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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文系里混过了四年日子,没有怎么去看重文学。觉得文学不过就是感性的东西,而我天性就是理性的。而今无事居然来文学。所以杂谈下我对文学的理解。
前段时间,李敖来大陆的时候带了他的新作法源寺,当记者问他到过那没有,他回答说没去过,没去的地方也可以写,这就是文学。再看作家莫言对写作的看法,他说在写红高粱的时候,开篇就说他的父亲是个天生土匪种,其实他父亲连鸡都不敢杀的,在文章发表了之后,其父说受到污蔑。
其实文学是行诸文字的东西,当然这是东西有些是生活的原生态描述,而更多的是对生活的提炼,对生活的整合。我们民间文学的一种形式就是讲故事,而高明的讲故事者总是把人讲得是可以捉摸的、可以感触的,比如说某时某地某人,甚至把此人说成是自己的远房亲戚,就是为了增强故事的真实性。
曾经听到一个乡下老人的高见:说小说电视都是骗人的东西,如水浒传里说及时雨宋江,雨落在江里,而不是需要水的田地,怎么是及时的呢?像军师吴用,无用的人怎么去当军师呢?说得很朴实,很有道理。这也许是作家在写作时候就提示读者此故事在生活中是子虚乌有的。
有时作家是把一种理念,运用一些故事来说明。特别是小说戏剧方面,为了制造情节的曲折性,故事的离弃性,吸引读者,更需要故事。时下人们因为工作压力比较大,所以喜欢阅读一些故事性的东西,因而如今流行一种讲一个故事说一个道理的哲理散文。
当然有的作家为了满足杂志的要求,不惜扭曲自己的心灵,创造一些满足编辑读者口味的没有多大文学价值的东西。我在最初写作是抒发一种性灵,而后因为经济的原因,就开始转变自己的风格。真正感觉到好了什么是文学,文学就是胡编乱造。没有虚构的原生态文学不是文学。可是单纯为了达到故事离奇的目的,那么这样的文学流传也不会久远的。所以,后来我主要是根据自己对生活、人生的理解,然后运用一些材料,这些材料可能是几种情况的综合,也可能是改造的,当然也可能是编造的。正如有一位作家说要运用小说的笔法来创作散文。当时我极力反对。而今,认为文学不是调查报告,不是生活的直接的真实,而是一种提炼的、抽象的真实。
这些是我对文学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