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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她到腿上,环住细腰“明天不是要一起去玩?你晚上不在,家里会担心吧。”“跟你在一起,不用担心的。”她伸长脖子,啊了两声。“就是跟我在一起,你舅舅才担心。”
以前怎样都好。现在要徐徐图之,操之过急暴露本性,不行的。陈萝的性格就跟她头顶的发旋一般,若要顺,往往逆。
听着许一暗一本正经地分析家庭关系,顾忌这,担心那,明明身体也热的,却偏偏要隔开距离,她就很想上。陈萝坐过去,精准坐到男生裤裆,小小声说话,故意要人凑近听。“腿软嘛。”“我抱你上车。”
“肚子痛哎。”“哪?”他起身顶一下,她死抱着不放,一来二去,直把裆部小尖坐成突起的帐篷。“有什么硬硬的顶着我,好痒。”“”“是什么呀?”她低头看一眼“许一暗你是不是在裤裆藏东西?”他闷哼。硬物让陈萝捏住。
“别。”许一暗咽口水,舔唇“做了收不住。”陈萝看他一眼,张嘴咬下巴、吃喉结,软舌碾过微热的肌肤,看他鸡皮疙瘩层层突起,耳朵上的绒毛轻轻动,咽下口水。好性感啊他,她能舔一天。
“主人,操操我嘛。”陈萝软软趴下,贴着火热肉感的胸膛呜咽“好想被大肉棒操哦呜。”还没呜完。世界颠倒。许一暗扛人上楼。
粗暴拉掉羊绒袜。陈萝屁股一凉,看自己白花花的腿在空中晃,刚要喊,就被扔到床上。整个人跟着床垫一震,岔开腿坐起来“许一暗你扔我!”“不仅扔你。”他脱掉外套,露出精壮的肉“还要操哭你。”
大手罩住小棉裤狠狠一握,掌心贴着猛揉,他抬手,闻手掌沾染的私处味道,本来隐忍的表情变得有点阴郁,深灰的瞳冷冷锁住她。
陈萝有点慌。并拢腿。鼓囊囊的肉芯颤颤巍巍吐水,在内裤湿出条缝,他扳开膝盖,脸贴内裤深吸口气“好骚。”伸舌舔一口。
滋溜的电从敏感的蜜肉传遍全身,紧接着。齿咬的痒痛感袭来。陈萝瞬间往后挺腰。天啊,她上身还穿着厚嘟嘟的长绒外套,像只胖熊崽,怎么一秒钟羊绒袜没了。
毛呢裤没了,就只剩一条内裤,还被他那么用力地闻和舔。陈萝并腿。又被推开。羞耻的肉洞不要脸淌水。
他咬着点布料,把湿透的内裤脱下。刚撸过铁的手掌,茧子异常戳,贴着小腿肚摸到大腿根,按了按流水的软蚌,就像厨子确认菜的熟度。“好湿。”他盯着她“是刚才湿的,还是来的路上就湿了?”陈萝咬唇。
“刚才湿的。”“刚才湿的能有这么多水,你自己闻闻,骚成什么样了?”陈萝被迫闻自己的贴身内裤,脸爆红。细白的脖颈火烧一般“骚穴不干,是不是会一直流水?”他扣一把,食指和拇指拉出银丝“好粘。”
“嗯。”她点头。许一暗拉下裤头,半挂着操进去,直插到底,低头看她“这样呢?”“好棒。”她眯眼,胸脯在颤。“怎么进去还流水?你是不是关不上?”“唔”“不许流水。”他抽出挂满淫水的肉棒,揉突起的阴蒂“流成这样怎么行,光会骚了。怎么灌精都不怀孕。说,是不是精液都被骚穴吃了。没给子宫留一滴?”陈萝捂脸。
挺腰把水涔涔的肉穴露出来,摇了摇。“不是的,会流出来”“什么流出来,我每次都对着子宫口射。”
他挺着肉棒干水缝,来来回回蹭,不停去奸红肿的阴蒂,就是不肯叫骚穴吃到“明明是骚穴把精液吃掉了。吃了还不认,你是不是坏女孩?”
