她开始充血勃起的乳头,两边轮流着用力的吸吮。
阵阵的快感冲击着妇人的头脑,让她忘却了耻辱,忘记了丈夫,哦,丈夫早就被他忘记了,他们夫妇之间出了一个名分,早就名存实亡了。
她反抗的意志荡然无存,世间的道德标注被她抛之脑后,全身紧绷的神经陡然开放,紧闭着的双腿一下松开了。张勇霖用灵活的食指和中指深深插入妇人的花径。
“唔”妇人的喉咙发出声音,身子卷曲着,抖动着。张勇霖啪的一下,解开了她的声穴。“啊”妇人长叫了一声,一双手紧紧的抱着张勇霖的后背,上半身陡然翘起,乌黑秀发猛烈的在空中飞舞。
然后落在温玉般的肩上,她修长而结实的双腿一合,陡然讲张勇霖的大手夹的紧紧的,自己抖动着自己臀部,迎合着插入的手指,想让的插的更深,想把它夹的更紧。张勇霖拔出自己的手指,在蓬松的黑林立摸索着,可偏偏就是不再进去。
可是这么一摸,妇人就觉得花径里面仿佛有一个毛绒绒的刷子一般,轻轻地在花径里蠕动着,奇痒无比,不管分泌出再多的爱液,也是于事无补。
“痒痒”她高叫着,葱白的柔荑拿着在丛林中调皮逗玩着的大手,将他引入自己的溪口,可是那双大手偏偏不理她,她扭动了几下屁股,柔荑忍不住想自己伸进去,张勇霖眼疾手快,将她的双手按在了身后,轻笑道:“美人,你要吗?”
“要我要”“你想要什么?”张勇霖继续问道。“我”“莫非你不想要了”“我我要你的枪。”
女人高声叫道。张勇霖哈哈一笑,脱下衣服,将金刚杵对准溪口,腰部猛地用力,粗大的金刚杵一下子压入湿润而红艳的花径裂缝中。
金刚杵的顶端带着无法阻止的力量,将鲜贝粗鲁的剥开。猛然填入花径的裂缝内时,哪里是一片温热、一层柔软、一团潮湿,柔嫩的花壁紧紧的包围着金刚杵,彷佛要将它融化似的。烈火现真金!火炙般的腔体,不仅没有击溃金刚杵,反而让它精神抖擞,奋然前冲。
“啊”妇人娇吟连连。一次次陡然的深入,让妇人前所未有的充实,肉壁的摩擦,从来未有过的绝妙感觉,一次次冲向她的脑海,她只想让插入更深,让动作更加猛烈,让感觉更加痛快淋漓,每一次拔出,让她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空虚,仿佛独处在暗夜的旷野里,异常的孤寂。要快乐,不要痛苦!要欢唱,不要孤独!她猛然扭着屁股,配合着张勇霖“啪啪啪”臀股交响曲奏起“唔啊”欢乐的呻吟响起。
快乐不在天边,就在抽chā娇吟之间。张勇霖一下子抱起妇人,半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她的小蛮腰,屁股陡然前送,双手带着小蛮腰却突然下沉。
“好舒服”女人娇声叫道。张勇霖一下子吻住妇人,将舌尖滑入她嘴里,用舌头缠绕她的舌尖,然后猛烈吸吮。
妇人感到舌根像要断裂,整个胸腔的空气好像一下子被抽干了一眼,脑海里只有阵阵的快感,让她好像大声的呼唤:“好好美啊”可快感有哪里仅仅在脑子里,酥胸、乳珠、蛮腰、花径在张勇霖大手抚摸过的地方,快感越加强烈。猛烈抽chā,使她产生一种莫名的新感觉,又是羞涩,又是兴奋。“我要死了”
女人叫道。张勇霖运起内力,按照情意绵绵手功法,巨大而火热的金刚杵在妇人如丝缎般柔滑的花径中以远超过常人的速度快速进出,杵头如奔马一般摩擦着美丽花瓣般的花壁以及神秘圣洁的肉粒。
洞房花烛夜以来从未有过的十倍快感从妇人的下体扩张到全身毛孔,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好受。她大声呻吟,双腿使劲圈住张勇霖的虎腰,白中透红的双手用力的抱住眼前的男人,哪还管他是谁。
一个朦胧的想法,在她脑海里涌现,我要跟着这个人,从那桎梏一般死气沉沉的婚姻中走出来,从独守空房十年的寂寞中走出来,我我要让他也得到快感,我我要让他知道我的妙处。
“啊喔!好舒服啊喔!好舒服啊啊”一阵强烈的电流从下体直蹿向头顶,妇人大叫着,身体颤抖着、蜷缩着,花径以少见的速度抽搐着,一股子浓稠的白色液体顺流而下。
妇人张着嘴巴,抚在张勇霖的耳边,说道:“我你解了我的穴道吧。我我不会再对你动手了。”张勇霖一愣,说道:“我解开了,你,不会自杀吧?”
妇人摇了摇头,她无力的扶着张勇霖的身上,说道:“你”张勇霖调笑道:“我怎么了?”他猛地抖了一下屁股,金刚杵有一次顶到了玉宫口出。“啊”妇人娇呼一声:“我我想做你的我想永远跟着你。”“为什么啊?”张勇霖故意问道。
妇人娇羞的锤了他一拳,停顿了一下,说道:“我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你你想做我老婆?”张勇霖奇道。怀里的妇人有些木然,愣了半天方才嫣然一笑:“不,我不要做你老婆,我要做你的情人。”
张勇霖躺在床上,怀中的玉人犹如枯木新承雨露、久旱遇到甘霖,高潮后的余韵尚未退去,俏脸红艳似花,媚眼飘离如丝如雾,朱红小嘴半翕半合,娇喘吁吁间是一副满足的安逸神态,一丝不挂的古玉娇躯,轻轻颤抖着,香汗津津,泛起点点烛光,犹如披上了一层圣洁无暇的轻纱,宛如一副安详的睡美人画卷。
在淡淡的风情之中,更是给人一种少有的舒服感觉,这高耸的酥胸,犹如一个宁静而舒适的港湾,让人想将脸深深埋在其间,将温玉般的女体深情的拥在怀中。
张勇霖心中没由来的浮起一丝不忍,强暴这样安和祥善的女子,是不是一种犯罪呢?他用大手轻轻的在胴体上上下游弋着,安慰着这刚刚经受过狂风暴雨的身体。嘴里却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不做妻子,而要做情人啊?”
“做了你的妻子,就要讨好你,而做你的情人,却是你在讨好我啊。”妇人笑盈盈的说道。她声音婉转,悦耳动听,可话语里却透着一股子悲伤。
张勇霖的大手在丰腻的翘臀上捏了一下,说道:“别难过了,以后有我疼你呢”那妇人瞟了一眼张勇霖,却不说话,臻首枕在张勇霖宽阔的胸膛上,一双妙目看向了那犹自坚挺的金刚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