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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箬横在最短的时间内替童子琳摆平了所有的事情,当他疲惫的赶回童子琳的小套房的时候,童子琳正坐在沙发上喝着热饮。
表面上是这样,黑箬横一边脱掉鞋子,换上拖鞋,一边注意到握着杯子的手微微颤动,他轻轻地出声“琳琳,我回来了。”
童子琳两眼急切地在他的身上转来转去“那个”
“没事,他没有事情,只是晕过去,我己经把他送进医院了,还做了全身检查,目前没有大碍。”
“是吗?”闻言,童子琳放心地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我也让律师跟他谈妥了一切,不会有后患的。”黑箬横坐在她的身边,就着她的杯子喝了一口,这一晚也折腾她够累的了“快去睡觉吧,好好休息。”
“我”她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她好害怕,她也不敢一个人待在这里。
似是看透了她所有的思绪,他伸长手臂,揽住她的肩头“我会留在这里陪着你,不要担心了。”
“嗯。”话多的童子琳突然变得少言,黑箬横以为她是因为太害怕了才会这样,于是便不再多说话,紧紧地抱住她。
当他们洗漱过后,躺在床上的时候,童子琳还是安安静静,黑箬横只能抱着她,以行动说话。
强壮的怀抱让她心中油然而生了安全感,可是却抹不去她的慌乱,黑箬横不知道,她怕的不仅仅是那个流浪汉受伤,她也担心自己,她好怕自己会因为惹上官司,到时候要坐牢什么的。
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她没有跟他说,聪明如他,他肯定能察觉到她这些担心之下的另一番优郁。
她最怕最怕的就是再也见不到家人,见不到他了
这种担心下的原因,她己经多少猜到了,也明白自己真的如大姊所说,己经身中一种没有黑箬横不行的毒了,她被他给牵制住了,她无法摆脱了。
不管以前她是怎么想的,现在以及以后,她只想待在这个男人身边。
“睡不着吗?”男人清朗的嗓音在她的头顶上响了起来。
“嗯,阿横”
“嗯?”
“除了炮友,我们还可以当什么?”
黑箬横只能用欣喜若狂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可他仍装腔作势“你想跟我当什么?”
“我想的,都可以?”
“如果你想的话,我尽量配合。”他清高地说,好似是赏赐她一般。
恶魔的微笑在童子琳嘴边扬起,只是天太黑,灯光太暗,黑箬横没有瞧见。“既然这样,那我要你永远都是我的”
嗯,这话颇有深度,黑箬横想了想“具体是指”
女人妖娆的指头在他的胸膛上一晃“你的身体”
他吞了吞口水,顿时成了一只笨头笨脑的呆鹅“还有呢?”
“还有你的心。”
“嗯嗯。”跟他的意思差不多近了,黑箬横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惊喜,原来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以这种方式让他抱得美人归。
“那么,你真的要当我永远的情人?”
“好呃你刚刚说什么?”他错愕指数堪比今天中午吃的饭那么多。
“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说话不算数,以后你就是我的专属情人哦!”女人娇滴滴地说。
果然对童子琳这个女人,永远不能心软,永远不能妥协,黑箬横很想揍她一顿小屁屁,可是当他感觉到环住自己的那双手隐隐抖动时,他安静了。
她还在害怕,刚才那番话不仅仅是对他的另类“告白”更是她在安慰自己,她在努力地释放自己不安的情绪,使气氛不至于紧张兮兮。他搂紧了她,将她纳在自己的怀中,低声道:“是专属情人哦。”
不是只有性关系的炮友,不是临时起意要一起出去玩的朋友,也不是随时可以抛弃的男女关系。
“哼,你给我小心一些,否则小心我阉你了!”她唱作俱佳地在他的下身狐假虎威地装腔作势。
呵呵,她还在记恨他上次说的那个小谎言。上天作证,他可是比清水还要纯洁,就是姓氏不纯洁罢了,要怨也只能怨黑家老祖宗了。
“那你以后也不要说走就走了。”这一年孤枕难眠的滋味,他是一点也不想尝试了。
童子琳眼角顿时有了点点泪痕,她同样也不想走,可那时她知道自己如果不走,肯定会发疯的,被自己的不断浮动的心给搅成疯子。
“还不是你要逼我!”她回嘴。
“是你先说分手的!”男人的心眼也不见得有多大,一年前的事情还是记得分外清楚。
“胡说,还不是你跟黄子月”她聪明地住嘴,点到为止。
“可我跟她什么都没有发生,是你不给我解释机会。”还寄给他分手礼物。
“哦,你是在惋惜没有发生什么吗?”童子琳瞪了他一眼。
“我是庆幸!”否则真的得做一辈子的和尚了,包括下面那一根一起清心寡欲了。
“算你聪明!”童子琳轻咬了几下他坚硬如石的肩膀。
他笑出了声,可一想到刚刚找到她时,她被吓得没有了血色的白色脸庞,他不由地冷下了脸,严肃地说:“以后不要再一个人去公园了。”
“人家还不是心太乱了。”心乱只能找安静的地方。
望着在怀里尽显女子娇羞的她,黑箬横没有花多少时间就弄懂了她的心乱,没有白目地问她为什么会心乱。
这就是一个很明显的问题,不是吗?
