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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喔!
容容一进家门,立刻将自己抛入客厅的沙发中,轻吁一口气,她觉得肩膀好酸,腰也挺不直了。今天真是个倒霉的日子!
先是睡过头,接着整个人撞上谅爷,差点将他挤扁在电梯里。
然后又忘了将急件交给上司,以至于一整天都被陈话妮刁难,一下子嫌她的报告不好,一下子赚她的资料不够详细,最后更恶劣地在临下班之际,丢给她一份报表,要她明早一上班的时候交差。
这不是摆明整她嘛!害她只能眼望着同事喜孜孜地下班,而自己则得加班,直至半小时前才拖着一身疲累回到家。
伸出仿佛有十几斤重的手揉揉眼窝,接着用力将快眯成直线的眼睁大,望向墙上的挂钟,她露出一抹浅笑。
太好了,离她以往最早跟周公约会的时间还有一段距离,她可以奢侈地泡个香精澡,舒缓、舒缓筋骨,然后有个好眠。
才如是想,容容已经撑起娇躯,往浴室的方向前进——
不过,她绝没想到,当她再踏出浴室时,她的人生会起了剧烈的变化——
跟周公约会?!还早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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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容战战兢兢的端坐在离门最远的床沿上,竖起耳朵听着房门外撄撄蔹莸哪幸簟
到现在,她还是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她答应了什么?!
五分钟前,她才从浴室洗完一个非常舒服的热水澡,走到客厅,正想到厨房泡碗生力面吃时,上锁的大门竟应声开了,而走进来的人,更是令她作梦也不会梦到的人——
唐谅!
接着,她呈现呆滞状,模糊地好像听见他被下药什么的,而没经过审慎思考的她,呆愣愣的点头似允诺了什么,下一秒,她就被请到自己的闺房,等着被临幸了。
摇摇越来越清楚的脑袋,她的脸越涨越红。
老天!她是个白痴,她竟答应咽咽唾液,滋润一下自己干涩的喉咙。
该死!瞧瞧她糊里糊涂的替自已答应了什么?!她只是个挂名未婚妻耶,这、这牺牲未免太大了吧!
刚刚虽只来得及惊鸿一瞥,但从唐谅脸上不正常的红润,及他额际沁出的薄汗,就知道他真的很不舒服!
说不出自己在担忧个什么劲,更不懂自己为什么明明已经后悔了,竟还不赶紧冲出去拒绝?
正当她紧张不安、思绪混乱,快要被这诡谲的气氛给淹没之时
“明早再来接我。”
一个低沉的嗓音传进她耳中,然后门扉便被人轻轻拉开,又无声地阖了起来——
容容知道自己错失了反悔的时机了!
望着端着一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男人,一步步地走向自己,容容的一颗心就要跳出喉咙了。她怯懦地闭上眼、微微颤抖,冷汗沿着背脊滑了下来。
将加了料的果汁搁在小桌上,唐谅走到床旁的沙发椅坐下,他盯着面前的人儿好一会。
刚才一进屋对上这女人时,他第一个动作即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尾随在后一脸心虚的杨立。
原本他是想立刻扭头走人,放过这个紧闭双眸、全身发颤的女人,可是,瞄一眼自己硬的不能再硬的火把后,他丢弃了仁慈之心,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应允了。
在杨立将她请回房中解说一切后,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杨立会塞这么一杯果汁给他?不过,现在,他可明白了。
该死!凭她这副模样,肯定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唐谅认真地考虑再三,还是敌不过已经发效一段时间的药力,他知道此时要换人已不可能了,看来他惟一能做的就是帮她一把。
“张开眼睛。”
听见唐谅口中的命令,容容轻咬着下唇顺从地睁开眼睛,看着前方神色阴沉的老板。
“谅爷”她抖着娇柔的声音招呼道。
微颤的声音活似他已经欺负她似的,令他好生不耐。不过,深吸口气,再拿出一丝丝耐性,虽然他是被下药的,但他可不想一点乐趣也没得到。
“你可以选择喝下那杯果汁,跟我一起享受!”
