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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本司主最近又要出门一趟。”
上方传来的声音依然温和,像只是回答一个平常的问题一般,下属悬着的心蓦然松了松,可是下一瞬,他松了口气的神色便永久的凝固在脸上,他的目光定格在司主手中转动的长萧上,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仿佛看见了那位年轻司主嘴角的微笑。
淮山,山脚。
慕容煜到底还是出发去了西域,墨浅也在他走的第二天里迎来了药毒二老,这二老也是风风火火的性子,一来便要检查墨浅的课业,墨浅早已在二老来时准备妥当,看得二老又是一味的震惊。
因为她的学习速度有岂是三言两语便能说清楚的,没当二老只说了一种药物的配方,她便能根据这些药物的品性和功用再配出另外好几味药物,毒老在教导她功夫的同时,墨浅早已把药老的《风影无踪》练个通透,这本功法其实不仅仅是轻功的功法,还含着有内力修炼的疏导,墨浅早已心领神会,练气内力的同时,又学习武功招式,且又加上自己本身就会格斗术,还真叫她的武功路子别出一门。
看得二老又是一阵惊叹,这四月以来,更是足不出户的教导她,墨浅自知自己的时间有限,彻夜不休的垂怜自己。
仅仅是四个月,便将二老一身的本事全数学了过来。
而且还利用学习的闲暇之余,同晚秋一起建立了一个新的江湖组织——风月阁。
传说风月阁是江湖上所用时间最少、崛起时间里短、却又是最不可攻破的一个组织。
传说风月阁是一处亦正亦邪的派别,只有你能出得起价,里面的人便可以无条件的为你治病或是贩卖毒药。
传说出自风月阁的毒药,自有一份出自风月阁的解药。而且风月阁的毒在江湖上鲜少有人能解,但其解药只出一份,若是被敌方买走了,买毒药的一方不能拿风月阁是问。
传说风月阁中皆是清一色的女子,虽是女子武功、医术、毒术却是样样精通,若是有人前去找茬,得罪了可治万病的风月阁不说,还会被人秘密暗杀,这便是风月阁神秘之所在。
这样一个神秘组织江湖中人自然难免打听到底是谁有这样的本事,可以在短短数月里建立起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
答案并不难寻,因为在风月阁兴起的同时,江湖中也突然冒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却又受人追捧的人物。
“烟岭有雾影为霜,百转千针十指妆。诗情画意拂杨柳,风雪初霁点寒裳。”庆元与西域辩解中的一处小城镇里,栖息着不少江湖中人在这处破旧的小屋外喝茶,说话者的模样粗犷有余,必是江湖中为人豪爽的人物,此番和一帮小喽啰谈起江湖中的新鲜事来,倒也算是相应。
“这小诗中的人写的是谁?”小喽啰中立即有个清瘦的人问道。
粗犷大汉鄙夷的望他一眼,闭口不言,似乎在故意卖关子,周围的人见着他的模样无不催促,大汉这才神秘一笑,“写得便是这些天以来,江湖中新起的美人——风月仙子。”
“风月仙子?”人群中有人惊呼,“是那个紫衣杀人,白衣救人的风月仙子?”
“据说那位仙子一手创办了风月阁,以医毒双术闻名江湖,风头比早已隐匿的药毒二老还要盛气得多。”又有人接过话来,谈起风月仙子,这群江湖中人也是涛涛不绝,“只可惜这位风月仙子每个月只发一道如梦令,能得此令者才能得她亲手医治,要不是这如梦令难得,我早就想见识见识那风月仙子到底是何等风姿了。”
“得了吧,就你那样儿,给风月仙子端洗脚水都不配,还妄图想见到仙子。”
立即就有人啐他一口,人群也在这一声里哄笑开来。
墨浅在这一群人的哄笑声中,淡漠的饮茶,她身着一身浅紫色的衣衫,面罩一张浅紫的面巾,仅仅露出一双清澈的眸子。
这副模样在人群中似乎格外引人注目,但她只是在不起眼的角落里轻轻的啜着茶,又唤过茶馆的小二替她装过一壶水,付过帐后便出了破旧的茶馆。
直到她的身形已经出镇口好远,这群江湖中人才恍然醒悟过来,清瘦男子弱弱问道:“刚才那人不会就是风月仙子吧?”