“以后我不会让你心乱了。”他在她耳畔承诺着。
“谁说是为你了!”脸皮厚得打不穿的臭男人!“还有,跟我玩冷战游戏,嗯?”
不这样,她怎么会珍惜他?“我是被你伤透了心。”他甜言蜜语道。
原本戳着他胸膛的手指停了下来,童子琳心生愧疚,他说的也没错,好似从他们认识开始,就是她一直在欺负他。
“阿横,我这么坏,你为什么就是喜欢我?”还一直坚持到现在,反过来想,如果是她的话,嗯,后果大概会很暴力、很血腥。
“不知道,看对了眼以后就看不上别的女人了。”黑箬横亲了亲她额头,她的身子不再发抖,情绪也不再紧绷了。
童子琳听了这话,心里有股甜蜜冒了出来,若是以往,她大概会不屑,谁会相信他的鬼话连篇“哼,如果不是你以前小时候戏弄我,我也就不会把你说的话当成是开玩笑。”
“琳琳,那是很久的事情了。”
“你想说我很小气,是吗?”尽管事实是,但她一点也不想从黑箬横的嘴里听到这话。
“不!这是占有欲。”黑箬横换了一个词“而且我也有。”还很强烈。
强烈到这一年,他虽然没有碰到她没有见到她,他透过侦探社得到了所有有关她的消息,包括一些对她蠢蠢欲动的男人。
远在另一方的他看红了眼,却做不了什么,幸好她没有真的对哪个男人动心,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哦?”听到他这么说,女人来兴致了“举个事例听听?”
她像是要听床边故事的小女孩似的,期待不己地等着他讲故事。黑箬横头开始有些疼,是不是和好得太快了。
刚爬下他的头,转眼又快速地爬上头来了,他无奈地笑了笑“下次讲,好不好?明天还要开会呢!”
大大的水眸深处有着大大的失望,她转而妥协了“好吧,以后一定要讲。”
黑箬横有瞬间的惊讶,他以为她会缠着他讲清楚,可是黑箬横突然感觉到自己己经找到驯服野马的招数了。
“好了,快点睡吧。”她主动地钻进他的怀里,耳边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嘴边不由地扬起了笑容。
“晚安。”
那件意外没有人知道,黑箬横以强势的力量压下了所有消息,而他们两个的复合也没有人知道,一切都在悄悄的进行中。
不过这一次黑箬横没有计较偷偷摸摸的交往方式,他己经得到了他最想要的东西她的心。
幸福,近在咫尺,像是朵朵盛开的花儿,迎着阳光张扬地笑着,就如此刻黑箬横的笑一样。
“拜托,你别笑成这样,好不好?”她都快受不了了,活像是初尝爱情的小男孩一样。
“我怎么了?”他摸摸自己的脸,丝毫不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劲。
“我们看的是惊恐片,你没事在那里笑,搞得我毛骨谏然!”难得的周末,两个小情人缩在她小小的套房里和dvd看电影。
“不好意思哦。”他真诚地道歉。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看搞笑电影呢!”童子琳自然是感觉到这个男人心花怒放的好心情了,她也很高兴,可他不用笑得这么的呆、这么的白痴吧!
“呢”
“还有刚刚的场景是女主角差点被怪人给拿电锯给锯开了,你笑得很不是时候欺!”
搞得她以为自己身边坐了一个神经病。
“呱”心情好,他也难控制呀。
“虽然是我提议要看恐怖片,你不喜欢也不能这样给我抗议呀!”
黑箬横无助地说:“那我想看的你又不要看。”他又一向以她为主,她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完全附和,除了分手。
童子琳想一掌拍死他,忍不住地扬声道“你要看**片,还要找我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欢看这类片子的爱好,童子琳不置可否。他要看就自己偷偷摸摸地看嘛,干嘛要拉她下水,污染她纯洁的思想。
“人家是怕你嫌弃我。”黑箬横假装柔弱地说。
一听他的口吻,童子琳下意识地摇摇头“跟你在一起,我哪一次不是被你”弄得死去活来,最后都是她举白旗投降的!
黑箬横得意地笑了“可我想再接再厉!”
“你是要当牛郎呀!”童子琳大骂一声。
“我是你的专属情人,要满足你所有的需求”
话未说完,就被童子琳打断了“屁!”童子琳爆粗口“我又不是什么欲女!”
