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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说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我这个外行中的外行说起话来反而会显得自由些。而我的这份自由恰恰是专家们没有的,他们面对学术问题的时候所表现的是一种拘谨。
文明与文化是两个形近而意远的概念。但同时,他们在某种意义上面也是不可分割的。按照我个人的理解,文明要比文化年长许多。我想,文化出现的时候,文明至少也应该是一个步入古稀之年的老者了。究其原因不难发现,猿人出现的时候就有了文明,虽然那是一种低级的野蛮的文明,可毕竟,它已经诞生了。而文化,是随着古猿的进化,人类的演变才产生的。那时候,人类的文明已经有了更加深层的含义,而文明的表现也发生了不一般的变化。从吃生肉变得喜爱熟食,从等待雷雨闪电取得火种变得自觉的去寻找直到发现钻木取火,从顺从自然依赖自然变得试图改造自然利用自然甚至野心勃勃的企图操纵自然。我们不去否定的是,想操纵自然永远是不可实现的空想。在我们自以为操纵了自然的那一刻开始,自然必定会开始反抗,给人类应有的惩罚。而我们以前所得到的一切也就会消失。多年以后,有了扎绳记事,有了象形文字等等的各式各样的文字符号,这就象征着文化的出现。可以这样说,文明是孕育文化的母亲。综观千古,不论是在什么样的社会文明下,都有文化的存在。所以,文明与文化又必须基立于社会。有一个特殊的情况,文化不曾出现在原始的古猿人类的社会中,而是在其之后出现。我认为,原始社会只能是一个历程,一个历史,一个记忆而绝不是文化。文明与文化不同,文明适应力强可以在随便一个时代一个时空以不同的面貌出现,而文化不是,起码它需要一个时期的孕育,也就是它以文明为前提,再者,文化必须要有一个底蕴来支撑,否则,它不但难以出现,即使出现后也会适应不了,难以继续存在。这便是世界上有二十几种文化的基本原因。能说明问题的是,世界上并没有二十几种文明。我们所崇尚的只是一种文明,那便是适应人类。分开解释,人类并不是一致相同的,也不是一致相通的,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有不同的思想。而这种思想是在一定的氛围内形成并扩张。
对于人类来说,一个巨大意义的文明已经足够了。严格的按照这种“适应人类”的文明去做,我想那是不会错的。到时候,我们也一定能看到想看到的东西,世界的大同。遗憾的是,我们所崇尚的文明还没有完全独立起来,所以,世界的许多角落还有战争。这是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战争的原因,究根结底,便是因为现在人们的观念思想不同,而对文明的理解也尽不相同。他们战争为的是胜利,胜利的目的就是要以胜利者的姿态骄傲的告诉全世界,他们的文明才是正确的。不管他人是否接受,这种盲目的人还是会去做的。与明枪明箭战争不同的是,还有许多地方也有暗存的战争。比如,学术界。
这里,我要再一次重申,我是以一个外行的眼光去看待去评论,而并不是说我涉及到的东西都是我所十分了解的,或者,我是一个怎样权威的人。或许恰恰相反,我因为无知才写出这些文字。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阐述自己最真实的想法,这个世界给了我很多东西,我想我也应该有些回报。我仅仅明白一个道理,施比受更快乐。
学术界的暗战也并非全然意义上的暗战,至少,他们能够用自己的思想,自己的学术,自己的语言,自己适当的行为最后付诸自己的文字进行辩驳和表述。这是一种比完全的暴力战争更加先进的文明。如果战争只是为了征服异族的思想和文明,那不论哪方以暴力取得了成功,他仍然是败者。一个区域的问题只能够在那个区域中解决。拿回战争来做比喻。一个国家发生内乱,如果其他国家横加一杠,要帮助无理取闹的叛乱者一方强行夺权,国家的人民是绝对不会对这样的好事者心存感激的。同样的道理,文明与文明之间的冲突,我们不要用除了文明以外的其它任何方法去解决。再一步来说,以文明产生冲突的根源所在,便是不同的文化。而不同的文化是如何出现的呢?这个问题很容易解答。这是一个明显的气氛、环境问题,当然也包括一定的人自身的因素。据今天的气氛来看,西方文化明显的呈主流状态。不过,我们完全不要担心。东方人去追求西方文化,而西方人同样也在研究我们的东方文化。这是出于基本的好奇心理。而事实上,西方的文化比之东方的文化总体来说也的确是要先进不少。我有一个朋友曾经问我是如何看待儒家的哲学与西方的哲学。我无法回答。然后他告诉我,儒家的哲学是一种告诉你道理你会觉得对,可对在什么地方却又说不出的哲学。而西方的哲学有这样的效果,同时,它又上升到了一个逻辑与思维的境界。我赞同这个说法。通过一些大学者的文章,我看到了一种现象,也就是几百年前中国古代的现象。文化在沉寂,保持一种懒惰,自我满足。我们承认西方文化比东方文化有优势,可是,这种优势并不是永远存在的。假如这样下去,东方神秘的文化很可能取代西方的文化,而成为世界文化的主流。毕竟,我们的东方文化也有自己的优势,神秘就是其中之一。话又说回来,即使东方文化取代了西方文化也一定会有颠覆的那一天。一个顶点就代表着一个灭亡。今天,西方文化被东方文化代替,东方文化也会出现西方文化的现状,于是,它将被西方文化反代替。