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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吃鱼。”秋雨说。
轩辕手晃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依旧笑得绚丽。天扬望了他一眼,转头吩咐身后的随侍去准备。
“你去,我要你亲手做的。”秋雨又说。
啪嗒轩辕的酒杯掉落,酒水洒出来。这次天扬懒得再看他,定定的望着秋雨,深幽的双眼让人觉得危险。秋雨倨傲的回视,不肯退缩。
天扬拍了拍秋雨的脑袋,嗯了一声,利索的转身离开。秋雨望着他的背影,紧握的双拳慢慢放松,猛地看向轩辕,眼神犀利。猝不及防之下,轩辕盯着天扬的眼神来不及收回,被秋雨收在眼底。
轩辕神情一暗,挥手让所有随侍都下去,懒洋洋的说:“真敏锐,被发现了呢。”撩了撩耳际的发丝,依旧笑得风华绝代。
秋雨向后一靠,手指敲打着椅子扶手:“因为我从一开始就不相信你会喜欢我,你装得太过,让人觉得太假。”
“所以呢?你想怎么办?”轩辕撑着脸颊,一手把玩垂下来的发丝,一点也没有心事被人揭穿的狼狈。
秋雨摇头:“不是我想怎么办,而是你准备怎么做,他会怎么做。前阵子看了场录影,知道了些事情,也猜到你的目的了。”
“嗯?”轩辕抬眉,凤眼含波,煞是动人。
“我第一次见你是在冒险课,当时你主动接近我,其实,是为了坐在我边上的那个人吧。你原先没选修冒险课,是他当了老师后才突然出现。为什么当时大家都以为你是为了我呢?明明你进奇迹学园,连学生会的职务都只是为追随他真是不懂。”
“天真。”轩辕轻笑。
“啊?”秋雨愕然。
“你言下之意是问,我有那么多时间为什么不主动亲近他?所以说你笨。虽然我们都是皇族。但相差很多,天家有的自由在轩辕族是罕见的。身为太子,我地责任比他更多。只是仰慕敬慕羡慕,又不是非得到不可,远远看着他幸福才是最好的结果。”轩辕笑得欢:“其实,我喜欢你也是真的呢。若是你失忆得更彻底有多好。可以把你娶回轩辕家做太子妃。”
“切,你就犟嘴吧。”秋雨撇撇嘴:“笑起来跟哭一样。”
“怎么呢?”天扬推门进来,身后跟着几个小妖侍者端盘子。
两人坐直,相视,撇开视线,齐声说:“没什么。”
秋雨看着小妖收拾好地桌面,一盘很大的弱水银鱼,几样小菜,望向天扬:“速度好快。”
“不快不行。”天扬在秋雨身边坐下。将整个装鱼地盘子拉到秋雨跟前,完全无视轩辕:“吃。”
秋雨看着脸盆那么大的盘子,抽搐的嘴角。眼角余光看向对面的轩辕,见他正朝自己眨眼。脸色正常。于是眉一挑。将鱼推给天扬,大声道:“挑刺!”
天扬盯着他。秋雨理直气壮的瞪回去。
然后天扬一声不吭低头挑刺,秋雨眼睛差点成了斗鸡眼,轩辕在一边调笑般啧啧有声。
秋雨撇了撇天扬,朝轩辕笑。
轩辕轻咳一声,放下酒杯:“我该走了。七殿下----”天扬抬头,轩辕才继续道:“我地储君仪式在你婚礼之前,能否请你抽空来参加?不是外交邀请,而是私人身份,当然,更欢迎你携小殿下一起来。”
等待半晌,天扬开口:“有空就去。”
“谢谢。”轩辕笑得更耀眼了:“握个手吧,也算相识一场。”
天扬迟疑的看着轩辕洁白如玉的手,微微皱眉,但还是握上去,两秒,放开。
“你的冒险课是学园里最刺激的课程。”轩辕说着收回手,转向秋雨,眼波流转:“唉,小雨娃娃,真舍不得你。”
在天扬翻脸之前,握住秋雨的右手,飞速的凑上一个轻吻,扬扬手,消失不见:“后会有期,这次算你们请我。”
轩辕走得爽快,连背影也不给人留一个,秋雨从他眼中看到了决绝,或许,这次是他跟从前告别,再见他时,将只会是轩辕族的太子殿下。
骄傲的人,从骨子里渗出地都是傲。秋雨吃口鱼,望着对面空出的位置出神。
“还在为姑姑的事情生气?”天扬将秋雨抱到腿上。
秋雨无言,只当换了条凳子,径自吃喝。
“你在不安。”天扬拢着秋雨发丝,确定地说:“所以你试探我,看我能为你做到哪个程度。我抛下家人来找你,对你有独占欲,只有你,唯一能让我洗手沾油盐的人,满意了吗。”
秋雨依旧无言,只顾吃。天扬轻叹口气:“还是,你知道了什么?有人上报说:天道地气息曾在奇迹岛出现。他----是来找你地?”
天扬不笨,还很聪明,善于从蛛丝马迹里寻到完整的真相,秋雨跟天道地关系很微妙,让天道保管一点东西也算正常。想着,不再等待秋雨的回答,又说:“或者,你的----记忆回来,然后后悔了。”
“够了!你的话真多!”秋雨啪的一声将筷子放到桌上,出声打断:“被法则抹杀的记忆能寻回?你在心虚吗?还是你以前做过对不起我的事?人说你动必有道、语必有理、求必有义、行必有正,君子如你,会做亏心事?”
“你在气我。”
“不。”秋雨低头,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我在说我是个俗人。”
天扬张唇,却没吐出字来,一时无言,只是将秋雨抱得越紧。这时,天扬手上界脑滴滴作响,秋雨也微微皱眉从空间中拿出一张联络卡,两人面面相窥。
“君暮出事了。”天扬说。
秋雨望着手上变得灰白晶卡,心里发慌。除了主人死亡,卡不会作废,那个喜欢钱,总是一脸狐狸笑的楚狐狸怎么搞的?
往桌上放下张储蓄晶卡,两人同时起身,挪移回奇迹岛。
刚到岛上的传送阵旁,里面绿光一闪,出现两个人。其中一个身着绣银龙的白色中山装,短发,戴金丝眼镜,不过白衣快变成血衣,短发乱糟糟,眼睛少了块镜片另一块也裂了,虚弱得单膝跪地显然经过一番苦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