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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个月没有见面, 甚至连联系都没有, 连日来积攒的思念在此刻迸发,两人都顾不上说话,将心里所有的爱与念倾尽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当中。
事后她累瘫在他怀中, 眼睛却舍不得闭上,手指来回摩挲着他胸前的疤痕, 昂起头问:“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这几个月都闲不下来的吗?”
赵京宁一手揽着她,一手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按在胸前, 说:“特训提前结束, 明天帮你搬完家就归队。”
“哦。”叶知梦轻轻应了一声,语气中难掩失望。
他没有出声安慰她,只是将她往自己怀里搂紧了些, 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蹭了蹭。大掌松开她的手, 炙热的手心覆住她的小腹,良久, 他说:“等结婚了, 我们就要个孩子吧,男孩儿女孩儿都好,只要是你生的。”
过了许久都没听到她的回答,赵京宁以为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又想到之前她因为失去的那孩子的坟被铲为平地, 加剧了神经衰弱和失眠,便不再逼她,怀孕对她来说或许有心结, 只能慢慢来了。
“其实再多过一段二人世界的生活也不错,有你我就够了。”他揽紧她的身子,沉声说道。
叶知梦闭上眼睛没吱声,她知道他很喜欢小孩,刚刚那么说应该是误以为她不愿意这么快就生孩子才说来宽慰她。
刚和赵京宁复合那会儿的确没想过太快要孩子,而赵京宁对于让她怀孕这件事不再像从前那般谨慎小心,他大概是想着怀上了就生下来,结婚就是分分钟的事儿。他喜欢孩子她知道,她也不戳破他的想法,纵容着他每次都将精华释放在体内。
她一直偷偷在服妈富隆,药锁在医院抽屉里,所以她不担心会被他发现,何况他们聚少离多,没怀上他也不疑有他。
但自从上回去宜兴上坟未果,回来之后她便失眠,闭上眼睛眼前便经常浮现一个奶娃娃的笑脸,对着她喊妈妈。之后她便停了妈富隆,开始养身子。
她也想要孩子了,赵京宁一定会是一个好爸爸,她也要学着当一个好妈妈。
答应你,她在心里回答。
赵京宁在市区的这套房子他几乎没怎么来住过,他也没想过要租出去,便一直空置着。屋里家具摆设并不多,几乎可以用贫瘠来形容。房子是新的,就是里面因为长期没人住,早就落了几层灰。
叶知梦没有彻底搬离单位宿舍,只带了些换洗衣服和日常用品过去,东西并不多,所以赵京宁一个人完全够用。光这两人还争了半天,按他的意思,该带的全带走,这个地方就不要回来了,但她无声抗议,最后还是他妥协。
两人花了几乎一上午的时间打扫卫生,赵京宁的内务她见识过,干得的确漂亮。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忙活了半天,房子不说是一尘不染,好歹也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了。
换上带来的新床单被罩,床头摆上两人的合照,衣橱里挂上她的衣服,整间屋子瞬间多了许多人气。
厨房一贫如洗,连个锅碗瓢盆都没有,冰箱电源都没插,更别说作料和食物了。这个问题也不大,去趟超市采购就能搞定。
收拾得差不多了,叶知梦列了张清单,把要买的东西都写在上面,赵京宁笑她说不知道手机有个功能叫备忘录吗,她白了他一眼:“我乐意!”
购物完回来她已经体力耗尽,实在没力气下厨了,便草草煮了两碗面,清汤寡水的,两人就着一碟雪菜和豆腐乳囫囵了一顿。
下午赵京宁就要归队了,这一走,至少又是两三个月。
叶知梦心事重重地洗着碗,连他走到身后都没察觉,直到他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裤缝里的鼓鼓囊囊紧紧贴在她的臀部,进攻的欲/望十分明显,她才回过神来,扭头睨了他一眼:“别捣乱,还没洗完呢。”
他伸手从她手里夺下瓷碗,扔到水池里,打开水龙头,挤了点洗手液,拽着她的手洗了洗,低头在她耳边亲了亲:“没洗完等会儿再洗,我都要走了……”
赵京宁在这方面向来是强势又霸道的,叶知梦不喜欢总是被他牵着走,但每每从中又体会到一种被征服的快感,这让她感到既矛盾又眷恋,不过这样的小矛盾小纠结通常只是一闪而过的年头,她很快就会在涨满兴奋和喜悦的情潮中溺毙,迷失自己。
她穿了一条及大腿的家居裙,他轻松将她抱坐在料理台上,裙摆因此掀高至胯间,冰凉的台面让她打了下激灵,发出的声音也变得诡异嗲嗲的:“不要,这里脏。”
赵京宁不想挪地方,吻住她不和谐的小嘴,舌头在她口中兴风作浪,搅尽甘霖,手指也没闲着,从她小裤裤的边缘偷渡入境,矫情地在边郊犹豫徘徊片刻,见领主遣虾兵蟹将出来奉茶迎接,随即大方深入觐见。
褪掉她的连身裙,顺带解开包覆住柔软丰盈的内衣,灵舌出洞,沿着小巧的下巴一路往下游移。优美的脖颈,饱满的胸部,平坦的小腹,灵舌所到之处五一不引起阵阵战栗和丝丝娇喘。
手指搅得桃花源湿遍,完成使命地退离,历经千山万水远道而来的灵舌取而代之,先将桃花源地渗出的水流舔吸完,又逗弄了一会儿敏感娇嫩的肉蚌,这才缓缓而入,贴着内壁向深处游去。
