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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拉开马儿让道儿的意思,他知道如果让了那就是炎国怕了他北蒙国。
而巧儿也是聪明之人,看这阵势有些危险,她稀稀嗦嗦在那里准备着,当灵儿叫她借几颗绣花针用用时,她递过来两颗针,针上穿着一绞线,她早已经准备妥当。
灵儿抄着绣花针,将线握在手中,线尾绕在指上,她慢条斯理沉着地准备着,让对方有些吃惊和不耐烦,什么人?排场这么大,听了本太子的名号,既不答话,也不让道儿?
腾格图太子大手一招,两名大汉跳下骏马晃了上来,灵儿揎开帘子,两条不难看清的白线瞬间脱手,当触到硬物后又缩手拉回。
“哎哟,不好,有暗器。”两名大汉一改先前稳重的形象,惊慌地不停抚摸着手背,害怕有毒边叫喊边细细察看。老车夫瞧着他们的狼狈样,眸里有了笑意。
灵儿揎开帘子,站在车门边,一脚踏在车辕上,晚风吹过,紫红罗裙广袖轻拂,泛着金光,雪肤花貌,眸色鄙夷地望着他们,犹如天神下凡一般的人物。
“美哉,美哉,这趟果真没白来。”腾格图太子摸着他渣渣一样的胡茬,国字宽脸上,大眼星光璀璨。
北蒙民族,马背上的民族,腾格图太子更是豪放不羁,肆虐无忌,凭着自己一身本领,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他本想向炎国皇帝要个公主做妃子,又怕送来的女人自己不喜欢,所以亲自前来想自己挑选一位皇公贵族做太子妃。
而他旁边那位清秀之人是他的妹妹塔娜公主,同属豪放之人,她父皇也想把她送到炎国和亲,她也执意前来炎国自己挑选夫君。
灵儿见车中之人眸色泛花,必是好色之徒,双手一扬,绣花针飞向马车的两边的侍从,侍从抽剑挥挡,动作慢了一步,刺中他们裸露的手背。二人恼怒,提刀飞上前来。
“滚下去。”腾格图太子耷着眼,闷喝一声。随即幽黑的大脸上绢绢淡笑,浓眉上扬,果断下车,慷慨走到她们车下,恭敬拱手,“本人是北蒙国腾格图太子,刚才两车相撞,甚是有缘,请问小姐是哪家府上的千金?”
灵儿眉头一扬,面色森冷,居高临下鄙夷道:“丫鬟而以。车夫,走啦。”
老车夫听到命令,扬鞭挥马,从旁边道路扬长而走。
“丫鬟?”腾格图愣了半晌,仍然回味,“只是丫鬟?意思就是马车内还坐着有小姐?”他自言自语半天,甚是不可思议。
他回神迅速回头向侍卫喝道,“去查查,看是哪家小姐的丫鬟?”
“是。”两名北蒙汉子挥马向马车离去的方向追去。
后来据他们回来报,马车驶进亚王府,据他们打听王府内并无小姐,只有一位王妃和一位侧妃。
灵儿哼着小曲跨进亚王府,见小沙子在殿前溜达,知道王爷回来了,“小沙子,王爷在何处?”
“回主子,王爷就在楼上书房,说主子回来叫奴才去通报。”小沙子正要回身进殿。
“我自己去吧,没你们的事儿了。”
“是。”
她推开书房,里面飘来一股木香,亚王爷正躺在躺椅上看书,他侧头,眸里泛起迷人的笑意,无比温柔与蜜意。他还沉浸在灵儿为他讨免死金牌的回味与感动之中。
他眸里魅惑的幽光和醉人的浅笑,让灵儿有些错愕,难道他又在看春宫图?一个人也可以发情?
她凤眸全是戏谑,腰下身,伸手抓住他的胸襟,离他寸短的距离,慢幽幽地吟着:“爷,想到哪个动作?”
“什么?”
“不明白?”
“不明白。”
“你装。”
“真不明白,小娘子提醒一下。”
“你这表情,正在回味春宫图上哪个动作?老实交待,我可以从轻发落。”
“真想知道?”
