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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云时也是累极了, 才会抱着变成毛团的傅星河睡了过去。又或者是因为傅星河毛茸茸的触感让他非常放心,使得他紧绷着的神经松懈了下来,一下子就睡着了。
睡了大抵三四个时辰, 谢云时只是稍稍的动了动肩膀,就被自己肩上的伤给疼醒了。
他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第一眼看见的是蓬松的毛团, 紧接着才发现自己竟然枕在自家师弟身上,那蓬松柔软的感觉让一时半会都不想起来。
傅星河此时真的卷成了毛团, 几乎是蜷缩着睡着的,甚至还用尾巴挡住了自己的脸。要不是亲眼看见傅星河变成了这样,不然谢云时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家师弟。
看傅星河这副模样, 应该是一直守在他的身边。
毕竟夷珞和伏白那两只妖修在追杀他们, 而他又受了伤, 傅星河当然要警惕一些。
肩上的疼痛感又是传了过来, 谢云时不得已,只好捂着伤口坐起身来。
他尽量将动作放到最轻,避免自己吵醒傅星河。
不过他只是起身, 就立马惊醒了傅星河。
傅星河睁开双眼看着他,随后站起身来,想也不想的就扑进谢云时的怀里, 随后趴在谢云时的怀里继续闭上双眼。
“……”谢云时看着钻入自己怀里的傅星河, 还好傅星河现在是妖兽的外表, 不然就这样钻入他的怀里, 很容易让他遐想。
仔细一想想, 自家师弟跟自己撒娇好像有点不太可能,反倒而有点像是“该你守夜”了这样的情况。
傅星河这突然间妖化,虽说眼下除了模样变成妖兽以外,还没有其他的症状出现,但谢云时心里还是很担心。
而他也不清楚傅星河现在是什么想法,看来也不会比他好到哪里去。
他伸出手轻轻的抚了抚傅星河的脑袋,傅星河的尾巴就开始晃了晃去。这让他不禁看了两眼傅星河的尾巴。自家师弟这副模样,好像是特别喜欢自己摸他……
这让谢云时有些疑惑起来,自从变成妖兽之后,师弟好像特别能够接受自己摸他,要是之前,几乎是连碰都不可能的。
“呃……”谢云时忍不住发出了声音,“师弟,你还是师弟么?”
或许是他问的问题太蠢了,让原本正眯眼小憩的傅星河蹭的起身来,狠狠咬了他的手。
要不是因为出声就会变成嗷嗷叫,傅星河这时候怕是要凶他的。
这回倒是被咬的谢云时嗷嗷叫了,因为傅星河这一次特别用力。
觉得还不解气的傅星河甚至挠了他,爪子还算是很锋利的,这一挠真挠出了几道抓痕。他本没想伤了谢云时,只是不知道怎么把爪子收起来,也不知道怎么控制力道,以至于真的把谢云时给抓伤了。
他着急的晃起尾巴来,盯着谢云时的伤口看。
谢云时刚才觉得吃痛了一下,然后就发现自己的衣衫被划破了,甚至还出现了几道浅浅的血痕,也不深,只是伤到了些许皮毛。
见傅星河一直盯着看,似乎还有些慌张。虽说变成妖兽了,但是傅星河那一双眼还是润润灵动的,清澈如同湖水,闪耀仿若星辰。不过唯一不同的是,他好像比较能够读懂傅星河的表情了?
他晃神一会,傅星河还在盯着看,他忙道,“没事,小伤罢了。”
“……”傅星河抬眼瞥着他,然后用粉嫩嫩的爪子拍在谢云时的胸膛上,因为扯不开谢云时的衣衫,他只能是用挠的。
不过他这次挠得很小心翼翼,利爪都被他收了起来,避免伤到谢云时。
“怎么了?”谢云时抬起手来,抓住傅星河的小肉爪,不太明白的看着自家师弟。但在他抓到小肉爪的一刹那,那软软乎乎的小爪子直接戳了谢云时的心。
他忍不住的揉了两下傅星河的小肉爪,师弟这样子简直就是犯规,让他整颗心融化了都。
傅星河都不知道谢云时为什么突然揉起自己的小爪子,正当他疑惑的时候,谢云时倏地将他一抱,将脸埋入他蓬松柔软的毛里蹭了蹭。
有这个机会,谢云时可不想浪费啊。
但他现在最重要的好像不是蹭傅星河柔软的毛,而是要想办法让傅星河恢复原状……
傅星河没一爪子呼过去已经算是不错的了,本来还以为谢云时要干嘛,结果竟然是做这种事情!
