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批判

大风歌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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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按 虽然不能断言“批判是一种伪善”但作者的命意不可谓不深,的确,我们破坏的东西太多了,建设起来的东西却少而又少。 持了某种自认为“理性客观”的绝对真理居高临下地批判其它观点——这的确是我们写批评文章的一种难以摆脱的语言习惯。可事实上,哪有那么绝对的事?极端的理性客观,与极端的非理性不客观,相隔实际上不逾一纸。作者观点可以说是意义重大。 美中不足的是语言,似可再简练一些。  现在看来,批判是个火爆的行当。一方面是因为评论家就是以批判为谋生技能;一方面则是因为“民主”允许任何一个对现实不满的任何人都可以站出来大谈正义。当事实不允许他们去改变,当他们无力去改变的时候,他们不得已将对某某人某某事件的仇恨所总结出来的“意见”统统的用语言表述出来,批而后快。

    这种行为,在今天是高尚的。之所以高尚是因为在特定的五四时期鲁迅先生将杂文定位为“匕首、投枪”不高尚么?批判意味着良知未泯,批判意味着权利。于是,批判者以此为理由,为自己的看似伟大的立场找到了最好的庇护,一心用自己的言语去捍卫,似乎这样的捍卫能够让家园不破、让国盛而民强。一个个都满心地希望用自己语言将人性的恶德、政治上的积弊统统干掉,以此来建设一个神的、理想的国度。

    如果你敢说匕首投枪不对,批判不对,那么他会从国家,从政治,从文化等等角度来将你打倒,更可怕的是这时会有无数的后继将你踩成烂泥。这是一个批判有理的年代,这是一个谁先批判就意味着谁代表“天理”、“正义”的年代。

    左批右,右批左;批国家,批政治;批教育,批道德;批富人,批贪官等等、等等,不一而足。唯独不见其批判的只有“自己”或者因为他们在现实生活中存在的渺小,或者因为他们在现实生活中常常为富贵者所鄙视的卑微,或者因为他们自负于平生积蓄下的圣哲之断章残句,或者因为他们饱暖之后的倦怠欲望,所以他们在批判的时候都潜意识地将自己放在了一个绝对高度,力图通过词汇的堆砌而将话语权占有,激进而富有激情的将自己桎梏在一个崇高的思维国度里,饰智惊愚,渴望于被他人仰视。

    尼采认为批判是一种权力意志,权力意志意味着什么?权力意志意味着凌驾,权力意志意味着某种不择手段地急功近利,而急功近利则意味着每一位构建批判权力意志的同志的潜意识之下都隐藏着一种毁灭意志,之所以说其毁灭是因为在林林总总的批判者言语里,你少能见到丝毫的平和的建设性构想,基本都是将某个思想体系打碎,将某段历史打碎,将某个人打碎,将某个主义打碎,这一切一切的打碎都是为了其自身的狭义思想体系的构建。应了“其分也,成也。其成也,毁也”!就这样,大家都踊跃地站在非彼即此的角度持以正义天理为论据的一元论将其它人观点和行为进行凶狠地批判。在这场攻守战里,没有胜负!有的仅仅是无休无止的口水。这个正义也好,那个正义也罢,最终正义的判定演变成了一场事关口水的多与少的竞赛。

    “方生方死,方死方生。方是方不是,方不是方是。因是因非,因非因是。”看似唯心看似虚无,看似绕口令的箴言清清楚楚、简简单单地说出了所有是非之人、是非之事的本源立场。立场不同,角度不同,认识不同,寻找彼此之间的同一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庄子认为超越这是非的口水必须要“照之于天”“照之于道”凡事从事物的本然入手,客观的平和地去分析、理性地看待。倡导“以理化情”反观现在的每一场事关正义、事关自由的不平之鸣?分明就是“以情化理”句句刀兵

    此时在这个国家里,每个人都站在各自的立场批判着。反对婚姻,批判道德,反对教育体制的僵化,批判腐败,反对极权,批判政治,用这个主义去反对那个主义,拿这个章句去诋毁那个章句,总之除了自己什么都反对!这是一个疯狂而又愚蠢的世界,这些所有的反对和批判除了破坏以外再看不到任何的现实性意义,所有的自以为的正义、所有的自以为的自由的立场都在这以毒攻毒以恶制恶的手法中,没了影儿,灰了飞,烟了灭。没有人看见这样的批判只能导致更多的腐败、不道德的行为发生。没有人就事物本然去解析去客观对待,事态的最终演变都变成了泄忿,于事无补。在几天、几年之后,这场为了正义和自由的战斗,只剩下干掉对手的愉悦。所有的人都在批判着,少有人去追求这些诸多行为之后、之下、之上的本体之本然,没有人去了解造成这一切的被批判行为背后的本性。这样,所有的阅读都是为了批判,所有的阅读都是为了出卖。而“照之于天”?“照之于道”?根本就成了不为我所批,不为我所卖的假大空废话!

