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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始从事写作杂文与时评之前,我原本也是很爱幻想的。可自从开始写起杂文及时评之后,不敢再胡乱幻想了:因为怕丢了逻辑,怕丢了常识,怕丢了基本的社会公德,也怕丢了人文与风骨。
不过今天,我倒觉得“爱幻想”这事儿其实也蛮不错,至少某些人就因此而赢得了“思想前卫,很有见识”等诸如此类的“美名”然而如果把幻想的东西用到散文或诗歌里面也许是一桩美事儿,可一旦用到时评或杂文里面,总未免有些轻薄与炒作之嫌。
一个正在车坛上混的二流子,在有关媒体的采访视频中如是说:“我觉得不见得所有花费了心血的作品就都是好作品,我只是说这个作品如何如何不好,并没有说那些作品没有花费创作人的心血。而评价一个作品好不好的前提就是,要看我自己喜不喜欢,而我不喜欢的东西,谁也不可以勉强我说它是好作品。”
我们姑且不论这个二流子到底喜欢什么或者不喜欢什么,也姑且不论他个人的“喜欢或不喜欢”是否就有资格成为判断任何事物的逻辑基准,我暂且只想顺着这个二流子的逻辑顺竿往上爬那么一小段:我也不管这个二流子曾经花费了多少心血写了多少东西,反正我是绝对不喜欢他写的任何东西,所以在我眼里,这个二流子的所有文字,都是百无聊赖而一无是处的最彻底的垃圾!
当然了,我这么一说,韩粉们又开始不高兴了。可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我的说法也正与韩某人的逻辑如出一辙: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喜欢就不是什么好作品,这没什么可怀疑的也没什么可商量的,而我,当然很不喜欢韩二流子写的那些垃圾文字,而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谁也别想强迫我去喜欢,更别痴心妄想地来企图强迫我去承认他的那些垃圾都是好作品。
哦,谁在骂我呢?
难不成,他韩某个人的“喜欢和不喜欢”就代表了“真理”而别人的“喜欢和不喜欢”就代表了“白痴”么?
这个姓韩的二流子,不但一贯特爱用他个人的“喜欢与不喜欢”来武断地评判世间的万事万物,同时看起来还是个非常喜欢坐地就开始幻想的家伙。
这个二流子在pk作协副主席时,用了“如果我当作协主席,下一秒就解散作协”一句话,这句话,让我突然间就茅塞顿开了:闹了半天,在这个姓韩的小瘪三的小脑袋里面,竟然还强烈地充斥着希特勒的独裁思想,这可真不简单呐!
姑且不论作协主席的头衔,是否就代表了权倾一方的大独裁者之角色,姑且也不论姓韩的小瘪三是否有资格爬到全国文人的头上去当作协主席,我暂且就先认定作协主席都是大独裁者又怎么样?而小瘪三也有资格去当作协主席又如何?只是还有一个让我很费解的疑问:就算韩寒成了作协主席,那么他打算在“下一秒就解散作协”的幻想,究竟能否实现,在我看来却实在是一个不容乐观的痴人说梦。也许在事实上,韩二流子不但解散不了作协,相反,会更可能被作协的全体作家们给赶下台去,并最终弄个灰头土脸的丧家犬模样而灰溜溜的滚蛋。
不过这个二流子,也原本就是个疯狂的幻想家。他曾写过的那些时评,以及像疯狗一样到处去疯狂炮轰他人的行为,原本就是那些精神极端不正常的白痴和癫痫病患者才能干出来的事情:因为他的所有论点都是以他个人的“喜欢与不喜欢”作为“炮轰他人”的出发点,并最终把“如果我鬃祝蔷妥鬃住钡幕孟胙月圩髁怂牡布啤?
于是某个作协副主席,也就顺着这个韩二流子的狗屁逻辑以其人之道还制了一把韩垃圾其身:“如果我是韩寒他爹,我下一秒就打死他。”
这位作协副主席,这下子可丢了大脸了,无数网上针对这位作协副主席的声讨檄文,就是由“如果我是韩寒他爹,我下一秒就打死他”这句话而激起来的。
不少人声称:作协副主席的一番言论,实在大扫斯文,也实在不配继续当作协副主席。有人甚至开始要求这位作协副主席下课,而且不少人还极尽揶揄之能事:这位作协副主席算什么河北文坛的三驾马车之一?如此小气量,如何能担当得起作协副主席的职责?如何担得起河北文坛的三驾马车之一之荣誉?
