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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感受到一股温热扑到自己的面前,居然有一对宽厚的嘴唇,触及上了自己的唇。她居然忘记了躲闪。晕乎乎的,脚下都软了,但觉天地都在旋转,浑身都在颤抖,就这样献出了自己初吻
一时间,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仿佛日升又月落,仿佛斗转又星移,仿佛脚下的大地化为云端,仿佛四周的空气像冰激凌一样暖甜,仿佛蓝天下一切的景物都幻化成某种光晕
她也曾好几次幻想过自己的初吻,她也曾看小说看电视看网络剧,装个小大人似的告诉自己“吻一下,没什么么”
但是当这一切真的发生,她才惊慌失措却又甜蜜万分的发现,仅仅是唇和唇的相处,居然能让人如此陶醉,如此迷蒙,如此忘乎所以以江子晏的经验,当然不会有什么深入的舌吻,其实只是唇间的细微颤抖着试探性的接触,但是自己浑身上下,几乎所有的毛孔都洋溢了紧张和刺激,都被那接触点传来的甜蜜和酸涩所彻底浸透了。
她鼓足勇气,把自己交给感觉,羞涩而甜美的闭上了双眼,却微微侧了侧脸颊,做了一个小小躲闪也是“回吻”的嘟嘟嘴的姿势。
太美妙了,太甜蜜了,太温柔的,太浪漫了其实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她却觉得仿佛在一片光斑星晕中度过了几个世纪,直到
忽然觉得胸前微微一紧,一只颤抖的手,居然轻轻的隔着自己的外套,抚摸上了自己的胸。那从未被男性触碰过的禁区上传来人生第一次颤抖和压迫,第一次酸涩和刺激。
师兄居然摸了自己?居然摸了自己这里?自己的小奶奶也可以被人摸的么?不!这太快了,这不可以的!她惊惶的本能的从一片甜蜜中惊醒来,一把推开了江子晏
一对少男少女,有些尴尬有些紧张,有些温馨有些青涩呆呆的双双涨红了脸蛋,都不敢去看对方,只是呆呆的看着足下的石子路。
还是许纱纱,轻轻抬眼偷偷瞄一眼江子晏,看见师兄那一脸窘迫和惶恐,想道歉却不知道怎么开口的傻呵呵的模样,她忽然又忍不住轻轻的笑了出来想起衿衿姐的话:“男生,从12岁到62岁,永远都碰女生的,这是狗改不了吃屎。”
师兄想摸一下自己的身体,也只是师兄作为男生的本能吧。想起来,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小胸脯,能够让师兄忘乎所以只是想摸一下,也是一种快乐和自豪吧。
江子晏似乎是害怕触怒自己,又似乎真的很惭愧自己的举动,到底忍不住,似乎想化解尴尬,喃喃着开口道歉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对,对不起”
许纱纱看他那副模样,噗嗤笑了,胡乱调皮的乱开着玩笑娇嗔道:“你再动手动脚,我也要去刘局那里举报你!”她有些不忍心,细声蜜语的,红着脸,瞧着地,切切的用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刘铁铭局长淡淡的,在电话这头说了句:“我知道了”就挂了河西水上运动中心主任徐泽远的电话。这电话来的还真不是时候。此刻,他正赤裸着自己虬茎的身体,端坐在床头,叉着两条腿,呼哧呼哧的喘息。
而床边,一个通体白皙,容色已是渐入中年,身姿却更见委婉风韵的美艳女子,同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跪倒在地上,扶着刘铁铭的阳jù,在她精巧的口腔里,做着深到咽喉的吞咽动作。
她的头发已经披散下来,遮挡了一半她那张娇美的雪白脸蛋,她表现的那么陶醉、那么投入,似乎口腔里丑陋的阳jù,是一种无比享受的美味,让她沉醉而屈服,爱恋而沉迷。刘铁铭一向很享受她的这种“服务”
这个女人最妙的地方,不仅仅是熟悉他的欲望和细微的习惯,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拥有两张截然不同的脸孔的对比,能给他带来那种满足的精神享受。
在人前的她,是河溪一院美艳冷傲、知性文雅的大医生,一副高深莫测、生人免近的模样,而在自己这里却有着一张世人无可想象的驯服和淫靡的脸孔。
他享受这个女人的身体都有八年了。从第一次,这个女人最初那种惶恐和惊惧、无奈和痛苦,一直到今天的驯服和熟练。她知道他身上每一处的痛,每一寸的痒,每一种细微的动作所代表的欲望,每一个淡淡的表情所代表的需求。
尤其是他在疲惫或者兴奋的时候,这个女人,总能以柔情万种的缠绵,和温驯奴性的表现,让他有一种强大的征服快感,或者来安慰他,或者来激烈他。尽管以刘铁铭今天的位置,已经有很多诱惑可以“安全”的提供给他。
但是他一直都很低调,并不愿陷入太深。只是偶尔的,瞒着所有人,来这个已经对他彻底心悦诚服、绑成一个利益共同体的女人这里“纾解一下工作的压力”
他自入官场这个名利圈,从来就信奉两句话:“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名是砒霜财是毒,色是利剑权是斧”该做的事固然要做,该说的话固然要说,但是都要尺寸得当。那些个小年轻,一个个争名夺利急着表现容易犯错误不说。
那些所谓的政治明星大佬,固然风光八面耀武扬威,但是一旦陷得太深四面八方都是等着要你难堪甚至要你死的人,这日子过的真的顺遂快活么?