这样下去,和一场无形的战争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这种战争倒令人更加害怕。因为,它看似平静而并不平静。一种人伦的骚动比硝烟的战争更有杀伤力。在这个平凡复杂的世界,已经有了骚动的倾向。试想,如果一个基督徒和一个佛徒同时居住在很有限的空间内,或许刚开始一段时间他们会互相的告解。事实上,一般的不同信仰的教徒是很难共处的。总会在那么一个时间,他们发生激烈而极端的争执。于是,文化开战了。这不是单纯的他们两个信徒的战斗。将是所有和他们有共同信仰的教徒的战斗,甚至于,将是所有教派的战斗。他们一定会坚守着信仰,战斗到所有的信徒去供奉一个神灵。不难想象那时侯已经有不少的人为了自己认为的信仰所牺牲。即使他们不为所悔,可毕竟是太可惜了。因此,最后出现的只能是一种情况,各个派别以暴力或变相暴力的形式来获得最后的胜利,最终,世界上只有一种信仰。这也是一场灾难,大灾难。这场战争所弥漫的不是硝烟却是更加浓厚的血腥味。不论是一直的战斗或者是战斗之后孤立的结局都是我们不愿意看到的,它对我们也不会有一丁点的好处。这不比帝王君临天下,统一六合,那是地域的化零为整,而不是思想上的。因而,在这里我冒昧的希望,文化可以出现一种大和大合的境况。
狭义上说,这与我前面说的话是矛盾的,可是如果我们换一个思维方式就不一样了。
我所说的大和大合,不是粗鲁的放在一起,而是有机的融和,真诚的合作。要达到这样完美的境界非常难却不是做不到。重要的还在包容、平等和自由。让它娴静,让它张狂,让它谦逊,让它高傲。不妨再以宗教信仰的问题来说明一切。几个不同信仰的信徒在一起会产生不眠不休的情况。但换一个情况就完全不一样。把佛教的创始人释迦牟尼,基督教的创始人耶稣,伊斯兰教的创始人穆罕默德以及道家的老子安排在一个四合院里,天天相对,你说,会怎样呢?简单的说法他们一定会起争执,而且,轰轰烈烈。值得赞叹的是,他们可以坐到一起平心静气的谈话,聊天,互相学习。如果你为这个而疑惑,那大可不必。因为,整个世界之上只有他们这种宗教的祖师才能够明白自己创立宗教的意义。教化!使世界更加的和谐,美丽,充满生机。既然大家都是抱着一个目的,又怎么会互相的攻击呢!只有无知的人才会那样做。可大师们当然就会抛开一切了,他们早以绝尘
世外,达到了一个境界,那是心境。我大胆的预测,最后,世界上必定会再出现一个宗教,而这个宗教,有四个领导人。当然,四个领导人的说法是很抽象的象征,因为世界上不止就这四个宗教,也不止就释迦牟尼,耶稣,穆罕默德,老子几位大师。文明与文化,都需要一种大同的境界。简单的重复,是柔顺的融合,慢慢的调集。
讲到了境界问题,我们还是需要回归现实的。文化的大和大合,不能过于的单一,但也不能过于的散漫。这就牵扯到一个盟约的问题,我第一次听到文化盟约这个词是来自人民大学哲学系教授的一位学人。具体名字我很抱歉已经忘记,不过这并不是对他的一种侮辱,我反而觉得是一种尊重,因为,他提出的盟约这个词深深的吸引了我。我想我有必要提上这么一笔。
有人很客观的指出,有盟约了,联盟了,就应该有一个盟主吧!我认为,文化的盟约是一种特殊的联盟,他没有必要指定一个什么严肃的章程,有一个什么盟主。真正的文化,是一种交流。在建立盟约的时候,这种交流就更显迫切。斗胆建议。这个联盟需要是有世界各种文化最具代表的人物组成的,这象征着一种权威;而又可以让一些新派别参与,这象征着生命力。我们期待着百花争鸣出现在一个联盟中,然后波及到全世界,产生一种文明的呼喊,文化的运动。而盟主是大可不必的,这个联盟没有真正的管理人,而要有绝对负责的参与者。
在所有的文化里面,总是应该有一个或者多个可以共同讨论的话题,我们姑且就先从这个基点开始文化的盟约。慢慢的,就融合了。退步的说,如果在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某些少数的文化呈现出它落后的一面,我们首先应该做的还是包容,而并非排斥或者驱逐。所有文明,文化,它的存在也是因为它具备着独有的特点和优势。建立盟约有许多的前提,而最重要最前位的还是,包容。这种包容不是纵容。在讨论一个共知话题的时候不免出现争执,这只是单纯的学术研究,跟其它毫无关系。我想,在建立这样一个文化盟约,需要有一个很明确的方针,促进世界的发展,改善文明的现状。前面所说的,一个顶点就代表着一个灭亡,那是因为文化的互相排斥,甚至,互相攻击,而一旦文化可以理想的融合,就完全不会出现灭亡的情况。融合当然需要时间,只要文化能在一个形式上面达到可以坐下来讨论问题的局面,顶点达到了,而灭亡同时也不会发生。文化的大和大合起码有这么一个好处是极具诱惑力的。
有人愿意研究历史的话,可以发现,在时局不稳情况下总是出现奔走呼告的人。而时世造英雄也就是这样来的。如今的文化界恰恰遇到了如此情况。而这又不是一个摆在眼前的问题,是一个发展的,未来的问题。有远见有认识的朋友大概也已经看到了。这个问题,是严峻的。
其实,今天的东方,今天的中国,许多的学者,学人都在用不同的方式讲述着同样一个问题。也许正是因为方式的不同,没有统一,效果才不够显著。按照我过去的一点印象,旅行家,流浪者采阅四方,如果有点文笔的亦会抖抖袖子,留下一点记录。而他们所写的东西里面往往遗留的不止是文字那么简单,还遗留着一种呼唤,一种文化,一种文明,乃至深层的一种忧郁。而这种忧郁,是很有价值的思索度量,它正是对文明下的文化的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