黑箬横被逗笑了“哈哈好啦,不逗你了!”
白了他一眼,童子琳狠狠地掐住他腰部的肉,用力一拉,同一时间,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电影的女主也正好发出惊恐声,两者相结合,竟惟妙惟肖,相辅相成。
童子琳开心地笑了,直到刺耳的声音消失了,她才松开,若无其事地说:“再耍嘴皮子,扒了你的皮!”
黑箬横哀怨地瞅着她,无声地控诉着她的暴力。
“我要喝饮料,还要吃爆米花!”恶女一声令下,两眼一瞪,显然是要他服侍。
“是!”黑箬横宛若专业的管家,快速地起身,他刚倒好饮料,门铃响了起来,他正要过去的时候,童子琳挡住了他“我去。”
童子琳才走到门口,听到耳熟的声音说道:“阿哲,二姊好慢。”
“等一会儿,我想她很快就开门了。”男人安抚着女人的急躁。
“嗯。”一听到这对话,童子琳头开始疼了,不是吧,怎么会这么巧,要来找她也不打声招呼。“是谁?”拿好饮料的黑箬横看着童子琳傻傻地站在门前,要开门不开门的纠结模样。
“单哲典和我妹啦!”
“开门呀!”
“可是”
“嗯?”
“我们还见不得光啦。”
绕了一圈,结果他们又在一起,太戏剧化了!童子琳还不想太早让亲人知道这件事情,免得被调侃。
黑箬横笑了“那我躲躲?”照理说,他应该会很气,童子琳一副吃完不认帐的模样应该会引得他怒火狂飙。
但是从童子琳的角度想问题,那就一切都是正常了。她好面子,最怕被人说是吃窝边草了。
童子琳眼睛一亮“好!”连想一下都没有,这一刻直觉得黑箬横是一个美丽的天使。
黑箬横真想大笑“我去你的房间。”
“嗯嗯。”黑箬横往她的卧房走去,童子琳一确定他进入房间后,她才镇定地吸了一口气,打开门“小妹”她欢跃地喊着,一看见旁边高大的身子,她的热情就冷却了一半“单哲典。”
“二姊,你好慢。”童子培念叨着。
“我刚刚在看电影,没听清,还以为是鬼敲门”童子琳百无禁忌地说。
“呸,才不是呢!”童子璇最怕这些东西,吓得依偎在身边高大的男人怀里,男人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
“你们怎么突然来了?”杀得她一个措手不及,二人世界都不得不提早结束。
“哦,凑巧经过这里就上来看看了。”
“干嘛带他来?”童子琳看单哲典的脸色活像是看见天敌,一想到自己天真无邪的小妹就这样被这个男人给拐走了,就没有什么好脸色了。
“我们是夫妻嘛。”小妹一副妇唱夫随的模样。
童子琳无语地转过头。
“我们进去再说吧。”单哲典提议道。
童子琳只好请他们进去,其实她想,说几句话就好了,可看小妹雀跃的模样,她这么冷酷地请他们走,就非常说不通了。
“二姊,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两个人一起来的?”童子璇一脸惊喜地看着桌子上的两瓶饮料。
糟糕,这是刚才黑箬横拿的。童子琳勉强地笑了笑“呵呵,是呀是呀”她凄惨地打着圆场,眼角余光一瞄到单哲典若隐若现的笑容,好似洞悉一切的目光,她心底一惊。
“吃过晚饭了吗?要不我们一起出去吃吧?”童子琳想着要远离犯罪现场。
“现在?才五点钟欸。”童子培看了看手表一眼。
“我们出去,再找餐厅,就差不多六七点了。”童子琳说服人的口才一向是顶级的。
“对对。”童子璇完全赞同,还不忘转头问老公:“阿哲”
“好。”通常情况下,只要童子璇说好,单哲典是不会说不好。
童子琳松懈地一笑,拿过自己的针织外套“对了,小王子呢?你没带着他吗?”
“没有,我让王妈帮忙照顾几天。”
他们临出门时,单哲典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阿横去哪里了?有没有跟你联系?”
童子琳差点就要撞上门了,装模作样地摇摇头“我怎么知道他去哪里?”
“是吗?”单哲典点点头“难得周末找不到他我想他应该是去跟女人约会了。”
是啦、是啦,跟她约会啦!童子琳脸上挂着心虚的表情,口气却是不屑“关我什么事!”
童子璇有些同情地说:“二姊,你不要这么坏啦。”
“我哪里坏!”她不是又重新吃窝边草了嘛!
