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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军与九州岛众倭国之间的战争中,萧言取得了最终所扶植犬养国成功控制了整个九州岛。
正在萧言准备乘胜追击,进军本州岛时,一道噩耗由国内传来,打乱了他所有的方寸——汉献帝驾崩了!
原因是突染天花恶疾,宫中一众太医均束手无策,司徒王允急遣人前往北海接神医华陀前往,一来一回耗时甚多,待华陀到达长安时,献帝已是返魂无术,不日驾崩。
这一消息一经传开,各路诸侯纷纷调集兵马前往长安城,意欲图谋不轨。
献帝无后,王允顿时没了主意,焦头烂额之下,想起了萧言,便命人将消息传来过来。
于是乎,萧言只得放弃了继续亲自前往伐倭,留下徐庶、太史慈继续征讨倭人后,匆匆返回北海城。
一路之上,萧言心中一直在问自己,汉献帝突然无征兆的病死,对自己来说,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时至今日,身为大将军的萧言早就已非当年那个一腔热血,凭着一身武勇,一心报效汉室朝廷的青年了。
随着年纪的增长,随着权势的越来越高,随着效忠于自己的部下越来越多,他愈加的感觉到,自己已经不再可以完全凭着自己的喜好来处事了,既然汉献帝已经死了,汉室朝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完了。
不论皇帝姓什么,这个天下依旧是汉人的天下。
想到这里。萧言眼前一亮,似乎也找到了自己接下来追求地目标,虽然这个目标暂时还不能公诸于众,但他坚信,不久的将来,自己将会成为这个天下的主宰。
西凉董璜,在李儒的谋划下,继续董卓的意志,在并吞了韩遂兵马后。十五万西凉大军进逼长安,意欲为董卓报仇。
淮南寿春袁术,自从得到传国玉玺后,自以为天命授之。做梦都想着称帝,如今汉献帝一死,顿时让他感觉到机会来临,更是紧锣密鼓地筹备起称帝事宜。
荆州襄阳城。一间密室内,马童与贾诩正绞尽脑汁想着夺取荆州大权的毒计。
江东孙策,自从在萧言处借得精兵后,风卷残云般打下了大半个江东。正在为了统一整个江东而继续努力。
而曹操,轻取豫州后,并不认为自己在争霸天下的棋局上占有优势。又将目光放在了荆州这块富庶的土地上。
公元19411月。汉献帝在长安突染重病。不治身亡。
汉献帝这一死,给了天下所有诸侯一圆帝王梦的机会。其中,有曾经忠于汉室地,也有曾经敌对汉室的,更有不少野心勃勃的各地豪强,此刻,所有的这些当权者,纷纷蠢蠢欲动起来,整个天下,再一次陷入风雨飘摇中。
——
西北地大草原,天空永远是如此的蔚蓝,清风徐徐拂过,传来一丝丝隐隐约约的血腥味。
阎行浑身浴血,双目赤红,跪倒在一座无名的土丘前,土丘下埋葬地不是别人,正是曾经的西北豪强韩遂。
“岳父,当日你不停我劝,非要与那董璜结盟,如今唉”
此刻的阎行,已无当日与马超大战时的意气风发了,鬓发凌乱,浑身血迹斑斑,铁枪掉落一旁,战马低头喘息,这一切,都表明着刚刚那场恶战地惨烈程度。
当日,韩遂与董璜联手将马腾势力灭绝后,自以为可以势力大增,稳坐凉州二强,又何曾料想董璜军突然的倒戈相向。
韩遂错不及防,死于乱军之中,阎行拼死将其尸身带出。曾经雄霸一方的西北豪强就这样陨落了。
阎行默默无语地看着眼前这座无名地坟墓,转而将目光投向了远方,盘算着该何去何从。
“对了,去找孟起。起码为岳父减轻些罪孽吧。”
阎行眼前一亮,深深望了一眼深埋地下地韩遂,转身跳上战马,疾速朝着东南方驰去。
——
淮南,寿春城。
