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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跳加速,以为是龙峻磊打回来的,赶紧奔进卧室。
“我是龙峻磊,目前不在家,有话直说。”龙峻磊的声音从电话答录机里传了出来,紧接着留言的哔声响起,有人留言了。
楚默雨煞住脚步,迟疑地立在电话前听着女子那似曾相识的声音,焦虑地说道——
“磊,你的秘书说你要结婚了,叫我别再打电话给你,你不会是跟我开玩笑吧!你怎么可能真的要娶那天那个女人?你只是一时的气话,想利用她报复我、给我难堪吧!既然你不要孩子,我拿掉就好了,你千万不能娶那女人,不要听到我的话快点跟我联络,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喀!电话挂断了。
楚默雨交握的双手微颤着,可想而知,来电的女人正是她父亲上前去求婚那天遇见的那位。
那女人怀有龙峻磊的孩子?还说龙峻磊结婚是为了报复
楚默雨清澈的双眼黯淡了下来,其实光从那天龙峻磊答应娶她时的态势看来,确实有这意味存在。
她低叹一声,就算她只是他利用的一颗棋子又怎样?他和别的女人之间的事与她无关,她也无权过问他的私事。
她该有自知之明,在他们的婚姻关系中,她得让自己处于“半残”状态,装作又聋又瞎,不去在意他、别惹他,才能相安无事做好妻子的角色。
“楚默雨,加油喽!”她给自己加油打气。
翌日,楚默雨照常到幼稚园上课,她带的是大班即将升小一的小朋友,如往常一样教孩子们唱歌、跳舞、画画、上电脑课,教室里的气氛活泼又有朝气。
“大家今天都画得好棒,这一节可以下课喽!傍自己鼓鼓掌,说我好棒!”楚默雨沿着小桌子收起小朋友们的画册。
“我好棒!”孩童们大声地说,用力为自己鼓掌,嘻笑着离开小桌椅。
楚默雨抱着画册回到自己的位子。
“老师,你昨天怎么没来呢?”一群小朋友们天真又好奇地跑来问她。
“老师很忙呀!”楚默雨将画册放在桌上,蹲下身摸摸孩子们纯真可爱的脸,并没把结婚的事说出来。
其实她只向幼稚园请了一天的事假,没人知道她是结婚去了,她答应龙峻磊不公开婚事,说到就得做到。
“是不是和周杰伦唱的牛仔很忙一样的很忙啊?”小孩们童言童语地说着。
楚默雨想了一想,逗着孩子们说:“那老师应该算是女牛仔喔,呵呵”“我们老师是女牛仔耶!”孩子们似懂非懂地笑了。
楚默雨自己也笑着,冒险和龙峻磊结婚,她简直就是勇气可嘉的女牛仔。
“请问女牛仔,下节课要用的铃鼓在哪里?”年轻的助教在一旁准备唱游课的教具,听了也笑嘻嘻的。
楚默雨抬起脸笑说:“被隔壁班借走了。”她转而问孩子们:“有谁愿意去帮我们班把铃鼓拿回来的呀?”
“我!”
“我——”孩子们都推荐自己,争相举手。
“哇!大家都好棒喔,那就派你们一起去。”楚默雨给孩子们拍拍手。
“耶!”孩子们又笑又嚷,一队人马跑到隔壁班去了。
楚默雨看着孩子们跑走,很快把铃鼓拿回来,她从位子上拿了一把糖果,分给他们。
孩子们得到爱的鼓励,个个笑得灿烂,开心吃糖。
下节课很快开始了。
楚默雨喝口茶,继续带着孩子们上唱游课。
日子就这样一天过了一天,楚默雨早上开心地教导小孩子们,晚上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为自己做饭吃、准备明天的课程睡前再借用龙峻磊的户外游泳池,在星空下游泳,直到全身无力,很累了才回房洗澡睡觉。
她发觉除了居住地点不一样,她仍是单身,自由自在,也颇能自得其乐,这样的感觉好像也还不赖。
只是偶尔她也会想为什么龙峻磊仍迟迟未归?
会不会,他根本忘了有娶过她?
她不得其解,更不知何时才能和那位老公见上一面?
为了以防他回来没发现她,她总要开着床头灯入睡,她心里其实是期待着龙峻磊快回来。
她想对他很好,对他说声谢谢。
十天后——
午夜两点,龙峻磊回来了,他风尘仆仆从纽约回到台北家中。
家里和他离开的时候一样安静,却多添了某种女性特有的馥郁香气,飘在空气中。
怎会有这么好闻的香气?