“嗯。”
“要你配合。”
“……”
“不配合我不说。”
“不说拉到,我走了。”
她放开他的衣襟起身,被他一拉,她全身扑在他身上。
“就是这个动作,在温泉池里的第一次,你全裸伏在我身上,凤眼欲求,满嘴艳曲不停地哀求我进去。”他一脸的坏笑,吹气如兰,“要不你再求一次?我不一定会满足你。”
“你的穴位在这里么?”她摸向他后颈,用力一按。
“你点住我穴位做什么?”
“我现在不想求你,直接强暴。”
“……”
“爷,你真美。”
“……”见她捧着脸端详,好像在找从什么地方下口,无语。
“爷,你的唇真甜。”
“……”她终于找到地方下口,那唇香软温热的,品尝后还吧唧吧唧舔舔唇。
“爷,你的舌真香,让人着迷。”
“……”她长长的小舌探入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
“爷,我的唇是不是你身上的开关,为什么走一路,你的身体火辣一片,灼热无比?”
“……”你的唇能不能重一点?你能不能直奔主题?
“你的小睫毛不要无辜地扇动,我强暴你是有理由的。”
“……”那就快点吧。
“你这样半裸着,像小绵羊一样温顺,正常的女人见了你都想强暴。”
“……”
“哎呀,累死我了,手撑酸了,本丫鬟现在趴在你身上,现在求你收拾我,你也无法,有本事你就来吧。”
他一个翻身把她控制在身下,等你这句话等了很久了,他火热的唇烙了上去,“嗯……嗯……你的……穴位……”
“早冲开了,等你落网。”
他的动作为什么这么快?只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东西不停地被他扔出去,似有不扔完毫不罢休。
“亚,你刚才在躺椅上这个动作是不是在春宫图上学的?”
“你别在提春宫图,小心我报复。”他呼呼的热流灌进耳中。
“这躺椅这么窄,就共一人能躺,那你为什么要躺在这上面翘首弄姿勾引我。”
“分明是你先勾引本王。”他再次用软唇封住她不停发问的嘴,直奔主题……
软玉般的灼体更加柔软,他的胸脯却坚硬异常……他宠溺地把她拥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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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宫中传信,准备与北蒙国国赛。
亚王爷特意让灵儿穿上男装,和他们一起进入教场。
教场是平时大内侍卫练兵的地方,正是由于北蒙国太子的到来,叫嚣着要和炎国勇士比试,塔娜公主也想趁机蒙个相公。
北蒙国今天有十人参赛,八名侍卫,一位太子和一位公主,也是他们到来的所有人,全数上场,今天之赛也算是国赛。瞧着他们个个眉宇轻挑,傲慢不羁,骑在马上耀武扬威,誓有志在必得的雄心。
周围看台上人潮涌动,王公大臣皇子公主都到了,包括各府的嫡出庶出的千金小姐和丫鬟。这是北蒙国腾格图太子的请求,皇上欣然答应了,只要不是玉月公主他就放心了,不是万不得已谁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嫁到北蒙大草原去。
既然对方是北蒙国太子和公主,炎国出赛的也是些响当当的人物,太子,冰王爷,亚王爷,单王爷和刘烁,另外还有亚王爷的侧妃慕容菲儿的哥哥慕容浩,他们都骑着马挎着弓箭威风凛凛跃跃欲试地准备比赛射击。射击是北蒙国的强项,马背上的民族以打猎为生,人人会骑射,可说是举国皆可兵。
场外立着三个耙子,每人在飞骑过程中移动着射出三支利箭,要射中不同的耙子,以团队总环数的多少比试输赢。
后面高台上,传来一阵骚动,随即传来潘公公尖细的嗓音,“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皇上、皇后、太后在众多奴婢簇拥下神气地走了出来,皇上神采飞扬,昂首阔步,威严四溢,黄色龙袍熠熠生辉,使东方豁然明亮。
