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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朗朗的晴空映照大地,风和煦的拂着,这样的大好天气某只竟然没有去做“电灯泡”反而在自己的房间里苦思。
到底他买那种无用的东西干什么呢?有什么用呢?瓷柔在床铺上滚来滚去希望能滚出个答案来,最后发丝凌乱的坐起闷闷的抱着被子,一脸无能为力的衰样。
“想不明白了,要不是怕他做出什么危害到霄的事,我才不浪费那个脑细胞呢。”瓷柔拉了拉自己的长发想起了那天匆匆瞥到的背影,万分确定就是他说的坏话。
原来那日怨毒的诅咒过玄霄的人正是当天下午撞到夙玉的那人,瓷柔趁着夙玉买伤药的时候,多了个心眼便去问了下那人买了些什么药,有道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死拖活拽的央求了那位师兄列出了那人买下的药物单子。
于是今天快一上午了,瓷柔都纠结在那张什么都看不出来的单子上。
瓷柔将头发系好,拉门出去,阴翳的双眼,不爽的表情让路人无不退避三舍。
随风看了看天色,收回剑,早课就到这吧,待会儿再去藏书阁翻翻昨日师傅讲的几个不明之处。
弹了弹衣摆下不寸在的灰尘,步回自己的住处,一路上众师兄弟们都无比热情的同自己打招呼,让自己摸不着头脑,在他们眼中还隐约的藏着怜怜悯?这是为何?随风不解的搔搔头,告别了第23个同样热情也同样用“一副师弟,你走好!”的怜悯神色目送他的师兄。
随风拧了一下眉,难道师傅要责罚我了?想到着,心下也不免有些忐忑,尽可能慢的步回了自己的住处,推开门,小心的四下打量了一下,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师傅。
“瓷柔你怎么来我这了?白日还可,若是晚间,你还是切记要避嫌。”随风松口气后,皱着眉,开始教育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呆在自己房间的小丫头。
“随风师兄,别罗嗦了,我来是有些事要问你。”瓷柔表情仍是不大好的打断他的教育,心里腹排,老古董随风,要避自己去避去。
“怎么了?”总算是发现某人表情不对的随风,收回没说完的话语,关心的问。
“你可认识一个瘦瘦的,大概比你矮一点,眼睛小小的,有些猥琐,因该也是第十七代琼华派弟子。”瓷柔比划着,大概的形容了一下,然后期待的看着随风。
随风沉思了一会儿,思来想去,虽然有些不礼貌,在他的脑海中还真有个人选。
“呃是有个,但是瓷柔你这样形容别人会不会不太好。”随风赧然的为自己的下意识想到的人报句不平。
“很形象啊,你看你这不就想到了!”瓷柔安慰的拍拍眼前这位老好人,知道他肯定又在忏悔了。
“咳咳他叫纸龙,虽然为人有点傲气、善妒、人缘也有点不好,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随风本想往好话讲可讲到最后自己也发现有点不对了,忙笼统的做了一句总结,尴尬的将头转过一边。
瓷柔呆楞的看着他,这还叫不错,咋了咋舌,对于他的评价只能说无语。
“好了我知道是谁就可以了,还有个问题,你知道‘五魂花’吗?还有好几样药草,它们是干嘛的?”瓷柔将一张纸条摊了开来,点了点其中主要的几样,问道。
随风接过纸张,浏览了一遍,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道:“这其中的几味药草我还是有些了解,但这几样确实不知道了。”
“那可怎么办?”瓷柔拧起秀眉,看着随风拿出笔,标注上自己知道的那几味药草所含的药性和作用。
接过一看,完全可以说是无害的,甚至还有些滋补!难道说自己真的误会那个纸龙了?
“你也不用急!若想知道这几味药草的作用,去藏书阁看看吧,说不定有介绍呢。”随风将毛笔放于架上转过身安慰道。
对呀!我怎么把那给忘了“谢谢随风师兄!”瓷柔开心的道过谢,一蹦一跳的朝藏书阁的地方蹦去。
随风微张嘴,跑这么快,本想说自己正好也要去的,算了遇到再打招呼吧,随风摇摇头将门关上。
琼华派藏书阁,瓷柔来到药经的书架这,飞快的翻找着,最后翻的眼睛发花,诅咒了一声将书塞了回去。心情浮躁的揉着眉心,太多了,她要上哪找去?
