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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变成了两个星期,然后是三个星期,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是尼克和格温两个月的客人了。
当我坐在母亲的雕像花园里时,珍妮已经养成了给我带一份清淡的午餐的习惯,她经常把午餐放在草坪中间的长凳上,然后悄悄的离开。
草坪上到处都是母亲的雕像,她后期的一些作品是她趴在草地上,旁边通常还有一个年轻男子的雕像。
这些雕像被按着顺序排列着,最开始是一个女人坐着,然后趴着,然后是年轻的男人和老女人在一起手牵着手,随后是两个人在拥抱,做ài,倒数第二件是男子在背后操着女人,最后一件是我弯曲的肉棒正试图插进母亲的屁眼。
最后这一件不太准确,因为母亲穿着一条裙子,这条裙子被她拉到或者说被那个年轻人推到了她的屁股上,给人一种这次性爱是两人一时冲动的印象,而实际上,母亲当时是全裸的。
最早的那些雕像让人看起来可能是任何一个女人和一个年轻的男人,但我认出了母亲身体的私密细节,包括她胸部下的肿块。
然而,沿着草坪看去,随着母亲作品的进步,很明显,那个女人是母亲,那个年轻人是我。
我们脸上的细节刻画地越来越精细,尤其是在最后的雕像上。其他的雕像都是放在草地上,但最后一件雕像却放在它自己的床上。
经过观察,看起来很像是凌乱的床单铺在一张单人床上,一张医院的单人床上。
年轻人蜷缩在女人身后,一只手抱着她的头,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稀疏的头发。两人的脸上都有一颗泪珠快要掉下来。这是难以置信的感动,我无法止住我的哭泣。
我花了三个星期的时间才注意到那位老人的雕像,它站在树下观察着这最后一件雕像。我不知道我怎么会错过他们。
对花园的快速检查让我发现还有一些雕像隐藏在更大的开花植物后面,一些是在灌木丛边缘窥视,但有三个是坐在椅子上的。
我首先认出了椅子。一个是母亲放在卧室里的柳条椅,另一个是我们餐厅里的一把椅子,第三把和我们厨房里的椅子一模一样。直到那时我才认出那个老人是我的父亲!
这些作品都是母亲创作的,父亲在监视她和我做ài,到底是她的幻想,还是现实?
我对这个问题想了好多天,在我的记忆中寻找父亲一直在监视我们的蛛丝马迹,尤其是在母亲把屁眼给我的那个晚上。
我找不到一点儿证据,但也无法完全否认,我和母亲在客厅亲热的那几晚,父亲可能坐在餐厅里观察着在客厅里的我们。
我的目光总是注意楼上,但他可能已经在餐厅里了。从楼上的卧室爬出来,从餐厅的窗户进去,本来是很容易的。
其他的椅子呢?对父亲来说,早上出门,随后再回来坐在厨房或楼上的卧室里监视我们有多难吗?我想知道这是不是他酗酒的原因?
我的结论是,父亲知道我和母亲的事,母亲也知道他知道。我无法确定的是,父亲是否默认了事情的发生。
现在回想起来,母亲显然是在引诱我。还有,她经常在周末父亲在家的时候和我做ài。她变得越来越大胆,好像她完全不在乎后果似的。
正是这个结论使我想到了珍妮。很久以前,当我第一次回家时,母亲提到她在诊所里结识的一个年轻女子,她注意到她的美貌,她叫珍妮。
我认识的珍妮和母亲认识的珍妮是同一个女人吗?她褐色浓密的发型可能是母亲新发型的灵感来源。珍妮把她的故事告诉母亲了吗?
这就是母亲次把手放在乳房上,让我看她肿块有多小的那个神奇时刻的起源吗?
并随之带来的一系列的对她身体的检查,或者说,探索。
我确信这两个珍妮是同一个人,她给母亲讲了一个年轻人和他母亲之间的爱情故事,其实就是她自己的父母。
也许,当母亲回想起这个故事时,她开始希望自己在生命的最后日子里也能有类似的经历。
珍妮现在正拿着惯常的一盘水果、点心和果汁向我走来。她正要像往常一样,把它放在花园中央的圆形石桌上时,她改变了主意,她站起来,径直走到我的身边。
把小托盘递给我,她在我面前的草地上坐了下来。在我旁边的长椅上已经没有地方了,因为我的雕像坐在那里,正凝视着躺在草地上的母亲。
我默默地吃着,面无表情地看着珍妮。她向后在草地上支撑着双手坐在那里,她在等着我吃完或者想对我说点什么?吃完后,我把盘子放在我旁边的草地上。
“你在诊所遇见的我母亲,是吗?”
珍妮点点头。
“你告诉她尼克和格温的事了?”
“是的。”
“她很好奇吗?”
“非常。”
“你建议她从事雕塑工作的?”
“没有。她说这是她一直想做的事情,她在上学时就很擅长了。”
“我明白了。”我点点头,想着。
“你让尼克留意她是否真的开始雕塑?”
