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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的是好,她的父母,本来也很自信,他们只要跟萧腾熙说了,萧腾熙一定会同意娶他们的女儿做侧妃,并很快对他们女儿爱宠专房的。
因为两人毕竟认识,有一定的感情基础,王爷每次来府上面对锦诗时,都从没有像对别的女子那样冷酷。悌
所以,这以后,户部尚书直接跟萧腾熙提过,要把女儿许给他做侧妃,而且,提了还不止一次。
萧腾熙一开始没好意思拒绝的太直接,只是告诉他:“本王迎娶王妃的时候,曾经说过永不纳妾的。”
这要是脸皮薄的人,肯定不会再死缠烂打了。奈何这一家子,都是脸皮极厚的人。谀
他女儿发誓非贤亲王爷不嫁,如今已经是十七岁的老姑娘了,依然待字闺中。
他老爹是一次又一次,向萧腾熙夸耀,自己女儿有多优秀,不仅文采好,女红也好。悌
甚至,还安排女儿和萧腾熙私下见过一次面,那次锦诗小姐,送了萧腾熙一幅她满含深情画的萧腾熙画像,和费尽心思绣的荷包。
萧腾熙见过傲曦的才艺,又怎么可能被樊锦诗这两下子打动?只是,他不愿意得罪一直支持自己的大臣,所以,就夸了两句,再次以男女授受不亲,不能无故接收姑娘家的礼物婉拒了。
这样一来,樊锦诗可就急了。这当面表白,都被拒绝了,那要想成功嫁进王府,就只有一个办法了:生米煮成熟饭,逼得王爷不得不娶她。谀
樊锦诗把自己的计划,和老娘一商量,她老娘也就动心了;于是把闺女的计划,又告诉了尚书大人。
尚书大人本来是高低不同意的,因为他非常了解萧腾熙的为人。这阴损主意,一个弄不好,损的可就是他闺女自己。
可是樊锦诗意志很坚决,竟然以绝食相要挟,逼迫父母亲,尚书大人和老婆没招了,只好答应帮她邀萧腾熙上门。
所以,初六这天,萧腾熙自己已经到尚书府,赴过一次宴席了。
本来萧腾熙修炼的是六阳神功,可以千杯不醉的,可尚书大人在酒里加了料,萧腾熙十几杯酒下肚,就有点五迷三道的了。
这要是在别处喝酒,萧腾熙可能会防患,可是在自己战友府上,他怎么也没想到战友会暗算他,所以,也就没当回事,还以为是他这些天贪杯、疲劳所致。
最后,萧腾熙就喝醉了,尚书大人顺理成章让人把他扶下去休息了。
这一休息,樊锦诗很快伪装成丫鬟,在尚书大人的陪同下,给他送醒酒汤来了。这要是平时,韩运、韩俊兄弟两,是高低不会让一个丫鬟,接近萧腾熙的。
可那天两人不知咋回事,腹痛如绞,一个劲要往净房跑,再加上小丫鬟身边,有尚书大人陪同,所以,两人就放松了警惕,没把两人跑肚拉稀和王爷的醉酒,联系在一起,仔细地思考一下。
这一放松防患的结果就是,樊锦诗成功地靠近了萧腾熙的身边,并且扒下了萧腾熙的上衣,看见了他的左乳处,一个血红的血痣。
樊小姐本来想把萧腾熙脱个一丝不挂,然后自己也脱个一丝不挂,和他躺在一起,然后等萧腾熙醒酒了,好赖他一个酒后乱性的。
可是这位大小姐,刚刚扒开人家的上衣,就被某熙健壮的胸部肌肉迷得流了口水。
一滴口水,滴到萧腾熙身上,把萧腾熙的酒意全部惊醒,樊小姐没能得以继续作案,还被萧腾熙点了穴道。