“我我可不可以不要?”抖了半晌,容容勉强挤出破碎的问语,为自己碰碰运气。“你说呢?”为她愚蠢的问题,他讥讽地反问。
他丝毫没有软化的神情,让容容知道再多说什么也是没用的。
她深吸一口气。好吧!就算她报答他这三年来的照顾,虽然他什么也没做,不过顶着只有几个人知道未来当家主母的身份,她的确在举目无亲的这三年里,生活得无忧无虑。
一这样想,她真的有报恩之心了。
再次深呼吸,她鼓起勇气,伸手端起杯子,一口气将味道有些奇怪的果汁喝个精光。虽然她不懂一起享受是什么意思,但从他的语气里,这似乎是较好的选择。
见她喝下饮料,唐谅暗暗松口气,毕竟他也不太愿意被人当成个强暴犯。
起身缓缓靠近那柔软香馥的女性身躯,轻轻地拿下盘在她头上的浴巾,让她的秀发如瀑布般落下,跟着摘掉她脸上厚重难看的眼镜,释放出她从未示人的双眼。
“谅爷?”没有镜片的遮掩,容容顿觉不安,她伸手想要拿回眼镜,却被唐谅阻挡了下来,惊慌失措的张大眼对上他焚红深邃的眼眸。
“原来眼镜下的你,长得这样!”
沉鱼落雁、清新优雅,他有几秒的惊讶,然而体内翻滚的欲火,不容他失神太久。
“我要你。”衔着邪魅、嘴角微勾,他拉住她柔软的小手粗嘎的宣布道。
“呃,不不行”掌心传来的陌生感觉,吓得她一张小脸瞬间苍白,猛摇头,她慌乱的想抽回手。
“行的,而且我就快要忍不住了。”他强悍地压住她。
“不爷,求你不要!”一股莫名的空虚感猛然袭击她,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本能的靠向他。
“不要?那可来不及了。”唐谅邪邪一笑“你不觉得全身空虚、难耐不已吗?”
凝睇着她惊惶的水漾明眸、染红的粉颊及似在邀请他的朱唇,他不再压抑体内越加奔腾的欲火,俯身攫住她的小嘴,轻易地撬开她的贝齿,将舌尖探入她温热甜蜜的口中,不客气地纠缠住她无处可逃的丁香,狂野吸吮、逗弄!
“呃嗯”身体似火焚烧及他不断在她口中深吮、舔弄她滑嫩的舌尖,让她不自觉的仰起下巴,迎向他的需索,一双小手更是有自我意识般,生涩地抚上他的胸膛。
“老天!你在玩火。”惩罚性的轻咬她的下唇,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解开她腰际上的带子。
“不”
还来不及将推拒的话说完,小嘴即再度没入了他的口。
此时,她才发现自己几乎是贴在他的胸膛,惊惶羞赧的她,开始企图离开。
唐谅怎么可能让她有机会逃开呢?
他要定她了!
他的心里如是想着,大手同时付诸行动,倏地,扒去她所有的衣物,将她推上床,然后解开自己的衣扣、拉出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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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唐谅抱着还喘息不已的容容,一个翻身,让她躺在他的身上,接着一手环着她的纤腰,一手在她光luo的美背上抚触着。
又过了一会,终于缓和了呼吸的容容,这才惊觉到自己赤luo地贴趴在他一样光luo的身躯上。
她害怕地想要脱离这等亲密的接触,可置于腰间的大手却倏地紧缩,不让她移动分毫。
她怯怯弱弱地仰起头颅,对上他的眼。
“谅爷我可不可以起来?”努力克服羞赧不安,舔舔唇,她小声的问。
“起来?你想去哪?”语意似乎是在说她的要求很是可笑。
“我、我你不是已经”她支支吾吾,话还没说全,即被他给打断了。
“还没。”
“咳还还没?”她呆愣地重复他的话“可是刚刚我们呃,我们才”涨红了脸,闪躲他的眸光,她实在说不出口。
“**。”唐谅邪肆一笑,一边帮她把话说全,一边托起她的下巴,欣赏着她颊上因害羞而染上的嫣红。
他露骨的辞汇及暧昧的笑容,让她莫名的心跳加快,一股燥热从胸口迅速地蔓延,令她难过的轻喘出声。
“瞧!这不就送上解答了吗?”他噙在嘴上的笑容顿时邪恶的厉害。
“呃,为什么啊嗯”体内的灼热感越来越难耐,惹得她发出难过的呻吟,娇躯亦贴着他直摩蹭着。
“还不懂?”