该不会自家师兄其实一直盯着的是他的耳朵和尾巴?最近和他亲近一些了,也是因为这一对耳朵还有尾巴?
这时一夜已经过去,天开始泛起了鱼肚白,渐渐明亮了起来。
傅星河还没有细想谢云时近来对自己态度变化的原因,就忽然见自己的小爪子变了样。
几乎是没有任何预料的,连噗通一声都没有,傅星河竟是从一只妖兽变回了原本的样子!当然,耳朵和尾巴还是残留了下来。
“!!”傅星河亲眼看着自己的变化,还没来得及出声,连谢云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谢云时蓦地放开傅星河,紧接着映入眼帘的就是恢复成人形的自家师弟,忍不住低头顺着傅星河的锁骨下一看,发现还是个什么都没有穿的师弟……
见他低头看着自己,傅星河也不禁低头一看。
没等傅星河反应过来,谢云时就蹭的起身来,马上背对着傅星河,“师弟,你恢复原状了……先,先穿衣衫罢……”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紧张,明明他和傅星河都是男子,看了一眼也不应当心脏跳得乱七八糟的,但他现在就是心跳加速到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
这种心跳的感觉还和傅星河是妖兽的时候不一样,虽说傅星河是妖兽时,他也有些心跳加速,但却没有这种紧张感。
而且一想到刚才看了一眼傅星河那什么的样子,他就又有些慌乱起来。
面对毛团的师弟他都没有这样,毕竟他很喜欢那种毛茸茸的触感,要是不摸的话岂不是要丢失这绝佳的机会?
嗯?喜欢?
“师兄,可以了。”傅星河淡淡的声音响起,把正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谢云时给吓了一跳。
“是,是么……”谢云时应了一声,看上去还有些慌乱。
傅星河挑着眉尖看着谢云时,不过他的耳朵和尾巴却是垂了下来,因为谢云时的反应和他所想的不太一样,反倒而有点像是被惊吓到。
谢云时转身过来,偷偷瞄了傅星河一眼,生怕被傅星河发现,他又是迅速的收回自己的视线。
“昨儿个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妖化了,又突然恢复了?”谢云时为了掩盖自己的慌张,而立即出声说道。
“不太清楚……”昨天变化的太突然,傅星河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只是觉得一阵剧痛之后,再醒来就是妖兽的模样了。
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是最起码傅星河觉得比妖兽形态要好的多。
倏地,他转过头来瞪着谢云时,把谢云时吓了一跳。
谢云时以为傅星河要找他算账,结果没想到傅星河只是要替他的伤口换药。
看着眼前正蹙着眉换药的傅星河,他觉得自己昨儿个才刚稍稍读懂傅星河的表情,今天傅星河恢复了,他又看不懂了。
都是因为刚才胡思乱想,以至于他现在都没办法好好的直视傅星河。
想到自己可能是喜欢傅星河,谢云时就有点没有办法正眼去看傅星河。而且,他是知道傅星河未必像是他之前所想的那样,但是不太喜欢他是肯定的。
“师兄。”突然听到傅星河的声音,谢云时的思绪又是被拉了回来。
傅星河斜睨着谢云时,觉得今天的谢云时有点奇怪。
该不会是看见他什么都没穿的模样,动了什么心思罢?傅星河微微眯了眯双眼,在谢云时转过视线来看他的一刹那,他突然伸手一碰谢云时下边的敏感处。
“你作甚么!”谢云时几乎整个人跳了起来,喊了一声。
傅星河冷着一张脸,刚才的那动作对他而言好像无关痛痒。好像的确是无关痛痒,毕竟被摸的人是谢云时。
只听傅星河说,“我以为你对我起了歹心,表情也奇怪得很。”忽的,他将手放在腰间的剑鞘上,“还好,你要是敢对我动什么心思,我就把你剁了。”
“……”谢云时有点受到打击。
不是因为傅星河说了这样的话,而是傅星河做了这样的动作。自家师弟是会作出这种事情的人么……谢云时有想要面壁的冲动。
只是他没注意,傅星河说话是挺有底气的,但内心已经动摇到了不行。
