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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陈樱,穿着一件宽松的露腰淡米色粗格针织衫,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这就是这个撩人魂魄的小妖精所特有的魅力:即使是普通的衣服,也能穿出让人心痒难搔的无边性感来。
陈樱现在的身高越来越高了,目测应该都有1米78的样子了,而且可能时尚杂志看多了,和小时候比起来,就是越来越会根据自己的条件搭配衣服,因为那针织衫露腰短小,再加上和牛仔裤色彩的对比,越发显得身高本来就高的篮球少女,那两条腿长得如同模特一般,好像从头颅到腰肢,只能占身体的一小半还不到。
而就仅仅是这精致的一小半,却有着一对从侧面可以看得清晰的少女胸乳挺拔却丰润的形态,更是顶着针织衫,活泼骄傲的挺立在那里,女儿的胸看着至少也有c罩杯了吧,说不定还大一点,发育的真好啊。
而今天,即使和这最让男人心动的所在相比,她那圆滚滚的在牛仔裤包裹下的美臀,也丝毫不逊色,从侧面看上去的弧度:挺拔,高翘,精巧。
而且因为那针织衫特意设计的短小,只能挂到腰眼上方,跟显得牛仔裤下的臀部分外的醒目,更有了一些成熟女人才能有的韵美。就是这么一个女孩子,浑身上下都有着“精致”和“修长”、“细腻”和“挺拔”却偏偏在胸前的前凸,在胯后的后翘,有着蓬勃的生命力的圆润。
看着陈樱的侧面,对着镜子似乎在卸妆,又拿把梳子在梳理着已经快要及腰的一头秀发,这样子是多么的可爱、多么的居家、多么的纯情又是多么的撩人。
陈礼觉得自己的下体又在无法控制的矗立致敬,甚至都快要从裤子中涨出来了。真想去顶一顶,从侧面看上去那么挺拔圆润,高高翘起的,女儿的那方小屁股啊。
理智上他也知道,女儿虽然是一等一的美少女,但是也毕竟不是什么世上少有的绝色,和他玩过的一些也算不错的女人比起来,至少容貌身段也未必就能过人太多。
但是,也许是那种父女之间的禁忌,这些年越来越让他沉溺。也许是女儿的样貌,让他想起亡妻最美艳动人的青春岁月时的身体。
或者,也许是女儿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让他产生“特别想征服,又征服不了。似乎已经征服了,却又似乎永远不能征服所以更想征服”的错综感觉。每每让他不能自已。
这些年,他对女儿陈樱的感觉,越来越古怪。虽然已经越来越不太敢用暴力真的去奸污女儿,实在是怕女儿鱼死网破去公安、甚至纪委告发自己。
但是也对女儿,也越来越痴缠,在女儿面前,越来越威信扫地。虽然见女儿的面也越来越少,但是每一次见面,他都无法忍耐自己的欲望,百般讨好、千般诱惑、万般胁迫,甚至常常要满足女儿无理又无止境的物质要求。
偶尔能换来的,一些肉体的接触和激情。乃至已经越来越难得的,诸如打个飞机或者腿交、乳交、口交之类的极限快感,常常让他流连忘返,不能自拔。
这又成为下一次满足女儿夸张要求的诱惑所在。他甚至感觉,自己像是认识了一个刁蛮的、有意折磨自己的小妖精一样的小情人,受到要挟不能真正奸个痛快,但是又迷恋她的身体她的气质,甚至迷恋她的这种脾气,有点讨好似的围着她转,只为了得到她偶尔的芳心眷顾和越线接触。
这实在不是陈礼习惯的节奏和氛围。他在另外的环境下,可以把孤独无依的少女,用各种方式,奸污得死去活来,丝毫没有同情和怜悯,更不会有什么尊重和讨好,但是在陈樱这里,他实在是越来越无可奈何。而越是这种“吃得到”和“吃不到”之间的徘徊状态,一年都没几次,他就越是渴望。说实话,他根本不在乎什么亡妻的祭奠和墓穴。溪山公墓原本在溪山脚下,但是因为土地保护的名义,政府要求要迁墓去屏行南部的荒田区,其实完全是那个什么溪山旅游开发管理局搞的事,弄的很多市民上访、砸车、闹事他却根本没兴趣过问。
对他来说,这只是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借口,要女儿回家。只要女儿回来,他就又有了一次机会可以接近,可以靠拢,可以摩摩擦擦,可以暧暧昧昧甚至说不定,可以看到、摸到,甚至奸到女儿的身体。事过多年,他早就已经没办法在女儿面前摆出“父亲”的脸孔来。
他也知道,在女儿眼里,他不过是一个从初一开始,就变态的玩弄了她身体七年的老色鬼,哪里能有什么父亲的尊严但是他哪怕是自欺欺人,也喜欢跟女儿说说“爸爸是疼你的”、“爸爸是为你好”乃至自己都觉得肉麻的“爸爸是爱你的”
他甚至无数次幻想过,也许女儿能真的相信自己的这些话,和自己开展一场轰轰烈烈的,在小说世界里才有的父女恋什么的。要不说什么呢?用什么话去做开场白,去开始抚摸这具对他来说最具有诱惑力的身体呢?
