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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耻辱本身会产生快感?弱者的感觉,也会产生快感么?也许在体育的世界里,她一直在追求的强者和弱者之间的分毫的差异,其实就是那么微妙么?
强者可以在领奖台上分泌那么多的荷尔蒙,弱者也是一样么?还是说,此刻的禁忌,已经不是弱者两个字可以形容的,是更加无力的,更加屈辱的,更加悲耻的形容词么?比如:女人?!只有在这一刻,连那分泌着爱液的小穴,都无奈的被人凌辱亵玩时,自己才意识到,什么网球公主,河西明星,体坛新贵,都是外表,都是虚幻,只有女人,女人,女人,才是自己最本质的身份么?
而女人,就会有这一天,这一刻,在奇妙的生物基因原理的促成下,成为无奈的弱者,被男人玩弄、奸污、欺负和占有么?内裤似乎也被石川跃“抽”了下来,可笑的是,是那件网球裙的设计。
安全内裤本来是在网球裙内部防止走光遮挡春色的,因此网球裙的腰带还比安全内裤的腰带要“紧”一些“高”一些,那雪白色的百褶裙沿,只有在跳跃飘摆时才会露出内裤的布料,但是此刻而可能也是川跃故意的,拉着自己的安全内裤的腰带就向下扯,即使内裤已经被剥到了膝盖,却还没有彻底的脱落,自己那珍贵的私密处,也是第一次,彻底的袒露给了男人观赏,那太羞耻了,那里的肉,那里的缝,那里的毛,怎么能给男人这么看呢那件网球裙却依旧箍在自己的腰间,如今还有任何遮掩的意义么,或者说,简直是一种情趣装,是一种身份的提醒,在增添自己被凌辱被糟蹋时的耻辱感么?
她悲耻的闭眼,感觉到那条雪色纯纺安全内裤已经从自己的脚踝上被剥落了,一具刚强的身体似乎难耐欲望,带着呼哧呼哧的喘息,满满压到了自己的身体上,乳肉顿时被压瘪,口腔被一条舌头继续亲吻吸吮,而这种动作中,最让人恐惧到绝望的是,一条可怕的,滚烫的,硬邦邦的东西,在自己一堆稀疏的耻毛中,探索着自己的蜜穴所在,在顶来顶去,在自己的小腹和大阴唇上留下点点耻辱的印记外,在慢慢的顺着那淫液流淌出来的口径,寻找着突破口。
言文韵觉得自己快要升天了,呼吸也更加困难,即使面对自己也很难承认的是,某种程度上,她只希望一切快些开始,一切也快些结束。眼前已经一片迷离,这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
“我错了我错了呜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求你了”“你到底在求我什么?啊?求我什么?你不是说过要给我么的?我这是应你的心愿啊”川跃呼哧呼哧的喘息着,声音听上去更加的令人恐惧和不敢反抗,带点嘲弄,又带着即将奸污自己的快乐和暴躁,口鼻在她的脸蛋上乱喷着男人的气息,一边开始拱动身体。
两只粗壮有力的手,从她的背后,勒紧她娇柔丰满的身躯,两个人的身体已经贴合的几乎没有任何缝隙,从肌肤的每一寸和他的交贴中,口鼻对着口鼻,胸乳对着胸膛,小腹压着小腹,四条腿胡乱的交缠着,正午的眼光洒下来,满满都透来汗水、体液、交媾气息的混合
是啊,自己在求他什么?求他不要拍照了不,那明显只是今天的点缀,他拍的很混乱很马虎,也许根本没有自己脸部的特写求他不要继续强奸自己了?
不要进入哪里?应该是的,但是其实自己内心深处,或者说深处的深处,之所以不是那么痛苦的挣扎,是不是也沉溺于和川跃终于发生了一些什么呢?
求他轻一点,或者温柔一点?不要蹂躏自己,不要糟蹋自己,珍惜一点自己?也是,也不是,这种狂热的,在暴力和胁迫下掩藏着的刺激和禁忌,让她也吃不准自己到底想怎么样?
那一刻终于要到来了么?川跃似乎找不到入口,就伸出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乳头,让自己因为疼痛而把身体“张开”让自己的小腹更加的绷紧,肌肉都在因为酸楚而发出哀鸣。
另一只手,扶着他的那根粗壮可怖的东西,使得它更容易找到入口。那一刻,自己交出一切私密的一刻,自己被男人玩弄的一刻,自己从女孩子变成女人的一刻这个最神秘的,最刺激的,也是最暧昧的,最让女人和男人终身回味的“第一次”终于要来了么?
和自己期盼的完全不同,没有温柔,全是凌辱,没有浪漫,全是痛苦,全是悔恨却一样,有着深深的,在心扉深处的激情和渴望。
自己究竟又在求什么?“操你操你奸了你,你就知道轻重了你既然敢出卖琼琼,出卖我,就应该知道有今天。”
川跃咬牙切齿,在一点点的进入自己的身体,她的臀部因为本能的反抗,而抬了起来,如同一座拱桥一样,这样,即让自己的乳房更加的高耸,送在川跃的一只手里任凭他尽兴的淫辱,但是至少,也夹紧了一些自己的大腿,让川跃达成最后的突破有一些困难。
“你等等再等一下等一下”她哀哭着。“等?都这样了你还真好笑,你还让我等一下?等一下又能怎么样?等什么?”
