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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眷们私下里也是相互传授经验,倒也不避讳。可偏偏这唐菲夫君却是个不苟言笑的御史言官,平日里官家女人凑在一起,谁也不敢把这些事情告诉她,夫妻二人喜此好也就罢了。
那言官老爷书若生气犯起来,真有可能就此上金殿参一本!说她们不守妇道、散步淫秽、有辱斯文!这可是不小的罪过。可怜唐菲白白跟了曾御史十几年,这呆头鹅夫妇从来只走前门正路,哪里听闻过后路也是曲径通幽?
此时此刻正是情浓之时、唐菲瑶娇躯微颤,哪里有心思算这些,扭过头来,已是面如桃花、媚眼如丝,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昵声道:“坏人,你你可要轻着些儿”
薛岳淫笑一声道:“放心!”知道唐菲的屁眼又紧又窄,虽有精油助力,要就此开疆拓土也需费力,还是先插进春潮泛滥的两片鲜嫩花瓣,抱住唐菲雪白粉嫩的屁股不住地上下摇动,让阳jù在唐菲的yīn道中抽chā。
过不多久,唐菲娇吟连连,胯间犹如火烧,爱液如潮的流出。趁她被这根肉棒搞得淫水泛滥了。
薛岳揽住丰满动人的胴体,双手大拇指两个指节,插入下体那隆起的股缝中,扳开雪白圆耸的两片屁股,欣赏着女儿般紧夹的屁股缝中那淡红色的小洞,唐菲股缝中屁眼夹得十分的紧,浅红浅红的,但色泽始终如桃花般红润。
薛岳也不着急,手指轻轻转动,将精油推入在未遭过蹂躏肛壁内侧,感受菊花蕾条件反射紧张收缩着。
“那里!竟是那里!”这才意识到所谓后面菊花蕾竟是屁眼,唐菲一惊。但随即传来的是凉凉的、滑滑的感觉,并不觉得多难受,此时此刻下体蜜洞内正传来男根阵阵涌动,震得她全身如置身云上,浑然不知飘往何方。
薛岳见唐菲脸上潮红愈浓,呼吸娇喘也愈发急促,轻哦连连,一副又近高潮的表情,知道正是时候。“啵”一声拔出肉棒,只见guī头上青筋暴起,马眼如猛兽般一张一合,似乎在发泄被从温柔乡拖出的不满。
唐菲与刚刚被高潮中强行被终止,娇躯颤动,密洞住不住流出花蜜,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就被薛岳从背后俘住双臂,随即用力一挺,guī头进入了唐菲纯洁的屁眼。
感觉唐菲的屁眼远远比一般女子屁眼要紧得多,进入的难度也大得多,内壁两侧的括约肌嫩肉猛地向内缩进、然后强力弹出、把薛岳一只毒龙紧紧箍住,竟是再也插不进去。
薛岳正待缓一口气冲锋再战,身下的唐菲却是再也坚持不住,后庭强烈的痛感直刺脑中,柳腰一抖,娇躯向前窜去,但双臂被薛岳死死的抓住,竟是动弹不得。张口哀求:“啊太疼了,好师侄,饶了奴家吧,那里太痛了!”
薛岳此时已是精虫上脑,两眼赤红。唐菲光滑肥软的屁股被自己用肉棒连在一起,阵阵颤栗从丰腴的香臀处传来,颤动出阵阵腻人白浪。
唐菲的哀求在他听来却成为娇莺初啭,脸上露出戏虐的表情,对唐菲说道:“太痛了是吗?那侄儿退出去,师姑不要动啊。”唐菲鸡啄米般点头,肥美的屁股撅起来好让薛岳拔出肉棒。
薛岳反而偷偷下腰,让肉棒和菊花蕾轻撅成仰角,推动唐菲一双玉臂微微前挪。男儿这凶器前圆后方,唐菲未经人事的后庭本来就易进难出,夺门菊花蕾告捷,还仰仗精油协助。
可那拇指指节何等短,深入花穴后早无润滑,反倒被外扩肌环环箍住后,又硬了少许,现而今想出去,本已是难上加难。
再加上薛岳故意让guī头在内壁高高昂起,向后倒退反而使劲刮磨肉壁上穹,比刚刚进去还要刺痛万倍。只退了半分,唐菲就已经禁受不起,娇躯如砧板上的活鱼般强烈颤抖,粉妆玉琢的脊背上满是汗水。
“停啊!受不了了,停啊!呜”如此痛苦比之当年产下女儿还要难以忍受,眼泪夺眶而出,一时之间梨花带雨,蝉露秋枝。
薛岳忍住笑意,对唐菲说:“师姑啊,这可难了,出也出不来,难道咱们就这样连在一起耗过一夜吗?要不小侄再向前走走?也许磨几下,也好出来呢?”
唐菲知道薛岳使坏,但后庭传来的刺痛难以忍受,只好点头答应。薛岳却故意没看见,低头问道:“师姑啊,你倒是说句话啊,是要插进去,还是退出来?”
唐菲已是痛不欲生,难以自持,娇啼哽咽到道:“你,你还是插进去吧。”“嘿嘿,那小侄就试试看哦。”
薛岳一番设计,正是要唐菲主动说出这句话。运气内力注入胯下,片刻后感觉唐菲括约肌会足够放松,运力用力猛挺,guī头奋起,斩将夺关。
唐菲括约肌无法阻挡,粗长的全根尽没在两片香滑的臀瓣中!唐菲“啊”的一声惨叫,双手死死抓住车榻上得被褥,指甲嵌入绣被生生坳断,只觉得腹内一阵翻江倒海,身体似乎被从下边生生撕开一般。
胯下的战利品已是完全屈服,薛岳更加变本加厉的抽chā,巨大的阳jù在拔出时,上面已经沾染一丝鲜血
唐菲身上最后一块纯洁的地方已经不再纯洁了,薛岳继续抱住唐菲的美臀狂操这美女的屁眼,疼得唐菲一面哀嚎一面运内力止疼。
薛岳捏住唐菲纤细的腰身,凶猛的屁股一耸一耸,就像一头长满了黑毛的巨熊,猛干着少妇那未经人事娇嫩的后庭。唐菲精致的粉臀被他凶猛地挺弄,拍打得“啪啪”作响。她的腰肢仿佛被拗断一样。
软软垂在车塌上。纤美的身体就像套在薛岳身下上的玩具一样,随着他的抽送前后摆动,随着薛岳的挺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喷洒在唐菲的屁眼里。
射在她yīn道内的精液从yīn道缓缓淌出,落在臀下的绣塌上,混着血丝,浑成又浓又稠一缕,湿湿黏黏垂在腿间。
灵肉交融一夜小楼听春雨,凭君深巷赏菊花。薛岳在身下的天堂中销魂、极乐、迷醉硕大的马车在两人持续努力下折服,痛苦的发出“滋”、“滋呀”的呻吟。
两匹在一边吃草料的健马不时扭头,心中一定在纳闷。为何自己尚未拉车,这马车竟然要独自动了起来?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