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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胖老板听见白老道的话,忙应道:“好的,我这就给你把门打开。”说完,那胖老板就从兜里取出了一串钥匙,从中找出来了一个有三环样式的钥匙,就对着那门上的锁头插*了进去。
钥匙入孔之后,门,便被胖老板给打开了,就在门的那一霎那,伴随着吱嘎一声,那扇紧封着的门,就应声向着里面闪了过去。
虽然现在是白天,可是,就在门被打开的那一霎那,清扬还是明显的感觉到,有一阵凉风对着自己迎面吹了过来,可以说,那种感觉,就跟昨夜在他师傅房间里的那充斥感是一模一样……
见门已经打开了,那胖老板便对着白老道说:“道长,我,我就不进去了吧?这间屋子邪的很,我就在外面等着好了,您需要什么就直接跟我说,我自会叫人去给您买来……
白尘老道看着那个胖老板哆哆嗦嗦的样子,又往屋子里面瞥了一眼,挥下手说道:也好,贫道和我的这个徒弟先进去看看,然后再叫你准备开坛的祭品吧,清扬。
瞅着自个师傅一语道毕,立时跨进那扇门槛,清扬不由鄙视了那个胖老板一下,不屑的暗忖道,你这死胖子,再不济,起码你也得给咱们把灯给打开吧,这屋子里这么黑……
“清扬,快点进来。”就在清扬还想再多鄙视那个胖老板一两句的时候,白尘老道的呼唤声蓦地打断了他的嘀咕,不得已,只好有些不情不愿的一边回应着,一边挪动了他那两条似是在打颤的双腿应了一声:“来了。”
随着白尘老道在门口一侧的墙壁上,摸索了半响找到灯火的开关,把灯给打开之后,屋内的一切景象,顿时便进入了这师徒二人的眼帘。
只见这屋内杂七杂八的放着一些物品,那地面上和桌面上也落了满满的一层灰尘,看那架势,怕是有段时间没人进入过做打扫了,可那胖老板刚才却还说他们昨天有来过,而且还用这间屋子营业了一段时间,一思及此,下一刻,一种不好的预感,当即袭上了清扬的心头。
看见眼前的景象,小清扬的心下不由得咒骂了那个胖老板一句:“那个死胖子,他竟然说谎。”
犹豫着,小清扬欲将心里的话告知自个的师傅,待他顺着白尘老道那一边瞧过去,却看见老道正左手拿着罗盘,右手稍拢着枯瘦的指头在那里掐算着什么……
而当白尘老道径自一人走到西北角的处那一个立柜近前的时候,却半点预兆没有的猛一回头,煞有介事的冲着清扬说道:清扬,还站在那里楞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帮手?
“哦,哦。”听到了师傅的话,清扬忙不迭近前几步,并询问着老道,自己应该要怎么做。
老道吩咐着:“你把桃木剑,乾坤镜,朱砂笔,点睛砂给为师取出来。”
闻言,清扬连忙放下手中的背包,从中把老道交代所需之物,一样一样的取了出来。
之后,清扬原本还以为这白尘老道是要直接做法事的,可是怎料他手持了着桃木剑后,却是对着那个柜子比划了一阵,接着就用朱砂笔画了道符贴在了柜子上,而后一转身,没事人般冲着自己道了一句:清扬,咱们走。
“哦,啊?师傅,咱们这就走了啊?”对于老道的话,清扬明显的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便直白的问道:“师傅,咱们这就走了吗?”嘴上虽是这么说,可是,小清扬的心中却是在想,妈的,这钱也太好赚了吧?老道就这么随便的比划了几下,这一万块,就到手了?
白尘老道明显的看出了自己徒弟心底的想法,冷了冷脸,对着一脸欠揍表情的小清扬说道:“走?哪里有那么容易,在这间屋子里的冤魂,最少也有四个,你再看看那个东北角摆放的阵法在风水格局中,叫做什么?然后再跟为师说,到底要不要走。”
“什么?四个?还至少?”听到老道的话,小清扬的心下,顿时就是一惊,随即,小清扬便扭头朝着白尘老道所示意的方位看了过去,只见在东北方向的墙角下果然摆放着一个阵法。只是,如果不是仔细观察的话,却是很难让人发现。
疑惑着拉近了一些距离,清扬对着那个由一个盆景,三株桃花所摆成的阵法,不解的对着白老道发问道:“师傅,这就是一个普通的镇宅进财的桃花三叠阵啊,这也没什么啊!”