这个世界的潜规则原本也就是如此:当疯狗在咬人时,看热闹的几乎都喜欢说疯狗的行为其实并没什么大错,而当人痛打疯狗的时候,就会在突然间蹦出来很多伪君子去对着正在打狗的人指着鼻子并上脸地去说三道四。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疯狗咬人就是“正义”的,就是“有思想”的,而人痛打疯狗就是“大扫斯文”
这可真是无可奈何的社会“潜逻辑”了。
不过,正因这种不可救药的“社会潜逻辑”之荒谬与大众化,我才不敢像那位勇于痛打疯狗的作协副主席那样去发表诸如“如果我是韩寒他爹,我下一秒就打死他”之类的话:虽然我内心的想法,也的的确确是很想打死那个喜欢用嘴含着“”和“屁”同时还喜欢用手抱着“祭坛”与“花圈”不放的韩二流子。
我既然没有那位作协副主席的正义之胆量以及他敢于与邪恶去直面的勇气,所以也只好做个和韩二流子类似的“幻想”家吧:我不想大扫斯文,也不想成为千夫所指,所以就干脆顺着喜欢用嘴含着“”和“屁”的韩二流子的“逻辑”跟着他说点梦话。
从“如果我当作协主席,下一秒就解散作协”这一句无知又狂妄的论调来看,韩二流子很显然不明白作协的选举制度,更不明白作协的主席到底拥有多大权力,尤其不明白作协主席的义务和职责到底是些什么。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也无所谓,既然韩二流子能依靠他的“不明白和不求甚解”就能出名,就能随意地炮轰他人,那么我也可以随便地幻想一下嘛,呵呵。
我在幻想:如果我是韩二流子他妈,那我会怎么做呢?
我一定会做的第一件事情:去教堂忏悔,并祈求上帝的原谅,原谅我当初不小心生下了韩寒这个人间垃圾之罪。
我一定会做的第二件事情:找家精神病院,并把韩寒这个罪孽之子给关进去,免得留他在世间去祸害他人。
我一定会做的第三件事情:跟韩寒他爹彻底离婚,并去武汉大学找那个当初破格录取了韩寒这个孽子的混帐叫兽。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生不勤,师之惰”我一定要把那个破格录取了韩寒这小畜牲的狗屁叫兽给大骂一顿:谁让他教坏了我的韩寒小孽子的?
我一定要做的第四件事情是发布公告,同时对天下人发表声明:小蘖子韩寒,让他爹从小就给打成了精神癫痫,所以恳请各大媒体及门户网站,不要再拿着这个小杂种的文字去继续炒作了。因为这个小兔崽子从小就被他爹给打傻了,也打成了神经病,所以在他的内心里面,只存在永无无尽的极端冷血与对这个世界抱有深仇大恨之变态思想,因为在他的骨子里,他总觉得是这个社会抛弃了他,而不是他的“不学无术”所造成的结果,所以他才喜欢用文字去恶毒地攻击这个社会的所有一切。
我也只不过是跟着韩二流子幻想一下,韩粉们大可不必跟我狗急跳墙。
当然我还没有愚蠢到想去做个像韩二流子那样的大独裁者:一贯喜欢用嘴去含“”与“屁”的韩二流子,仅仅凭借某些“喜欢或不喜欢”的私人理由,就敢肆意炮轰任何人和任何事之做法,好像实在算不上讲了什么道理。
既然他韩二流子可以不讲逻辑,不讲道理,不讲公理,也不讲社会公德,那么作协主席也当然可以对疯狗痛打一番,自然也是一桩毫无任何过错的行为。至于“大扫斯文”的罪名,我看也就是无中生有刻意制造罢了。连鲁迅先生还喜欢强调“要痛打落水狗”呢,更何况韩二流子的目前处境,还并不是落水狗,恰恰相反,不但不是落水狗,还是一个站在舆论的巅峰上面嗷嗷乱叫并疯狂地乱咬个没完没了之某些人的“宠物狗”
宠物狗也好,狂犬狗也罢,总之这个二流子的行为在事实上正不断地去害人。既然他要继续害人,那我们就有足够的理由和义务去痛打之:不但要把他从宠物狗打成落水狗,还要把它打成一个不敢再胡乱咬人的半死不活之狗,最后,当然还要给它找个铁链子[精神病院]给拴起来,免得它继续张开他的狗嘴去害人!
幻想,始终还只是幻想!
我的幻想,比起韩二流子的幻想,自然是小巫见大巫,也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的:韩二流子的终极幻想目标是实现他个人的言论独裁与新霸权主义之专制野心;而我的幻想,充其量不过是打算把总喜欢用嘴含着“”与“屁”的韩二流子这条疯狗,给彻底关进精神病院里去,以免他继续歇斯底里地胡乱咬人。
我很清楚,我的幻想实现不了,因为还没多少人喜欢把这个二流子当成精神病;同时也知道,韩二流子的幻想也终究实现不了,因为他毕竟还是个老驴老驴的小赤佬儿和不学无术的小流氓:哪怕他在沐猴而冠之后,也依然改不了狗吃屎的本性,也更不像个人。
既然他始终都登不了大台面,也就只好靠他的一些粪屎去继续维持着他的无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