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手

芳落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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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狮郎和松本被打包送出十番队,十番队副队长位置空置了出来,顿时队里报的上号的席官全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不过这份欢喜雀跃劲在看到和七草六分像的嘟嘟时都萎靡了下来,是呀,队长的长子还在呢,副队长的位置哪还轮得到他们?

    虽然明知不具备和君原明朗争夺副队长的竞争力,但十番队众位席官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甘的,即使是队长的长子,可是实力不行,众位队员怎会服众?

    针对这种情况,七草挥挥手说她不会直接任命副队长,让他们自己推举一位大家认同的副队长,至于怎么推举她也不会管,大家自己商量着办就好,只要三天后如期交给她一位能独当一面的副队长。

    三天后,嘟嘟带着百合队章的副队长臂章来队长室报道了。

    “队长,十番队新任副队长前来报到。”嘟嘟一脸喜气地站在七草面前,身躯挺直若松。

    七草微微点头,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你的办公室在隔壁,去工作吧。”

    “是。”嘟嘟走到门口又回头一笑“母亲大人,白哉叔叔说今晚要给我办庆功宴,唔,只有我们一家人的庆功宴。”

    “行,等晚上的时候我们一起走。”

    晚上回家,丰臣管家准备了一大桌好吃的,七草、朽木白哉、三胞胎、嘟嘟加露琪亚,七个人正好围一桌。

    有着三个小家伙在,众人也摒弃了食不言的原则,一边吃饭一边聊起天来。

    “嘟嘟,恭喜啊,成副队长了。”露琪亚先道恭喜,心里也是真心的佩服,不愧是大嫂的儿子,小小年纪就已经是副队长了。

    “兄长大人是最棒的。”薰捏着一块樱花糕放到嘟嘟嘴边,眉眼弯弯地等着他吃。

    嘟嘟啊呜一口咬下樱花糕,顺道还轻咬了下薰的小胖手,惹得她在嘟嘟怀里扭着小身子咯咯直笑。

    看嘟嘟和薰玩得高兴,泉和宗秀也蹬蹬着跑了过来加入其中,四个孩子乐成了一团。

    露琪亚身上的伤还没全好,灵力也没恢复,身上穿着厚厚的衣服。看着四个玩得高兴的侄儿、侄女,拢了拢衣袖也忍不住露出笑颜。

    真希望这几个孩子能一直这么快乐下去,永远也不要懂成人世界的复杂。

    玩闹了一阵,嘟嘟把三胞胎搂在怀里笑着对七草道:“母亲大人,您对队员私下的训练已经起作用了,今天对战三席的时候逼得我差点就卍解斩魄刀了。”

    七草、朽木白哉和三胞胎没啥多大反应,露琪亚却不由吃惊“嘟嘟,你能卍解斩魄刀了?”

    “很早就会了,三胞胎出生的时候就会了。”正确说来是吸收了崩玉的能量后才会完全卍解的。

    “好厉害!”露琪亚努力控制自己的双眼不要冒出心心眼,虽然贵族天生就比普通人的灵力强,但如果不勤加苦练,嘟嘟怎么也不可能在未满百岁的年纪就学会了卍解。

    自己这个后天的贵族大小姐和嘟嘟比起来,真是弱的可以。

    “对了,三番队和九番队各缺一个队长,嘟嘟会卍解的话,完全可以去争取这个位置啊。”露琪亚的双眼闪闪发亮,如此一来,自己一家可是同时三个队长啊。

    ——这孩子完全忘记嘟嘟和她不一个姓。

    七草和朽木白哉默默饮着樱花酿。

    露琪亚溢于言表的兴奋带动了三胞胎,各自看着嘟嘟若有所思。虽然外表只有两三岁,但心理年龄已经十多岁了,再加上七草和朽木白哉教育他们时经常把话掰开了说,因此立刻意识到了露琪亚话里的内容不可能成为现实。

    嘟嘟搂着三胞胎摇了摇头“不可能的,只要我姓君原,在母亲大人还是十番队队长时,副队长之位就是我能升职的终点了。”

    “为什”问到一半,露琪亚渐渐明悟,最后不再说什么。

    总归不过是为了“利益”二字。

    七草嫁入朽木家没改姓,她所代表的仍是君原家的利益,如果嘟嘟再成为一队之长,那君原家就太引人注目了。

    不说其他家族不会允许十三番队有两个姓君原的队长,就是山本总队长也要防备十三番队所代表的利益会太过偏向君原家。更有朽木家,他们会怀疑君原家有挑战朽木家四大贵族之首之名的嫌疑。

    见露琪亚明白过来,嘟嘟对着她呵呵一笑“其实现在很好啊,当副队长就能一直跟着母亲大人,她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再说了,又不是永远不能当队长,等将来母亲大人退下来,十番队还不是我接手?”

    露琪亚最后张了张嘴,最后终究还是哑然无声。

    嘟嘟说的这么好听,谁不知道当了死神根本没有退下来的一天,即便是大贵族,除非战死或者叛变,否则就只能死在岗位上。

    副队长,这职位听起来很高级,但其实和普通死神一样,是贵族眼里的消耗品,死了后很容易就被别人代替了。

    死神的工作很危险,即使是不到百年就学会卍解,灵压堪比队长级的天才死神嘟嘟,处在副队长位置上,露琪亚也不敢说嘟嘟会比七草活得长久。

    像朽木苍纯大人,他不就是在任六番队副队长期间亡于朽木银铃大人之前吗?

