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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尽一地心酸
满眼、满脸,淡漠自知
曲终人散
只不过寂寞烟花一场
飞蛾尚不思悔改
为何,为何
流年似水,岁月蹉跎
繁花且待来年再春
我待何物,何物
再春再春再春
亲爱,我已垂垂老去
不再等谁,不等谁
向南,向南
雁倦思归,这一季有点伤
七月,请让我离开
我已心如止水
大清早就看了论坛里一些文字,看着看着鼻子发酸,两颗眼泪在眼圈里转来转去。我没以为淡漠就可以解决那些纷乱复杂的问题,只是借慰自己一下,时间或许是一味良药,我不再刻意要自己忘记什么。该忘的总有一天会彻底的,干干净净的忘掉。
记得浅草的文字里写着,每一个女孩都是天使,为了每一个他放弃无泪的森林,所以所有的男生一定要珍爱你的女孩。我强烈的共鸣着,头都震晕了。这一片文字的森林里,每个人在编织一个美丽的梦,一个华丽而完美的故事。意子,舞双双,还有很多很多,适合造梦的地方又常常造出残缺的结局。她们告诉我这是生活,真实,所以残缺。于是我把完美定议为故事。生活定议为寓言。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一切该结束了。
我的,还有很多的梦已经缓缓的拉上帷幕。请原谅,我做不了素白的女子,写不了干净的文字。逃避成了习惯,脆弱变成了致命伤。
恍然,五年过了,弹指之间。细细一咀嚼,酸甜苦竦,一应俱全。
我没想要回忆这五年,有人说过一旦开始回忆,就表示你已经老了。唔,尽管我常常的说自己老,但心里还是不承认的。女人,都是怕老的。时光如细纱过掌,只剩下些柔软恍惚的感觉了,看着地图用手指划着走过的这些城市慢慢的想起一些人的脸,一些笑。平平淡淡,没有大起大落,这样,也算得上顺当了吧。
前段时间一直看自己的掌纹研究自己的命相,我口口声声说相信宿命,又还是希望找一些值得安慰的迹象让自己安心。可能是没有借到神仙手指,看着一条条错综复杂的线,我愣是一脑袋的浆糊。理不清。也勿需理清吧,预先看到边缘,什么什么就近了呀。呵呵。要是灿灿看到我又说这样的话,肯定狠狠给我来一记暴力勾拳。
而后,梅芷的一番话愣是让我难过了几天,他说,其实,没有一个人会是真正信宿命的。否则,不会有那么多人声称自己相信宿命的同时,再苦苦挣扎,企图摆脱命运的羁绊。顺其自然,倒是真正的宿命。我想我就属于那种不愿顺其自然又将宿命思想强加在身的人吧。
网络里,我少与人交流了,qq基本不上了,要上也隐身的多。没有语言的看很多人跳上跳下,隐身。我不是骄傲,不是对谁冷漠,只是真的无话可说。有很多的人给我留言,说你要好好的,开开心心的,我都会认认真真的看完每一个字,每一个用心敲出来的名字,然后除了感动还是感动。并非是无动于衷的,心里一直在说谢谢我亲爱的们。
似乎真是一场游戏一场梦,现实也好,网络也好。
向南,向南,雁倦思归。
我的家在雁城,大雁南跹栖息的地方。极其普通和生活化的一个小城。简单的城区路道,少数的十字路口,卖臭豆腐的阿婆,最高的楼不超过十层。十五岁之前的记忆是这样的。想起梦里花落知多少的句子,记不清了,大意是这样:
那时我们都年少
你爱做梦我爱笑
不知不觉睡着了
梦里花落知多少
朴实的句子依稀勾勒出十五年时光我坐在柳树旁看柳絮飞舞,夕阳西下的样子。还有那帮可爱的难姐难妹,说难为啥,因为那个时候不爱穿鞋,一直赤脚在河边走来走去,糊得满身满身的泥。我家老太太就说,一帮子不知好歹的难民,然后我就开始管她们叫难民。慢慢的叫开了。傍晚,大人们嗓开哑子开始叫,难民,回家吃饭了。应答声此起彼伏。
轻轻的回忆,轻轻的笑。五年,雁城依然是雁城,我不再是难民。物是人非,有什么比时间更残忍。
伊人一个梦,我为时光憔悴,繁花落尽,满眼心酸。罢了,罢了。
我的朋友们都说我是一幅淡墨山水画,在这纸醉金迷的大都市里,简直属于珍稀。或许长相有点关系,有人调侃的说我,笑起来太阳也让你三分,愁起来月光也怕你三分,哭起来黄河长三里。我说就此打住吧,接下来我不知道你该说什么更离谱的话了。现在我也油漆遮面了,只是内心依然清澈。不为等谁吧,在乎心安。
世俗,最近经常听到这个词语。凡夫俗子,不得不世俗。抽丝剥茧,生活唯剩呼吸,氧气何来。
说说我家老太太吧。我要公平一点。
前段时间忙着工作,忘了打电话回家。我家老太太整天整天的守着电话。最后等不住了愣是挂个电话给我,劈头盖脑的就开始下冰雹了,一顿臭骂,骂完了哽咽。我家老太太每次都一个模式。我说,妈,电脑还升级,麻烦你也升升级行不行。别老拿硬不拉叽的冰雹砸我行不,来两句感动点的,我说不定想着你十月怀胎生下我多么多么辛苦,一内疚说不定给你寄个三五八万的。我妈笑得嘴都合不来,最后还给我脑袋一巴掌。啪的一声可清脆。
老太太可一点也不含糊。
人慢慢的长大,回忆越积越多。只是千万就别回头看过去。越看越幼稚,越想就越可笑,越笑得厉害越想找墙撞。那是丑小鸭盘跚学步的样子呀。我看到那挖我糗事的损友就恨不得面前有十车豆腐,不撞死她就撞死我,或许撑死也是个不错的主意。我在想我妈现在看着我是不是就觉着挺可笑的。不不不,我妈这会看到我,肯定觉着挺可恨的。因为我还不肯嫁人呢!早恨得她老人家牙痒痒的了,如果这会在家,她一定揪着我耳朵灌迷汤。oh,mygod。来句鸟语,我妈听不懂。想骂也没词,干翻眼球瞪白眼呗。说罢了,我只是偶尔气气我妈她老人家。
六月过了一半,七月将近。知了要开始叫了。热。
昨天吃兰州拉面的地方,听见有人说吐鲁木齐这会儿还下雪呢。我突然就想起几百年没见过雪了。印象里只剩下白茫茫一片了。想得我一惊一乍的,冬天到底是个啥样子。记忆功能衰退了,悲哀。
好像一直在找一片安宁,外界的也好,内心的也好。
一场爱情,一场烟花。淡了,就随即流去吧。飞蛾扑火,绚烂一瞬罢了。
女子,冷暖自知。
一场空,空留一地相思,何用?
遂即决定七月给自己放个假。
七月,我离开。寻找一片宁静。
只因,我心如止水。
现在,我仍然会为一些劣质的悲伤动容。深深的感动世俗的一些事物。我不认为这是缺点啊。纵使全世界的人给了我失望,我也会给自己希望的。像意子所说的那样,要做坚韧的女子。
不知不觉的又写了那么多,敲得手指有点麻木,这些文字如水一般从心里流出,好久没有这样畅快淋漓了。点一点字数统计,两千四五了。停吧,停吧。
钟摆仍在动,年轮仍在走。
我告诉自己写完这些,就把人世间的不开心全忘了,放眼将美好尽收眼底。
从此,做快乐女子,写快乐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