陈萝水流得一塌糊涂。屁股和腿都在颤,解开扣子,眼巴巴褪掉毛衣,就剩胸罩等着他脱。“我不坏的,你不要这么说我”许一暗不脱。径直掏出只奶,用力握成尖,顺着乳根来回往上推。跟挤奶一般。
奶子捋红了。乳头站起来,红艳艳的,偏罪魁祸首亲都不亲,只偶尔吹口气,生气问她“怎么还没有奶?长这么大了一只手都握不住,还不会出奶,你想饿死我吗?”
“主人我没怀孕,怎么会有奶”“射这么多次都没用。”他拍她屁股“还说不是骚穴吃了?”陈萝摇头。眼睛红通通的“骚穴没有吃,只是夹不住。”
“我不信。”他捏她脸,看女孩委屈皱眉,小脸马上要挤到一起,强硬的语气不由松软“问你是问不出来的,我要拷问骚穴,你有意见吗,陈萝?”
“拷问?”都快憋晕了还拷问什么呀,快来操她!“就是用这根jī巴。”“怎么拷问呀?”她扭屁股,明知故问。
“插进去,不停干,干到骚穴受不了。招供。”陈萝咬牙张开腿,双手扒着蠢蠢欲动的阴唇“请主人拷问我的骚穴,不要留情。”许一暗掐着肉棒一杆入洞,狠狠撞到底。低头吸咬奶子。陈萝爽得起飞。抓着床单一面扭一面叫,脚趾蜷缩,恨恨扣着空气。
“好粗,唔太粗了。主人好棒好会操要飞了”许一暗叼着奶子,腾出手捏她下巴,顺着嘴角扣进,戳弄软糯的舌。陈萝娇喘的声音不成样子,咕咕哝哝,她觉得嘴里可恶的指也是jī巴,只是不会喷精的jī巴。
嘴巴和小穴都在挨操。奶子在挨吸,她挺动腰肢,隐约看到肚皮映出肉棍恐怖的形状,被操穿的感觉极其强烈。
许一暗是天蝎,在知道他生日前,陈萝翻开借来的星座书,一条条对照,总以为他是金牛或者处女。太有欺骗性了这个人。性欲开闸,简直一步到胃。
陈萝扣着健硕的背,闷哼迎合,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交合处传来,他咬住她耳朵,喘道“看,在招供了。”大手狠捏圆臀。陈萝头皮一麻。
翻来覆去的浪潮席卷身体后,尖叫着喷了。好喜欢被捏屁股。这么捏怎么受得了啊啊啊!他干一下,水飞溅一下。干两下,水包开了大口子,淫水决堤般顺着红肉往下流。陈萝屁股缝湿湿的,张合的屁眼吃进些,竟然也有些痒。
许一暗抽出肉棒。脖子筋肉鼓得吓人,抱起细腰,下巴抵在大腿间,对不停蠕动的肉穴说话。
“骚穴又在逼精,快说,是不是成精了。想吃我的精液想得不行。”小穴怎么会说话?太欺负人了。“不说?”他抱着吸,嘬出波的巨响,满满吃口淫液又去吸咬。高挺的鼻子亮晶晶的。
狗一般闻着拱着。陈萝感觉小穴猛地一缩,瞬间掏空,还没来得及在高潮余韵中贤者,立马又被霸道的吸舔送上了满是白光的天堂。
“吸死了。暗要被吸没了”她像滩烂泥,呜啊的。发出意义不明的音节,口水沾湿枕头,两条白玉似的腿疯狂在空中蹬,几分钟后,软软垂下。天啊一滴都没了。“小萝?”许一暗凑近,发现陈萝睁着眼,但是眼神涣散,没有一点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