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父与子

东方三少爷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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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月萍闻言轻轻“哼”了一声,说:“你又没说,怎么就知道我们会不相信?我们象是那种思想僵化的家长吗?”

    马扬摇了摇头,说:“这不是思想僵化不僵化的问题,事实上如果不是事情发生在我身上的话,可能就连我自己也不会相信的好了,不管你们是否能接受得了,我想我还是应该直言相告其实现在在你们面前的儿子已经不是那个十八岁的马扬了,我实际年龄已经二十五岁,我是在七年之后,偶然喝下了一瓶后悔药,然后穿越时空,重生到这个年代的,我”

    “胡说八道”

    还没等马扬把话说完,马扬的父亲马长喜就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气呼呼地说:“别以为你爸没文化就编这些鬼话来骗你老子,你小子是我和你妈一把屎一把尿拉扯这么大的,你到底多大岁数我还能不知道?你怎么不干脆说你今年是其实已经六十五了,是你爷爷又活回来了,让你老子我倒过来叫你老子呀?”

    马长喜的确是没什么文化,只读过几年小学,当了一辈子的钢铁工人。而他的性子也和钢铁一样,即坚硬又火爆,平时虽然很少管教儿子,但只要他要管教起来,那往往就是一顿老拳加皮带,所以马扬对老爸还是心存畏惧的。

    尽管假如两人真打起来的话,就算一百个马长喜也不是马扬的对手,但老爸永远是老爸,马扬就算是有了通天彻地的本事,也绝对不可能丧尽天良对老爸动手的。

    “好了好了儿子都这么大了,你别老是这样对他吹胡子瞪眼的”杨月萍见马长喜越说越气,一副撸胳膊挽袖子,就要上去抽人的模样,赶忙上前一把摁住他说:“再说儿子现在好歹也算是一个平州市的名人了,如果被人知道他在家里居然还被爸爸打,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谁敢笑?”马长喜立刻瞪起眼珠子,说:“这臭小子就算当了国家总理也是我马长喜的儿子,老子想打就打,他们管不着”

    马扬毕竟是从七年后重生回来的,虽然对父亲有敬畏之心,但他的见识和思维终究还是和普通的中学生不一样,听了老爸如此蛮不讲理的话,也不禁心中有气,忍不住说:“爸爸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是您的亲生儿子,可也不等于就是您的私有财产呀?我同时还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合法公民,和您一样享有公民权,如果您打我,那就侵犯了人权,那是家庭暴力,是犯法的您知道吗?”

    马长喜闻言顿时勃然大怒,猛地将杨月萍一把推开,挥起老拳就向马扬身上打去,同时嘴里喝骂道:“小兔崽子,你别以为自己从哪学了几天拳脚功夫,老子就不敢打你了!我管教自家儿子还成犯法的事了?老子今天就打你了,你小兔崽子有本事就让警察抓你老子来呀”

    面对老爸的粗暴和无知,马扬只能苦笑着连连闪躲。虽然他绝对不会和老爸拳脚相对,却也不会傻到在那里等着挨打。

    只是家里的房子实在是太狭小了,虽然马扬有一跃三米多高的本事,在这么小的空间里也无法施展得开。而马长喜虽然不会什么功夫,但是一辈子和钢锭钢水打交道,却也练就了一身的力气,大拳头抡起来虎虎生风,杨月萍想拦都拦不住。

    马扬眼见自己已被逼到墙角处,无路可躲,无奈之下只得“哧溜”一下钻进卫生间里,把门反锁了起来。

    “臭小子,你给我出来”马长喜狠狠在门上踹了一脚,说:“你要是再不滚出来,老子进去剥了你的皮”

    “算了,算了”杨月萍赶忙上前相劝,说:“你父子俩又没什么深仇大恨,何苦闹成这个样子呀!”

    “你少管,这孩子都被你给宠坏了今天我要是不好好管教他一下,只怕他还真分不清谁是老子谁是儿子了!”

    其实马长喜对马扬的怒火原本也没多大,如果马扬站在那任他轻轻打一下也就没事了。但马扬越是闪躲,马长喜的火就越大,觉得儿子已经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而他马长喜连钢铁都能炼化,还直溜不了这个小兔崽子?

    “蓬”的一声,马长喜全力踢出一脚,那原本就不太结实的房门顿时整扇蹋了下去。马长喜气势汹汹地闯进卫生间,却猛地发现不到四平米大的卫生间里空空荡荡,又哪有马扬的影子。

    这卫生间是夹在厨房和卧室中间,根本连个窗户都没有,只有一个拳头大的通风口,上面还安着一个小型的换气扇,儿子就算变成了一只苍蝇也绝对飞不出去,可是人现在又为何会凭空消失了呢?

    杨月萍担心马长喜盛怒之下出手没有轻重,赶忙也跟着进来准备护住儿子,可谁知进来一看,却只有马长喜呆呆地望着“丝丝”喷着水的淋浴喷头发呆。她也跟着呆了一呆,随后一把揪住马长喜的衣襟,哭哭啼啼地说:“儿子呢?你把儿子藏到哪去了?”

    马长喜任凭杨月萍用力摇晃着自己,只是呆呆地说:“不知道,我我进来时他就已经不见了”

    “胡说”杨月萍歇斯底里般地哭叫着说:“儿子那么大一个活人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你活见鬼了呀!”

    “鬼!”马长喜突地全身打了一个冷颤,然后反手一把抓住杨月萍,惊恐地说:“月萍你说有没有可能儿子儿子其实早就已经死了?这段时间和我们生活在一起的却是小扬的鬼魂?否则他又怎么会凭空消失呢?”

    杨月萍闻言顿时惊得脸色苍白,随即狠狠摇摇头,说:“不,不可能!儿子好好的,怎么会死了呢?你别乱猜!”

    马长喜长叹一声,不再说话,但是他这个和钢铁打了一辈子交道的人,竟也在不知不觉中流下了两行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