想到自己一时冲动去验证了,他就想把自己的手给先剁掉!最让他动摇的是,谢云时竟然真的一点歹心都没有起,虽然嘴上威胁,不过他恨不得谢云时对自己起点歹心。
气氛一度变得很尴尬,傅星河的耳朵和尾巴又是垂了下来。
“对了。”谢云时率先打破了尴尬的气氛,“现在我们虽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变成妖兽,但昨天在灵脉洞窟里看到的那阵图,对妖修而言好像很重要。”
若不是很重要,也犯不着杀人灭口。
且从那夷珞的语气可以听得出来,是下了狠的。
“嗯……看来灵脉洞窟的确有所蹊跷,只是你我二人都不知道那是什么阵法的阵图。”傅星河回道。听他语气自然,好像也没有把刚才那件事放在心上。
谢云时一听,觉得自己好像也不应该太在意。
“那不如去问问精通阵法之人?”谢云时撇去那种尴尬的感觉,正色道,“不过没来得及画下那阵图……”
元婴修士虽然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可那毕竟是阵图,仅凭一眼而记下来的大概形状定是有不符合的地方。阵图是一处都不能够出错的,要不然阵法就不可能生效。
那个阵图绘制得又繁复,很多细节谢云时都想不起来。
就在谢云时认真回想那阵图大抵是怎么绘制的时候,旁边的傅星河就已经用树枝在地上画出了灵脉洞窟的阵图,甚至还问了一句,“那阵图是这样的么?”
谢云时愣了愣,没想到傅星河竟然会记得,低头一看发现傅星河画的和他印象中的阵图还真是大部分相似。尽管不知道其中有没有遗漏的地方,但眼前也只能如此了。
毕竟他们不可能再回到灵脉洞窟一次,谁也不知道夷珞和伏白会不会在那儿设下陷阱。
“没想到师弟你还记得,这样一来只要找到精通阵法的修士就可以了。”谢云时说。
傅星河瞥了他一眼,“谁像是你这么蠢,除了你怕是谁都能记得住。”
谢云时突然有点怀念昨晚的时光了是怎么一回事?虽然自家师弟会咬自己,但也不是真咬。最重要的是自己不会直面感受到师弟的嫌弃。
不过被傅星河欺负习惯了,谢云时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但他会避开这个话题,“咳,精通阵法之人,我还真知道一个。”
“谁?”傅星河挑眉。
“墨霜刹的雁初。”谢云时回道。
墨霜刹的雁初不单单在修炼上天赋异禀,在阵法上也是如此,可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傅星河不喜欢和其他人打交道,因此只是听过这个名字,却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
既然谢云时说那个雁初精通阵法,那么他们现在好像除了去找那个雁初之外,没有其他的打算了。
夷珞和伏白两名妖修像是有所图谋,要是放任不管恐怕会酿成大祸。
“那就去墨霜刹。”傅星河说。
谢云时刚颔首,就见傅星河脚下一软,没等他摔倒,谢云时眼疾手快的伸手扶住了他。
见傅星河脸色不太好,谢云时一脸担忧,“师弟,你怎么了?”
傅星河摆了摆手,“没事,可能是刚恢复过来,有些不太适应。”
“要不还是休息一阵?”谢云时问。傅星河脸色这样苍白,他怕傅星河会勉强自己。要是在这种时候再遇上妖修,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不用。”傅星河觉得自己还没羸弱到这等地步,况且现在这样子,也不好再浪费时间。他们得知道妖修的意图才行。
若是灵脉洞窟里的阵图和妖修有关,那傅星河觉得自己变成这样也定是和妖修的企图有关。
因为他们可以灭谢云时的口,却没打算杀了他傅星河。所以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就冲着这一点,他就知道自己要尽快的知道那个阵图是什么阵法,进而知道那两名妖修的目的。
“你既然要这样勉强,那就挽着我。”谢云时忽然伸出了自己的手臂,让傅星河震惊的看着他。
傅星河都怀疑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话?
他,他傅星河是会挽着他手的人吗!
