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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笑了。你给我站好了,咱们快点走出去吧。”年华黑着一张脸,戳了戳窝在他怀里的程子涵。
“我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么?我很久没来过了,这里的阵法被改过了。现在除了我师父,谁也别想走出去。”程子涵不悦道。
“喂,你还好意思跟我发脾气?!是谁非要来这种鬼地方的?!你不认识路你一脸自信地瞎走什么呀?!”年华也急了“还‘除了我师父谁也别想走出去’,”年华怪腔怪调地学道“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程子涵抬起脸,恨恨地盯了年华几秒钟。年华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粗声道:“你够了啊,这时候别使你那少爷脾气了。你先说清楚这里到底有什么玄机,我看能不能想办法走出去。”谁知程子涵却一言不发地转头就走,年华一个没拉住,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得赶紧跟了上去。
“你知道怎么走啦?”年华问道。程子涵不理他,一径地向前走着。年华看着不太对劲,他根本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走乱窜,哪里像知道方向的样子。
“你先等等”年华紧走两步想拉住程子涵,却见他突然身子一歪,大半条左腿竟然陷到地下去了。前方那原本看着坚硬的地面竟突然变成软泥,咕嘟着泛上来一层黑色的泡沫。
年华一看不妙,连忙一把扯过程子涵,硬是把人拖了出来,又拉着向后退了十几米才停下。
“你没事吧?!你的腿怎么样了?!让我看看。”年华让程子涵坐下,慌忙去查看他那条被泥浆浸得乌黑的左腿。
“我没事。”程子涵拦住他的手,垂下眼睛去擦腿上沾着的腐臭的黑泥。
年华看着他,竟从那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一丝委屈。他现在可以确定一件事,程子涵对他很依赖,非常依赖,但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依赖是怎么来的。在现代的时候他也许还算靠谱。身手不错,又有些小势力,可以让人依靠。但是在这个武林高手高来高去的时代,年华很清楚自己算不得什么。他那点身手,随便会点内力的人就能甩他八条街。论钱论势力更是没有。无论从哪方面来看,眼前这个男人再落魄,也总比他强大得多。
想不明白便不再想了。年华用手扒了扒一头乱发,就当这孩子从小缺少父爱吧年华撕了块衣襟,凑上前去,扯过程子涵的手,一边擦着上面的泥污一边讨好地笑道:“是我不对,别生气了啊。”程子涵低着头由着他擦。年华单膝跪下,把程子涵的左腿抬到自己膝盖上,仔仔细细地把上面的污泥擦掉。还好刚才抽身得快,衣服并没有被浸透,否则这种天气下,冷也要冷死了。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要求我背负这个责任那个责任。”程子涵突然开口道“我是臣民的神明。我不能软弱,不能害怕。即便遭受那般刑罚我是他们的支柱,我不能倒下。”
“越来越多的人死在我面前,城也慢慢残破。我不知道我所做的到底是对是错,但是除了坚持下去,我别无他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他们都在看着我,等我命令。我不能迷茫”程子涵把纤瘦的手放到年华的手心当中:“你是第一个告诉我该怎么做的人。那天在树上,你告诉我,只管在那里等着。你会带着我的属下回来找我。我从来没有像那时那般安心过。”年华听着,不自在地挠了挠鼻子,讪笑道:“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怪难为情的。”顿了顿,突然又怪笑着道:“唉,这件事就好比明明是个0,偏要被逼做1一样。”
“你说什么?”程子涵疑惑道。
“没事没事,少儿不宜。”年华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土,伸手拉起程子涵“起来,我们一定要赶在天黑前走出这个破林子!”===豪言壮语是说下了,可是做起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不管往哪个方向看,都是一片白雾迷茫,黑色的树身在雾中若隐若现。程子涵说了一堆阵法机关的东西,年华是每个字都听得懂,连在一起就完全不懂。