他无心研究,他累了,只想洗个澡后,躺在自己舒服的大床上睡个好觉。
伴下行李,进房,门一开里头已点亮一盏小灯,瞟向大床,有个女人睡在他的床上。
他忘了自己什么时候召了谁在屋里等他?
他想了又想,全然没有印象。
走上前把床上的女人看个仔细,她抱着他的枕头,蜷着身子睡得像个婴儿,细肩带的白色睡衣下娇嫩的女性曲线若隐若现,长发恣意披泻在枕上、香肩上可想而知,这一屋的迷人香气是来自于她。
倾身把她的长相看清楚,这标致的脸蛋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抚着浑厚的下巴,略微思索,灼烫的目光移向她修长的玉腿、皙白的双足
想起来了,她是楚默雨,楚豪的女儿。
他同意楚豪以她来抵销楚氏欠下的债务,而他忙到无法分身,要擎宇去替他处理这一亿元的债务,依约把她娶回来。
看来,他是搞定了,所以这女人名正言顺地睡在他的床上。
真是要命!他不习惯跟别人分享他的床,他一向一个人睡,就算以往的女友,他也不曾留她们在他床上过夜。
就先把床借给她,等他洗完澡,再请她到别的房间去,他不喜欢她跟他挤在同一张床上。
他进了更衣室,打开衣柜要拿内衣裤,发现衣柜的格子里多了性感的女性胸罩、小裤裤
她竟然占用他的地盘?
他有种被趁虚入侵的感觉。
不行,待会儿他得跟她说清楚,一人一个房间,最好互不干扰到对方的领域。
他进了浴室,泡了舒服的热水澡,洗去一身疲惫,围着浴巾进房,她仍睡着,而且睡得很熟。
他不耐烦地按了电话留言听,想藉着声音把她吵醒。
“哔——磊你不能娶那女人,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否则我要自杀了。”
“哔——磊你人在哪里?我找你找得好苦秘书说你去了美国,你是去跟那女人结婚吗?不,不要”
“哔——磊你不能这样报复我,我不接受,我宁可不要孩子,我要你,求你别娶那女人来报复我,呜”
龙峻磊差点被杜晓晴吵到头疼,她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几乎塞爆他的答录机。
他按掉恼人的电话留言,瞪向床上的楚默雨,她竟然丝毫不受影响,睡得不醒人事。
他应该把她拎起来甩出门去,他很疲累,想要睡了。
他倾身,一手伸向她的颈背,一手探向她的臀下,抱起她,动作粗鲁又蛮横,就是故意要让她清醒。
但当她水嫩的身子依偎着他,他意外感受到她极为轻盈,肤触柔滑,这份女性的娇柔细致,使得一股无名火焰立即从他体内激窜而起,他的腰际一阵紧绷,欲火悄悄点燃了。
他突然狠不下心把她甩出门去,而是十万火急,不知要把她放到哪里好?
“你”楚默雨感到阵阵摇晃,缓缓睁开双眼,看见龙峻磊,他终于回来了。
她揉揉睡眼,发现他恶魔般的眼神睨着她,距离好近,而她好像不是睡在床上?
她悄然望向一旁,看见床才知自己是被他抱着,她整个人都倚在他luo裎的胸膛上,她的脸急速火红,动也不敢动。
“醒了?”龙峻磊沈声问,不透露一丁点内心的波澜。
“你刚回来?”她闻到他身上沐浴后清新的男人味,心慌乱着。
“没错。”他感觉到抱在怀里的身子僵了,俯视她害羞的样子,他竟无法动怒,还感觉她发慌的样子乱好笑的。
“不好意思,我睡了,不知道你回来了。”她很抱歉。
“你挺能睡的。”他勾起唇佞笑。
“因为游泳好累就睡了,连你回来都不知道,对不起。”
她这么有礼貌,他一时还真不知要回答什么,抱着她教他浑身猛冒火,着实相当难受。
“你为什么抱着我?”
“我是”他本来是想把她甩出去。
她看着他,等着他回答,要是他想爱爱,她还没心理准备哩!懊怎么办?