汉献帝驾崩地消息传来后,袁术立刻喜形于色,这对他而言,绝对是个好消息。
玉玺也有许多日子了,袁术的心思早就活动开了,汉候他还不敢妄动,生怕遭到各路诸侯的讨伐,但现在年轻天子驾崩了,可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趁着这个机会身登大宝成为九五至尊,想到这个他就忍不住笑颜逐开,连忙招来阎象以及麾下众将商议。
袁术为人好大喜功、狂妄无知,麾下也没什么人才,酒囊饭袋者巨多,一听主公要称帝,个个都以为能够弄个开国功臣来当当,个个直呼叫好,浑然忘却了称帝之后隐藏的危机。
只有阎象的脑子还算清醒,眉头紧皱,认为袁术在这个时刻称帝不够明智,便上前劝道:
“主公,眼下献帝刚亡,天下眼见即将崩裂,并非称帝良机。主公应当隐忍几年,等天下百姓及士人对汉室逐渐淡忘后,诸侯之间的势力划分也再次明朗化,再觅机称帝。只要传国玉玺在主公手中,任何时候称帝都是名正言顺的,大可不必如此心急。”
阎象的这番在情在理的劝说,并没有得到在场众人的认可,所有人都已经头脑发热。
张勋立刻跳出来指责阎象道:“主公称帝,乃天命所归,何须多等,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其余如杨奉等人纷纷表示赞同,皆要求袁术尽快称帝,有些无知者尽然连皇上都可以叫了起来,使袁术整个人顿时轻飘飘的,掂须微笑,一脸的陶醉,早就将阎象的话抛诸脑后。
阎象见事不可为,只好黯然住嘴。
随后,袁术便当众宣布择良日尽快登基,众人纷纷上前向他道贺,随后一一告辞离去,为登基大典去做各项准备。
阎象尚不死心,还想留下来劝说一下袁术,却被袁术不由分说直接赶了出去。
“袁绍,当年联军盟主的你早已成一杯黄土,而我这个让你看不上眼的弟弟,如今却要立国称帝了。哈哈哈”袁术想到了袁绍这个庶出的大哥后,满脸的得意,哼着小曲离开了大厅。
眼见称帝在即,袁术前所未有的精神起来,一方面催促各地官员筹备登基事宜;另一方面督促麾下将领,征召扩军,充实兵力,并强征粮草强征粮草囤积起来。
袁术还没傻到认为自己一称帝,各地诸侯就会俯首称臣的地步,心里很清楚自己这么做,必然在一个阶段内,会遭致各方的无情打压,但他坚信自己能顶过这段时期,只要顶过最初的一两年,那自己这个皇帝也就稳如泰山了。
现在的袁术,一心一意地想着九五至尊的宝座,无数次做梦都能笑得醒过来。
——
荆州襄阳城,表面上一如既往的风平浪静。
州牧刘表俯身趴在屋内的榻上,心情烦闷异常,自从盛夏之后,他的背脊上便长出了一个碗大的脓疮,疼痛不已。经名医诊断后,认为这疮虽对人没有性命之忧,但也需要一段长时间的静养才能消褪。
刘表甚为无奈,只能安心在府中静养。
二个多月就这么过去了,自从蔡瑁死后,刘表与蔡夫人之间便有了隔阂,平日里甚少见面,倒是长子刘琦,日日前来探望患病的父亲,让刘表颇感安慰。
这日,一侍女推门而入,禀报道:“大人,公子刘琦求见。”
刘表本来还有些烦躁被人打扰,正欲发怒,一听是长子刘琦,立刻转怒为喜,道:“是琦儿啊,快让他进来。”
只见刘琦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手中捧着一个玉壶,喜形于色道:“父亲,孩儿觅得一偏方,清热解毒,据说对毒疮有奇效。父亲不妨一试。”
刘表见儿子如此关心自己,老怀开慰道:“琦儿,最近真是辛苦你了。”
“为父亲操劳,是孩儿的荣幸。”刘琦对刘表的关心倒是出于真心,言语之中一片关切之情。
说罢,刘琦将玉壶中的药液倒于杯中,墨绿诡异的液体散发出浓重的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