年华苦着一张脸,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斜眼看看身旁,程子涵小鸟依人地跟着他,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反而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年华心底忽然升起一个很荒唐的想法,忍了又忍,忍了再忍,终于没忍住,开口问道:“我说你,不是故意让咱俩人陷在这个鬼林子里的吧?!”程子涵瞟了他一眼,冲他露齿一笑。年华一激零,惨呼一声:“你变态啊”“找到我师父,你就可以得到绝世武功了。你不想吗?”程子涵笑道。
那我也得有命学啊。年华心里嘀咕着,撇嘴道:“学成之后才能有强壮的臂弯让你依靠是不。”
“是。”程子涵承认得干脆“你现在一个小蹩三,还没有资格来保护我。”
“”年华恶狠狠地比了根中指,不再理会程子涵。
虽然那些玄之又玄的东西听不懂,但是无头苍蝇般走了这么久,年华自己也捉摸出点门道。这里雾太浓,视野范围极其狭窄,路上的障碍又多。人的本能是见到障碍便绕过去,于是绕来绕去,走的全是布阵者希望阵中人所走的路。
那么只要见到障碍不是绕过而是越过,应该就能走得出去。就算走不出去,死也要做个明白鬼,总比在这林子里绕到死要强得多。
正这样想着,面前的路上便出现了一条粗大的蟒蛇,它正盘成一团,静静地卧在路中央。
年华拉住正要往旁边小道上走的程子涵,轻声道:“我们走过去。”程子涵挑眉道:“为什么?要过去从旁边这小道便可以。不必冒险。”年华摇头道:“在这里看着这小路好象能过去,真走上去了,谁知道中间还会岔到哪里去。我们直接过去。”程子涵看着年华,轻笑着点了点头。
年华摸了摸手臂,咕哝道:“你那一脸欣慰的样子是什么意思。坦率点才可爱,最讨厌高深莫测的人了”两人放轻了脚步向前走着,慢慢地已经近到能看清那蛇身上的花斑条纹了。
年华不自觉得咽了咽口水。自小在远离自然生态的现代化城市当中长大,哪曾这么近距离地面对过这么一条猛兽。少数几次见到蛇这种东西,还是和杨小月一起去市里的动物园的时候。隔着厚厚的防护玻璃,游人和懒散游弋的大蛇互相参观。
想到杨小月,年华不由生出一些感慨。他后来的境遇几乎全是因她而起。如果不是因为救她,他就不会被拉入黑道,不会因此跟林立绝裂,不会不明不白地阴沟里翻船,一翻翻到这异世界里来。如果没有她,他现在仍然过着一个普通的不良学生的日子。还是会整天被板着一张社会精英面孔的林立说教,却总在关键时候收到他认真工整的笔记“你想什么呢?当心些。”程子涵伸手拉住他,压低的声音飘到耳里。
“想起一些故人。”年华轻叹道。
“想谁?!元牧天?!”程子涵淡淡地撇了他一眼。
“啊,这名字好耳熟。”年华装模作样地掏了掏耳朵。
“别耍宝了,快点走吧。”程子涵说着,便蹑手蹑脚地从那蟒蛇身边走了过去。
“”年华看着轻而易举便过去了的程子涵,有些无语。他对这种动物还是有些毛骨悚然。小的还好,这么壮一条,怎么看怎么!得慌。程子涵已经在另一边不耐地冲他挥手了。年华只能壮着胆子,开始向那一大坨东西靠近。
路很窄,年华已经尽量向旁边躲避,离那蟒蛇还是近得过分。他实在不想看那条东西,那如水桶般粗大的蛇身上的花纹看得他一阵脚软。与其说害怕,不说如是恶心。但又不能不看。还好那东西好象没有要醒的际象。
慢慢地走过了最近的地方,开始一步步远离。年华松了口气,脚上便不自觉地有些快了。他抬头看向程子涵,冲他笑了笑。却见程子涵一脸慌张地指向他身后,还不待程子涵发出声音,年华只觉背后一阵风过,便被一股大力扫倒。
年华狼狈地在地上滚了两圈,转过身去,一看之下差点没吐出来。面前是一张正在迅速靠近的巨大的蛇嘴,血红的肉,白惨惨的牙,滴滴答答的粘液居然还是淡黄色的。
“你退后!不要过来!我能应付!”年华没有朝后看,只管大吼着警告。他用力动了动腿,却一点力也使不上。刚才不知被这大东西做了什么手脚,浑身都像下了麻药一样。
脚上一凉,那大蛇已经开始吞了。年华对上那冰冷的视线,只觉心里一阵阵发冷。都说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他现在比砧板上的肉还不如,他根本已经是人家嘴里的肉了。
他以前看过蛇进食的视频,蛇会把下巴脱掉,靠肌肉蠕动一点一点地生吞食物。还记得一起看的杨小月感叹说太残忍了,它就不能小口小口地吃吗。现在年华却要庆幸它是一口吞了。
年华把手背过身后,硬忍着麻痹的感觉,抽出藏在身上的匕首。这种时候它应该是最没防备的,只要等它足够近年华暗暗地蓄着力。
它还在慢慢地吞着,年华可以感觉到脚四周的肌肉慢慢地挤压蠕动。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活吞的感觉实在难以忍受。但那蛇的速度却偏偏慢得像在故意折磨嘴下的猎物,半天也只吞到小腿。
年华额上汗如雨下,不知是冷汗还是虚汗。还不够,还不够近突然那蛇不再往前吞,停了片刻,居然一伸一缩,把已吞了一半的腿吐了出来。