川跃这次似乎是真的觉得有点好笑了。居然又仿佛在瞬间,稍微温柔的抚摸了一下她的乳头,这一次,可能是错觉,也可能是即将奸污自己的最后一刻带来的喜悦,他居然带了一点暧昧,带了一点浪漫,带了一点亲昵和缠绵,真的好像男朋友和女朋友,情人之间亲热做ài时,情趣化的抚摸和逗玩一样。
她忽然仿佛决定了什么,挺着身体,用最后的体能,用多年练就的肌肉的弹性,死死夹着两条腿,用蜜穴“包着”川跃guī头的前面一小截,因为哭了半天已经嘶哑的喉咙,带着哭音哀诉着:
“我给你我什么都给你我给你玩,给你奸,给你操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琼琼我用身体来赎罪总行了吧但是真的我没有受到谁的指使我也绝对不是想害你的”
“那你是为什么?”“因为因为因为我喜欢你。”川跃的身体依旧在不屈不挠,缓缓的挺进,那蜜穴的肉壁,已经满满的都是爱液,但是即使如此,那粗大的阳jù,也撑得自己的阴户整个被挤的满满的,几乎要撕裂开来一样的疼痛。
但是当她说出这句话时,她感觉自己是彻底的放弃了,也是彻底的绝望了,她喜欢这个男人,所以她要散播他妹妹的不雅照片?她喜欢这个男人,所以她要被男人强奸?连她都无法面对这荒淫可笑的逻辑。
她似乎也感受到川跃的身体,稍微停滞了一下,究竟是他完全不能理解“喜欢他”和“传播他妹妹的裸照”之间的联系?
还是他的心,也被小小的撞击了一下。连自己最后的神智在那里想想,一切也是凄凉和悲耻的,自己毕竟是个冰清玉洁的少女,是河溪的网球女王,是令人艳羡的体坛美乳健将,是很多狂蜂浪蝶追逐的对象,就在此刻,已经被脱的除了一件网球裙,一丝不挂,上臂依旧被牢牢的捆绑着无力挣扎,被男人凌辱奸玩了半天,用阳jù都已经接触到了自己最后那片薄膜的禁忌,在即将被达成强奸失身事实的瞬间却在这里说出“我喜欢你”够荒唐的,够可笑的,但是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都会有一片柔软吧。
石川跃那近在咫尺的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很古怪,他的眼睛在眯成一条缝,瞳孔中似乎有疑惑和困扰,但是性欲的冲击,依旧使得他在的脸涨的通红,青筋从额头暴起似乎在挣扎,又似乎在积蓄着能量,要突破自己最后的防卫。
她的下体其实很疼痛,也很畏惧失身那一刻的痛苦和耻辱,她的美臀上、长腿上、小腹上所有的肌肉都在颤抖,似乎又是在等待川跃的冲击,但是从丹田里,从子宫深处,传来的本能的渴望,却又让她无法忍受这将破未破,将入未入的刺激
这是自己的第一次,她用刚才的几句话,找回了一些些主动么?找回了一些感觉么?这不再是一次完全的报复式的强奸么?自己真的是如此的下贱,即使这样,也要迎合这个男人么?
但是自己也是被自己感动到了么?她开始主动的,用腰腹的力量,将屁股开始挪动,仿佛是一种转圈似的厮磨,在缓解yīn道口几乎快要被阳jù撑开撕裂的疼痛,又仿佛是在恳求,恳求川跃温柔的达成那最后的侵犯时,能给予自己一点点的温柔。
“我是怕你怕你想和琼琼我说不清,我说不清总之我错了。”“”石川跃的脸色,忽然变得铁青,似乎要压抑自己的情绪,似乎又是要掩饰自己的情绪,冷冷的一“哼”居然吼叫了一声:“我想和谁做?要你这个婊子管?!”终于,挤破那终究是无力的阻碍,冲击了进来。
“啊”言文韵痛苦的一声耻叫,身体崩得紧张的不能再紧张,但觉下体的疼痛钻心裂肺也就罢了,甚至有一种破裂的感觉,仿佛在破裂处,有一种东西在往外无可阻挡的,如同空气一样的流逝
那是自己的童贞,那是自己的处女,那是自己的尊严和纯洁,那是自己的人格和隐私,那是自己守护了二十二年的女孩子的温柔,那是自己准备献给爱人的片刻的羞耻和奉献,那是自己的第一次,也是自己的最后一次都流走了,都失去了,无法挽回,也无法阻止。
从此以后,自己不再是一个纯洁的处女,而是一个被男人操过、奸过、辱过的女人么?等待自己的命运又将是什么样?无法去想象,无法去整理,也无法去面对。
疼痛并没有如同小说写的那样,会非常快的散去,川跃开始抽chā,那阳jù划过yīn道的内壁,每一下都仿佛伤口被盐摩擦一样的痛苦,但是满足感和刺激感也随之越来越浓,伴随着疼痛荡漾在自己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