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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我。”他亲她脸,见女孩痴愣愣不动,又用脑袋拱了拱“搂着我操你。”“操你”这两个字,她做梦都想听的。
耳朵一动,急急抱住男生脖子,应道“操我。”蒙着水雾的眼睛满是情欲,闪着点痴愚的光,没平时故意显出的坚强和防备。
爱恋和贪婪赤裸裸,叫他一眼就看清这小姑娘,爱惨了他。许一暗亲着女孩脖子,声音哑的“我没戴了。舒服么?”“唔。”“应该很舒服的,你夹得我都痛了。”
“舒服,超级舒服好酸,尿尿的地方好酸。”“嗯?”“重一点再重一点”
“什么重一点?”头上的汗聚成滴,湿哒哒落在枕头,印出一圈又一圈的水印。陈萝脸颊沾到,鬼使神差,还以为他哭了。
柔软的指笨拙摸索,擦过耳朵,摸到许一暗满脸的汗以为他哭惨了满脸的泪,胸口一窒,直将人往怀里护“不哭了。不要你哭。”他正爽得要死。
肉棒慢下来,泡在密密裹咬的水穴里,捏下女孩脸“谁哭了?那是汗,操你操出来的”陈萝重新把人脑袋往胸上按。“那你见我的时候,怎么也一副要哭的样子?”
“”他起来,跪在床上,将人搂在怀里亲了亲“我怕你走了。又怕你没走。”女孩歪头,乌黑的发垂在雪白的肩,锁骨绷出清晰的线,水滴状的白嫩乳房抖了抖,翘翘的尖就戳到他胸上。男生受不了。抓住人屁股往怀里摁,贴着奶子插两下。
咕叽咕叽的,全是水声,她给肏得喘不过气,低低叫起来“不行的,别弄了。我好像要坏许一暗,你别动啦”卵蛋重重打到交合处。啪啪的响声越来越大。“叫给我听,陈萝,叫出来,”“唔呃不行求你不要了我真的叫不出”
“乖,再操一会儿一直想这么操你,操你,操死你”他要射,还问她要不要射里面。陈萝脑子糊掉,搓下满是鸡皮疙瘩的手臂,舔了舔唇,身子烂成软泥“不吧。”“呼,那我射外面。”男生掐着jī巴根,抽出很有分量的肉棒。
看她倒在床上,脑袋陷在枕头懒懒躺着。身体的曲线极美圆润的肩头、细且韧的小腰,还有那软乎乎的圆臀,望着望着又压过去。捅进去,搂着人一顿猛插,直接从床上滑到床下。陈萝有点怕。
这种操法,肯定要怀孕。心中一慌,撅着屁股往前爬。许一暗伸手,轻巧抓住细细的手臂,将人往回一拉,挺腰重重插到深处,抵着骚软的蜜肉激射出来,一股股。射了好久,她几乎听见射精的声音。比第一次还要浓稠的精液,射满了。
从交合处泊泊流出。陈萝伸手一摸。满手的精。男生在后面,摆腰又插几次,直到射干净,性感压抑的呻吟才溢出,低低的,大手抓得她屁股都疼。陈萝听得穴痒,下意识摇着臀往后顶,然后挨了一巴掌。“我操得你不舒服么,躲什么?”“说了不射里面”她爽得一激灵,又流水了。
“想射你呐。”想标记,想玷污,想占有是个男人都会这么想的。
“会怀孕”她反驳的声音很小,还有点娇。许一暗压过来,温热带茧的掌摸到女孩酸软的小腹,按了按“怕怀孕还勾引我?”
“”“射里面很舒服,还想要。”“我也很舒服。”陈萝咬唇,偏头亲他。两人在地上慢慢亲一会儿,抱够了才起身。拉过浴巾围住身体,女孩解锁有些磨损的老款手机,看过时间,说要回去。洗澡出来,许一暗已经将她衣服找齐,整整齐齐放在沙发,她一件件穿好,背上书包,离开房间试探着挽他手臂。
男生没拒绝。脚步放慢了。手也故意空出些。陈萝看着地板,看着看着耳朵就发烫。两人进电梯,他拿过她手机,把自己的电话号码输进去。
女孩接回来,摸着还有余温的按键,偷偷望他真的好高,初三以后,她长了很大一截,快有表姐高,但是好像怎么长,都长不赢他似的。“看什么?”
“唔没。”女孩打个喷嚏,头发猛地一震,像个炸毛娃娃,他好像笑了笑,伸指帮她抓齐,声音有些低“你看着好像什么都有把握,很聪明的,但有时候也笨。”“怎么不来找我。”陈萝啊了一声。还没明白。
就让人握住手带出电梯,她不是第一次看他背影。梦里也好,现实也好,无数次都这样静静望着,在学校的人流或者的梦境的屏障里,渐渐远离,但她还是第一次这样看他的背影。很近。很温暖。温暖得不真实。
“许一暗,我喜欢你。”“我知道。”“”那你喜欢我么?这种不自量力的问题,问了也没用吧,在和她发生关系之前,许一暗都讲清楚的,能到什么地步,不能到什么地步女人纠缠会带来什么?陈萝认真想了想。大概过分认真,肥皂泡就会破碎,虽然迟早是要碎的。迟早。
她扣着手指,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男生将车泊在巷口,目送她进去,又站一会儿才离开。夏天的雨总是来得很快,他拔了钥匙,听着轰隆隆的雷声,收拾东西时,在副驾驶沾到一根黑软的长发。
那长发很奇怪,本来带着静电,死死蹭在他衣袖,但是一出去,便断了。跟着雨水汇成的小溪,匆匆奔向排水口。毫无留恋,他跑进家,忽然想起这样的雨在哪里见过那是几年前的夏天,他去旧城游戏厅找沉迷药品的发小,见到一个面熟的女孩。
那时的女孩看起来极小,下巴尖尖的,眼睛不肯好好看人,他总以为她是小学生。进出便多一分上心,帮着找了找弟弟。连球都塞不进的小鸡崽。
想喝水又不敢投币的小学妹好像是有这么个人。“长这么大了。”许一暗进家,把各处窗户锁好,又想起她靠在他肩头喘的样子。
“陈萝陈萝”不是他故意不记得,只是后来的那夜太浓重太要命,他渐渐记不住别的人和事,只想记住一个看不到脸,也迟迟等不来的人。
人鱼吃什么?当然是吃鱼了,或许也吃人。暗叫人从冷水湖里抓些泛滥的红腹大马鱼,冷冻过后送到宫殿。
作为主人,投食必须由本人完成他光着身体来到中间阀,潜进去,将冷冻鱼块放到暗夜人鱼面前,她没动。
被锁链穿透的地方还有深黑的血污,长而密的黑发胡乱缠在一起,仔细看,似乎被抓断不少,四周的水中到处是漂浮的血块和发丝,他拍她脸。按了按冰冷干皱的唇。
尽管尖牙被人磋磨,暗夜人鱼依旧提不起进食的欲望,淡粉色的眼睛无神看着前方,已然浑浊。少年没了耐性,她是极漂亮的,但是现在破烂狼狈的样子怎么也算不上美。
再也没有初见时的傲气和轻蔑。基因里的血脉,让每个天狼星人都极爱惜自己的毛发。现在他泡在这浑水池里,亲自给一条人鱼喂食当然说得好听是宠物,说得不好听,只是玩具。少年摸摸她凹陷的脸颊,手指插到后颈的鳃缝。往里伸,又往里伸,最后堵到过滤瓣膜,猛地一撕。深黑色的血液飙射而出。