“对,你二姊不是很坏,她”单哲典眼里闪过智慧光芒。
童子琳身上的汗毛竖起来,感觉他好像知道什么似的,一旁的童小妹听糊涂了“可你之前也说二姊不好呀”
单哲典沉稳的嗓音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童子琳吓得要跳出来的心脏“那是之前,现在不坏了。”
他如果没有看错的话,挂在童子琳沙发上的那件西装外套应该是黑箬横的,他见过阿横穿了几次,那件衣服是限量版的,想要撞衫还真的比较难。
而且玄关那双明摆着的男性皮鞋,他想不看到都不可能,只是童子璇没有注意到罢了。
“什么以前、现在的,胡说八道!”反正童子琳今天是打算死不认帐,幸好单哲典也不是那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男人。
单哲典没有多说,神秘地笑了笑,倒是童子璇一脸的迷惑,他在她耳边轻语:“回去再说。”童小妹没有意义地赞同。
童子琳决定了回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一定要问个清楚,黑箬横是不是透露了什么消息给单哲典这个混蛋!
他们吃完晚饭,童子琳又要求打包一份,免不了要对他们解释:“咳,我今天晚上要通宵,买些宵夜。”
童小妹一听,眼里差点飘泪了“二姊,你不要这么不要命啦,身体也要顾。”
“我知道我知道。”有妹妹的关心真好,童子琳笑得开心。其实这宵夜是给黑箬横买的,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那二姊,有空要来找我玩哦。”
“掰掰。”童子琳目送着他们的车离开,开心的面具转而换上晚娘脸,饭桌上,单哲典是没有给童子琳造成什么难题,可他之前的那几句话让她胆颤心惊的。
她要回去审问黑箬横!
一走进自己的小套房,童子琳无力地呻吟。她就知道,单哲典是干保全工作的,心比较细,黑箬横的鞋子就放在鞋柜里,而他的外套还放在沙发上呢。
怪不得了!真是要死了!
童子琳把吃的放在厨房,有气无力地往卧房走去,一打开门,就发现黑箬横脱了衣服,躺在床上睡觉。他倒好,她被他的好兄弟给弄得心慌慌,他睡得倒开心。
童子琳走近他,发现他睡得全然不知外面的情形,像个婴孩似的酣睡。她坏坏地一笑,小心翼翼地爬上床,轻声地挪动着,在他还没有清醒的时候,一**坐在了他的腰上。
床上的男人刚开始只觉得有股重力压着自己,渐渐地,他气息不稳了,他缓慢地睁开眼睛,看见某个调皮的精灵正坐在他的腰上。
童子琳两手玩着智能型手机,两眼专注地看着萤幕,开心的时候还会挥舞一下拳头,玩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黑箬横清亮的眼眸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声音带着甫睡醒的沙哑“琳琳”
“你醒了?”童子琳忙碌间抽空地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玩着手机。
“嗯。”知道她和单哲典夫妇出去吃饭了,他倒也不觉得无聊,这几天公事繁忙,他正好有了时间补个眠。
“吼!死了!”童子琳突然大喊一声,难过地看着他“这一关怎么都玩不过,真是讨厌!”
黑箬横从下往上望着童子琳“什么时候回来的?”
“没多久!”童子琳见他醒了,也就乖乖地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坐在一边“饿不饿?我带了食物回来哦。”
“嗯。”不说还没有感觉,经她这么一说,黑箬横还真的觉得自己饿了。他缓慢地坐起身,拿过放在床头的衣服穿上。
一抬头就看见童子琳一脸闪烁的神情“怎么了?”
“单哲典那个混蛋知道了啦!”
黑箬横倒不吃惊,阿哲的心思缜密,而他又不准备要隐藏什么,阿哲自然会看出一些端倪“不开心?”
“才没有!”他们打了这么一个大圈之后,童子琳认清了自己的心,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她也不是有意要隐瞒,她只是不想被人讪笑啦!
“那怎么了?”他摸摸她有些发红的脸,以为她是愤怒。
“没有啦!阿横,你有没有生气?”童子琳轻轻地问。
如果说以前的童子琳是把黑箬横当做草,那么她现在是把他当做一块宝了,会把他的一些想法和情绪当一回事了。
他有些受宠若惊“多谢童二小姐的关心。”
“喂!”童子琳听出他话里浓烈的揶揄,不满地叫道“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哈哈”黑箬横笑趴在床上“好吧好吧,让我笑一会儿”
“你”“哈哈”“够了吧?”
“再等等哈哈”“混蛋!”童子琳耐心告罄,一个擒拿手,把他给压在了床上“不准笑!”
“是、是!”黑箬横喘着气。
黑箬横笑够了,一个反压,轻松地把她困在了怀中“我是开心,宝贝。”
“不准这样叫我!”什么宝贝、亲爱的,喊得她心生恶寒。“快点起来吃饭,都要冷了!”
亲亲她的额头“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