古人说惜福,就是说一个人一生的福报是有上限的,用的太多享受的太多了,就容易跌跤倒霉。
自己五十岁前就能一步一个脚印,做到河西省体委书记兼省体育局局长,厅级干部,下管十一个市局、九个项目中心、二十五个直属事业单位,其实对自己这一辈子,也算能交代的过去了。
太急功近利的事,他从来不碰。太招摇张扬的事,他从来不做。他是管理型人才出身,年轻时候没跑过体育圈的业务。在体育人眼里,算个外行。
不过这于他,并不特别担心,领导的艺术么,只要懂得用人御人就可以。在刘铁铭眼里,下属分两种“能做事”的“会办事”的。像水上运动中心主任徐泽远,国家队退下来的老教练了,培养年轻队员是有一手的,就属于“能做事”的。
像群体处处长罗建国,不哼不哈,最大的优点就是会跑项目“做的一手好账目”就属于“会办事”的。
这都是他从基层提拔起来的省体系统中的要员。而他最得力的干将,竞技赛事处的处长陈礼,本来算是属于即能做事,又会办事。陈礼年轻时候就是国家一级裁判,算是个标准的“混江湖”的。
在各个体育系统,各个省份,甚至首都,圈子里都有些小人脉,甚至和“太子党”的边边角角的大佬也能接上个头。河西省里,各个体育项目中心,但凡有些“江湖事”要处理,总是陈礼能帮着摆平。
去年,河西省两大足球队之一,河溪天航队16轮积12分,快挣扎在保级圈了,河溪市分管体育的施炯副市长亲自跑了省局两趟,其实连刘铁铭都有点莫名其妙,这种事情多跑省局有什么用?
陈礼却揽过去说他能搞定再4轮后,河溪天航队4战全败还是降级了。刘铁铭正在诧异,河溪市却专门行政拨款,给省体育局下面的西体体育产业有限公司批了一小块地,可以盖产权住宅。
这在省体育局这种相对的清水衙门,真算是天大的福利了。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刘铁铭并不清楚,也不想清楚。
弄清楚干嘛?不需要弄清楚!他只需要知道,陈礼在总结大会上痛不欲生的承认:“河西的两大球队,堕落了一支,是竞技赛事处的耻辱,也是我这个竞技赛事处处长的责任!”这就可以了。
“归功于上级,揽过于自身”的中层干部哲学,他还是很欣赏的。像老陈这样的能做事又能办事的人,自然是要倚重的。当然重用也有分寸,他知道陈礼一直眼红副局长的位置,这个他“可以考虑”但是不是现在。
副局长这种位置,让老郭这种纯粹混资历的废物在那里搁着,自然也有其妙处。在他的领导艺术里,对陈礼,那是四个字:“充分授权”
“充分”很重要“授”更重要,控制这个尺度,他这个局长就当的游刃有余了。他一直拉偏架,给予了竞技赛事处很大的实权,压过了各项目中心一头。
但是在行政制度上,却一直也允许各大中心保持自己的独立性。这种举重若轻的处理手法带来的效果,他很满意。
既能通过一个处长就能间接的用技术型人才,管理各大中心。又能利用权力的巧妙平衡,使得一个个直属下属都想法设法要取信取悦自己。
当然也有遗憾的地方,河西毕竟是个体育弱省,这是历史所致,倒也怪不到他这个现任体育局长的头上。
但在总局来往的时候,总是一件没什么面子的事。省里对于河西的体育事业,也是说的漂漂亮亮,扔的干干净净,并没什么心思来照顾这摊子冷衙门的事,经费和支持就更别提了。
他也不是不想在政绩上有所突破,问题是体育圈不比其他行业,说白了“成绩”即“政绩”成绩这个事,虽然也不是不能作假,但是毕竟要难度高太多了,河西就这么点资本,拢共才控江三中等七八所基层特色学校,就几个子项有几个充充门面的人才,他就算想做点什么,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想想自己的为人格言“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也就只能作罢。
从另一个角度来讲,体育弱省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的一件事。既没有什么压力,也没有什么指标,总局的领导每次目光烁烁的死死盯着的,不就是河东、北海、南海这些省份,要给河西太大压力,拿几块几块牌子,谁都知道不可能,偶尔真的出了一两个好苗子,漏下来一块两块奖牌,又不免夸上他几句“领导有方、培养后备人才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