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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西大学接受了自己的报名,可以先进行函授,在自己退役后,计算学分,让自己未来可以获得一张大学文凭
但是,这一切的代价,究竟值得还是不值得?或者说,直到今天,她都只能恐惧的猜测,这一切的代价,究竟会是什么?石川跃究竟会怎么“使用”自己?玩我吧!来弄我吧!
宁可你是一次又一次的来奸我操我吧!意识渐渐的迷乱,酥软。又有时会被钻心的疼痛惊醒。自从那晚被川跃强奸后,她其实陷入一种克制和癫狂之间的博弈。
夜晚常常难以入眠,而唯一能保证自己入眠的方法居然是手淫。幻想着各种各样荒诞的场景,去抚摸自己的身体,去探索自己的身体,然后在高潮余韵中,自己就能勉强入眠。
有时,幻想中,是某个明星,有时是某个小说里的人物,有时候甚至是电影里的超级英雄,也有的时候是江子晏,甚至有的时候会是徐指导,再恶心的时候,会是某个幻想出来的邪恶的卡通动画里才有的大魔王什么的,而在这些幻想的性爱场景中,唯一不变的,是他们都非常浪漫、和蔼、体贴的疼爱自己,没有暴虐,没有胁迫,没有捆绑或者凌辱。
要知道,她以前手淫时,收到媒体的影响,也会幻想一些强奸的镜头,现在却彻底没有了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当高潮逐渐在指尖到来时,他们所有人,又都会幻化成石川跃的脸庞,自己又会感受到极端的抗拒、屈辱和羞耻。
偏偏是这种抗拒、屈辱、羞耻,能让她幻想倒在石川跃的怀中入眠。她以前也有过手淫的经历,但是现在,她已经越来越恐惧这种心瘾。不可思议,被石川跃逼奸破身后,自己居然越来越迷恋手淫带来的快感。
也许,是因为川跃的强奸,给自己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心理创伤?也许,是自己内心深处,无法阻止的对川跃再一次来到她身体上的恐惧和渴望?
也许,是一种自暴自弃的情绪:既然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川跃玩了,辱了,奸了,弄脏了,手淫,自己给自己带来一些快乐,还有什么羞耻的呢?
手淫算的了什么?自己的身体,也许自己再也没有支配的权力,不能献给江子晏,不能献给男朋友,不能献给未来的丈夫,但是至少在被窝里,可以自己用来给自己带来阵阵激动的快感,带来安眠,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当然,也有极少的几晚,她会不带情欲的抚摸自己。抚弄自己的身体,仿佛怜惜疼爱的是在抚弄另一个人,另一个纯洁的少女,另一个不曾堕入黑暗的小女生,一个依旧只是单纯的憧憬着跳台上的奥运梦想的运动员仿佛自己依旧拥有那种权力,可以挥洒青春,炫耀资本,品味浪漫,憧憬性爱。
在网中,有时候,蝴蝶也能绽开翅膀,展现那最后的绚烂和美丽。尽管那其实只是挣扎。昏沉沉,昏沉沉忍住,不想手淫,不想摸自己,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有。
今夜,石川跃会来么?还是说,自己又能有一夜不眠的安眠。昏沉沉,昏沉沉,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有
在朦朦胧胧中,她似乎感觉到,某种梦境中的场景。似乎是石川跃,又邪笑着压迫到自己的身上,来索取自己年轻健康的肉体所能给他带来的淫欲和欢乐。
那只刚劲有力的魔手,已经在抚摸自己的臂膀,到腰肢,到自己的小屁股不敢告诉别人,甚至自己都不敢去想川跃的手,是具有魔力的,可以让自己颠倒狂乱、屈辱悲耻,可以让自己神魂颠倒、痛不欲生却依旧可以带给自己从未品尝过的眩晕滋味。摸我,我不敢反抗,但我也沉醉在这种“不能反抗”的羞辱所带来的浓浓的酸涩中。
摸我吧,感受吧,我的身体,我没有所有权,只能给你一点点的去抚摸和淫弄。享受吧,凌辱吧,糟蹋吧,亵渎吧,我的身体,我没有支配权,只能任凭你去施为。
如果你要把我当成商品,给各种各样的男人尽情的淫玩,至少,你再来奸污我几次吧,再来淫玩我几次吧,让我品醉我最后的给得到我初夜的男人的奉献吧。
仿佛那只手,在撩动自己的宽大的睡衣,在喘息着探索自己睡衣下的秘密。不对!不是梦!自己应该是西体宾馆,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才换上了一件不那么合身的睡衣。
那只在撩开自己宽大空落落的睡衣衣襟,伸进来抚摸自己的内裤包裹下软绵绵的臀胯三角地带的手,不是梦中的,是好像真的有人在触碰自己!真的是有人?!难道自己刚才其实已经睡迷过去了,有人进来了?!