心里虽然是这样叫嚣着,但面上傅星河却已经伸手搂住了谢云时的腰。挽手什么的他是办不到,但是搂腰还是可以做的。
谢云时看了看傅星河自然搂在他腰上的手,还别说,真有点别扭。
还没等他别扭完,傅星河就将全身的重量靠在了他的身上,让谢云时都没办法多想。他们两人互相搂着对方的腰,各有心思。
谢云时刚刚才察觉到自己对自家师弟可能真的有点歹心,傅星河又靠得他这样近。
他只要微微转过头,就与傅星河的脸庞咫尺距离,甚至双唇都可以碰上傅星河的脸颊。此前没有发现自己想法的时候,他都没觉得这样煎熬。
同时他回想了之前看见傅星河就心跳加速的心情,他才知道自己虽然是对傅星河的尾巴和耳朵感到心动,却不是这种感觉。
而一旁的傅星河摇着尾巴,耳朵也欢快的抖了抖。
——
去墨霜刹的路程花费了谢云时和傅星河不少时间,毕竟灵脉洞窟地处南边,墨霜刹却是在其的西北边,路途有些遥远。
或许那两名妖修没有想到他们二人会去墨霜刹,因此他们二人一路上也算是安全,并未遇到有人伏击出现。
路途之中傅星河也有休息,逐渐的缓过劲来,也就不用谢云时扶着了。
眼看就要抵达墨霜刹,正巧见到一名修士从他们身边而过,似乎也是去往墨霜刹的。
这名修士看上去似乎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面上的稚气未脱,一双黑白分明的水润眼眸还透着几分纯良。
他转过头来,恰好和谢云时他们的眼神对上。
像是怔然了一下,他的表情有些呆然。不过很快,他又是恢复了本来纯真无邪的表情,喊了句,“二位前辈也是要去墨霜刹么?”
喊完这句话,他反倒而径自的靠上前来,并没有因为自己是结丹修士,而谢云时他们是元婴修士而感到害怕。
“你……”谢云时见这名朝他们靠近的少年有几分眼熟。
“云时师叔,你不认得我了?”少年笑意在唇角泛开,笑起来的时候脸颊有个浅浅的酒窝,显得格外稚嫩可爱。
“雁小道友?”谢云时神情有些惊讶,盯着眼前的雁箫然一会。
许久不见了,算算年头,雁箫然如今的确是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年了。
“雁初?”傅星河挑了挑眉尖,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雁箫然。他不曾见过雁初,只是听闻其是一名元婴修士,眼前这个怎么看都是结丹修士。
可是谢云时却叫他雁小道友。
雁箫然抬眼看了看傅星河,双眼蓦地一亮,“这位师叔,你的耳朵和尾巴好可爱啊!”他说的那叫做一个天真无邪。
“……”傅星河已经青筋暴起。
“……”谢云时惊恐的看着傅星河,同时伸手将雁箫然的嘴巴给捂住。
和一个小孩子,傅星河不想计较。
见自家师弟平复下来,谢云时才放开雁箫然,唇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他是雁箫然,雁初的孩子。”
雁箫然纯良无害的扑闪着自己水灵的双眼,露出灿烂的笑容,“对啊,我爹是雁初,我叫雁箫然。”
撇去刚才那句话不说,傅星河觉得这个雁箫然还是挺讨喜的。
不过接下来的话,彻底让谢云时的笑容僵硬在唇边。
“师叔,你尾巴和耳朵真的好可爱啊,长得也好好看,和我结为双修伴侣好吗?”雁箫然继续睁着一双水灵无邪的眼睛看着傅星河。
“……”傅星河抬眼看着谢云时。我可以把这小子剁了吗?
“……”谢云时回以一眼神。不可以。
看着雁箫然闪亮亮的双眼,傅星河冷冷的回了一句,“我对蠢货和小孩都没有兴趣。”
“……”自知傅星河口中的蠢货是自己的谢云时。
虽然傅星河并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但是听傅星河这么说,谢云时还是有一种自己被拒绝的感觉。
和他不同的是,雁箫然说了句,“我如今二十,已经是结丹修士了,不是小孩也不是蠢货。所以说,你对我很感兴趣是吗?”