皇后肤雪细嫩,满面红光,凤冠闪烁,凤袍明艳逶迤而出,华贵如她。
太后同样是凤冠霞袍,稳重贵气,有些色衰的面容,显出祥和之气,但精神奕奕,气压四方。
跟随的奴才太监虽多,但整齐有序,安静威仪,全场施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全场声势宏大,北蒙国腾格图太子和塔娜公主也不得不被这阵势震慑住。
腾格图太子幽冷的眸子里射出一道犀利,现在拿下射击的赛局势在必得,以震我北蒙国之雄风,不能让炎国小瞧了我北蒙国。
看台上,鼓声擂动,震动人心,比赛正式开始。
现在刘烁手下的几名副官和北蒙国的侍卫率先上场比试,一边一人轮流上场。炎国方重量击人物太子、冰王爷和慕容浩也陆续上场,都射下了两个十环一个九环的好成绩,本来这已是很好的成绩,但今天是高手过招,每一环都很重要。
随着一阵阵吁气的惋惜声,炎国落后北蒙国四环。灵儿、刘玉蝶还有旁边的玉月公主,都跟着叹惜,高手过招落后四环,不容易追上去了,看着北蒙国太子的狂傲样,她们面色有些沮丧。
灵儿微微侧首,瞧见后面有一位蒙面的姑娘有些眼熟,灵儿再次瞧过去,原来是慕容菲儿,她低调地坐在最后面。在某种意义上说,还是一家人。
腾格图太子也明白自己的实力,他张扬的性格凸显,骑在高大的马背上豪放地大笑着,赞扬着自己的侍卫,马儿跃跃欲试来回践踏。
刘烁准备上场对决,对方一位彪悍的骑士一骑飞过,‘嗖、嗖、嗖、’连贯地梭出三支箭,一个十环,两个九环,没有全中,大家欣慰地鼓起掌。
刘烁骑着黄色的汗血宝马上场,那威风犹如天神,他一挥鞭,马儿高傲地一甩头冲了出去,在耙子的正前方,一个漂亮的高位腾空,刘烁在毫无颠簸的情况下,果断梭出三支利箭,‘嗖……’只听到一个长长的声音,三箭连贯而去,正中耙心,全场瞬间肃然静止无声,随即是暴起了一阵炸开的喝彩声,三个十环全中,皇上毫不犹豫站起来鼓掌,现在炎国落后北蒙国二环,差距拉小。
现在北蒙国队塔拉公主上场,她矫健地骑着白马,挑战对象正好是单王爷,与他的白马相应成趣。只见她眸风锐利,势在必得,轻轻一扬鞭,一骑飞马矫健而过,她一个柔韧的后倾,三箭平射而出,随着一阵惊呼,三箭连中十环,赢得了一阵心服口服的掌声,她挑衅地向正要上场的单王爷点了点头,唇角勾勒出一弯动人的微笑。
单王爷的飞镖十拿九稳,射击同出一辙,他不屑地轻轻一笑,一骑雪白的宝马飞过,玉白锦袍随风飘起,白马王子如他,三箭连中十环。皇后太后都站了起来,鼓掌助威。
北蒙国仍然领先两环,此下是亚王爷和腾格图上场,腾格图太子笑意不减,猛一挥鞭,彪悍跃起,站立在马背上射出三箭,支支十环。鼓声雷动,佩服得五体投地,几个爷都向腾格图拱手祝贺。
亚王爷稳定沉着,傲气依然,骑在黑色汗血宝马上从场上慢慢越过,手潇洒一挥抽出三支箭同时搭在弓上,待马已经跑过耙的正前方,突然回头一箭,‘嗖’,三支箭同时发出,射中耙心,三个十环。灵儿开心得和巧儿拥抱,由于灵儿是公子打扮,巧儿瞧着旁人的目光,面色红润。
现在北蒙国仍然领先炎国两环,双方各有最后一名队员还未上场。
刘烁刘大人犹豫了,派谁上去才能争得两环?最主要的是要北蒙国最后上场的那位侍卫要失两环以上才有赢的机会。
刘玉蝶在玉月公主耳边‘吁’了一声,玉月公主一乐,将灵儿推了出去,“刘大人,让陈灵儿上吧。”刘烁瞪了玉月公主一眼,然后回头又去审视他的将士。
单王爷瞧着场中的灵儿,唇角轻轻扬起,平时他们教她射箭、飞镖,如果她上场的话,在马背上能射中五环以上还是没有问题,如果运气好,对手骑手脱耙,还是有赢的机会。
“对,对,让陈灵儿上。”旁边那些惟恐天下不乱的女人也跟着呐喊。
这样严肃的比赛,陈灵儿被推到场上,许多人都拧起眉,包括王公大臣和皇上。灵儿也感觉气氛不对,清澈的眼眸闪过狠戾的黯芒,她迅速退后,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灵儿故意提高嗓音,不慌不忙对着玉月公主讥诮道:“公主大人,你知道对面那位骑白马的人是谁吗?”