“怎么可能?”粗犷汉子矢口否认道:“这一个月的如梦令还未收回,风月仙子又怎么可能随意离开风月阁呢?”
“可那个女人……”清瘦男子还有迟疑。
却被旭光大汉蓦然打断,“大家还是赶紧喝茶吧,喝过茶后我们便要淌过沙漠去西域了,西域轩辕氏一族欺我中原武林无人,竟然抓走盟主的爱子,我们定要去相助罗盟主,辍一戳他们的锐气。”
“大哥说的是……”
……
应和声缕缕不绝,墨浅无奈的揉了揉耳朵,即便是出了镇口已经有一段距离了,那粗犷汉子的声音还能清楚的传过来,实在是令人烦扰,若然这内功练好了也是有利有弊的,如今她出了风月阁竟然是片刻清闲也没捞到。
出了镇口,仰望出去是一片黄沙漫天的沙漠之地,墨浅心头不禁泛起一丝丝亲切的感觉来,来到古代到处的事物都同现代建筑有区别,这片沙漠倒是和以前任务时去过的沙漠一模一样。
历经七天七夜,总算是穿过一片漠地,到达了西域的无荒城,随意进了城中一处挂着极小标识的客栈,从腰间解下腰牌递给小二的,立马就有掌柜的急急忙忙迎了过来。
迎进二楼一处隐秘的房间,年过四十的中年掌柜立即恭恭敬敬的对着墨浅行礼,墨浅无意拘泥细节,直接问道:“西域如今是个什么情形?”
“轩辕氏一族已经占了无荒城的城主一位,已然控制了整个城,现在城里是只能进不能出。”众人都说风月阁都是女子的天下,却不知花月楼中广收的财源又加上墨浅曾和云隐聊过经商后颇有心得,是以花月楼下的各个营业已经不知不觉间在诸多地方都有了分店。
而这分店的人,自然也是墨浅的手下。
“苏时越和慕容煜他们可曾有什么动态没有?”墨浅又问道,他们先于自己四个月来到西域,依照苏时越和慕容煜的做派,要灭掉一个无荒城应该也不难,还是说迫于轩辕氏一族的异术……
“原先他们分别和无荒城的城主交过一次手,只是据说后来都大败而归了,还有一说是在两方人马交手的过程中幽冥司和罗网的人纷纷倒戈,也不知轩辕一族对他们使了什么妖术。”
果然是异术……墨浅了然,她倒是要去看看,这传说中的异术到底是什么东西,她打点好自己身上的行李,对掌柜的吩咐,“你先去给我准备些东西,今晚我要去一趟城主府。”
墨浅要准备的自然是自己所要携带的药物,她目前还不知道轩辕氏的底子,往手镯里塞了好些药粉,又将带在身上的九百九十九根细如毫毛的银针都淬了毒,这些事做好之后,她才掠起轻功从窗户出去了。
今夜的月似乎格外的阴沉,如今过了四个月已经是寒冷的冬季,墨浅身上只有一件轻薄的紫裳,有内功护体到也不觉得冷,脚尖在夜影中轻点,墨浅如风般消失在一片黑夜里。
照着掌柜的指示,她立在一处府院的上头,这片院子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就连平常打扫院落的下人也没瞧见,静得有那么丝丝诡异。
难不成还是轩辕族知晓她要来不成?