他无法禁止住自己的欲望,蹑手蹑脚的踱步到卫生间里,站到陈樱的身后,轻轻的从抚摸女儿的肩膀开始。“爸爸是为你好,才关心么樱樱,最近在学校里还好吧?”这是没话找话,也是为自己又开始一轮对女儿身体的探索和试探的口吻。
也许是一种错觉,也许真的是现在隔很久都见不到女儿,感觉女儿的身高又似乎高了些,那份骄傲和冰雪的感觉,在高挑的身高上得到了更多的释放。
肩膀的弧度也更加有女人的圆润和柔和。即使只是摸在针织衫上,感觉也是那么的束缚和贴手,那手感简直流连往返。本来就想先摸一摸肩膀,表示一下“父女之情”但是触手到那针织衫上的网格,就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摸上去就不想离开,划着圈子抚弄女儿的臂膀,然后仿佛是着了魔一样,一点都没有酝酿的,就从臂膀上插入女儿的腋下,而目标当然是那两座诱人的少女乳峰,在针织纱下顶的鼓鼓的圆球形。
但是陈樱明显是感觉到了自己的企图,小小的挣扎了一下。他似乎还在女儿的嘴角看到了嘲弄的冷笑,但是似乎又飘然无踪仿佛只是错觉。
她的肩膀扭了一下,从父亲猥亵的怀抱里挣开来。陈礼只能讪笑,总不能每次一看见女儿,就跟条色狼一样上去用强迫的暴力吧。
他只好继续尴尬的站在身后,正想没话找话。可能是陈樱也怕自己进一步作出什么猥亵的举动,也终于漫不经心的答了自己的话:“挺好的,能有什么不好?我住的可是女生五宿整个学校里能有几个人住得起?就是不够钱花。”
陈礼皱眉头了:“怎么还说不够钱花?”陈樱讥诮的一笑,已经不搭理父亲,走出了卫生间,一边将自己满头的长发束束,用根橡皮筋扎起来,一边说:“现在什么都贵么。再说了,和朋友们在一起,总有开销的。”
陈礼忍不住有点光火了:“樱樱,每个月给你的生活费,可不少了。你罗叔叔的儿子人在加拿大留学,一个月花销都不如你多是你自己要注意节制点才对吧。你一个小姑娘家,还在读书,买那么多化妆品干什么?买台自行车都要花掉10000多。
球鞋买了一双又一双,动不动就好几千块又穿不了,堆得到处都是”“那不是一般的自行车,是redox的死飞单车篮球鞋是种收藏品,将来可以升值的。
再说了,不都是些体育用品么,挺健康的啊你自己都是搞体育的,别那么老土好不好!我现在都在考虑,是不是要买辆车现在学校里好几个高年级的都有车了琼琼都有一辆z4了。”
陈礼忍了又忍,赶上去两步,努力压抑着情绪说:“买车?!你胡说什么!哪有大学生住在学校里还开着车去上课的樱樱,你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你不能和你那个室友石家的女儿比她老爸她们家有钱有势。你家庭就是一个普通的裁判出身你一味攀比,爸爸怎么供养的起?”陈樱“喔?”了一声,转过头,背对着陈礼,把脚上两只aj的球鞋蹬掉,露出两只穿在湖蓝色棉质运动袜中的脚丫,盘腿坐上了沙发。
那脚型固然柔美动人线条九曲委婉,这会穿在运动袜中,显得越发有一种特殊的滋味和迷人的可爱,仿佛都有某种酸酸的、却又诱人的体味就散发出来。
陈礼马上又看得脑子有点嗡嗡的,却听女儿已经好像嘲笑好像认真在那里仿佛和自己开什么玩笑一般:
“我只是说说,买不起也只能算咯。我自己去打工看看呗,总有些“工作”特别能赚钱的不是么,你那么会玩,应该挺熟啊再说了,这里又不是你在接受什么采访的场合,啥裁判不裁判的,您当裁判,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您不是也都是正处级干部了么,顶个县委书记呢。同学们都管我喊官二代呢电视里都播了,那什么签约仪式不都是由您出面挺“事业有成”的啊,跟我这儿装什么清廉啊。”
陈礼听她揶揄自己,也是哭笑不得。本来,说自己是个“裁判”是自己的口头禅,但是确实也有点故作姿态的味道,女儿对自己知根知底的,被她挖苦也只能听听了。
只是听到最后,不由有点发愣,自己去参加晚晴集团赞助签约仪式的这种事,女儿都会留意?
这个小丫头的眼睛还真毒啊。其实最近一段时间,在局里,在外人和下面基层看来,自己是混的风生水起,也称得起“事业有成”四个字。
但是内里的“古怪”却连他自己都越来越感到不安。公共关系办公室风头太劲,人人都以为那个叫石川跃的小子要飞黄腾达、难以驾驭,他总觉得这件事情对自己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