“没什么?清扬,你再仔细看看。”白老道有心要教教自己的这个笨蛋徒弟,却无奈的发现,他还真是笨的可以……
于是,小清扬只好又挑着眉头在那里干瞪了一会儿眼,可是,眼皮子下的那个阵法,取之西南,座于东北,取四海之宾,会五湖之客,整体观之,绝对是替主聚客敛财的阵法,而且,阵法摆放甚为巧妙,虽入客,而与主无争,那是绝对的镇宅敛财的阵法。
好吧,虽然书上说,看得透的只是表层,看不透的却是内在意韵,无奈之下,小清扬别无选择的再次硬着头皮对老道说:“师傅,弟子真的没看出什么不妥的地方啊。”
扫了小清扬一眼,白尘老道略一沉声,稍微加以提示道:“此阵在我道教眼里,确实是再普通不过的招财格局了,但是,此法却是出在那些赤脚(赤脚道士,说的是那些没有进过山门,却对外称自己是道家传人的那些人)道士的手中,这其中的意义便不同了。
“此阵,取悬阁,入东方,主敛财,克生火,原本乃是一个绝佳的阳宅风水谱,但是(老道说到这里,话锋一顿,又继续说道)这里却死了个人,而且,还是个女子,若为师没有料错的话,那名女子,应该是乙丑年,阴月,阴日,丑时出生的人,乙丑乃万兽之王,又逢七月十五鬼门关大开之时降生,所以,此女的怨气较重,再加上这三株桃花,各开三朵,便成了百年难得一见的九曲桃花煞……
听到这里,清扬不禁惊声打断了白尘老道的话:“啊?师傅,你是说...”
看着小清扬那夸张的表情,老道点了点头接着言道:“不错,此阵正是因此女而转变的,九曲桃花煞,我道家有传言,九曲桃花煞若是被一罗刹厉鬼所控,毕竟为祸世间,所以,在我道家的典故之中,对它的叫法是,九曲桃花煞,一曲镇魂歌。”
双眼直愣愣的瞪视着自己的师傅,小清扬不由想起了八卦相面术上的一段话,那就是:乙丑为虎,鬼时为凶,丑时聚魂。若此时出生之人为女子,又做烟花之女,其定难活过双十,但容貌较好,若想避之,需五株钱十枚,配玉净瓶,植柳枝一只,插于净瓶之中,置于阳台,取日间之阳气压煞,且需斋戒十日,不可出门,忌远行,忌会宾朋,忌房事,方可避之。切忌,屋中不可摆放桃花,牡丹等物,如摆桃花,其主必亡,且由于此女之煞气而阴魂不散,无法托生,若摆放牡丹,责主必有天灾,虽逃得一节,却必少一肢,切记切记……
清扬尚未思议完整,白尘老道的话已又开始钻进耳朵眼里:此女命格奇特,加之此地每日歌舞升平,不至次日天明,定难结束,这就导致了此女的怨气凝聚,再者,这九曲桃花煞的拘魂效果,日久必将危害阳间。
老道说完,就对着清扬道:现在时辰尚早,咱们且先去准备施法之物,待到夜间,为师便与此女会上一会。
听老道一口气把话说完,小清扬除了震惊之外,已经再也找不出其它能够表达他此时本心的想法的词汇了,以至于,小清扬是怎么走出这间屋子的,他都不知道了,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的这个小脑袋瓜,有点不够用了……
再说那胖老板,眼瞅着那师徒二人从那鬼间活着踏出门槛,便急忙跑到了白老道的面前,对着白老道“献媚”的问道:“道长,您看的怎么样了,如果需要什么,您尽管跟我说,我一定为您买回来。”
然而,白尘却并没有把真实的情况告知那胖老板,只是简单的回了几句:今夜子时,老道开坛做法,只需三仙桃,三样干果便可……
一听白老道这么说,小清扬便知道白尘是在做样子了,那是因为,这道士真正开坛做法时,所需要的贡品,仅水晶果一种即可,因为此果全名为‘清净无为修心果’,无形,无色,无味,入口即化,乃是修行之人心中所生,其蕴含的那股子晶莹剔透,毫无瑕疵之态,乃是代表着修行之人那一心求道之心,非世俗所有,而至于那些俗世的三牲祭品什么的,在大多数的时候,那还是用不上的。
交代完与之相关的其它繁琐事宜之后,那老板便给白尘老道跟小清扬单独的安排了一个房间休息,其间,那胖老板跟着白老道不知道聊了些什么,当他们回来的时候,那胖老板出奇的,简直就要把老道当成救星了,那殷勤的,就差没有给老道立个牌位了。