是石川跃么?是石川跃么?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一个浑浊的老声,带着浓浓的酒意,听着也不太清楚,甚至都可以闻到一股酒味:“小“恩”他们说你喝多了啊没事吧恩恩没事吧要不要额额给你按一下啊你真漂亮啊啧啧恩恩”
半梦半醒,似真似幻,头还很疼,身子还有些酥软,听不清楚这个人在叫自己什么“小恩”是什么?发音含糊,听上去可能在叫另一个人的名字?认错人了?走错房间了?
还是有一双粗糙的,和江子晏明显不同,也不同于石川跃的手,婆娑在自己的雪柔小股上,十根手指张开,抓捏着自己的小股肉,从轻柔变成浓重,从爱抚变成摸玩,耳边的老声也似乎充满了急促又癫狂的喘息是“嗯恩好舒服真舒服”
陈处长?!这激灵灵的一吓,许纱纱顿时觉得自己醒了,感觉到了,听到了,闻到了,是陈处长!不是石川跃?!陈处长怎么会进来的?他怎么会有这房间的房卡?!
他在干嘛?他喝多了?他在摸自己?他进来多久了?房门好像还半开着么?自己应该怎么办?怎么办?应该尖叫?应该装睡?还是应该屈服?是石川跃要开始出卖自己了么?
这就是一个圈套,一个交易么?就在刚才入眠之前,自己还在哀叹对自己身体的支配权的丧失,才过不了一会儿,就要噩梦成真么?
石川跃就要把自己的身体,送给这个让人厌恶的老领导,让他奸污、让他玩弄、让他亵渎、让他尽情的享用和抚摸、尽情的蹂躏和奸玩了么?
石川跃不是陈礼的下属么?自己应该恐惧么?自己是否只能压抑所有的羞耻和愤怒、厌恶和痛苦,忍受这一切么?被他摸,被他脱衣服,被他亲,被他玩,被他奸,被他辱,被他射?
自己应该接受悲惨的命运,成为一个又一个可怕的男人的精液容器么?今天晚上,自己原来不是来陪喝喝酒,而是石川跃给自己的领导陈处长“庆功”的小甜点么?
难道这一切都是石川跃安排的?徐指导知道么?是不是徐指导能来救自己?我能反抗么?反抗会激怒陈处长么?那不重要反抗会激怒石川跃么?
他会惩罚我么?他会毁了我么?不对局里不是都在说,石川跃和陈处长不和么?还说是,这是个误会,陈处长是喝多了乱来?他不是在喊“小嗯”么?
虽然听不清具体喊什么,但是似乎不是自己的名字发音。这条老色狼本来就一向很乱来的。还是说这里没有石川跃什么事?更没有徐指导什么事?是陈处长自己乱来?自己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应该尖叫?应该装睡?还是应该屈服丝绸睡衣好像被掀起来了,一双明显有些迟钝的手,无耻的抚摸上了自己赤裸的乳尖,啊我的小奶子我那本来准备悉心呵护,都不舍得给子晏看,给子晏摸的小奶子,我那本来准备献给自己男朋友,献给自己丈夫,让他在惊喜中得到慰藉和快乐的小奶子,又被一个男人玩弄了。
一个又一个,从子晏,到那个抱着自己身体的流氓,到那纹着蝎子的流氓,到石川跃,今天又到这个老色狼,他在干嘛,是在捏我的奶头么?
好酸,好难过,好想哭,好想叫女孩子清纯圣洁的乳房,唯一的作用就是给这些男人用摸,用玩,用舔,用捏来实现蹂躏的快感么?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应该尖叫?应该装睡?还是应该屈服是石川跃的安排么?
不是石川跃的安排么?在一片混沌,一片迷茫,一片半醉半梦半醒之中,仿佛有一个清脆温柔的声音在自己的回忆中响起:“没有人可以逼你做你不喜欢做的事情。”
“啊!谁啊!流氓!救命啊!”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判断,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何,只能把自己交给本能,也是交给某个清脆温柔的声音,居然一脚踢向身上已经开始压着自己的老男人,然后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音回荡在房间里,直冲到走廊上。
眼睛睁开了,眼前,即使只是借着月色,也看的很清楚,果然是陈处长,满脸的懵懂疲倦,一身的酒味,显然是喝多了。
似乎也没想到被自己就这么无力的踢了一脚,居然踉跄了两步,几乎要倒到一旁的沙发上,还在昏暗的月光下,喘息着调匀自己的呼吸。打着酒嗝发出浑浊的呻吟“你你恩别叫啊”许纱纱凭借着片刻挣扎断续也没有头绪的思索,知道自己已经没得选择。从床上挣扎起来,用被子裹成一团,缩到床铺一边靠近衣柜的一侧,继续“啊”“啊”“救命啊”的尖叫。
眼前的陈礼,仿佛是在一片酒意中,被声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叫回了几分神智,仿佛是慌了。
他皱着眉头,喷着酒气,猛得扑上来,一把箍住许纱纱娇弱的、躲在被窝里的身体,用他黑瘦的手臂将许纱纱勒得喘不过气来,几乎瞬间,脸蛋都憋青了他摇动着另一只手,死死捂住许纱纱的小嘴,昏沉沉的喝命:“别,别叫啊别叫啊!叫什么再叫叫我就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