“没有。我偶然看到你的网站,我请尼克支持她。如果我自己这样做,她会认为这是施舍,她不会接受的。”
“所以,这一切都算我欠你的。”
“是的。”珍妮并不掩饰地回答。
“我想我该感谢你的。”我叹了口气。
“你知道,你确实可以报答我的。”说完,珍妮翻过身趴在草地上,她的头歪一边,这样她还可以看着我。
她把手伸到身后,抓住裙子的下摆,把它拉了起来。在她的双腿和像苹果一样的屁股蛋形成的三角形之间,有一小块黑色的阴毛露了出来。
“你欠我的。”她用嘶哑地声音低声说。
也许是因为我很久没有做ài了,也许是因为珍妮太漂亮,我们彼此喜欢对方,也许是因为我们很了解对方。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的肉棒瞬间勃起,我没有犹豫一秒钟。我站起来,把短裤脱掉。我仍然穿着我的衬衫,跪在珍妮的两脚之间。
她抬起屁股,裙子从滑落下来,露出了她的整个屁股。我上前想用我的肉棒去刺穿她,但珍妮突然转过身来,用她分开的双腿,热切的阴部欢迎着我。
“我想要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儿子。”她用低沉而热情的声音喊道。
我低头看着她已经潮湿的阴部“没问题,”我低声说,我的jī巴渴望进入她的身体。我慢慢俯下身去,把鸡吧靠近她的阴部。
“等等。”珍妮喊道“先看着我。”她要求道。
我看着她。
“你要首先承诺,当时机成熟的时候,你不会阻挠儿子和我。”我瞪着珍妮,嘴巴张得大大的。
“承诺。”珍妮喊道“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只要你答应我这个要求。”
“我保证。”我低声说,然后更用力地大声说“我保证!”
这是一个艰难的,绝望的xìng交,你不能称之为做ài。她等待合适的男人出现已经多久了?一个愿意给把妻子奉献给自己的儿子的男人。
当我抚摸珍妮紧绷的大腿时,我惊讶地发现我期待着这一天,甚至享受着这一天。我绝不会为别人这样做,但对我的儿子来说,那就不一样了。
我想,正是在这些想法之后,我第一次大声叫了出来“哦,妈妈,妈妈。”
珍妮疯狂了,她的髋部向上猛地翘起,竟与我向下插入她身体的力量一样大。我在她体内射精了,我想她真的很喜欢别人叫她“妈妈。”
后来我想,她是否一直在想跟自己的儿子上床会是什么样子,就像她母亲那样。
我们手拉手漫步回到房子里,尼克和格温正坐在豪宅后面的大石阶上喝着下午的酒。格温像往常一样,用她的小望远镜观察着附近树上的鸟。
我们走上石阶,珍妮微笑着看着他们,她的手向后伸,握住我的手,把我拖到她身边。
“我们要结婚了。”她以你能想象的最冷淡的方式宣布。
“我们要上楼去庆祝了。”尼克和格温都笑了,我点着头好像这是注定的结局。
当我走进那所大房子时,我回头一看,尼克的手正好放在格温的膝盖上,当珍妮把我拉进屋时,那只手滑到格温的裙子里面。
几天后,我发现了一些可能和父亲酗酒有关的事情。
倒数第二件雕像描绘的是母亲躺在床上,她的手按在我的屁股上,我的jī巴头刚刚进入她的嘴里。
母亲这样做过几次,但她很少让让我射在她嘴里。
相反,当我准备射精的时候,母亲总是用手使劲地推在我的大腿前面,强迫我抽出鸡吧,然后她会抬起起她的臀部,抓住我那时已经快射精的鸡吧,放到她的yīn道里。
母亲总是想让我射在她的身体里,这有什么奇怪的呢?她的肚子,就是这个。
母亲的肚子在那个雕像突起的太大了,看起来几乎像是肿胀了,我其实以前就注意到了,但我认为这是她的艺术表现。
现在,我怀疑另一个原因,母亲怀孕了,而且是故意怀的孕!她想和我生个孩子,但那是在她健康的时候,在她认为自己没有癌症的时候。
回想起来,当癌症复发的个迹象出现后,母亲才让我在她的嘴里射精。
她把这个秘密带进了坟墓,但父亲可能在她死后从医生那里知道了,这一切都是猜测,但母亲那肿胀的腹部一直萦绕在我心头。
我为什么这么想?因为当我和珍妮整个下午做ài的时候,我跨坐在她的胸部,就像和母亲在雕像里那样。
珍妮让我把我的鸡吧放进她嘴里,然后充满爱意用嘴逗弄着它,然而,她坚持最后的时刻我要把鸡吧放进她的阴部。
我坐在长椅上看着母亲和我的雕像,也勾起了我和母亲类似的回忆。
珍妮要求我到她的yīn道里射精,因为她想要一个儿子。现在我相信这就是为什么母亲坚持做同样的事情的原因。
噢,对了,我和珍妮有了儿子,事实上我们有两个:双胞胎。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