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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的一下,墨浅的耳根是真的红了,这人是真的什么都敢说,话说,什么叫无时无刻引诱他犯罪?有那么夸张?
罪魁祸首却好似没事人一般,反而看见墨浅的囧样,显示出心情很愉悦的模样,墨浅心里就更堵了。
不过这次,却反常的没有怼回去,反正这人拐着弯儿的说自己魅力大,她也就接受了,就是这么脸大。
在这个小院里待了没多久,两人便也回去了,毕竟所有的戏码都落幕了,在待在这里,还真的吹西北风吗?
一连几天,太子府都没有什么异动,但墨浅和慕容煜也并没有放松警惕,而在暗中也偷偷查看着那双可能隐藏在暗处的眼睛,同时,对于太子府中有可能出入的可疑人员,也进行一一的筛查,以免再出现假黑玉事件,而煜王府内部人员也做了些调整,进行了一次大换血,除过几个完全信任之人,将一切有可能成为威胁的人都换了一遍。
如果这样,还有人泄露消息,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身边的人出了问题,甚至有可能是极其信任之人,但若真是这样,即使有些心寒,除掉他也在所不辞,毕竟,新入煜王府的人,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安排好一切,那是绝不可能的事。
就在墨浅与慕容煜暗中排除敌友之时,太子府的消息也在源源不断的传来。
自青叶峰一战过后,解意倒是很少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而经过上一次假黑玉事件后,更是做起了缩头乌龟,缩在太子府,再不出门,倒是真的甘愿作起了太子的幕僚。
对于政事,太子也不瞒着她,更是多与她商量着,听取她的意见,倒也颇有成效,慕容煜与墨浅被困那几日,倒是让他出尽了风头。
只不过,他的风头在慕容煜重回朝堂时,便再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反而出现适得其反的效果,但凡他提出什么见地,慕容煜总有更好的点子反驳过去,一个是久经沙场,立足于朝堂之上,多年的王爷,一个是初生牛犊,只懂得阴谋算计的太子殿下,就算有解意相帮,又怎能抵得过慕容煜的身经百战,不动声色?
再说了,解意对于政事又能了解多少,无外乎多看了几本书,以及某些电视剧,套用他人的话罢了,真要拿出什么自己的想法,她还真不够看,除过准备好的说词,若是突然产生变故,她自然也应付不来。
太子的好日子,就这样在慕容煜回归之后,尽数消失,对于解意,虽有脸色,却也并未真的苛责什么,毕竟在他的眼里,这个女人对他还有些利用价值。
既然解意做起了缩头乌龟,那她的解意楼自然由太子派人暗中操作,遇上好的,拿不定主意的也会带回太子府,交由解意定夺。
“今日有一异族之人被带进了太子府,慕容煜,你说,这人又是什么来头?”
听完下属的禀告后,等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人,墨浅有些不在意的问道。
“无论是什么来头,我相信,不久后,自会见分晓。”
慕容煜对于此人,也并没怎么放在心上,一个异族人,又能掀起怎样的风浪?可就是这个不在意,却让他追悔莫及,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墨浅深表赞同,脸皮都撕破了,对于他们,太子与解意,自是恨毒了他们,有资源,自然会利用起来,而他们也自负,煜王府再严密,也没有到固若金汤,那样夸张的地步,解意总会找到那微乎其微的空子,借以给他们一击。
可那又怎么样呢?就他们的智商,就慕容煜一个人,都实力碾压,再加上她,有何畏惧?
在墨浅与慕容煜该干啥干啥的时候,太子府某一偏院里,也正进行着一场谈话。
“你说你会纵蛊?可我的解意楼,不问出身,只谈政事,你……”
解意的目光可谓是毫不客气,而那人的态度依旧不卑不亢,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爽朗的笑了起来。
“解意姑娘为何开这解意楼,背后的原因,我想,你我心知肚明,既然目标是一样的,那用怎样的手段达成目标,想必,解意姑娘也是不介意的吧。”
这人的话,但是让解意有几分心动,她与墨浅打过几次交道,墨浅或许会医术,这也是她没有用下下毒这招的原因,就怕不成功,反而以彼之道,还至彼身,而她肉眼凡胎,吃的,喝的东西有没有问题,自然看不出来,所以,刚起了这个念头,便也打消了。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可这蛊和毒的区别,我也不知道,怎么判断你说的是真是假?”
像是早知解意有此一问,那人像变戏法一般的拿出一白一灰两只兔子,接着又拿出了两个瓶子,对上解意不解的目光,这才悠悠地解释。
“这两只兔子,现下都正常的不得了,用他们验证,自然再好不过,当然,解意姑娘若是不信,尽可找人来验验,看看在下所说的是否真实无误。”
解意也不含糊,当下便命人找人来验证真伪,对于墨浅,她始终忌惮,尤其是他们的还礼,让她夜夜不得好眠,总感觉被一双红色的眼瞳注视着,逃也逃不开,事关他们,容不得半点马虎。
那人倒是老神在在,仿若一点也不介意解意的不信任,静静的等待着结果。
来人验过之后,果然如那人所说,两只兔子果然健康的很,待人退下后,解意方问道,“接下来呢,你怎么证明?”