年华仍然大气也不敢出,背在身后握着匕首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湿。眼前只有一个把视野塞得满满的蛇头,这种视觉冲击也太大了。那蛇伸出血红的信子探了探,居然扭头慢慢地游走了。
直到那蛇的身影消失在树丛当中,年华才敢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手上一阵无力,短刀应声掉落。年华无力地瘫倒在地。程子涵上前扶起他,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
过了老半天,年华才缓过气来。终于清晰起来的视野当中,是程子涵柔和笑着的脸。程子涵将手中把玩着的刀放到年华手里,微笑道:“我收回前言。你不是个小蹩三。你有资格来保护我。”年华收起刀,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多谢程公子抬举。”程子涵的笑意更深。年华坐在地上,等着体力恢复。他摸着下巴皱眉思索了片刻,疑道:“那蛇为什么会放开我?”程子涵回道:“它是有灵性的。大概是感觉到你的杀气了吧。”年华自然不信,压低了嗓子不悦道:“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你”“什么?”程子涵挑眉看向年华。
“算了。没事。”年华自觉无趣,摸了摸鼻梁,偏过头去不再说话。不知为什么,总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程子涵却偎近年华坐下,一脸心满意足的笑容。
程子涵的药很有用,年华只歇了片刻便恢复了体力。两人继续向前走去。
年华严格执行着绝不绕路,翻越一切障碍物的方针,不长的路走下来,两人都已累得气喘吁吁。不大不小的危险遇到过几次,都被程子涵化解了,一路上走得也算有惊无险。
刚过了一片瘴气萦绕的黑沼泽,还没走两步,面前赫然出现了一棵高高耸立的怪异植物。顶端隐入上方的雾气当中,看不清楚。只从下面看,竟像一棵巨大的仙人掌,粗长的针斜斜地长在巨大的枝干上。
年华气馁地一低头,无力道:“有完没完啊。怎么看都像有人在故意跟我们作对。”程子涵在一边弯着腰,气还没有喘匀。年华猛地一抬头一挺胸,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向面前像是平空长出来的怪异植物。
“你不是想翻过去吧?”程子涵无奈道。
年华一点头,一把扯着程子涵走了过去:“废话少说。爬!”程子涵抬头看着噌噌噌攀了上去的年华,无力地一抚额,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叹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年华还没爬几米,只觉得手下脚下原本坚硬如铁的植物突然虚化了起来,若隐若现了几秒钟,身下便猛地一空,人就掉了下去。
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便闻噗通一声,竟是掉进了水里。年华奋力浮出水面,抹了一把脸,四下一打量,哪里还是刚才那遍天遍地雾蒙蒙的鬼地方,竟是一个处处清新雅致的山谷。
不远处的岸边正站着两个人。一个正是程子涵,另外一个却是位满身白衣,连头发和胡子也全白了的老人。
老人抚着胡子看着年华,半晌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去了。年华有些莫名其妙。程子涵蹲在岸边撩了一把水,向他喊道:“还愣着干什么,上来吧。”
年华跟着程子涵进到一处幽静的山谷中。不远处是一座高耸的陡峭崖壁,眼前一条浅溪环绕,处处开满不知名的鲜花,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也依然绽放得千娇百媚。这山谷竟是仿如世外桃源一般,先前进谷的路上那种种的险恶仿如梦中一般不真实了。
程子涵继续向前走着,绕过一片稀疏的小树林,眼前出现了一座小巧的庭院。刚才见到的那名白发老人正在院中的躺椅上半倚着闭目养神。
程子涵走到老人身边乖巧地蹲下,恭敬地唤了一声:“师父。”老人点了点头。程子涵示意年华走近,年华刚向前走了两步,那老人突然出声道:“好臭,什么奇怪的味道。子涵,不要带些奇怪的东西到我这里。”年华顿住了脚步,尴尬地立在原地。他本不是会自卑的人。不过在这仙境一般的地方,眼前的两人,一个是仙风道骨的隐士,一个是优雅高贵的贵公子,他只觉自己污浊不堪,竟然有些自惭形秽起来。
程子涵起身走到年华身边,拉他走过去,对老人道:“师父,他是我看上的人。我想请您教他武功,以后徒儿的性命,要靠他保全。”老人缓缓睁开双眼,虽然看起来年岁很大了,一双眼睛竟然仍是清明洁净,黑白分明地散发着温润的光芒。