可是她今日是初到北荒城,绝技不会泄露行踪。
运起轻功,她轻松的跃过几处屋檐,朝着府院里的主屋飞身过去,主屋里亮着烛光,光火微微闪耀,有人要出来了,墨浅赶紧隐进一处草丛里。
“丝丝……”
墨浅的双脚刚刚站定,周围已经想起了一阵诡谲的嘶声,她不看还好,一转眼去看,周围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聚起了约莫二三十条身怀剧毒的毒蛇,她微微眯起眼睛,难怪这城主府没人,有这些宝贝在,一般的高手又怎么可能靠近的了,只是他们如今时运不济,正正是碰到了墨浅这样惯常使毒的高手。
在毒老京郊外的几间房子里,比这些蛇还要毒的东西她都见过、碰过,这些小毒蛇在她的眼里,还真是不够看。
就在她打量着些蛇群的同时,数条毒蛇双眼的寒光也凝视着她,似乎是看准了时机,一条全身褐黄色的毒蛇张开两颗毒齿,目标赫然是墨浅暴露在外的白皙手腕。
墨浅不慌不忙,仿佛是在等着这一刻般,出手两指便掐在褐黄毒蛇的七寸,褐黄毒蛇受了惊,蛇尾立即缠上墨浅的整条手腕,却迫于七寸被挟持住,也只是拼命缠紧,再也做不得其他动作。
有了这条蛇的突击,余下的蛇群畏惧了不少,墨浅不禁莞尔一笑,手镯里的粉末挥洒而出,这一圈的蛇群全都瘫软了下来。
她掂量了一下手腕上这条蛇的粗细,却见它只是冲着自己伸着蛇信子,深思一转,一根细长的银针便扎在它的七寸之上,软软的蛇身失了力道,从她的手腕滑落。
墨浅这才想起来,看见这么多的蛇一下子忘了正事,这才慌慌忙忙御起轻功,寻着刚才那人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那人走过的地方有不深不浅的脚印,墨浅的内功修为在黑暗中追踪他的脚印并不是什么难事。
随着脚印往前,偌大的城主府的偏远里突然出现一片丛林。
北荒城尚且处在西域里,而西域又是一片沙漠之地,这片树林出现在城主府里也颇为诡异,不过细细一想,或许这城主府便是选了处沙漠绿洲,才建在这里的。
不等细细思量,她掠起轻功就进了树林从中的偏院。
偏院里隐隐闪出一朵烛光,正是先前从主屋里出来的灯火,墨浅连忙挑了颗离院子较近的树,借由繁盛的树叶隐去身形。
只见那人未经允许便进了屋,灯火便停在屋内的桌台上,两抹昏暗的影子投影在纸糊的窗口上。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是一个低沉又沙哑的嗓音,听起来大概是个三四十岁中年男子。
“新进来的那一批杀手已经训练完毕。”这回又是一个比较年轻一点的声音。
“好,做得很好,”原先的中年男子音忽然笑了起来,道:“只等再训练来一批送死的中原武林中人,我们便可以一举入侵中原武林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墨浅听不大懂,又听到另一个声音问道:“先生原先告诉我,只要他们我们入主中原武林,便可以将这门可以控制敌人的异术教给我,不知这话还算不算数?”
“哈哈哈哈,当然作数,”中年男子音沉沉道,“我现在就可以教你。”
“真的?”那名年轻人按捺住欣喜道:“可要我现在做些什么准备?”
“什么都不用做,你只要看着我的眼睛就好……”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沉,透过窗纸上的投影,墨浅清楚的看见了那人手中拿着一枚圆形的吊坠一样的东西,缓声道:现在你可以将视线移到这枚坠子上,然后你可以告诉我,你现在看见了,是不是一处高山和溪流……”
他再说些什么,墨浅已经完全听不见了,轻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切,尽管是跨越了不知道多久的时空,她还是能一眼就认出来,这人用得正是现代医学上的催眠术。
而且看屋子里这人的动作以及各种娴熟的手法,想必还是一位技艺高超的催眠大师。
他们刚才说了什么?入主中原武林,一个现代人跑到古代来,还想将中原武林搅的翻天覆地?难不成这人潜在骨子里竟然还有一统江湖的梦想?
这令墨浅着实不能理解。
夜风忽然无声的吹开窗面,吹动着桌台上的灯影摇晃,屋内正在催眠的中年男子眼角撇到窗缝外树下的阴影,突然大喝道:“谁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