“不就是塔娜公主吗?有什么了不起。”玉月公主不以为然,傲慢不屑。
“既然知道,你还恬不知耻站在这儿做什么?骑马扬鞭上吧。北蒙国公主能上,炎国的公主为什么不能上?炎国总不能派丫鬟上吧,别人会耻笑我炎国无人。”灵儿鄙视地瞧着她,扬眉叫嚣。旁边的人虽然不敢当着公主的面点头,但大家都沉默了,似乎觉得灵儿的话有些道理。哼,推本丫鬟上场,现在你骑虎难下了吧。
“你……哼,本公主可不像你们这么野蛮。”玉月公主见旁边人都认为灵儿有理,她怒不可遏,愤懑无边,恨恨地坐下,不再出风头。
灵儿瞧向场面的八皇子,杨宏画画皇子,他牵着爱马期待地望着刘烁,似乎想刘烁给他个机会。
刘烁紧蹙眉峰,画皇子只有十五岁,箭技不稳定,不能让他冒险失了自己的前途。
北蒙国最后一名侍卫叫嚣着上场了,他望着愁眉苦脸的刘烁刘大将军,傲慢地一笑,意思不言而遇,他们赢定了。他轻松跑过轻蔑地射出三支箭,一个十环,两个九环。他们脸上仍然是笑意,炎国能射中三个十环就打平。
灵儿见刘烁离她们不远,就喝了一句,“刘大人,刘大将军,反正就是输,让玉月公主上,让你夫人上吧。”惹来一阵轻笑,她这声音皇上大臣正好听不到。玉月瞪着眼回扫了一眼众人,大家都不出声了。刘烁像未听见一样,正要让一位老将上场。
“陈灵儿,你总和本宫作对,你什么意思?”玉月公主愤不欲生,打也打不过灵儿,拿她没有办法。
“我哪有和你作对,我是照顾你,俗话说得好,上阵父子兵,射击夫妻党,一起上场共生死不好啊。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灵儿眉宇轻挑,嬉皮笑脸戏谑她。
“你,陈灵儿,你过奋了,你又骂本宫是狗,我一会儿到父皇那儿告你一状,就说你骂他是狗皇上。”她此话一出,自己迅速掩口。旁边人都惊异地瞧着她,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堂堂公主也说得出口?
灵儿嘲笑着指向她,“你骂你父皇,大家都听到了,刘大人也听到了,你死定了。”
“哼,我才不怕,看一会儿刘烁帮谁着证。”她只是在大庭广众下挽回自己面子而以,她真不敢保证刘烁会帮她。
腾格图太子见刘烁刘大人迟迟不派兵上场,他的高头大马向前走动了几步,嚣张非常,对着刘烁叫道:“刘大人,婆婆妈妈做什么?堂堂炎国找不出一个好猎手?”
这时场上上来一位威风凛凛的骑士,那卓越风姿和凛然的气势,还未比赛就赢得了雷鸣般的掌声,连皇上都露出了欣慰的表情。陈永宣的上场,让北蒙国队员的表情陡然严肃,虽然不认识,看那傲然气势就知道不是泛泛之辈。
腾格图眸色一聚,喝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吧。”
陈永宣恭敬抱拳,不卑不亢,“末将陈永宣来迟,请腾格图太子海涵。”
“好说好说,原来是宣亲王,上吧。”腾格图退出场去。
灵儿兴奋了,上来的是她哥哥陈永宣,宣亲王。“哥哥,加油。”灵儿对着陈永宣呐喊助威,陈永宣微微侧首,唇角咧出一抹坚定。
亚王爷,单王爷和刘烁听到灵儿兴奋的叫声,面色一僵,变得生硬严肃,他们先前上场时可没听到她如此兴奋的助威。
陈永宣目光轻敛,盯着耙心,这是今天射击的最后一次机会,只求稳,不为表演。
陈永宣快马奔去,马刚跑到耙的前方,不知道是谁弹了一粒小小的石子,打在马膝上,马跪了下去,重心下移,陈永宣集中心智,在自己的肩要滚到地面之前果断发射手中之箭,三发三中十环,陈永宣在地上滚了一周弹跳而起,迅速蹲下身去检查马的膝盖。
全场起立掌声久久不绝,腾格图太子唇角抽搐,似有不服。射击板成平局,皇上连声赞好。
灵儿奔跑过去,担心地蹲在宣亲王身边询问,“哥哥,有没有事?有没有伤着?”