萧腾熙睁开朦胧的醉眼,看清丫鬟是樊锦诗时,马上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说真的,一开始他真的很生气,当即就要找尚书大人,可樊锦诗马上跪下来,哭的是伤心欲绝、梨花带雨“熙哥哥,不要责怪奴家的父母,他们是被奴家以死相逼,没办法才答应奴家的。奴家没有害王爷的意思,奴家知道王爷和王妃,情比金坚,没奢望过王爷会多看奴家一眼,奴家只想只想求王爷给奴家个孩子,那样奴家终身守着孩子,也好有个念想,也好过出家为尼,与枯灯木鱼为伴。”
要说这樊锦诗小姐,确实有才,这一番“情真意切”的话,不仅让萧腾熙心软放过了她,甚至没太过多地责怪尚书大人,当然也没答应她的荒唐要求就是。
只是想到傲曦,萧腾熙确实犯了难为。他非常清楚,小妻子眼里一粒沙子都容不下,知道此事,还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子,所以,他选择了隐瞒,还警告韩运、韩俊,泄露一个字,军法处置。
这样一来,傲曦对这件事,是一无所知,直到十二日这天,到樊府来赴宴。
萧腾熙也担心会出状况,毕竟樊锦诗确实爱他爱到疯狂;而且,这两天他眼睛老是跳,也不知是咋回事。
综上原因,萧腾熙极力劝阻傲曦,不用参加这次宴会,在家好好休息。
可是傲曦一想,别的府上都去了,唯独户部尚书府上不来,这不是打人家的脸吗?再说,好歹也是位财神爷,竟管自己不缺银子,可也没有必要拿自己的私房钱,来贴补老萧的小金库。
所以,傲曦就坚持来了,这一来,还真就出事了。
此时傲曦怀孕已快到八个月,因是双胞胎,显得格外大,身材臃肿是肯定的。
樊锦诗一看她臃肿的身材,再看她太阳穴的胎记,马上露出了嘲笑的目光。
眼神如此不友好,傲曦如何
能感受不到?但为了萧腾熙,傲曦愣是选择了忍让。
宴后,傲曦本来要走的,可樊夫人愣是拉着傲曦,要她多坐一会,态度热情的,就差用拽的了。
傲曦无奈,只好多坐了一会,这一坐,就给了樊锦诗侮辱她的机会。
樊锦诗的姐姐,正好刚刚怀孕,这下子可有的说了,一个劲地在那标榜自己贤惠,因怀孕了,不能陪夫君上床了,为夫君纳了多少位小妾陪睡。
接着就和一些贵妇人嘲讽商家妇,有多低贱,说的那话,就没个听了。
傲曦多聪明啊,从刚刚樊锦诗的姐姐——樊锦文,滔滔不绝地嫉妇长,妒妇短,她就知道,这是在拐着弯骂她。
可她实在不愿搭理这种小儿科级别的指桑骂槐,别说没有指名道姓,就是她指名道姓地骂自己是个妒妇、嫉妇,她都不会否认。
爱请本来就是自私的,眼睛容不下一粒灰心,能容下的,傲曦觉得都属不正常。
所以,樊锦文吐沫星子乱喷之时,傲曦慵懒地喝着自己保温杯里的牛奶,像要睡着似的,连理都没理这些名义上的闺秀,实质上的泼妇。
樊锦诗一看,姐姐的重拳,如同打在棉花上,愣是没起任何作用,气的一张本来有些长的脸庞,扭曲的如同油条。
然后,一把拉过自己的庶妹樊容媛,刻薄地笑道:“现在有些人,真是不自量力,一个商户家的贱种,也敢肖想我们尚书府的千金小姐,你们说可笑不可笑?偏偏我这傻妹妹,还对那个满身铜臭味的商人有了好感,真是自甘堕落,一个商人,除了有两个臭钱,还有什么?”
“就是、就是,四妹妹你不能光被某些人的一张脸骗了,长得好看,却什么都不知道,就会挣两个银子,有个什么用啊?”
只有十四岁的樊容媛,压根没想到两个嫡姐,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中伤侮辱自己,气得小脸煞白,马上就要哭出来了“大姐、二姐,你们胡说什么呢?哪有这样的事啊?”