叶知梦觉得自己快被他弄疯了,一手撑着台面防止仰倒,腾出的另一只手插.进他的发间想要将他揪离,奈何他的半寸让她几欲脱手,改掐住他的后颈,却未料这样的动作却将他更深入地推向自己。
汗水、春水和津液相互交融,越搅动越空虚,直到他的□□一举刺入,将她填满,那样虫蚁咬噬的异感才渐渐被驱散,剩下的只有情不自禁的配合以及喘息难抑的快感。
又走了……
叶知梦失神地躺在床上,虽然早就知道当军人的另一半,首先要学会的就是忍住孤独,耐住寂寞,可他刚走,她就想他了,锥心蚀骨地想。
七月的实践技能考试,叶知梦以三站皆满分的优异成绩顺利通过。其实这些动作要领和注意事项早已在她脑中根深蒂固,成为了一种本能反应。在场的考官对她实在挑不出刺来,除了给满分再无其他。
搬到新居后叶知梦便开始开车上班,虽不用再赶公交地铁,但上下班高峰期经常被堵在路上也着实令人恼火。可转念想到回去仍是一个人,烦躁的心就渐渐平静下来,呆在车流人多的地方,她似乎觉得没那么孤单了。
新居的物业管理费高得离谱,但安全方面的确做得挺到位,之前的跟踪事件也算告一段落,单位的宿舍本以为会经常回去住住,却每次回去都是收拾些零碎的衣服杂物往新居处,蚂蚁搬家般来来回回几次,宿舍便几乎空得只剩下她妈买来的家具和电器了。
三大军区联合演习拉开帷幕,各大新闻媒体都以头版头条报导了这一事件,当然审核后认为能报导的才批准报导,军事机密方面自然涉及不到,所以媒体多以分析性的猜想和评论来吸引眼球。
由于南京军区所管辖军分区地理位置的特殊性,海外媒体对此次三军演习也十分关注。台海问题再度被提及,泛绿台媒更是严阵以待,认为此番大陆演习是向宝岛示威,局势变得紧张微妙起来。
叶知梦偶尔瞥过新闻或报章看到那一抹抹军绿迷彩时便忍不住停住目光,明知道他不可能出现在媒体当中,但仍要寻一寻,找一找。
叶政委和叶知秋也都忙着军演,叶夫人一人在家无聊,又想闺女,便收拾了行李直接坐飞机来南京了。
因为来得突然,事先也没告诉叶知梦,所以叶知梦根本来不及回单位宿舍打扫,只好将叶夫人带去她现在住的地方。
看到叶知梦的新车,叶夫人十分看不上眼地说了句:“这种轿不轿,跑不跑的车买来干嘛?穿着龙袍不像太子,看着就不伦不类。”
叶知梦讪讪地说:“什么龙袍太子的,这种就叫轿跑车好不好?妈妈,您女儿现在是无产阶级,没钱买奔驰宝马,更别谈法拉利保时捷,您老人家就凑合坐坐。合计也坐不了几回,就别嫌弃了。”
车子进了小区,叶夫人才发现不是她之前住的地方,便问:“搬家了?怎么都没跟我提这事儿啊?之前叫你搬不是死活都不肯搬的吗?”
叶知梦含糊其辞地“嗯”了两声,等进了门,才老实交代说这是赵京宁的房子。叶夫人重重地叹了两口气,在她脑门上点了下:“你啊你!怎么想的,没长脑子是不是?”
叶知梦也不反驳,拉着叶夫人的胳膊坐到沙发上,刚一路给自己做了小半天的心理建设,这会儿乘勇气还没消失完全前赶紧坦白:“妈妈,赵京宁跟我求婚了,我答应他了。”
叶夫人诧异地顿了顿,又提音问:“那你就搬来和他同居了?”
“也不是,他平时都在部队,十天半个月的都见不上一面,算哪门子的同居啊……之前我不是上电视了吗,后来我发现有人跟踪我回家,我跟赵京宁说了,他才坚持叫我搬来的,这里安保做得挺到位的。”叶知梦辩解道。
叶夫人一听她被人跟踪,声音立马高了八度:“什么?你被人跟踪?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都不说一声!好好的上什么电视……”
叶知梦忙打断道:“都过去了,没事儿了,就知道说了你要担心。”见她妈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她再接再厉地说:“妈妈,我和赵京宁打了结婚报告,这事儿爷爷奶奶也知道。”
“你说什么?”叶夫人还在想跟踪的事儿,一时间没听清楚,就听她说什么爷爷奶奶。
她不知道叶夫人是真没听清,以为她妈是难以置信,便又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声音却是小了许多,透着一股子心虚。
叶夫人觉得自己的血压是接二连三地直往上串,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争气的丫头,倒贴的不值钱,这个道理都拎不清!
叶知梦先把老爷子和老太太拿出来当靠山,再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并几次强调赵京宁是打算带她回北京登门求亲的,但上级命令必须执行,时间便错开了,而且结婚报告交上去这么久也没见回音,她心里没底儿了。
叶夫人确实不知道这结婚报告的事儿,主要是吴主任让赵司令跟总参政治部那边打了招呼,这才瞒住了,医院这边吴主任也托人打了招呼,让把结婚报告先压一压。
“妈妈,我只会和赵京宁结婚,如果嫁他不成,我这辈子说不准也就一个人单着过了。他不是不尊重你和爸爸才私自打了结婚报告,是我的主意,我想着报告先打上去,让上边儿审着,然后他带我回去正式跟你们见个面,两边同时进行,不耽误事儿。”
“赔钱货,别跟我说话,头疼!”叶夫人揉了揉太阳穴,气得不轻,她不是对赵京宁这个准女婿不满意,实在是看不得叶知梦这么护着,她还没说什么呢,就一副要怪都怪她的架势,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