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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里又发生了失窃案——李华上厕所的工夫，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就不见了。
这已经是局里第三次发生失窃案了，前两次都是局里出钱给失窃的职工补上损失也就压下了，因为出了失窃案是要给局里丢分的，而且从几次失窃情况来看，小偷就是局机关内部人员，传出去也丢人。今天这种迹象更明显，因为上班不久，门卫说没进来一个外人，而且也没人出去过。
看来小偷是抓住局里的弱点了，这让牛局长很是恼怒，他命令保卫科关起门来，来个全单位戒严，然后进行大搜查。保卫科长还有点法律常识，说那样做影响太大，万一有人捅出去，可能就叫违法了。
“那这回也不能饶了那小子！”牛局长怒火难消，他正在想主意时，秘书拿来“职工民主评议领导干部”表格叫牛局长过目，牛局长一看不禁眼前一亮有了主意，他一拍桌子说：“今天咱们来个新法破案——选小偷！”
按牛局长的指示，办公室马上赶制出一份“民主评选小偷表格”然后局机关召开全体员工大会，凡是今天出勤人员都不得请假，然后发下表格叫大家评选。因为是记名评选，所以大家都不敢马虎，一个个认真地填了表，然后交到了办公室主任手里。
按牛局长要求，这次评选是完全公平和正规的，所以即有记票员又有唱票员。牛局长则亲自担任监票人。可是担任唱票员的秘书拿起一张票来看看却不肯念，只是面有难色地望望牛局长。
“看什么看，不管是谁只管念！”牛局长说得斩钉截铁。
秘书只好高声念出了一个名字：“牛大壮！”
牛大壮就是牛局长，牛局长吃惊意外得眼睛赛过老牛。而更叫牛局长说不出话来的还是最终结果——大家一致评选出的小偷竟然会是他牛局长自己。
牛局长懵了，他望着黑板上自己一个人名下那一大串正字，一句话说不出，他实在弄不清是怎么回事了。最后还是办公室主任一句话说出了奥妙。
“牛局长别误会，同志们绝对没有怀疑您是小偷的意思，只是大家给领导打勾打习惯了，还以为是评先进讲政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