    “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批判者在积极地形而下地批判着他人的任何一次人性演绎,但少有人积极地发掘这些行为背后的人性。我不敢臆测是什么使得这些批判者积极地形而下地批判,而少于对人性完美之伦理构建,但或许是因为他们对人性的不了解,对传统一元人性论的继承,使得他们看见那些——兽性等同于人性,人性不等同于神性之种种恶德的行为,而伤害了他们惯于信奉遵循的人性本善之定义。

    所有的人都在批判,所有善良的人都在批判。所有人的眼睛都为那一叶而批判,因为婚姻的问题他们批判道德。因为腐败的问题他们批判政治。因为政治的问题他们批判国家,因为国家的问题他们批判主义。因为批判,善良的批判开始批判善良。因为批判,善良的批判不再善良!

    如果所有的批判的立场都是坚信人性本善,所有批判都是一种善良的行为,都是试图对人性恶德的抵制,对完美社会的某种构建。那么,我们是否可以尝试着以大善的立场“照之于天”?逐本求源?那么,是否可以先不谈腐败,先不谈政治,先不谈国家,先不谈地域,仅仅是围绕这一切的一切外延的内涵原点——人性,开始剖析,或者批判?

    人性本善么?这无疑是一极其主观的唯心的臆测,根据人性本善的立论之思想背景,根据千年来人性发展之轨迹,我们只能发现人性本善无非是一个貌似积极地思考,但实则是一场非常阴险的欺骗。我说:人性非善非恶非善恶非性善恶混非性善情恶,人性善恶一体。为何一定要将善恶对立?将善恶捆绑上利益的砝码,进而开始互相伤害引发无穷的争斗?

    如果批判者能了解人性善恶一体,那么批判者就不会再被伤害;如果批判者能了解人性善恶一体,那么批判者就能看清并了解所有人类历史上的诸多先哲伟人其留给后世猜想的种种人格悖论,那么批判者就能够客观地对待所有违法现行道德体系的人的本源立场。

    人性无常,人生无常,所以善恶无常。谁知今天的他就一定不会是明天的你?谁又能比谁高尚!为何不在批判他人之前理性客观地反求诸己,去构建一种更为编者按 虽然不能断言“批判是一种伪善”但作者的命意不可谓不深,的确,我们破坏的东西太多了,建设起来的东西却少而又少。 持了某种自认为“理性客观”的绝对真理居高临下地批判其它观点——这的确是我们写批评文章的一种难以摆脱的语言习惯。可事实上,哪有那么绝对的事?极端的理性客观,与极端的非理性不客观,相隔实际上不逾一纸。作者观点可以说是意义重大。 美中不足的是语言,似可再简练一些。符合人性善恶发展、更符合功利道德的道德体系。这种道德构建远远要比批判来得更易于接受,这种道德构建要比批判来得更为有效。即便你要批判,那么批判人性也才是正本清源!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话在今天已经为每一个有知识的人所深谙,似乎每一个人都将其作为自己存在的准则。我们姑且暂不怀疑这话是否能将其本体惰性抑制。但恰恰就是某些人自认为己所能欲,所以也才使得其更施于人。估计推己及人也不过如此,他们总是在一厢情愿的推己之后就开始从语言剥夺别人说话的权力、将他人的人格践踏。

    智者普罗泰戈拉说人是万物的尺度。柏拉图认为人类理性是万物的尺度。至此,每个批判者都可以正大光明地将历史中的任何一个符合其尺度的人或事翻腾出来和今天所有的不符合其尺度的人或事进行对比,在对比中寻找其间的殊相,开始“理性”地批判。