面对她那双无邪又羞涩的美眸,突然词穷,他说不出原因,冷漠地别开眼,放下她,淡然地说:“你去睡别的地方,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
楚默雨收回刚才的心思,原来他不是要爱爱,而是不愿同房。
也许他也还没适应他们的新关系吧!但她竟以他的妻子自居占据了床位,她是该给他时间,因为她也需要时间来适应他。
“那我就睡隔壁好了。”她很体贴地说。
他盯着她那双眼睛,神韵楚楚动人,听着她温温软软的口吻,反倒觉得自己好像不该吵醒她,应该让她继续占有他的床。
他蓦然想起,当初答应娶她的时候,她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她几乎不用言语就能挑起他内心深处某种莫名的保护欲,无条件地想答应她的任何请求。
他对她也有一丁点的中意和好感,不全然只是利用她,至少她让他看得很顺眼。
而直至今日,才知道她原来也很养眼,她柔嫩的身子足以令他全身着火。
“最好是那样。”他低哑地说,别开脸去,不透露他内心的感受。
“嗯嗯我马上整理一下,很快的,你等我。”楚默雨转身,动作伶俐地把床重新铺好,进更衣室去把自己的东西重新放到行李箱,拉着行李箱走出他的房间。
“晚安,老公。”她轻声说,对他一鞠躬,轻轻带上房门离去。
龙峻磊眼看着她纤柔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她那声听来极度陌生却又十足温柔的“老公”教他全身一颤。
老天!他真的成了她的老公了?
他很不习惯,也绝不可能喊她一声“老婆”
虽然时下的年轻人喜欢用“公”和“婆”来称呼彼此的关系,但他可不想这么做,他一点也不习惯。
扯去身上的浴巾,全luo地躺到自己的大床上,以为自己会倒头就睡。
怎知他的枕上、床上全都是她迷人的香气,整晚缠着他,教他翻来覆去,彻夜难眠。
上午八点,闹钟铃铃作响。
龙峻磊低咒一声,伸长手按掉闹钟,都怪楚默雨那女人,害他整晚睡不好,待会儿见到她,绝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他进浴室在柜子里拿了头痛药吃,进淋浴间淋浴,冲刷掉她留在他全身要命的香气。
梳洗过后,他进更衣室里,穿戴整齐,一身西装笔挺的走出房门。
没瞧见她,倒是在她房门口看到一张便利贴,他撕下来一看,她写着——
老公,我出门了,餐桌上有早餐,你若有事可以打我手机,号码是
这是她的留言。
向来只有他向人下指令,然后潇洒走人,没人敢跟她一样大胆,随便留下一张便利贴就走掉,连报备行踪都没有。
何况现在才八点,她一大早上哪儿去?
他瞪着那张便利贴,天生的掌控欲使他很不高兴,他得让她明白,他才是订游戏规则的人,他才是老大,在他面前她最好别放肆妄为。
他拿起手机,照着她留在字条上的电话号码打电话给她,神情相当不悦,电话那头竟响了很久才接听。
“你在哪里?”他劈头就问,但出乎意料的,电话那头冒出的声音是一大群孩童热闹的唱歌声、蹦跳声。
他听见楚默雨用愉悦的声音在说——
“来跟老师一起做,把手抬高,甩甩手、摆摆头,配合音乐,大家做得很好,呵呵呵”他不禁把耳朵贴近听筒,想多听听她甜甜的欢笑声,那声音很吸引人,他真想亲眼看看她笑起来是什么模样?
“不好意思,我是助理老师,你找默雨要等一下,她在上课,现在不能讲电话。”回答的人是助教,上课中由她帮忙接听。
“喔”龙峻磊若有所思,他倒忘了她是幼稚园老师,难怪一早就得出门了,这情有可原。
“你可以告诉我幼稚园的地址吗?”他想知道。
“是在忠孝东路后面的巷子”助教热心地问他:“你要不要留下姓名,请她下课后再打给你?”
“不用了。”他没有留言,按掉手机通话,神情不再那么冷峻。
既然她有份工作,独立又不吵人,也没什么不好,但等他见到她仍是得当面说清楚,她不能随便留张便条纸就自动消失。
他揉掉她留的字条,扔进垃圾桶里,进书房拿公事包,准备出门上班。
走进客厅,他嗅到空气间有股食物的香味,迟疑地走进饭厅,餐桌上摆好餐具,有盘早餐以保温盖保温,一旁又有张便利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