看着如此这般的胖老板,小清扬很想知道,这白老道究竟跟他说了些什么,以至于这胖子,就跟一发*春的公狗似地,紧紧的跟在白老道的身后……
随后,那旁胖老板又跟着白老道在那闲聊了一会儿,只是那聊天的内容,却差点没有让小清扬给笑出声来,再三憋将着,小清扬方压抑住卡在喉咙的笑声,这才没有在老道的面前出糗。
只听那胖老板对着白老道说:“道长,你是不知道啊,这前两天我找了几个和尚来做法事,那几个和尚中领头的那人,一开口就跟我要了三千块钱,我当时为了能尽快把这事给解决了好安心,也就答应了,到了那晚上,那几个和尚在那又是敲锣又是打鼓的,搞的也还像是那么回事,可是,我离近了一听,您猜怎么的?
见白老道没有言语,胖老板又说:那几个和尚在那念叨的,居然是‘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说完,那老板感叹道,我一听,心中这个气啊,你说,你不懂也就算了,但是你出来招摇撞骗,那就是你的不对了吧?当下,我就叫人把他们给轰出去了……
说笑间,时间很快就到了午夜,清扬抬头看了看表,才知道,不知不觉间已经到11点45了,而就在这个时候,白尘老道吩咐道:清扬,净手,取文君炉,焚香,准备开坛。
收了心头渐渐泛起的困意,小清扬赶忙的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又从随身背包里取出来一块两米左右的黄布,并铺于早就已经立在了身前的桌子上;
铺好之后,小清扬又从背包内取出了,八卦盘,量天尺,文君炉和通天烛,以及画符用的朱砂笔,黄狗血等物;拿完之后,小清扬自觉还不是足够保险,就又从包里取出来了一碗煮熟了的糯米,虽然这糯米对于鬼魂什么的,效果不是很明显,但,它最少能让小清扬的胆气壮上那么一些……
白尘老道不动声色的看着处于紧张状态的清扬,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就略微缓和了些许口气说道:慌个啥子,有为师在这里,你还怕那女鬼把你给勾去怎的?
看到白尘一改往日的严肃跟自个开起了这种破例的玩笑,小清扬悻悻的把那盆清水给他师傅端了过去,垂着脖颈言语道:“师傅,您请净手。”
白尘老道‘恩’了一声,便把双手放进盆里净了一净,净完之后,顺手取了一块毛巾擦了擦手:“清扬,焚香,起炉,开……
当清扬依照程序把一切都准备好之后,午夜12点的钟声也恰好敲响了,就在那大钟咚咚咚的发过12声响之后,那个立于西北角的立柜顿时响声大作。
没有预料的,清扬被这么一截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了一跳,模棱着转向那立柜所在之处时,只见那贴着纸符的立柜,正在那里剧烈的晃动着,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那里面冲出来一般。
忽然,走廊里的灯,在一瞬间,突的无故熄灭了,屋内立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除了那还在燃烧着的蜡烛,在那里发出隐约的亮光之外,已经再没有一丝的光亮了可见……
与此同时,屋内那一方立柜上挂着的阴阳镜猛然的亮了起来,同时,清扬手中紧握着的罗盘的指针也在飞快地转动着。
就在清扬手脚背脊连同额际急呼呼直渗冷汗珠子之际,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之中,耳畔却接收到白尘老道一句过于加了力道的厉声:娘西皮,那个死胖子没有跟咱们说真话,这东西,它,它已经成精了……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