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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与学生谈心,对老师来说是家常便饭,没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可是一个男教师找一个女学生谈心,这其中就有给人以想象的空间了。特别是对于非班主任的男老师来说。记得我在一篇叫情欲•道德•师生恋的文章中对此进行过叙写,文中那位男老师,也是我的同事,就是与女生谈心谈出感情来的。当然到底他们的感情发展到何种阶段,我就不得而知了。而明哥的此次谈心,也并没有让晓梅同学对他的相思有所好转,相反更促使她走向了极端。
那次谈心是在某个下午的第四节活动课,同学们都上室外去活动了。男同学打篮球踢足球,女同学打羽毛球打乒乓球等。而晓梅则满心喜欢地来到了办公室,因为今天的语文后课,明哥老师对她说,让他下午第四课上办公室去,要与她好好聊聊。在心里,她可高兴了,因为这是自从高二分班,明哥带她们班语文后,第一次找她谈心。她可是盼这个机会好久了。因为这样,她可以近距离去与明哥交流,她渴望让心中的秘密与他分享。还有她喜欢看明哥的眼睛,她觉得明哥的眼睛太有魅力。只要一看,她都会全身酥麻,让她难以移开视线。
当走到办公室门口时,晓梅很有礼貌地敲了一下门,虽然门开着。此时办公室里就明哥,其他的老师都上课的上课,锻炼的锻炼。明哥笑了笑让她进来,让她坐在身边的空方凳上,自己起来给她倒了一杯水。
就这样开始了他们之间的第一次面对面的语言交流。其实,对于彼此,他们已经了解了很多,因为近一年了他们在周记本上已经进行了很多的交流,只不过这样的交流是用文字吧了,但是它同样可以让对方了解自己的内心。
对于晓梅的家庭,明哥已经知道的很清楚了。母亲去世,父亲常年在外做生意,自己与奶奶生活在一起。所以这是一个缺少家庭温暖的孩子。
其实母亲在世的时候,她的家庭就很不稳定。那时母亲是厂里会计,而父亲只是一般的工人。而当时的母亲又漂亮又有才华,所以身边的男人很多。她还清楚地记得当时有个叔叔常带母亲和她一起出去玩,给她们拍照,给她们买衣服,给她买玩具。而每当回家时,父亲问她,你和妈妈与哪位叔叔一起去时,她都会撒谎说,只和妈妈两人去的,这些衣服与玩具都是妈妈给买的。那时的她还不懂什么,只知道那个叔叔给她买好东西,而父亲却从来不。直到后来。她长大时,她才明白,父母之间感情不合。为此,她的这种欺骗给父亲带来多大伤害。
而后来,父亲就辞职做起了生意,经常很久才回家一趟。从此,她发觉那个叔叔也经常上她家里来了。而母亲则每当那个叔叔来时,总会让晓梅早点上床睡觉,而晓梅也会乖乖地听母亲的话。有一次,她醒来后,发觉母亲并不在身边,所以她偷偷地起身,来到了门边,想打开门,但发觉门给关上了,只是听到外边发出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与一个男人的说话声:我爱你,我爱你。
晓梅曾在周记里写道,那时的她已经十三岁,知道当时的母亲在与那个叔叔做什么。突然之间,她心里难受极了,但她不知道怎么办。因为那是最爱她亲她的妈妈呀!她只是在心里恨着爸爸,为什么要离开这个家,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也不回来?
也就在那年,母亲得了不治之症。那时的父亲,听到之后急忙回来,陪伴了母亲最后的日子。也正是在那段时间里,晓梅才真正理解了父亲,理解了父亲对母亲的感情,也从而改变自己对父亲的看法。
是的,在当时的那个时代,父亲是配不上母亲的,无论是长相,工作,还是经济条件。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父亲是宽容的,是深爱着母亲。即便在那十几年的夫妻生活中,他从来没有打母亲,面对母亲的不忠,有的只是沉默与不段的努力。
安葬母亲后,晓梅就住奶奶家,而父亲则外出打天下了。虽然母亲在世时,父亲没有做什么大的事业来。但是这几年父亲通过自己的努力的确闯出了一番天地,开了几家厂子,每年的收入达上百万。但是,对晓梅来说,钱并没有让她重新感受到父爱。相反,她比过去越来越少见到了父亲。在经济上,父亲给了她花不完的钱,让她上了最好的高中,但她需要的并不是这些。她需要关爱,需要心与心的交流,然而这些父亲是不能给与的。而这一年来,明哥却给与了她。虽然明哥从来没有找她谈过话,但是每次的周记上都会给她写上一段段充满爱,充满关怀,充满人性的话语。从而使她感觉到自己并不孤独。所以在心里上她更依恋起明哥来,她觉得这世上只有明哥最理解她,最关心她,最能让她感觉到生存的意义。
明哥上课特动感情。记得有一次在谈到生与死这个问题时,就谈到了自己生活中几个亲人的生生死死,同时为了鼓励同学们珍惜生命,所以特举一个例子。他说生命是如此地脆弱,我们周围每天都在发生着死亡,我也不知道我的明天是什么,说不定就在我明天来上班的路上被汽车撞死了。就这么这个随口的例子,在晓梅的周记却留下了长长的一篇文章。她写道,老师,你的生命,是我所有的天空。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了,那么我的天空就没有了。没有你的世界,我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呢。所以请老师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没有了你也便没有了我。
事情真的很严重,明哥读到这样的话,心里真的有说不出来的复杂。少女对成熟男人怀有美好的感情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对于晓梅,他真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每一次对她的劝慰,只能引起她对他更多的憧憬。
就如这次谈心,明哥根本收不到任何的效果。他跟她谈了许多许多,可她不是用眼睛深情地望着他,就是低下头沉默不语。当然明哥知道自己不能太伤她的感情。他也明白这个年龄的女生什么傻事都能做的出来。所以一切的一切只能在委婉中透露出点点滴滴。毕竟晓梅今年已经是高三了,一个已经过十八岁的大女孩了,她该明白他说的话。
那次谈心后,晓梅对自己的思绪进行了一下整理。在她的周记上是这样写道:老师,那天你与我谈的话,我都明白。我也想不想你,我明白我不该有这样的感情,我也曾设法控制自己。这些天我仔细理理了自己的思绪,我想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会让这份感情放置在内心的最底层。我也一定不会辜负你对我的希望,我会考上一个好的大学的。为此明哥曾经很高兴,毕竟自己的努力有了回报。可是后来的一件事,让明哥的努力,让晓梅的决心全部付之东流,同时让明哥的家庭也掀起了一层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