瓷柔随意的抽了几本小型的册子,书上不是长说,最不可能的地方往往会有重大发现,赌赌看吧,反正这让找也不是个头。
沉下心,缓缓的翻阅着,一竖一竖的看着,什么希奇古怪的东西都有,瓷柔摸了摸下颚,记下说不定以后用得着。
“咦!这是”瓷柔惊讶的看着一本线装的薄册中笔录下的记载。
瓷柔激动的抓着册子,小手微颤,只可惜只有上半本,若是有下半册的记载,或许晃了晃头,先收下来吧,复印一本,若是在那之前能找到自然是最好。
瓷柔轻轻的合上册子,深呼吸了一下,平定自己激动的心情,摸出一张空白玉简,贴合,催动中类似拷贝的口诀,一道蓝光闪现,然后隐入玉简中,瓷柔将玉简重新纳入芥子袋,调整了下心绪翻起另一个薄册。
别说,还真让她找到了一部分,五魂花本为引情之用,药效虽弱,却可让失心着恢复写心志,忌与落奇根等药草合用,否则易道心不稳,对根基不力。
瓷柔惊讶的再接着看下去。
若此二草用量恰当,再加上湖临粉等几味香料混制,副下,男子使用易走活入魔,女子使用会如服食什么?
瓷柔轰的一下,小脸全红了,啪的一下合上册子,塞回原处,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回到住处,将头埋在被子了,心里不断的诅咒着那个名唤纸龙的家伙,果然没安好心,若不是自己去查了,还真会让他得逞。
“若是真的心存着让霄走火入魔!我会让你自食恶果。”只是那后半句还真让她无语,真是不公正待遇。
咦?自己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纯情了,还真拿自己当十五岁的小丫头片子了,瓷柔眉头抽了抽,复又和被子纠缠在一起了。(作者:可怜滴被子!瓷柔:怒pia飞)
“哼!玄霄啊玄霄,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我看你能风光到几时。”阴暗的角落里,传来了恶毒的低语。此人正是纸龙。
趁着无人,纸龙小心的鞘开眼前的房门,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看了下对面睡的老死的云天青,嗤之以鼻的轻哼了一声,跟屁虫。快速的绕到玄霄的房里。
走到桌前,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纸包,小心翼翼的打开,食指沾上些许褐色粉末均匀的抹在壶嘴上,没个茶杯都均匀的抹上一层,说也奇怪那本是褐色的粉末,沾上茶杯的那些许水液,竟然消失了颜色。
纸龙满意的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小眼睛都眯的快不见了,将东西放回原位快速的退的出去若无其实的回到自己的住宅。
“纸龙啊,什么事这么高兴。”那日听他抱怨的那名男子奇怪的看着躺在床上眉开眼笑的纸龙。
“没你的事,管这么多干什么。”蔑视的瞄了一眼那人,转了个身,这种角色完全看不上眼,只要一想到明日那个目中无人的玄霄(他自己认为的)就要变成一个废人,他就全身兴奋的发抖。
那名男子看了他一眼,有点生气的转身离开,他只是表达一个室友的关心而已。
男子走后没多久,这间房间就传出了似乎隐隐压抑的怪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时间从不停歇的走着,原本高挂但阳再度染上红晕,似羞似怯的,仿佛准备随时躲进山头间。
“姐姐,出来了呐!”站在禁地外的瓷柔叼着稻草笑咪咪的迎了上去,左右张望了一下,没有看到玄霄一起出来,奇怪的看着夙玉等她回答。
“玄霄师兄好像还打算修行,所以我便先离开了。”夙玉好笑的解释。
“姐姐把门开下,我有点事找玄霄师兄。”自己的钥匙还是暂时不要告知他们,只能麻烦一下了。
夙玉倒也没多说什么,开了门才问:“你找玄霄师兄什么事,这么急?还特意来这等他。”
“我也不想啊,很重要的事,所以姐姐你先回去吧,我晚点再回来。”瓷柔挥了挥手转身走了进去。
夙玉看着她的背影一眼,淡笑了一下,摇摇头转身离去了,也是该让这小丫头和他独处了,省得天天见到一张小怨妇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