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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春天的时候
手指尖开出了第一朵红色的花
把它摘下来
它就变成凤凰飞走了
从一数到三
形状会变成线条
青春痘长成满脸皱纹
并深陷
墙角的小孩说他儿孙满堂
满墙的青苔迎风而动
墙站了起来
成了山
暴雨让动作消失
人和人的交流被路途搁置
话语从额头密密麻麻冒了出来
母亲
我也有了银白色的发根
最终总要有一个人
死在一个人的怀里
而总有另一个人
从出生时便开始为他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