傲曦这时实在是忍不住了。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那个庶女。这个时代,姑娘家哪能对男人顺便有好感?自己和萧腾熙,是属于这个时代的异类,真要是按照清规戒律,他俩都是被世俗容不下的。
而那两个所谓的大家闺秀,为了侮辱自己,不惜毁了自己妹妹的清誉,而尚书夫人,坐在一边看着,不但不阻止,还时不时拿眼睛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就差指名道姓地骂她了。
自己是雪灵泽老板的事,现在已经不是秘密,她们这是在骂自己,可自己从没得罪过这些倒霉玩意,她们干嘛要骂自己?
傲曦一个眼神,岳嬷嬷和惜霜就知道该干什么了。
不一会,两人回来,傲曦从两人口中,马上知道了萧腾熙和这位樊锦诗小姐的一切,除了醉酒那一段。
很少动怒的傲曦,是彻底火了。真tnd躺着都能中枪!萧腾熙不要你,关老娘个屁事,你搁这骂我?更何况我现在可是王妃,你tnd才是小三,你小三如今还没混上,你就敢如此嚣张,你凭的是什么?
户部尚书?狗屁!信不信老娘一把火,把你国库烧了,让你当个一个铜板都没有的财神爷?
财神爷家的小姐,竟然视金钱为粪土,老娘倒要看看,你是真正的清高,还是惺惺作态,等老娘让你穷的掉渣,饿的嘴里淌死水,到那时,我看你还能不能清高得起来?
傲曦身上的气温,骤降到零下四十多度,周围的人,都感到了强大的冷气场和压力,不由暗骂户部尚书的夫人和小姐:你们tnd想死,别拉上吾们垫背啊?端木傲曦可是贤亲王正妃,南玥国的公主,是你们能骂的吗?
傲曦低头吩咐了惜霜几句,随即慵懒地笑道:“樊小姐身上穿的衣服,怎么来的?”
两人被她突如其来的一问,弄得莫名其妙,随即自豪地昂起了头,犹如超级斗鸡“我们的衣服,都是在京城美霓裳绣坊定做的。”
“呵!”傲曦冷诮出声“两位小姐如此清高,视商人为粪土,就应该光着身子,将嘴巴缝起来等着饿死。因为没有商人,棉花还在地里烂着,没人把它制成布匹;没有商人去收购农作物,这些粮食和蔬菜都在地里,哪有你们吃的饭菜?还有你们吃的这些水果,没有了商人,谁从果农手里,把它们拿到集市上来卖?两个只知道啃噬父辈的米虫,竟然敢大言不惭地嘲讽辱骂商人,真是恬不知耻!”
傲曦此时已经发怒,当然不会在顾及任何事和物,估计此时萧腾熙不在场,就是在场,她想发火,也一样不惯毛病。
傲曦的奴仆,早就气的想发飙了,此刻见傲曦连讽带刺一番臭骂,当然也就跟着翻脸,伸手把摆着果盘和点心的桌子,全部掀了。
一边掀,还一边骂道:“吃狗屎去吧,狗屎不用商人贩卖。”
一通乱砸,傲曦总算把恶气吐出来了。看着厅堂里呆若木鸡的夫人小姐,她冷冷地笑道:“是,我端木傲曦是善嫉,我就不信,在座的愿意把夫君拱手让给别的女人,哪位有这样的肚量,来告诉我,我马上赐给她夫君二十位美人。有吗?有吗?没有,就是和我一样善嫉,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虚伪面孔给谁看?别说我没警告你们,你们动什么心思,打什么主意,本王妃管不着,也不想管;可是你们要把主意、心思打到萧腾熙身上,我告诉你们,有我端木傲曦在的一天,就不会容许他再有别的女人。”
说到这,傲曦将手中的紫砂保温杯,捏得粉碎,连连冷笑“哼哼他要是敢要别的女人,我就跟他决裂,然后带兵打进西汖国,将背信弃义负心汉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
一番话,把所有人震惊的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看着她如同看着妖怪一样。
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平常,更别说萧腾熙还是个皇子。可如今,端木傲曦不但公开地表示,不让他有别的女人,还竟敢扬言,他敢要别的女人,她就要带兵打进西汖国,然后杀了萧腾熙。
这女人也太厉害了!简直狂妄胆大到了极点!
可一干人看着她的气势,都相信她,不是在过嘴瘾,而是说到做到,一言九鼎。
会有两章小虐,不过很好看,不看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