他的双眸泛起邪佞的光彩,一个翻身,将两人的位置再次对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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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药力失效约两个小时之后,唐谅轻轻的将身上熟睡的人儿移开,为她盖上薄被。
他凝看着她沉睡的容颜一会,便进浴室随便冲个澡,然后踏出了房门。
暖暖朝阳洒落在一向平静的社区,看似与平时一样地祥和,突然一阵引擎的声音,打破了这宁静的空间。
不少住家的主人,都从窗帘后微微地探头出来,眼里闪出疑惑不解的光芒,看着那几辆从未在这出现过的高级百万轿车。
唐谅一踏出席家的大门,就感觉到这些视线,当下他停下了步伐,对着已经尽责地站在门边准备为主人开车门的杨立,询问似的扬了扬眉。
面对主子明显质问的肢体语言,杨立耸耸肩“这社区的人,可能蛮喜欢敦亲睦邻的吧!”
点点头,唐谅暂时抛下四周诡谲的目光,问起直至现在他都还不知道的事情“她是谁?”
“主子要先回总部换件衣服吗?”杨立假装没听到主人的问话,盼能分散他的思绪。
“再玩啊。”
唐谅的语气虽还是平平的,但杨立已听出其中隐含的怒焰,不敢再含混,他快速地回答:“席沐容。”
“席沐容?”
杨立点点头,并补充道:“她是三年前太爷要您收的,您名义上的未婚妻。”
父亲要他收的?未婚妻?唐谅脑中快速地回忆着。
须臾,正当他要放弃回想时,一个身着呆板孝服、戴着一副塑胶黑框眼镜、头发箍起来,怯怯弱弱站在墓碑前的人影,浮现脑海
“你对我父亲还挺狗腿的嘛?”他的眼眸掠过一抹难解的光芒及明显的怒气。
“呃,主子,我”杨立想说些什么来为自己脱罪,可连一个字都还没吐出,就被唐谅的眼神给制止了。
“再有下次,你就选蚌非洲小柄,去扩展天武门的势力吧。”
不想听任何的理由,唐谅明白的下达警告,接着将视线从苦着脸的杨立身上移开,落在四周的左邻右舍。
蹙起眉,他只迟疑了一秒,便开口下命令道:“必要时,帮她搬家。”说完,不理会惊愣住的杨立,径自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望着车尾,杨立这才从惊讶中回过神,转头看向昨晚主子停留的房屋,他若有所思地勾起嘴角。
沐容小姐,太爷亲点的媳妇,果然了得!
主子的反应
不知道天武门是不是就要有个主母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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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天与黑夜打第三次招呼的时候,清晨五点多,容容终于被窗外的麻雀给唤醒了。
还疲惫的眼皮掀了又掀,微启的朱唇逸出一声嘤咛,四肢才要伸展,下半身的酸疼便教她狠狠地倒抽一口气,五官都纠结在一起了。
这下她可完全的清醒了!
张大眼,她想起了一切,先防备的缓缓转动头颅看看四周之后,才将身体慢慢地缩回至较不酸疼的姿势。
接着,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全身赤luo,连薄被都只盖到腰际而已,惊呼着伸手将被单紧紧拉至胸前,脑中开始浮现出激情缠绵的景象,教她涨红了小脸,也教她——心惶
勉强地拖着一身的酸疼,容容躺进了浴白,让热水冲刷掉所有的不适后,她坐在梳妆台前,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发上的水滴,一边从镜中看着自己。
从清醒到忆起一切后,容容整个心思都在费力的挖掘自己的感受——
她不明白也不懂,明明自己是被迫报恩的,还喝了药,可回想起那些激情的缠绵,她居然不觉讨厌,没有一丝难过,仿佛一切皆是自己心甘情愿任他索求的。
摇摇头,容容觉得可怕,一向认分的自己竟也会有如此狂野的一面,这让她心惊极了,不过放下毛巾,拿起桌上的梳子,她利落地将自己的秀发绑上千篇一律的马尾,就仿佛从来没有脱缰过一样。
她相信那个插曲,只是乍现的、是无心的。
戴上眼镜,她看清楚镜中的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气,鼓励他对自己笑了笑,然后心绪回归平静,那是她确切需要,更是她衷心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