年华被他一看,顿时有些紧张,挺直了腰杆回道:“师父,我保证做个好徒弟,孝顺的徒弟。”那老人将年华上下打量了一番,摆摆手,也不说话,又悠然地闭上了眼睛。年华有些无措地看向程子涵,程子涵扯过他道:“你先去把身上弄干吧,小心着凉。”年华被他这么一说,才觉得身上湿衣贴身,很是难受。程子涵带年华出了庭院,往院后走了不远,拐过一片乱石,到了一处温泉边上。
“你下去洗吧,我去拿些干的衣裳来。”程子涵推了他一把。年华应了一声,急切地三两下把衣服脱光,一跃下了泉水里,才觉得舒畅起来。
年华靠上一块大石,舒服地长吁一口气。不多时,只觉有一股清香弥漫开来,年华被那一阵阵的香味熏得有些头脑发胀。
不知过了多久,年华在温热的水气中有些迷糊起来,鼻端的阵阵清香更似有催眠效果一样,年华慢慢地放松了身体,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朦胧的视野中出现一个人,忽而清晰忽而模糊,一步步地向他走来。年华揉了揉眼睛想要看清,那身影却总是像笼在薄薄的水气之后一样,隐隐约约。
“谁?”年华开口问道。
哗啦一声响亮的水声过后,那人已经走到跟前。年华总算看清了那个人的脸,他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一般。
“元牧天?!”年华喃喃道。看着元牧天微笑着俯下身来,强健的手臂将他揽在怀里。
“不不行。”年华挣扎道。手碰上元牧天强健的肌肉,却根本使不出一分一毫的力气。
元牧天粗糙的指腹抚上他胸前柔嫩敏感的一点,轻轻地捻着。年华粗声喘着,手臂架在元牧天的双手上,用手抓住他的手腕,却无法阻止他猥亵的动作。
感到一只手覆上他的欲望,年华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却在那轻轻动作着的手上渐渐消失了全身的力气,只能随着那只手的操控起舞。
元牧天的手离开那已颤抖着挺立起来的欲望,抬起年华的下巴,轻轻地吻上他的唇。年华微微闭着双眼,不自觉地伸出舌头与他纠缠。
这般温柔的亲吻,让他回想起那些被元牧天捧在手心里宠着的时日,和那后来如弃敝履的绝情。年华心里蓦地涌上一股委屈,微闭的双眼中流下两行清泪。
元牧天伸舌舔过他的脸庞,轻笑道:“朕道是年华变成怎样了。原来还是朕的那个小年华”年华咬着唇,不自觉地抬起脸感受元牧天温软的唇舌。他心下一阵迷乱,神智像是被一层薄纱蒙住。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元牧天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现在只是对元牧天有一种本能的亲近。
也许是因为元牧天是他来到这世上第一个真心恋慕的人,第一个给了他迷茫的心一个归属之地的人。那种感情不单是爱情,还有一种初生的小鸟看到第一个活动物体的恋慕。是元牧天将他从那个整日里活得提心吊胆的污浊之地拯救出来这个九五之尊的帝王也曾承诺过会疼爱他一生一世年华的思绪混乱起来,失去记忆的那两年间早已迷蒙一片的经历陡然清晰了起来。
“唔”一根手指进入后穴,年华轻哼一声“疼”元牧天持续地亲吻着他,手上不停地开拓着。年华感到大腿内侧抵着的一根巨大滚烫的东西,有些难耐地挪了挪身体。
元牧天抓过年华的手,放到自己的欲望上,在他耳边轻笑着说出淫靡的话话:“大不大?喜不喜欢?你好好地服侍它,等一下朕还要用它好好疼爱你”年华的意识越来越迷糊,只是遵从习惯,握住那火热的巨物慢慢地摩擦起来,甚至感到那东西在他手上突突地跳了两下。
“好大”年华轻喃着“好硬喜欢好喜欢你”元牧天用低沈的声音笑道:“你这个小妖精,朕就喜欢你这么放荡。”说着插在年华后穴中的手上一使力,年华低吟一声,尾音带着轻颤。
元牧天双手抬起年华的臀部,将欲望对准那不断收缩着的穴口,猛一下冲了进去。
“啊!”年华短促地叫了一声,随即便被那急速的律动冲击得泣不成声,高高抬起的头颅,露出脆弱纤细的颈项。
年华反手抱住元牧天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地哼着,急切地索求元牧天的亲吻。
元牧天却只管循着兽性,在年华身上咬啮着,留下斑斑红痕。单调的律动不知持续了多久,年华只觉得一股灼热的液体喷洒到体内,被那热度灼伤一般想要蜷起身体,却被元牧天狠狠地按住,不多时又开始冲撞起来待到元牧天尽兴,他抱着年华,双手亵玩着他胸前红肿的乳尖,满足地叹道:“朕还是喜欢这你身子,真真销魂。朕带你回宫好不好。”他的话不是询问,只是陈述他的意愿“待朕处理完这里的杂事,就带你回去,日日疼你宠你,如何。”元牧天轻笑着,又将手指伸到年华的后穴里亵玩摸弄。
“今日怕你吵闹,所以下了些药,无法尽兴。改日”元牧天还在说着什么,年华却再也无法维持清醒,倒在元牧天怀里沈沈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