    因为露琪亚的沉默,因为三胞胎的深思,这顿庆功宴在后半程变得不再喜庆,草草吃完晚饭,各人收拾了一下就各自回房间了。

    七草正在房间里练毛笔字,朽木白哉推门走了进来。

    “把嘟嘟送回去了?”七草的目光仍专注在白纸上。

    朽木白哉站到七草身后,双手搂着她的腰紧紧环抱住“嘟嘟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会保护他的。”

    七草放下笔,顺手拍了拍腰间的大手“你以为我还在介意晚上的事啊?嘟嘟的实力你我知道,只要他一贯谨慎着不疏忽大意,他的安危我是不担忧的。再说了,他现在成为十番队副队长,几乎是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就是有事我也来得及救他。”

    环在腰间的双臂又紧了紧“十番队是战斗部队,以后出任务时要多当心。”

    “嗯,我知道。”两人相拥在一起享受着难得的温馨。

    蓝染去了虚圈,七草难得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但这平静在露琪亚伤好之后被打破了。

    现世出现一种专吸人类灵魂以此增长自身灵力的新物种,虽然他们外表是人类,但夜一回来报告说那并不是人类。

    原本这与身为队长的七草并无关系,但偏偏这些新物种和玖兰那一族有过接触,甚至虚圈的新井月莱也在急急接触这两族人。

    于是在现世待过五十年,并和玖兰一族打过交道的七草就又被派去现世东京主持各项事务了。

    听到新井月莱的名字,七草和朽木白哉立刻确认那新出现的物种必是瀞灵廷的敌人。

    ——新井月莱为了蓝染惣右介无所不用其极,对蓝染没有好处的她会那么热心前去接触?

    新井月莱啊七草觉得这次去现世要利用一切机会消灭新井月莱,这个女孩对她来说真是个不定时炸弹。

    “有机会的话,不要放过新井月莱。”朽木白哉和七草是一样的意思,不过两人的起因不同,七草是因为蓝染是自己的敌人,所以站在蓝染那边的新井月莱也是自己的敌人,无关乎她来自哪里、真身是谁。

    朽木白哉想要弄死新井月莱的原因更简单,只因为她打扰了他们夫妻团聚的好日子,七草在现世待了五十年,这才回来多长时间又要去现世?

    不止七草和嘟嘟要到现世去,六番队的副队长也要到现世去,不过目的地不一样,阿散井恋次是去黑崎一护所在的空座市,七草和嘟嘟去东京。

    七草和嘟嘟是半晚上偷偷离开的,没办法,听说七草要去现世,三胞胎那是撒娇打滚地要求要一起去。可是现世这会儿很乱,七草哪敢带上他们?最后只好哄着答应带他们一起,实际上等他们熟睡后就偷偷摸摸地离开了。

    来到现世,七草先带着嘟嘟去到东京暂住的住所。

    把房子打扫一番,两人动手安装好了和瀞灵廷通信的视频,和总队长、朽木白哉通过话之后已是大清早。

    嘟嘟到厨房看了下,出来对七草道:“母亲大人,我们现在必须去超市购物,不然会饿肚子,橱柜和冰箱里什么都没有。”

    “好”点头说好的七草突然神色一凛,然后原地消失在了房间里。

    “母亲大人,等等我呀。”嘟嘟跟着原地消失。

    顺着那股异常的灵压,七草瞬步来到一家便利店门后,只见一个身着紫色长袍、米黄色长裤的漂亮女人正和一个身材高大但面容稍显稚嫩的男孩拥吻在一起。

    七草向那个男孩看过去,却见他带着一副金边眼镜,脸上表情是抗拒的挣扎。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一道红亮的火光从七草手心射出,对直向着漂亮女人的后背飞去。

    “打扰别人进食是很不礼貌的,死神。”漂亮女人丢下怀里的男孩后跃一步跳离赤火炮的攻击范围,站定之后左手捏着一把扇子,右手握着一柄剑,扇子和剑之间被一条铁链连着。

    被女人丢下的男孩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那吞噬人的红光向着自己飞过来,在以为自己必死之际,那红光却擦着自己的耳际飞了过去,只留下一点点火的炙热。

    “人?你不是人。”七草冷冷地打量着对方,那扇子和剑似乎有古怪。

    “哈,死神你的鼻子很灵。不过,你以为我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拜谁所赐?是你,是你们这些可恶的死神。”女人嘴里说着讽刺的话,双眼也非常不善地盯着七草。

    “既是拜我们死神所赐,那是否代表着可以随我们死神的意愿回收你?”

    女人一愣,双眼里满是不可思议,因为她的颈边正靠着一把冰凉的斩魄刀,而她完全没察觉到对方是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的。

    惊恐之下,女人挥手用手里的剑隔开了颈边的斩魄刀,然后顾不得再放狠话,几个跳跃就消失在了成片的高楼大厦里。

    “嘿嘿,似乎被我吓了一跳。”嘟嘟吊儿郎当地收回了斩魄刀。

    七草弹了弹羽织上不存在的灰尘,轻声道:“走吧,买东西去。”

    嘟嘟笑嘻嘻地准备跟从,突然看了下七草和他自己的穿着,脚步一顿慢吞吞道:“母亲大人,我们这个样子怎么去购物?”

    七草低头看了下自己的穿着,眨眼,然后轻抖了下自己的斩魄刀,两具义骸掉落在地上。

    嘟嘟嘟囔着捡起他自己的那具“空间系的斩魄刀就是方便啊。”什么东西都可以往里塞。

    两人穿好义骸优哉游哉的离开了,留下仍躺在地上的大男孩静静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