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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有一句老话,叫人倒霉了,喝水都会塞牙。
颜子轩觉得,这句话,就特别适合形容他现在的情况,前有狼后有虎。
许珏的身份还没搞清楚,龙傲那边的人已经等不下去了。
这不,龙傲老国主派来的人,直接杀到了颜子轩的书房。
“皇上,既然你一直迟迟未能将杀害我们太子殿下的凶手抓到,我们便有充分的理由觉得,您这是在欲盖弥彰,为了你们雄川的子民,故意不给我们惨死的殿下一个说话。”
来着咄咄逼人,颜子轩只是淡定地坐在书桌旁边的椅子上,看着他慷慨激昂地陈述了一阵子。
终于他说得口干舌燥地停下了,可是事主颜子轩却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叫他恨得牙痒痒。
就在他觉得,颜子轩不会再表态的时候,却听到他道:“所以呢?你们的结论是什么?”
这是?
这叫他回答不出来了,龙傲老国主只叫他们一定要向颜子轩施重压,却没有告诉他们,要如何应对颜子轩刚才的话啊?
“这个,这个,反正你们一定要快一点给我们一个答复,不然我们也不好向我们国主汇报。”
“哼,好一个快一点。”颜子轩突然冷哼一声,紧接着又站了起来,气场强大地,快要让那几个人下跪求饶,“案件我们一直在查,而你们是老国主派来协助的,非但没有帮忙提供线索,反而每次只会怨声载道地抱怨,朕倒要好好去问问你们的国主,你们这是何态度?”
那些人根本没有想到,他们是来兴师问罪的,现在反而被颜子轩将了一军,顿时脸都拉得老长。
颜子轩说完,脸色却越发地黑了起来,直接撂下担子走了。
那几个人留在那里,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商量好,还是必须将颜子轩今天的态度,上报老国主,征求他的意见之后再做决定。
颜子轩离开书房之后,才松了一口气,赶紧找来颜子勋商量。
今天这样的伎俩,只可用一次,不是随时都能用的。
至少在真的找到杀死龙啸天的凶手之前,他是不能再用了。
“二哥,我总觉得龙啸天被杀的这件事,很蹊跷。”颜子勋是个有一说一的人。
按照最近掌握的最新线索,龙啸天死的那一天,驿站附近连一个可疑的人都没有。
到现在为止,一切的证据都在指向龙傲国的自己人。
颜子轩看着他那副急切的样子,心下更是了然,“可是,我们现在需要的还是证据,证明是龙傲他们自导自演的证据。”
提及证据,兄弟两个再次陷入沉默。
“对了,我发现那个和龙媚媃有染的许珏,他竟然认识楠竹姑姑。”
可是为什么当他兴致冲冲地将这件事告诉颜子轩之后,他为什么没有和自己一样的激动?
颜子轩早在那天除夕,就看出了楠竹对许珏,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颜子勋的话,正好让他心里的想法得到证实。
事情的走向,越来越向着他害怕的方向走去。颜子轩突然感觉到,内心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已经忘了有多久,这种感觉带给他的折磨。当初有这种感觉时,还是在他觉得自己不能陪着钟若寻长长久久的时候。
可现在一切都已经好了,为什么老天爷还要在他们之间设定障碍?
“二哥,二哥,你在想什么啊?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面对突然陷进自己世界的颜子轩,颜子勋只得用自己的手使劲在他眼前晃悠。为什么今天的二哥,看起来那么悲伤呢?
颜子轩立刻回过神,道:“派人每天十二个时辰盯着楠竹和那个许珏,一旦他们有了接触,立刻派人来告诉我。”
……
这天,钟锦良刚起床,天海没有全亮,只不过庙里的僧侣们,早已敲起了木鱼诵起了梵经。
刚过完年,天气还冷得很,钟锦良将衣服穿好,准备在院子里习武。
可是当他的房门一开,竟发现昔日静悄悄的院子里,多了一个人。
那个人背对着他,好像在欣赏这里的景色一般的自在。
听到门的响声,来人这才转过身来,温润的笑容一如初见那般。
但是钟锦良只觉得奇怪,为什么这样的笑容,他没有感受到暖意,反而背脊生寒?
许珏淡笑着走到钟锦良的身前,道:“钟将军,是不是在下唐突了?”
赶紧整理好自己的心情,钟锦良这才笑着道:“哪里的话,只不过小兄弟这么早就到寺庙里来,实属少见。”
“漫漫长夜,太过孤寂,睡不着就起来了,倒是没想到将军大人也起得这么早?”
“钟某只是一届粗人,已经习惯早起了。”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开来。
钟锦良还一边练拳一边对一直站在他身后的许珏道:“不知小兄弟这么早,有什么事?”
一大早的不睡觉,跑到城外的寺庙来,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的?
许珏一听,自然知道钟锦良有心栽试探他,所以干脆也不遮遮掩掩,道:“听闻将军大人将夫人的尸骨,收在这座寺庙里,每日住在这里,只是为了陪她?”
停下手里的动作,钟锦良一脸警惕地看着许珏。
淡笑着往前又走了一步,来到钟锦良身前,许珏才继续道:“将军大人不要紧张,我不是想要打听别人的私事。只是我有个姐姐,去世也好久了,我就在想着,什么时候我也能和您一样,用这样的方式陪着她。”
“……”钟锦良不再说话,只拿一双充满疑惑的眼睛,一直看着许珏。
直觉告诉他,这个许珏不简单。
许云被钟锦良接到这里的事,除了钟若寻那几个人之外,其他人都以为现在许云的尸骨还在宝象寺呢。
“将军,不要紧张吗?瞧您这一脑门子的汗?”许珏说着,竟然从怀里掏出一方锦帕,帮钟锦良擦起了额头上的汗。
钟锦良尴尬地避开,道:“许兄弟,今天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他不擅长和人家周旋,尤其是这种带着目的接近他的人,那他就更没有办法招架了。
许珏听完,原本带着淡笑的俊脸,慢慢地变得苍白起来,似笑非笑地对钟锦良道:“如果我说,我就是来看看将军夫人的,您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