陈永宣瞧着她,俊朗的脸开心一笑,“灵儿放心,哥哥没事。”他轻轻揉马的膝盖,刚才有人暗器打中马的麻筋,经他一按摩,马慢慢站了起来。
“哥,你真行,马失前蹄你也能射中,你就不怕伤着自己?”灵儿责备的口吻愠嗔他。
“这种情况伤着是小事,挽回炎国的尊严才是大事,皇上这么看重我,我也得尽一点亲王的责任。”陈永宣说得诚恳,似乎封了亲王,心里就油然而生出相应的责任。
“不许你伤着自己,我就一个哥哥,以后小心点。”他爱怜地瞧了一眼灵儿,“知道了,妹妹放心,哥哥记着就是。”
冰王爷也上前来询问,“宣亲王没事吧?”
“没事。”陈永宣走向刘烁,灵儿见三位爷面色严肃,立在马旁看着他们。
陈永宣向刘烁拱手道,“刘大人,抱歉,时间紧迫没来得及通报就上去了,陈永宣甘愿受罚。”
“不行,不行,哥哥又没有做错,不能罚。”灵儿着急地摆手。
亚王爷一把把她抓过去,把马绳扔到她手里,旁边不认识的人看了以为她是马斯,“你在这里捣什么乱?这可是正规场所,皇上母后王公大臣还瞧着呢。”
刘烁侧首扫了灵儿一眼,灵儿恨恨地瞪着他,像是在叫嚣,你罚他,回去我罚你。
刘烁隽逸的脸上俨然而威,语气深沉稳重,“一会儿看蹴鞠比赛成绩而定,并且还得全身而退不能受伤。”看来刘烁大人还是爱惜武将人才的,如果自己队伍多几个这样出奇的人物,谁都会笑醒。
“是,谢谢刘大人。”陈永宣再次抱拳。今天比武场上刘大人全权负责指挥,任何皇子都得听他的。
灵儿向刘烁投去赞赏的微笑,其实刘烁并非小气之人,公事公办,才能服众。
北蒙国队中,塔娜公主眸含笑意,向腾格图太子说道:“哥,刚才被我打中马腿这位亲王做我驸马如何?”
“新受封的宣亲王?妹妹你有所不知,他家是有夫人,已经有王妃了,你另选他人吧。”腾格图在场上扫了一圈,“单王爷没有王妃,刘大人没有夫人,但他们都有婚配,尚书大人的儿子慕容浩也不错。你看着办。”
“有婚配又怎样,没成亲就行,单王爷长得细皮嫩肉,不和我北蒙风格,慕容浩名气还不够响亮,刘大人好,就刘烁大人,哥,他和谁有婚配?”塔娜用她纤细的手指抚摩着下巴,敛眉思考。
“他是当朝玉月公主的准驸马。”腾格图眉里有了不屑的笑意。
“公主?本宫也是公主,我要和她单挑。哥,要不这样,你把公主娶了,刘烁不就是你妹妹我的了。”他兄妹俩切切私语,审视的眸光不停地扫视过来。
“玉月公主?没瞧上,本太子还是喜欢丫鬟。”腾格图轻蔑地瞧了玉月一眼,然后眸子泛起意味深长的幽光。
现在是休息时间,两对都在准备下场的蹴鞠比赛。腾格图骑着高头大马耀武扬威地从场边逛了一圈,毫不避讳肆无忌惮地向女眷丫鬟打量,但始终没有找到昨天那位玩绣花针的丫鬟。丫鬟没来的原因那一定是主子今天没有出席。
腾格图突然眼前一亮,他见到后面有一位戴面纱的姑娘,他唇角一咧骑着马绕了过去,看她身形与昨天那位丫鬟无二,他跑到姑娘身旁,弯腰伸手揽住细腰,把姑娘抱上马来,她惊得尖叫出声,全场所有人蓦地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