这逻辑转的太快,让傅星河都想要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什么。
就在这时,雁箫然已经伸手抓住了傅星河的手。
他那句要让傅星河成为自己双修伴侣的话好像是认真的,意识到这一点的谢云时愣了愣,条件反射的让他松开了傅星河的手。
“雁小道友,我和师弟这次来是找你爹有事相商,你爹在墨霜刹么。”他立即岔开话题。
“我爹?我两位爹爹都在墨霜刹,你们找爹爹有事吗?”雁箫然果真是被转移话题了,而是将视线转移到了谢云时的身上。
谢云时回道,“嗯,有很重要的事情,就麻烦小道友帮我和师弟引见一下?”
他在那儿和雁箫然交谈,却忘记自己刚才为了让雁箫然松开傅星河的手而紧紧抓住了傅星河的手。
傅星河低敛着眸子就看见谢云时握住自己的手,谢云时好像不自知,仍旧在和雁箫然交谈。
他突然抖起耳朵,晃起尾巴来,顿时就吸引了雁箫然的注意。
“师叔好像很高兴!”雁箫然此话一出,傅星河耳朵和尾巴立即竖起,像是被雁箫然给吓到似的。
等到谢云时转过头来看着傅星河的时候,就见到傅星河耳朵和尾巴都是竖起来的。
这副模样是高兴的表现么?谢云时表示自己看不出来。
“闭嘴!胡说八道什么?”傅星河毫不客气的吐了一句,他哪里高兴了,他压根就没在高兴!
最重要的是,他怕被谢云时看出什么来。
因为被谢云时牵手高兴什么的,打死傅星河他都不可能会承认。
担心雁箫然又会口吐什么惊人的言论,傅星河立即说,“快点带我们去见你爹!”
傅星河眼神要有多凶恶,那就有多凶恶的瞪着雁萧然。
“哦……”见傅星河这副神情,雁萧然这回倒是老实,乖巧的领着谢云时和傅星河一同进了墨霜刹。
跟在雁箫然的身后,走了几步谢云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好像正握住自家师弟的手……
意识到这一点的谢云时额头已经在冒冷汗了。不过让他奇怪的是,傅星河竟然一点都没有吭声?要是平时,傅星河应该会甩开他的手才是。
虽然此时傅星河还没发作,但也不知道之后他会不会生气,因此谢云时赶忙自觉的松开了傅星河的手。
想来他竟然因为雁箫然自乱了阵脚,雁箫然是对傅星河说了那些话,可傅星河也不一定看得上雁箫然啊。
更何况,两名男子结为双修伴侣自从那七曜门的沈亭之后,虽说是见怪不怪了,可也没有代表傅星河就会喜欢男子。
“……”想到这,谢云时觉得自己好像也被自己排除在外了。
“前边就是我两位爹爹的洞府了。”雁箫然指着前方,扭过头对着谢云时和傅星河两人说道。
谢云时抬眼顺着雁箫然所指的方向看去,“好,那我便传音给……”
他话还未说完,就听见雁箫然对着洞府喊道,“爹!云时师叔来了!”
所谓人未到声先至说的就是雁箫然。
雁箫然说自己有二十岁,谢云时是不相信的!这完全是个孩子啊。
他话音刚落,才过一会的时间,果真就见有人从洞府里走了出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雁初。
不过,在谢云时看来,雁初的衣衫虽说穿戴整齐,但他的秀发却散乱在肩头上,并没有像是印象中的那样,梳得整整齐齐的。
更引人注目的是,他面颊微红,双眼湿润带着些许迷离,这暧昧旖旎的神情,不让人胡思乱想都有些难。
“师兄,你还没梳头呢。”雁初的身后跟着走出来一人,那人一出来,就立即替雁初将散乱在肩头的秀发梳得整齐。
雁初转过眸子看了他一眼,安安分分的让他替自己挽起秀发。
“……”谢云时和傅星河二人都站在原地那里看着眼前那两人亲密无间,和他们不同的是,雁箫然反而自然的走上前去,像是已经看习惯了这样的场景。
“爹,云时师叔还有另一位师叔说找你们有事。”雁箫然的声音也没有打断那两个人之间的动作。
看雁箫然的表情,谢云时大抵也就明白了。
雁箫然为什么要喊一声,恐怕就是因为要避免撞见一些不该撞见的事情。
只见雁箫然忽然转过身来,指着傅星河说,“爹,我喜欢那位师叔,我要和那位师叔结为双修伴侣。”
“!!”傅星河。
“!!”谢云时。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