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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兴华闷声问：“为什么？”
小唐叫了一声：“哎哟，你轻点。”
冷兴华惊喜地说：“你是，处女？”
“不是。”小唐坦白地说，“我被金晓纯*过，他要我做他的情人，我不肯。”
冷兴华只“哦”了一声。
“他长得又老又丑，让人恶心。”小唐突然控制不住地叫了起来，“啊，嗯……”
床铺开始有节奏地动，“咚咚”地撞击着墙壁，越来越激烈。
向志荣越听越害怕，赶紧弯下腰，往外急走。
我的天哪！向志荣的心怦怦跳个不停，怪不得他疯疯癫癫的，这么大胆，原来被金晓纯*过？
他真后悔自己前一阵没把她干了，现在来不及了，这块送到他嘴边的肥肉，被人家抢吃去了。
他低着头在街上徘徊着，痛苦地想，这也太可怕了，现在的女孩真的太可怕了，好在我没有要她……否则，多糟糕啊！
但向志荣没有想到，不管他多么努力，多么谨慎，他已经糟糕了。
自从刘学贵把他吃掉，将他从老板改为打工仔后，糟糕事就一件一件地接踵而来。公司越来越混乱，恼心事象绳子一样紧紧缠住他。
这只是其中的一件小事，很快，公安局突然来抓他，就又是一件大事了。
这天，刘学贵突然打电话给他，以强硬的口气命令说：“向志荣，现在不管你在干什么，马上放下来，立即赶到我的公司里来，越快越好。”
向志荣惊讶地问：“什么事这么急？”
刘学贵大声说：“还问呢？都是你干的好事，快给我赶过来。”
向志荣只得丢下手中的预算，惴惴不安地赶过去。
一到那里，刘学贵就阴着脸命令说：“快上车，跟我走。”
向志荣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到哪里？”
刘学贵没好气地说：“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了。”
向志荣一头雾水地上了他的车。刘学贵就开车上了高速公路，风驰电掣般朝西飞奔。
开了一段落路，刘学贵才说：“向志荣，你到底干了什么事，公安局要来抓你？”
“公安局要抓我？”向志荣疑惑地说，“搞错了吧？”
刘学贵说：“公安局怎么会搞错呢？你一定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可要想想好。上午，渐北一个市的公安局专门开车来抓你，现在正在总公司那边等你。”
向志荣吓了一跳。可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出自己犯了什么罪。他一路都在想，是不是公安局找错人了呢？
到了公司总部，刘学贵把他带进一个会议室，对一个领导说：“我把向志荣带过来了。”
那个领导就叫来四个穿便衣的公安人员说：“诺，这就是向志荣。”
四个公安人员马上把他围住，象抓到一个逃犯一样，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其中一个头说：“你就是向志荣？”
向志荣点点头，心里有些紧张。他生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吓人的场面。
公安头严厉地问：“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来抓你？”‘向志荣心头无事很踏实：“我不知道。”
“放老实点。”公安头提高声音说，“一个叫季建设的人，你认识吗？”
向志荣说：“好几年了，在上海认识的，他也是跑工程的，怎么啦？”
“你还装聋作哑？”公安头生气了，大声喝道，“你给我坐下，坐到地上去。”
向志荣这才有些害怕，僵在那里不动。
公安头没有强*他坐到地上去，而是进一步启发说：“他诈骗，已经被我们抓起来了，你跟他是没有关系？”
向志荣这才皱眉沉思起来，想了一会，对他们说：“大约三年前吧，我给他寄过一个天兴公司的资质复印件，他说在那里要接一幢大楼，还叫我去过一次，因为要带资，我带不动，就回掉了，后来就不了了之，没有消息了。”
“就这些？”公安头不满地问。
向志荣镇静地说：“就这些。”
公安头从裤袋里拿出一副锃亮的手铐，往旁边一张凳上一拍：“再不老实，就把你铐起来。”
向志荣还是很镇静，他没有犯什么罪，怕什么？所以，他依然平静地说：“我，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我后来从来没有去过，也没有与他联系过。不信，我可以跟他当面对证。”
这样一说，公安人员就告诉他，季建设在那里利用他提供的复印件，私刻了好几个公章，诈骗别人的材料和钱财。也许是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责，他在那里把责任都推到向志荣身上，说是向志荣叫他这样干的。
季建设以为公安人员不会跑那么远，抓他来对证的，就不负责任地胡说八道。实际上，到这时为止，事实已经很清楚了。所以，公安人员的意思是，只要单位出面担保一下，就可以不带向志荣走。
但刘学贵却出于多种目的，同意把他带走。一是这正好是个踢开他的正当理由，他一直在苦苦寻找而不得的理由，现在来到了面前，他岂能放过？二是他感到有可能再次摘到一个落地桃子。
后来，向志荣亲自听到他跟自己的一个亲信说：“这次，说不定又能捞到一个工程呢。”
他指的是季建设在那里搞的那个工程，结果他去悄悄了解了一下，没资金，就没去摘它。
这样，公安人员就把他带走了，但对他很客气。
到了那里，让他住宾馆，叫他说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写了详细的材料后，再提审季建设。季建设听说已经把他抓了过来，才说了实话。
这样，向志荣很快就被放了回来。但必须让单位出五万元保金，才能放他走。那天，刘学贵带了钱来接他回去。
向志荣一回到公司，就感到情况有点不对头。他仿佛真是一个刑满释放犯，员工们一个个都不认识地看着他，然后象躲瘟疫一样地躲避他。
黄法师已经取代他，神气活现地负责全面工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