那人也不多言,直接上手将一瓶子打开,将里面的液体尽数灌入白兔子的口中,又将另一个瓶子打开,只在灰兔子口前绕了几圈,便立马又塞住了。
“白兔子灌下的是毒药,灰兔子自然就是蛊,两者之间的区别,解意姑娘,可自己看着对比着看。”
说完这番话,也不客气,坐在下手的椅子上,拿起案上茶盏,只放在鼻前轻嗅了一番,复又放了回来,垂着眸子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而他有什么动静,解意自然不关心,她的身心都放在两只兔子身上了,目前来看,这两只兔子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如同先前一般,活力十足。
可过了大约有半个时辰后,白兔子就变了,变的狂躁无比,在关着它的笼子里奔来跑去,最后甚至疯狂的啮咬着笼上的铁丝,就算咬出了血也没有松口,原本就红的眼睛,看着就像是要凸出来一样,周身的毛也炸了起来,看着有那么一点骇人。
慢慢的,那只兔子的动作就慢了下来,松开了咬笼子的嘴,嘴角周边的毛上还沾染着血丝,毛也熨帖在了身上,眼睛黯淡了许多,动作越来越缓慢,在笼中一步又一步的走着,直到最后倒在了笼中,再也站不起来,周身开始抽搐着,维持了十几分钟的样子,由一开始的剧烈,到最后的微弱,直至静止。
而在解意反过来看灰兔的反应时,这才发现,在不知何时,灰兔也有一开始的安然,变化为有些颓然的模样,不同于白兔的激烈,灰兔是精神上的变化,或许是变化太缓慢,所以若是一直盯着看,反而看不出其中的变化,倒是因为注意力都放在白兔身上,再反过来看灰兔,倒是明显了很多,虽然只是一只兔子,竟也让人感觉到了它那份发自心底的绝望,甚至灰兔只是窝在那里静静的不动,那双红眼睛也失去了光彩,看着殃殃的,慢慢的将自己越缩越紧,就像是恨不得原地消失一般,甚至于能听到它身上骨骼的响动,却也阻止不了它将自己掩藏的目的,直到最后他的身子也不动了,但它原本就是静止一旁,谁也不知它是已经死掉,还是活着。
“解意姑娘不用再等了,这两只兔子都已经死了。”
默默观察着这一切的那人,开口了。
这仅仅是兔子,便有这样的效果,若是放在人身上,哪有还是怎样的一种冲击?这个人,很危险,这是解意心底的想法,不过……
“你所说的蛊,就是有些毒药也可以做到这般吧,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忽悠我,将毒药当成蛊糊弄我?”
像是早知解意会有此一问,那人如同先前一般,用事实证明它的真假,走到关着灰兔的笼子面前,拿出一个不同于先前一般的瓶子,这是一个透明的空瓶,可以看见,里面什么都没有,那人在解意面前晃了晃,随即,打开了笼中,将灰兔放在笼子上面。
这时,又拿出一根细长的竹子,在灰兔背上敲击了一番,突然,一下将那竹子一下插进了灰兔已经僵硬的背上,随即用一只手指抵住桌子另一端的那个小孔,接着,将那透明的瓷瓶打开,将竹子伸进去,同时,抵住竹口的那根手指也松了开来,似有一物顺着竹壁滑了下去。
那人将瓶口封好,这才走到解意身边,将瓶子展示给她看,解意眯着眼睛,看向瓶内,里面竟有一物在蠕动,明明在那人给灰兔嗅闻什么时,什么东西都没有啊,怎么会多出来这样一只虫子?
“此物名为蛊虫,今日,我说向你所展示的蛊,只是极简单的一种蛊,而毒药确实最为霸道的一种,蛊,蛊惑人心之意,耗费的是心神,看着没什么,实则一点点的都有变化,不过不明显罢了,等发现不对时,早已经来不及了。”
比如说先前还有疑虑,听完这话,解意怎可能不动心,只是如此低微的蛊,便有如此作用,若是厉害一点的蛊,害怕拿不下墨浅与慕容煜?只是这人怎就突然找上自己,却不找他人?解意的心中,还是有一份警惕存在。
“既然你如此厉害,为何还需要找上我?”
那人也不隐瞒,“煜王府是怎样的地方,想必你并不陌生,单枪匹马的闯进去,无疑是在送死,而我这个人吧,惜命,自然做不来这样的事儿,可你就不一定了,放眼天下,整个庆元,能与煜王府相提并论的,也就只有这太子府了,你既然是太子的人,我想,这样的买卖你定然不会拒绝,你需要搬到他们的方法,而我需要人脉,我有方法,你有人脉,如此不就一拍即合,难道不是吗?”
这样一说,倒也有些道理,煜王府虽然来了一次大换血,换走了几个自己安排进煜王府的人,但还有一个是被留下的,只要有她在,将这蛊毒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到墨浅与慕容煜面前,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虽然亲眼所见,这蛊的威力,但解意还是有些不放心,“你确定这蛊真的有那么大作用?”
“这是自然,他们夫妇二人,让我心上之人受尽屈辱,我怎会放过他们,我比你更不巴不得他们早点去死,对他们动手,自然不掺半点水分。”
语气当中的恨意,绕是解意听了也有些心惊,同时也就放下心来,既然是这样,那就怪不得她了,是他们树敌太多,可怨不了她拉人做盟友,只不过,这样的盟友,太过危险,看着总是和和气气的样子,谁知道会不会笑里藏刀,给你的东西,又会不会添加别的东西?
或许是解意的久不答话,让那人有微微的不满,只见那人语调一转,似笑非笑的对着解意说道。
“不然,解意姑娘可以亲自试试,看看在下所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回想那兔子的惨状,解意自然连连摆手拒绝,“不用不用,我信得过你,不过就是人脉,我给你就是了,我这就给她带信,让她一切听你安排。”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那人也不矫情,道了一句多谢,等他安排好一切后,再来找她,便转身出了太子府。
见他真的离开,解意也才舒了一口气,与这样危险的人打交道,还真是有些不安呢,若是对方一个不乐意,你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赏你一只小虫呢?还好,他有所收敛,不敢放肆,自己也没有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