    今天,批判是一种伪善。

    2005-5-29编者按 虽然不能断言“批判是一种伪善”但作者的命意不可谓不深,的确,我们破坏的东西太多了,建设起来的东西却少而又少。 持了某种自认为“理性客观”的绝对真理居高临下地批判其它观点——这的确是我们写批评文章的一种难以摆脱的语言习惯。可事实上,哪有那么绝对的事?极端的理性客观,与极端的非理性不客观,相隔实际上不逾一纸。作者观点可以说是意义重大。 美中不足的是语言,似可再简练一些。编者按 虽然不能断言“批判是一种伪善”但作者的命意不可谓不深,的确,我们破坏的东西太多了,建设起来的东西却少而又少。 持了某种自认为“理性客观”的绝对真理居高临下地批判其它观点——这的确是我们写批评文章的一种难以摆脱的语言习惯。可事实上,哪有那么绝对的事?极端的理性客观,与极端的非理性不客观,相隔实际上不逾一纸。作者观点可以说是意义重大。 美中不足的是语言,似可再简练一些。编者按 虽然不能断言“批判是一种伪善”但作者的命意不可谓不深,的确,我们破坏的东西太多了,建设起来的东西却少而又少。 持了某种自认为“理性客观”的绝对真理居高临下地批判其它观点——这的确是我们写批评文章的一种难以摆脱的语言习惯。可事实上,哪有那么绝对的事?极端的理性客观,与极端的非理性不客观,相隔实际上不逾一纸。作者观点可以说是意义重大。 美中不足的是语言,似可再简练一些。编者按 虽然不能断言“批判是一种伪善”但作者的命意不可谓不深,的确,我们破坏的东西太多了,建设起来的东西却少而又少。 持了某种自认为“理性客观”的绝对真理居高临下地批判其它观点——这的确是我们写批评文章的一种难以摆脱的语言习惯。可事实上,哪有那么绝对的事?极端的理性客观,与极端的非理性不客观,相隔实际上不逾一纸。作者观点可以说是意义重大。 美中不足的是语言,似可再简练一些。编者按 虽然不能断言“批判是一种伪善”但作者的命意不可谓不深,的确,我们破坏的东西太多了,建设起来的东西却少而又少。 持了某种自认为“理性客观”的绝对真理居高临下地批判其它观点——这的确是我们写批评文章的一种难以摆脱的语言习惯。可事实上,哪有那么绝对的事?极端的理性客观,与极端的非理性不客观,相隔实际上不逾一纸。作者观点可以说是意义重大。 美中不足的是语言,似可再简练一些。编者按 虽然不能断言“批判是一种伪善”但作者的命意不可谓不深,的确,我们破坏的东西太多了,建设起来的东西却少而又少。 持了某种自认为“理性客观”的绝对真理居高临下地批判其它观点——这的确是我们写批评文章的一种难以摆脱的语言习惯。可事实上,哪有那么绝对的事?极端的理性客观,与极端的非理性不客观,相隔实际上不逾一纸。作者观点可以说是意义重大。 美中不足的是语言,似可再简练一些。编者按 虽然不能断言“批判是一种伪善”但作者的命意不可谓不深,的确,我们破坏的东西太多了,建设起来的东西却少而又少。 持了某种自认为“理性客观”的绝对真理居高临下地批判其它观点——这的确是我们写批评文章的一种难以摆脱的语言习惯。可事实上,哪有那么绝对的事?极端的理性客观,与极端的非理性不客观,相隔实际上不逾一纸。作者观点可以说是意义重大。 美中不足的是语言,似可再简练一些。编者按 虽然不能断言“批判是一种伪善”但作者的命意不可谓不深,的确,我们破坏的东西太多了,建设起来的东西却少而又少。 持了某种自认为“理性客观”的绝对真理居高临下地批判其它观点——这的确是我们写批评文章的一种难以摆脱的语言习惯。可事实上,哪有那么绝对的事?极端的理性客观,与极端的非理性不客观,相隔实际上不逾一纸。作者观点可以说是意义重大。 美中不足的是语言,似可再简练一些。编者按 虽然不能断言“批判是一种伪善”但作者的命意不可谓不深,的确,我们破坏的东西太多了,建设起来的东西却少而又少。 持了某种自认为“理性客观”的绝对真理居高临下地批判其它观点——这的确是我们写批评文章的一种难以摆脱的语言习惯。可事实上,哪有那么绝对的事?极端的理性客观,与极端的非理性不客观,相隔实际上不逾一纸。作者观点可以说是意义重大。 美中不足的是语言,似可再简练一些。编者按 虽然不能断言“批判是一种伪善”但作者的命意不可谓不深,的确,我们破坏的东西太多了,建设起来的东西却少而又少。 持了某种自认为“理性客观”的绝对真理居高临下地批判其它观点——这的确是我们写批评文章的一种难以摆脱的语言习惯。可事实上,哪有那么绝对的事?极端的理性客观,与极端的非理性不客观,相隔实际上不逾一纸。作者观点可以说是意义重大。 美中不足的是语言,似可再简练一些。编者按 虽然不能断言“批判是一种伪善”但作者的命意不可谓不深,的确,我们破坏的东西太多了,建设起来的东西却少而又少。 持了某种自认为“理性客观”的绝对真理居高临下地批判其它观点——这的确是我们写批评文章的一种难以摆脱的语言习惯。可事实上,哪有那么绝对的事?极端的理性客观,与极端的非理性不客观,相隔实际上不逾一纸。作者观点可以说是意义重大。 美中不足的是语言,似可再简练一些。编者按 虽然不能断言“批判是一种伪善”但作者的命意不可谓不深,的确,我们破坏的东西太多了,建设起来的东西却少而又少。 持了某种自认为“理性客观”的绝对真理居高临下地批判其它观点——这的确是我们写批评文章的一种难以摆脱的语言习惯。可事实上,哪有那么绝对的事?极端的理性客观,与极端的非理性不客观,相隔实际上不逾一纸。作者观点可以说是意义重大。 美中不足的是语言,似可再简练一些。编者按 虽然不能断言“批判是一种伪善”但作者的命意不可谓不深,的确,我们破坏的东西太多了,建设起来的东西却少而又少。 持了某种自认为“理性客观”的绝对真理居高临下地批判其它观点——这的确是我们写批评文章的一种难以摆脱的语言习惯。可事实上,哪有那么绝对的事?极端的理性客观,与极端的非理性不客观,相隔实际上不逾一纸。作者观点可以说是意义重大。 美中不足的是语言,似可再简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